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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宠夫成瘾_梦呓-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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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影,这么说,你是因为怀疑我,才不想跟我回家?”
  “我他妈是不想你死!”我听他竟这样想我,忍不住有些火大,若不是看在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的份上,早又挥拳打人了。
  宗贤沉默了一下,低声问道:“小影,如果我真的做了,你会在我被枪毙前来见我最后一面吗?”
  我心一沉,生怕宗贤又做什么傻事,赶紧吓唬他:“我特么会在黄泉路上等你!”
  宗贤听了,盯着我看了半晌,过了好久,才缓缓说道:“小影,真不是我做的。天明那样说,大概是想帮我在你面前刷点好感。我和你一样,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我从来没有出过南阳,这点晏轻瑶最清楚。我不是神仙,我不可能隔着好几个省就不声不响地把晏轻尘和晏轻风给杀了,再说,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掳走都没有办法,晏轻尘招妓,火山喷发是我能控制的吗?”
  “那晏从安的车祸呢?天耀难道不是受了你的指使?”晏从安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宗贤摆脱不了嫌疑,这一件事就能要了他的命。
  “晏从安出车祸的时候,我还没被抢救过来呢。”宗贤有些无奈,“小影,你不关心我的死活就算了,为什么非要把这些罪名推到我身上?”
  看宗贤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有些犹豫,但直觉告诉我,还是不能相信他,晏轻瑶找上我们之前晏家正在青云直上,怎么可能一年之内,家族的主要力量就损失了七七八八,甚至连风头正紧的晏从安也没能幸免?
  这绝对不是巧合,也肯定不是什么因果报应。晏轻尘和晏轻风的事虽然一时解释不通,但晏从安的死,宗贤还是脱不了干系。
  晏从安的刹车是宗天耀弄坏的,谁知道是不是宗贤在出事前教唆了宗天耀,然后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干脆从山上跳了下去。
  宗贤听了我的分析,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从山上跳下去,的确是我一开始的计划,我对东灵山很熟,知道从哪掉下去不会摔死。但是我的计划是摔下去之后闹个失踪,然后跑到海南去找你,再制造个假的死亡现场,跟你一起远走高飞,谁知道晏轻瑶一直盯着我不放,慌乱之中我走错了地方,竟然真的把自己摔了下去,抢救过来之后就成了傻子。你如果不信,可以查查我的病例,还有好几个精神科的医生可以为我作证。”

  第一百四十六章 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宗贤的话让我犹疑不定,我想了想又问:“那宗天耀弄坏了晏从安的刹车是怎么回事?停车场那么多车,为什么偏偏弄坏了他的刹车?”
  “咳,这不就是他活该倒霉了么。”宗贤拉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随手拿起我的笔开始玩,“咱家的车都停在外面的停车场,你知道为什么吗?小瓷你还记得吧?小瓷这家伙是个车来疯,见了车就喜欢乱凿,弄得车上到处都是划痕。那天晏从安来了之后非要把车开到我的院子里来,谁劝也不听,我怕小瓷把他的窗户给凿碎了,找我索赔,特意吩咐天耀看着小瓷。谁知道小瓷钻到了车底下,怎么叫也不出来。那时候我正生死不明,谁也没空搭理它,天耀怕它被卡死,才爬到车底下把它弄了出来,偏偏晏从安的刹车就坏了,还出了事,死在了路上。我觉得比起晏从安,我要倒霉多了,他一出事,你就上赶着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我被他说得有些尴尬,我不是想把脏水往宗贤身上泼,我是怕他真的做了什么事被人告发,然后弄得锒铛入狱。
  “唉,小影,你别总想这些捕风捉影的事了,如果真是我做的,不用你发现,晏轻瑶早就弄死我了,你觉得她会放着他的杀父仇人整天在眼前晃荡,还亲力亲为地伺候?”
  宗贤振振有词,我又没去过事发现场,一时还真找不出什么问题来。
  如果这些事真的和宗贤无关,那就太好了。
  忽然我又想起海南的那件事来,忍不住有些幽怨:“如果你当时选了我,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破事?”
