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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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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浅浅的光洒了一片,原来已经月中天。

  ☆、第12章 一次葬礼。【修】

邬行言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没有再主动和方宁介联系。
    他被一件事绊住了,被一件比方宁介重要很多的事情绊住了:江穆的头七。
    说是头七也不对,江穆死于车祸,死前名声又臭不可闻,他的家人只敢悄悄地把他下葬。这次头七,也不过是借个噱头来重新布置的一场葬礼罢了,死者为大,大众需要报纸们对江穆有个交代。
    这次的葬礼,注定不得安宁。
    “这趟水这么深,你还非要自己趟一遍,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家大业大,但是这些娱记放你这条大鱼一时,未必能让你清净一世。”关明理轻哼一声,作为警告。
    邬行言:“你见我什么时候怕过?能把我和江穆绑在一起也挺好,他还活着的时候没能和他闹一场绯闻,现在就算给我一次补偿了。”
    “……好吧,我输了,在你心里,他最重要,对吧?”
    邬行言保持沉默,就已经是肯定的答复。
    关明理自怨自艾地说:“行吧,看来是臣妾不够貌美如花,不能夺得陛下的宠爱,臣妾去也……”
    邬行言掐掉了电话。
    助理适时地提醒:“行言,到了。”
    “都布置好了吗?”邬行言半眯着眼,没有着急着下去。
    “布置好了,江先生的家人我们又沟通了一遍,确定您有全部的代理权,请柬上的名字我也反复核查过了,绝对不会出问题。”助理保证道。
    “不,”邬行言忽然呢喃了一句,“出了问题才好。”
    助理不解地看着他。
    “走吧。”
    这场葬礼简直热闹非凡,被邀请的嘉宾多是江穆生前的好友、和一些正规报纸的娱记。自打进了门,记者们就直奔自己的猎物,用闪光灯和录音笔记录下每一个值得挖掘的材料。
    邬行言戴着墨镜,绕过了大堂,悄悄地去了灵堂。
    灵堂里放置的也不是江穆的身体,而是骨灰。
    一个黑色的骨灰盒,就这样轻巧巧、又沉甸甸的承载了一个人和他的一生。
    助理识趣地站在门口,给他把风。
    邬行言孤单的站了一会儿,面前一张黑白照片上,江穆笑的风华正茂。
    明明没有风,他却觉得冷。
    真冷。
    “这个……”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薄薄的盒子,不大,两只手就能掌住,放到了骨灰盒前。
    “你应该不记得了……我们合作的第一部作品。”邬行言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自言自语着,“刻盘的时候我一份你一份,不过你的那份应该没了吧?没关系,我的给你好了。”
    让它代替我下土,陪着你。
    门外助理敲了敲门。
    “什么事?”
    助理小心翼翼地说:“警卫打电话说,有位没有请柬的客人闯进来了。”
    “是谁?”
    “他自称是江先生的好友,附湛。”
    邬行言勾起一个微笑:“知道了。”
    江穆,你看,鳖来了。
    “附先生,抱歉,没有请柬您不能进去。”警卫站在门前好言劝导,汗都要滴下来了。
    附湛三十多来岁,一身熨烫整齐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文的很。
    “我只是来探望旧友,所谓的请柬……”附湛冷笑了一声,“我和江穆十几年的交情,他的父母我也相熟,几乎把我当半个儿子养。有没有请柬有什么关系?”
    “抱歉,没有请柬我不能让你进去。”
    娱记们注意到大门口的动静,窃窃私语起来。
    “那不是新媒时报的总编吗?”
    “八成是看江穆身上还能扒点儿料子,亲自下场了。”
    “江穆身上还有什么料子?早被黑的差不多了,还能更黑吗?除非有人想给他洗白了,不过大势所趋,想洗白也得小心会不会被人骂。”
    他们面面相觑。
    附湛和警卫的争吵还在继续,江穆的父母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出来维护这个‘半个儿子’,名为头七、实为葬礼,而且据说被全权委托给了一位神秘人……
    这次最大的料就是这位神秘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能让娱记们几个月不为吃喝发愁了。
    “附先生,”一位穿着高跟鞋的女性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请跟我来一趟。”
    “你是邬行言的助理?”
