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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土味总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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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挖出来告诉我,那就不会有再有任何事情会让你伤害我,明白?”
他沉默地看着我。
“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但你喜欢我,那我和你就是两情相悦,说哪里去我都占理。何况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你觉得我是一个会在这种情况下放手的人吗?”
我告诉这白长一张心机脸的小麻雀,“我养你这么多年,别以为我是做慈善的,我喜欢你,我不管你哥跟你爸对你有多大的影响,他俩加起来才养你十六年,我已经养了你十四年,还够两年我就超过他俩了,你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估计他两年之内也出现不了了。所以你活着是我纪洵阳的人,死了是我纪洵阳的鬼,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说真话你就不能跟我说假话,我让你跟我在一起你就只能跟我在一起,没有条件可以讲。
现在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去给我约唐律师下午过来商量之后我和纪家转交资产的事情,另外给我去预约你的心理医生。怀疑自己有病就看医生,看完医生有病就治,没病就别在这里讲废话浪费我的时间,我分分钟能做几十万的生意,没多余的时间在这里哄一个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疑病症耽误了我十多年感情生活的人,听明白了吗?”
大。仇。得。报。
我一口气说完,盯着他看。
他仍然沉默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凑过来吻我,吻两下停一下,看一看我的脸色,这才接着继续吻。
所以我说他就是一个只会虚张声势的纸老虎,说得吓死个人了,又要打我又会杀我的,亲我的时候小心翼翼成这样,搞得我生怕我把他给吓死。
毕竟褚玉洲说过,我不戴眼镜看人的时候是很吓人的。

岱樾冷静下来后才觉得丢人,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一刻钟没肯出来,只是偶尔跟我搭两句话来告诉我他还活着。
心情复杂。
我曾经图新鲜偷偷摸摸地上过一个神秘论坛,里面有帖子讨论说这世道一比零矫情娇贵,我还是不相信的。
现在这情况看似由不得我不信了。
不过吧,也难说,无论岱樾以前跟着他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跟我之后,还是很人模人样的,这些年更是气场练了出来,人都知道他是我心腹,出门被簇拥着上赶着巴结的岱总,口蜜 腹剑笑里藏刀的笑面虎路线走久了,想必还是挺要面子的,想不到一朝被扒是个哭包。
我突然想起他说过他哥对他讲男的也可以哭,哭哭有利于身体健康,感觉他理解错了,他哥肯定没想到他能拿着鸡毛当令箭,从此走上一哭就哭到不崩溃不停的道路。
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哥哥心思深沉、心狠手 辣,弟弟咋能花瓶成这样?
我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在我思考的时候,岱樾终于出来了,大概是浸了半天的冷水,眼睛没那么红肿了,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一笑就令人觉得这人肯定特别心机,不是要惑乱朝 政就是要谋 朝 篡位。
得了吧,一个深度疑病症患者。

作者有话要说:
岱。我好可怕你怕不怕。樾:我有病!怕了吧?!
纪。从战略上藐视一切。总:?我唯一的问题是怎么变成他放飞自我了?说好我放飞的呢?我放飞了岱樾?