  宗贤神色一滞,手上的笔咕噜噜掉到了地上。
  我挑挑眉,有些不悦:“怎么,你当时真是要选晏轻瑶?”
  宗贤摇摇头,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悲痛:“小影,你觉得晏轻瑶会是信守承诺的人吗?她占有欲强到恐怖,只要我对你表现出一点好感,她就会对你痛下杀手,如果我当时真的选了你,恐怕现在我们已经阴阳两隔了。
  “我最不愿想起的,就是我对你说的那些无情的话,我明明知道你会痛不欲生,却不得不用最残酷的话伤害你,让晏轻瑶觉得我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我每说一句,就像把自己凌迟一遍。事后每想起一次,就像经历了一次炼狱。
  “那天看你决然地离开,又连续失踪了两天,我差一点就忍不住了,我怕你想不开,只好向我哥求助,让他想办法把天明送到你身边,防止你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等我摆脱了晏轻瑶,立刻就把你带走。
  “可是我终究还是算错了一步,竟然把自己摔傻了,一傻就傻了五年,如果不是我大哥竭尽全力,又找了好多脑科和精神科的专家,恐怕我现在还在垃圾堆里捡破烂呢。”
  “真的么?”我被宗贤说得有些动容,抛下心中的怀疑,忍不住走到他身边捧起他的脸仔细看了看,“摔到哪了?”
  宗贤顺势搂住我的腰,低下头指了指后脑勺,委屈道:“这,和你当年摔到的地方一样,也是石头扎破了头骨,嵌进了脑子里。”
  我心中一紧,连忙拨开他的头发看,果然在他手指的地方,有一条三角形的疤。
  我轻轻抚上那白色的痕迹,心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这条痕迹是因为我而留下的。
  这个人为了我从东灵山上跳了下来,把自己的生死置之肚外。
  这个人痴傻了五年之后,仍然记得我,没有记恨我的薄情,仍想要等我回家。
  这个人独自承受了那么多,却还要被我怀疑,把他和凌夜视为同类。
  我不应该怀疑他的,就是因为我的怀疑,才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如果我早一些努力,早一些明白他的良苦用心,结果都可能比现在强上百倍。
  我应该一直坚信,哪怕世界都负了我,他也不会。
  “小影,你哭了?”宗贤不知什么时候抬站了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帮我擦掉脸上的泪,“小影对不起,我让你等久了。”
  宗贤的话,像是亚马逊平原的一只小小的蝴蝶,轻轻一扇翅膀,便在大洋彼岸卷起一场飓风。
  委屈和懊悔像排山倒海的巨浪,被这飓风吹刮着,汹涌澎湃地砸向我这小小的礁石,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这六年来,哪怕是被子弹打得命悬一线,哪怕是被利刃划得血肉模糊,我都从来没有哭过。如今,我就为了宗贤的一句对不起,哭得泪雨滂沱,像一个傻子。
  宗贤抱着我的肩膀,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我哭湿了宗贤的肩膀,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被宗贤好一阵取笑:“你这么爱哭,你手下那群警员是不是每天都要哄孩子?”
  我被他说得非常尴尬,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都是谁害得!”
  “我不对,都是我害得。”宗贤举手投降,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小影流的泪,都是为了我,我必须要好好珍藏。”
  宗贤说着,就抱住我的肩膀,在我脸上乱舔。
  独属于宗贤的阳光气息惹得我一阵心悸,我连忙挡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进一步攻势:“你是狗吗?”
  “我不是狗,我是属狗的,汪汪……”宗贤在头顶竖起两根手指,做狗耳状。
  我被他逗笑了,却不想中了他的圈套。
  他趁我防备松懈,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
  他急切地吻上我的脸,我的唇,甚至还抽掉了我的领带,解开了我的衣领。
  “小影,你好香啊……”宗贤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我大脑当机了片刻才终于找回理智。
  这特么可是在办公室!