    附湛挑了挑眉,把手插/进了裤袋子里。
    记者们一阵骚动。
    “是,”助理大大方方转了半个圈,对记者们说道,“邀请各位的,的确是我们行言。”
    然后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结束后行言会进行记者招待会,请各位耐心等待,不要喧哗,死者为大。”
    记者们得到了想要的态度,安静下来了。
    附湛点了点下巴:“这位小姐,请你带路。”
    助理并没有因为他傲慢的态度而生气,直接把他带到了灵堂。
    “多谢了,正好我此次来,就是祭奠一下好友。”附湛伸出手,取了三根香,想要点燃。
    助理立刻取走了他手上的打火机。
    “这是什么意思?”附湛还维持着握着打火机的姿势,语气不善。
    “现在还不用你来点香。”邬行言推开小门,走了出来。
    他的状态不是太好,化妆给他画了一层淡妆,但还是遮不住那黑眼圈和憔悴的脸色。
    附湛脸上顿时换了一副表情,带了点探究:“你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没到点香的时候。”邬行言露出一个浅笑,意味深长,“时辰不到就点香,万一把亡魂召回来呢?”
    附湛手指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是吗?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啊。”
    他回过头,看着昔日好友的黑白照,自言自语:“那不是挺好吗?我们都不用伤心了。”
    “那可不一定,”邬行言的目光似有似无的扫过他,“有的人费尽心机让他离开,怎么会舍得让他回来呢?”
    附湛面色冷峻,嘴角却仍旧扯出了一个笑容,“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吗?”邬行言不急不慢地走上去抽回他手中的三根香,用打火机点燃,待那火光熄灭,灰烟腾起,才插/进香炉里。
    “我的话……费尽心机要为他讨一个公道,怎么会让凶手逍遥法外呢?”邬行言在他身侧站定,似笑非笑。
    附湛看着他,三秒后,伸出了手:“那就恭祝你,早日捉到凶手。”
    “谢谢。”邬行言嘴上说着客气的话,却没有任何动作。
    附湛面上没有一丝尴尬地收回了手:“我先出去安慰一下伯父伯母,恕我失陪。”
    “多谢你惦记,不过我有派专门的医护人员和心理专家在陪护,很安全。”邬行言说道。
    “那我出去散个心?”
    邬行言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慢走不送。”

  ☆、第13章 一次质疑。【修】

“啧啧啧,人都死了,还搞得这么隆重。”
    蔡进一手捏着油汪汪的塑料叉子,一手握着手机刷微博,发出不屑的感叹。
    方宁介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穿着一身旧了的睡衣,他随意地甩了甩还在滴水的头发,信口问道:“怎么了?在看什么呢?”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拧开了直接往嘴里灌。
    “可乐杀jing啊兄弟。”蔡进感叹了一声。
    方宁介是个非常照顾着口腹之欲的人,闻言依旧面不改色,咕噜咕噜地全喝完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蔡进晃着腿,方便面吸溜的震天响,“小心和女朋友滚床单不举。”
    “去去去,别扯淡。”方宁介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坐在他旁边,凑过头去看手机,“看什么八卦呢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还不是江穆的破事?都挂了这么久了还不消停。”蔡进大大方方地把手机对着他,顺口抱怨道。
    方宁介瞪大了眼睛,同一时间抢过手机,屏幕上加粗的黑字简直要戳到他心里。
    编剧江穆惨遭飞来横祸,神秘人全权代理葬礼?
    只一句标题,就要把他整个人击碎。
    对了,葬礼……
    他的葬礼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已经被火化了吗?下葬了吗?
    他重生这么久居然都没想到这个!
    他应该早就注意到的。
    他扯下毛巾,冲进了房间。
    蔡进被他一连串动作吓懵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方宁介已经草草的穿了衣服,还带着帽子,拿着钥匙准备出门。
    “喂!你去哪儿啊?”
