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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王牌编剧-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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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日方以汪氏一村人性命要挟,心情极其复杂的汪芃挣扎万分,为了大家的安全,也怀着对前人和艺术的尊重,修复了这个作品,身负民族大义的他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用刻刀切断了自己的右手食指。
    因为这件事,汪芃更不为族人理解与接受。他从此深居简出,残疾依旧浇不灭对艺术的热爱,他以残缺的右手再次拿上刻刀,在他的小屋里不断地雕琢着他热爱的木雕。抗战胜利之后,汪芃被冠上汉奸的骂名,尤其不能被妻儿理解。
    三年大旱时期,家中唯一拥有生活技能的汪芃凭借在木雕厂的工作勉强养活着一家人。然而文革期间,汪芃几被批斗致死,他亲眼目睹心爱的木雕作品被红小兵们付之一炬,他只能悄悄保留下了一块小叶紫檀龙形把件。
    文革之后,已经八十七岁高龄的汪芃应邀去参加一次雕刻展,在一个玻璃柜前,他看见了自己当年修复的那尊沉香木作品。
    顾予任连夜看完剧本,半夜两点给袁渊打电话:“师兄,成了,可以拍了。”
    
    第三十一章 亲了
    
    袁渊听到这句话,心头一宽:“这就行了?”
    “我看差不多了,我先去找导演,看看导演还有什么要求。对了,你也赶紧回来了吧,还没野够?”顾予任接下来就催人回去了。
    袁渊在这边待着觉得挺好的,还有点不想回去,便说:“我先不回去,还在这边学木雕,到时候给你雕个礼物。”
    “真的假的,你一个多月就能学会木雕了?”顾予任有些不相信。
    袁渊嘿嘿笑:“我雕个粗放型的总可以的。”
    顾予任说到正事:“师兄,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主角要什么演员才能演?”
    这个故事主要说了汪芃的一生,从七岁到八十岁,一个演员肯定演不来,袁渊想了想说:“小时候肯定需要一个,成年后你来演我觉得就可以,至于老年还需不需要再换一个演员,那就看导演的意思了。”
    顾予任说:“你觉得我演合适吗?”
    袁渊说:“这个故事虽然说的是汪芃的一生,重点还是青年到中老时期的故事,抗战时期,他才三十出头,你来演应该是足够了。”
    顾予任说:“但是建国之后他已经四十多了,到文革时期已经六十岁了,我觉得自己演有点不大合适。算了,咱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让导演来决定吧。”
    袁渊在写这个剧本的时候只是想把自己最想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完全没有考虑到顾予任能不能出演这个问题。现在都写完了,再来考虑这个问题发现真有点不合适,他顿时觉得有些对不住顾予任:“那好吧,看导演怎么说。”
    袁渊对《传承》这个剧本要比《潜龙》满意得多,然而这个剧本从一开始就不那么顺利,顾予任找到了他第一部电影《微光》的导演陈贤,陈贤看过剧本之后,便要求删减剧本,文革那段戏要删掉,他说这样别说二审,可能连立项都立不了。
    顾予任据理力争:“不用删吧,那谁谁的电影不是早就拍过文革时期了吗?”
    陈贤说:“此一时彼一时,政策永远都在变。你立项审批的时候最好要保险起见,如果一开始就被注意上了,不仅立项会有麻烦,以后内容审查都得重点对待。”
    顾予任无奈地笑:“连陈导的面子都不管用吗?”
    陈贤摇头:“老了,老脸不管用了。我们可以先立项,拍的时候尺度可以大一点,等送审过不了再剪都可以。”
    袁渊只得根据导演的要求,将文革那段模糊处理掉了,以便能够顺利立项。改完之后,陈贤又提出修改剧本,自己还叫了一个编剧来改。袁渊这下没法再在徽州窝着了,他匆匆赶了回来。顾予任接到他,就伸手问:“给我的礼物呢?”
    袁渊将一个打磨得刚像个样子的小叶紫檀兔子扔给了顾予任:“还不是成品,自己去打磨吧。”
    顾予任拿着刚盈一握的兔子,初具形态的兔子憨态可掬,心里非常欢喜,因为他就是属兔的,只是这只兔子还没有眉眼:“怎么没有眼睛?”
    袁渊说:“等打磨好了,我再给开眼。”
    “怎么打磨?”