  “宗贤,等等,你不能这样!有人会进来的!”我焦急地从宗贤手中夺回自己衣领的控制权。
  宗贤已经根本听不进去我在说什么了,他见攻略不了我的衣领,又转向我的腰带。
  我吓得全身一抖,连忙捂住腰带的搭扣,却没想到宗贤是在声东击西,他果断弃了腰带,又奔我的衣领袭来。
  我欲哭无泪,眼睁睁地看着宗贤扯开了我的制服,整个脸都埋在了我的胸前。
  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心要醉了,理智也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丢下他焦急的父母,去追逐那五彩斑斓的蝴蝶。
  那孩子终于迷失了方向,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首长,您什么时候回——”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意乱情迷,我迅速从如梦似幻的晕眩中清醒过来,猛地看向敞开的门。
  肖营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一只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
  “出去!”我和宗贤异口同声地冲肖营长吼道。
  肖营长全身一抖,小麦色的脸上迅速染上一层刺目的红晕:“对,对不起首长,我不知道……”
  “让你出去没听明白吗!”宗贤迅速扯了扯我的衣领,盖住我斑驳的前胸,浑身散发着一种濒临爆发的危险气息。
  肖营长咬了咬嘴唇,不服气地瞪了宗贤一眼,又看了看我,转身走了。
  宗贤立刻关好门,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埋怨:“你这下属真该好好□□了,进领导房间连门都不知道敲。”
  我抽抽嘴角,从他手里夺过我的领带,自己系上:“还好意思说别人,谁让你来我办公室乱搞的,这下好了,我丢人丢到军队里去了,还不知道又有多少谣言传出来呢。”
  “你直接跟我回家,什么谣言都不攻自破了。”宗贤打量了我一番,抻了抻我衣领上被他弄皱的地方,涎皮赖脸地又想往我脸上凑。
  “哎,打住!”我伸手捂住他的嘴,他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我的手心。
  “小影,你刚才那一吼,奶帅奶帅的,真像一只小狼。”
  “你才奶帅!”我捏住宗贤的脸往后一推,他立刻就屁股着地摔了个四脚朝天,我有些得意,“我现在可不是那个战五渣了,你再说我奶帅,看我把你抡圆了扔房顶上!”
  “好好好,你说得对,你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
  我和宗贤互怼了几句,宗贤屁颠屁颠地先回去了,说下午下班再来找我。我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又洗了把脸才出来。
  肖营长正在大厅等我。
  他见我看向他,立刻走过来焦急地问:“首长,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不太想提刚才那场尴尬,抬抬下巴示意他坐下,然后问,“说吧,找我干什么”
  “额,我们领导新得了一些茶叶请您过去尝一尝,顺便请您一起看一下三团的训练。”肖营长挠挠头,颇有歉意地回答道。
  我点点头,让他等我一下。
  我听了几个案子的汇报,又调整了一下人员分配,便坐上肖营长的军车一起往军区走。
  肖营长不知怎的,老抓着刚才的事不放,他一边开车,一边问我:“首长,刚才那人是谁啊?他怎么那么嚣张,竟然敢占您的便宜您就这样放他走了,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先礼后兵

  我看了他一眼,觉得如果不把这事说明白,一定又会传出一堆八卦,便轻飘飘的抛出几个字:“他是我爱人。”
  “啊?”肖营长吃了一惊,手一抖,差点撞到路边的护栏。
  我踹他一脚:“啊什么啊,好好开车!”
  肖营长吓出一身冷汗,定了定神,又问:“首长,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怎么这几年从来没见过他”
  “我跟你开这玩笑干嘛?他六年前被人拐跑了,现在又自己跑回来了。”
  “六年前啊?”肖营长避过一个行人,沉默了几秒,忽然冷笑一声,“该不会是看您飞黄腾达了,才腆着脸回来的吧,首长您千万别被他蒙蔽了,如今这年头,这样的人多了去了。”
  肖营长的冷笑让我感到非常刺目,我从来都不知道肖营长竟会诋毁一个他刚见了一面的人:“你想多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肖营长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问:“首长,您不是说您不喜欢男人吗?”
  “是啊。”
  “那您现在……”
  “他不一样。”我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的命是他的,人,自然也是他的。”
  肖营长一脸不明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跟他解释清楚,省得他又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曾经救了我一命,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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