    方宁介压了压鸭舌帽,没说话,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上周邬行言给他打了十万,让他手头宽松多了,直接打的去往葬礼现场。
    地方离的还有些远,方宁介看了眼手机,有些心焦:“师傅,开快点儿成吗?”
    此时,北京时间16:42
    微博上已经炸了开来,几个大v纷纷发表江穆葬礼神秘策划人是邬行言的消息,短时间内转发量破万,喷子、粉、黑粉掐的不亦乐乎,此条消息也登上了热门。
    “你好,我是xx日报的记者,请问,你和江穆之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他主持葬礼?”
    面对记者咄咄逼人的问题,邬行言回答道:“江先生……算是我的导师。”
    说完,他用微笑安抚了一下有些浮躁的记者群:“麻烦下面提问的记者们只提一个问题,给其他记者多提供一些机会,谢谢合作。”
    那位记者有些羞愧地坐了下来。
    “对于江穆之前的抄袭丑闻,你有什么看法?”
    邬行言沉默了半秒,闪光灯闪烁不停。
    “我相信,江穆不会抄袭。”他抬起头,坦言道,“我相信,他是无辜的。”
    “法院已经判决江穆败诉,为什么你会如此相信他是无辜的?”
    “你和他之前有什么利益关系吗?还是说别的关系?”
    “江穆的家人为什么会让你全权负责这次葬礼?他们对于儿子抄袭的态度如何?”
    “有人说江穆的死是事故,也有人说是他杀,请问你怎么看?”
    问题有如机关枪一般突突地发射过来,就连助理都捏了一把汗,邬行言这次把事情闹得太大,公司上层正在开紧急会议,微博早就乱成一团。
    “江穆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也相信他的品行,他不会做出这种有损名誉的事情。”
    邬行言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地回答,“江穆的双亲年事已高,操持这些事难免会太过疲惫,所以我才会代他们负责。无论江穆在公众的心里是否抄袭,他都是江爸江妈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至于江穆的死因,我想还是应该交给司法部门去调查。”
    记者们沉默了几秒,很快有另一个记者站了出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之前与江穆并无过多交集,但是这次葬礼由你来负责,是不是你和他之前有什么利益关系?或者是其他关系?”
    这位记者之心,众人皆知,但都在期待邬行言的回答。
    “江穆是我的导师,”邬行言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顿了几秒,补充道,“我对他……有着学生对师长的爱慕之心。”
    记者们炸开,闪光灯与录音笔齐飞,果真是奇景。
    “我很尊敬他,在我迷茫的时候,是他伸出手和我说,这个圈子是脏,但我们只要初心不变,就不会被污染。他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灯,可以说,有了江穆,才有了现在的邬行言。”
    一个帅气的男子坐在台上,脸色虽然憔悴,但语气却温柔的不像话,就连眼睛也好像亮了起来,整个人闪耀的几乎让人移不开眼。
    “你对他,有……非友谊非亲情的感情吗?”
    记者也忍不住放柔了声音。
    “我想,应该没有吧。”邬行言轻轻笑了起来,笑容中似乎有无奈、也有宠溺,“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只能说抱歉,我和江穆并不是恋人关系。”
    下面的记者们笑了起来。
    演技的确高超,可不是,把整个记者团的气氛都改变了。
    方宁介握住门框,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眼神复杂。
    如果他不是江穆,简直要信他了。
    什么人生导师、什么指路灯……
    他可没有一点印象。
    记者招待会很快结束,助理负责去送记者们出去。
    邬行言回到了休息室,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想要驱散一丝疲惫。
    手机响了几声。
    他随手接通了电话:“你好?”
    “是我,方宁介。”
    邬行言愣了愣:“怎么了,有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出来一趟吧,我在门口等你。”方宁介语气阴沉。
    邬行言出来的很快。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微凉。
    他穿的大衣还没有扣上钮子,围巾随意地绕了两圈挂着脖子上,手拢在袖子里,匆匆地走了过来。
    此时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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