    袁渊说:“砂纸就可以,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先用粗砂纸,再用细的。陈导找的编剧在哪里呢?剧本改得怎么样了?”
    “明天去见吧。师兄,我都后悔了。”顾予任说。
    “怎么了?”袁渊问。
    顾予任叹了口气:“早知道我就不找陈贤了,现在是骑虎难下,又没法跟他说咱不跟他合作了。”国内的影视圈就这样,一个剧组,导演最大,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导演,顾予任虽然傲气,但也不能得罪自己的恩师。
    袁渊心里一紧:“剧本改得很多吗?我记得他以前很还原剧本啊。”
    顾予任说:“是吧?我就觉得他是个很严谨的导演,看他有档期,所以才找的他。他带来的那个编剧反正我不喜欢,她改的内容我都不满意,我都跟她吵了几架了。明天你看了就知道了,你一定要坚持你的立场。”
    “她是怎么改的?”
    顾予任说:“加了不少感情戏,说这样更有看点。老子花钱拍电影,还不能随性心所欲拍个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郁闷!看样子我也要去进修,读个导演系,将来自己当导演、制片人,你给我当编剧,咱们自己炮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
    袁渊不由得笑了:“好啊,我期待这一天。明天我去跟那个编剧沟通,要保持我们的立场。对了,演员怎么定的?”
    顾予任说:“请了王禹夏来演。”
    袁渊看着顾予任:“所有的都是他一个人了?”王禹夏快四十了,曾经拿过国内的金鸡影帝,他的形象比较儒雅,经常出演知识分子,袁渊在心里盘桓这人到底符不符合自己想要的那个形象。
    “应该是了。”顾予任说。
    袁渊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要不先放着吧,不拍了,过几年再拍。”他虽然不是完全为顾予任量身打造的剧本,但也是希望他来演主角。这个剧本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赚钱的剧本,顾予任自己都不能出演,他忙里忙外的图什么,还得自己倒贴钱。
    “怎么了?”顾予任抬眼看着他。
    袁渊说:“我觉得这个故事不值得拍。”
    “那你为什么写?”顾予任问。
    袁渊垂下眼帘:“我写,是因为我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你为什么要拍它?”
    顾予任说:“因为我想做个有追求的电影人。好了,我明白了,师兄,明天咱们一起去见陈导和李琳,电影就按照我们的想法来拍,改得好的,咱们保留,没有根据的,不要。咱们拍这个戏,又不是为了赚钱,凭什么不能花钱买高兴?”
    袁渊看着顾予任,笑了,用力点了下头:“好。”
    顾予任说:“师兄,赶紧去做饭吧,你不在这段时间我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都快饿死了。”
    袁渊赶紧去开冰箱门:“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顾予任把玩着手里的兔子,不大不小,刚好一握,虽说还没打磨好,手感已经非常油润,嗅一下还有淡淡的香味,关键还是袁渊一刀一刀雕刻出来的,顾予任还挺满意这个礼物的。他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看袁渊叮叮咚咚在厨房里忙活:“师兄回来了,这房子才有了家的感觉。”
    袁渊淘米的手一顿,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甜蜜,嘴里却忍不住说着煞风景的话:“你要不找个女朋友吧,让她来照顾你。”
    顾予任抱着胸双腿交叉着靠在门边:“师兄你开玩笑吧,现在的女孩子都是需要被照顾的,哪里会照顾你?”
    袁渊不抬头:“贤妻良母型的女孩还是有的,你按照这个标准去找就好了。”
    顾予任哈哈笑起来:“师兄你别逗了,我这是找女朋友呢还是找保姆?算了,我暂时还拼事业呢,反正师兄你也没找对象,我就先赖着你了,嘿嘿。”
    袁渊没有回头,只是很轻快地将锅子放进电饭煲里,然后拿过西兰花,仔细地一点点分解,放在水里撒上盐浸泡。“吃西兰花炒虾仁吧?”他终于回头看了顾予任一眼,语气是轻松愉快的。
    顾予任抬眉:“行,都听师兄的。”
    吃饭的时候,顾予任拿出了啤酒:“很久没这么惬意了,喝酒庆祝一下。”
    袁渊没有拒绝,接过了顾予任倒的酒:“好,预祝我们的电影拍摄顺利。”
    顾予任与他碰一下杯:“嗯,一起加油!”
    两人喝了四瓶啤酒,吃完饭,倒在沙发上头碰头地躺着休息。袁渊突然说:“我觉得特别对不起你。”
    顾予任掀开眼皮问:“哪里对不起我?”
    袁渊说:“我只顾着自己写剧本了,都没考虑到你能不能演。”
    顾予任笑了:“这样才能写得出好剧本,专门为我量身订做的,肯定会束手束脚的。”
    “你要是再年长个几岁就好了,35左右,演员最好的时光,什么角色都能驾驭了。”袁渊感慨说。
    “师兄这是嫌我太嫩了?”顾予任挑了下眉。
    袁渊说:“我还是遗憾你不能出演《传承》。”
    “没关系,你又不是不写了,我也不是不演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顾予任无所谓地说。
    “你最想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袁渊问。
    顾予任望着天花板,眨巴一下眼睛:“我想演个反差大一点的,反派、白痴、残废、变态之类的,比较挑战自我。”
    袁渊忍不住笑了:“你至于这样埋汰你自己吗?”
    “我觉得这样比较好玩。而且也是为艺术献身。”顾予任满不在乎。
    袁渊想了想:“我下次专门为你写一个性无能的变态男人,怎么样?”
    顾予任抬起手,翻过去用手扼住袁渊的脖子,稍稍用力:“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毁我形象!”
    袁渊哈哈大笑:“你不说残废变态都可以吗,我把二者融为一体了。”
    顾予任松开他脖子上的手,开始挠痒痒:“我今天就先把你给弄残了。”他牢牢掌握了袁渊的弱点,挠得袁渊如离了水的鱼一样打着挺,拼命挣扎,然后两人都从沙发上滚了下去,袁渊压在了顾予任身上,嘴巴亲在了他唇上。吓得袁渊猛地一抬头,脑袋撞在了茶几上,“咚”一声闷响,撞得他眼冒金星,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予任听见动静不对,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过来检查袁渊的伤势:“师兄!你不要紧吧?”
    袁渊一手捂着脑袋,另一手摆了摆:“没事,没事,就撞了一下,我歇会儿就好。”
    顾予任满脸担忧地看着他:“我刚听见动静了,那一下撞得太重了,我送你上医院检查一下吧,看有没有脑震荡。”
    “没有,不会的。”袁渊这一下撞得不轻,半晌才回过神来,“下次别这么闹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老是挠人痒痒,幼稚不幼稚!”
    顾予任不敢狡辩,老老实实认错:“我错了,师兄,下次再也不敢了。”
    袁渊暗暗吁了口气,总算是把刚才的尴尬给掩饰过去了,顾予任应该不会再计较这事了吧,反正也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的,也是他自找的。
    晚上入睡了之后,袁渊舟车劳顿了一整天,回来又做饭,异常疲惫,一碰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了。顾予任不放心他,担心他真脑震荡了,半夜里去叫他醒来,结果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吓得他真以为袁渊脑震荡昏迷过去了,赶紧拿手机拨打120。
    打完电话,他又继续叫袁渊:“师兄,袁渊,醒醒,你快醒醒!”他又不敢摇他,更不敢拍打他的脸,只能拼命叫。袁渊终于从沉睡的深渊里被唤醒过来:“啊?
    顾予任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我以为你真的脑震荡了。吓死我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干嘛啊?”袁渊迷糊地问。
    顾予任说:“我以为你昏迷不醒了。没事吧?”
    “没事,就是累的。你怎么不去睡?有事?”袁渊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顾予任拿着手机:“没事,我怕你脑震荡,所以过来看看你。我得给医院打个电话叫人别过来了,你让让,我冷死了。”已经停止供暖了,袁渊也没开空调,三四月之交的倒春寒夜里跟冬天差不多,顾予任扯开袁渊的被子钻进了被窝,才停止了打哆嗦,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
    袁渊直到顾予任钻进被窝里,脑子才清醒过来,原来他是担心自己撞了那一下来关心自己,心底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他这么关心自己,真是值了!
    顾予任打完电话,脱了外套在袁渊身边躺下,伸手搂住他的腰:“你怎么不开空调,这屋里好冷。”
    “我觉得还好。手拿开,痒!”袁渊说。
    顾予任将手移开,还是贴着他睡:“师兄身上暖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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