第26章 第 26 章
“去餐厅吃早饭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他的声音都要软出水来了,和他笑着看我的眼神一样,他的脸上就差写上“我并不想去餐厅吃早饭我就想看着你”。
可怕。
无论这是事实,还是我居然出现这种错觉,都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因为这代表着我和他之间至少有一个人是不正常了的。
等他冷静的这段时间里,我也没闲着,饿得很,就拿了零食坐沙发上在吃,都快吃撑了。现在见他出来了,我点点头,搁下快吃完了的饼干盒,踩着拖鞋去床边坐着,伸脚踩在鞋子里面准备换——
准备——
换——
岱樾单膝跪在床边,一手抓住了我的脚踝,一手抓着鞋子。
我情不自禁地问:“你能正常点吗?”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抬头看我,微笑着说:“你说我很正常。”
我发现他真的很擅长拿着鸡毛当令箭啊!
“起来。”
岱樾没起来,执着地抓着我的脚。
我也很执着,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怕他没毛病都要出毛病了。
最后我也没争赢,因为他力气比我大,硬抓着我的脚往鞋子里塞。
能惯的我惯一惯也就算了,这种毛病不能惯,我就坐到沙发上,说:“不出去吃了,就在这里吃,你去煮面。”
岱樾就去煮面了,煮完了端过来,我刚要伸手去接,就见他端着面蹲在我面前,挑了一筷子面条,朝我说:“啊。”
我:“……”
啊你个亚里士多德啊!
我艰难地说:“岱樾,你正常一点。”
“我跟你说了我不正常,你自己不相信。”他还理直气壮振振有辞,“我就想你从头到脚都是我捯饬出来的,你什么都不要做。”
我说:“你就像平时一样就好,你平时就很正常。”
他说:“不记得了。”
我:“……”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威胁他:“你不要让我反悔——”
我话还没说完,他的表情就变了,笑也没了,软也没了,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我看。
我觉得他是在唬我。
我纪洵阳风里雨里这么多年,要能被他唬到就搞笑了。
“装也没用,吃你自己的面。”我皱眉唬他。
但情况忽然就不对劲了,我看到他抓着碗的手使劲儿起来,好半天才把碗放到茶几上,就这还泼了点汤出来。接着就更诡异了,他左手牢牢地攥住自己的左手胳膊,像在用力地拧自己,脸又白了起来,眼又虚了起来。
我见状不对,赶紧掰开他的手,就见他胳膊上居然被他自己给拧出了好几道红印子。
“你——”
我张口准备问他是不是有毛病,猛地停住了。
他是有毛病,他自己说的。
还是说,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乐观。岱樾他是真的精神上有点问题?
平时看起来很正常啊!
岱樾舔了舔嘴唇,低声说:“你自己先吃,我有点事出去。”
我赶紧拽住他:“你站住。到底怎么回事?”
他又舔了舔嘴唇,好半天才看我,怪异地笑了笑:“我说了,我有病。”
“……”我镇定地说,“我也说了,不要拿这个当借口,你一直很正常,根本没有问题,纯属妄想。无论是你想帮我穿鞋还是喂我吃饭,其实也是正常行为,唯一的问题是你不应该逼自己把自己想象成不正常。”
虽然我人生第一次搞对象,但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以前到处被秀一脸,无论人家是真情实意的真小情侣比如我们感情生活丰富多彩的何田玉何总跟他的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还是逢场作戏的假夫妻比如一堆商业来往伙伴,好好吃个饭非得坐大腿上嘴对嘴学鸟类喂食的我见得多了,所以岱樾别说是要喂我吃东西,他就是要坐我腿上给我学鸟类喂食,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然而,他的思路不正确。
正常人的思路是可以看出来我纯粹是不好意思了而已吧?!毕竟你我双方都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这种事情脑子里面意淫一下也就满足了,现实生活中多尴尬!
正常人在正常理解了我的思维之后,最多也就是个不太高兴,像岱樾这样逼着他自己强行黑化,就是真不正常了。
对,我感觉他在逼他自己黑化,他在钻牛角尖,很可能他自己心理暗示自己不正常这么多年,所以他正常也要给自己弄不正常。
实在要类比的话,大概就是我五弟有段时间走路一瘸一拐,今天拖着左腿走明天拖着右腿走,其实没有半点毛病,他的小哥们儿则坚持给他打了一段时间的手语,其实他哥们儿也半点毛病都没有,据说只是觉得这样很酷。
当然,两种情况有微妙的差别,但反正都是要被纠正的。
具体怎么纠正我不知道,得等专业的心理医生来解决,我把我能做的做了就好。
“过来。”我说。
岱樾站着不动。
“你不是要喂我吃面?拿筷子,面都糊了。”
他还是站着不动。
“那你饿死我算了。”
他犹豫一下,端起面,夹了一筷子要喂我,我说:“我还是不想要你喂。”
岱樾:“……”
他表情复杂。
我问他:“想打死我?”
他表情更复杂了。
我还就不信了,我能把我五弟那变幻莫测的腿给治好,还治不好岱樾这毛病。我都要破产了,没那么多钱给他请太多疗程的心理医生!他看起来又辣么穷!
我又问了一句:“是不是想打死我?岱——”
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瞥一眼,接了,褚玉洲在电话那头问我是不是没事,他在走廊里面待命很久了,一早上他没吃早饭就跑来,已经要饿晕了,所以他决定去餐厅里等我。
褚玉洲这年轻人活泼是活泼,就是太活泼太外向太话多,他想去哪里关我什么事,要去就去,我又没说过要他随传随到这种话,太敬业了也很容易给金主造成困扰的。
我让褚玉洲自己去吃,吃完了自己去玩,我回头没事了再联系他。
挂断手机,刚要继续治岱樾的毛病,向乃又来电话了,问:“纪总你酒醒了吗?”
我避而不答:“有什么事?”
向乃说:“给你听段录音。”
说完,他也不管我要不要听,就放起了录音。我原本以为会是什么大事的录音,结果全是我骂他的电话录音。
听到一半,他就给掐了,笑了一声:“挺爽的。”
我看了一眼岱樾,示意他手机那边的向乃才叫真神经病,没事别瞎想了,向乃珠玉在前,居然还有人敢说自己是神经病?岱樾这顶多就中二病层次了,指不定还没纪帅的杀伤力大。
但岱樾没看我,低着头,端着那碗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乃莫名爽完,又说:“纪总,同学会来吗?后天下午。我知道你要卷土重来也不会跟我合伙,但林复跟我有仇,他你总放心合作了。”
我问:“你有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想看纪总一无所有的样子,但这一刻真到了,我又觉得心疼。何况就算我不多此一举,凭纪总的本事还不是分分钟靠自己又起来了?我就上赶着来混个好感度。”向乃问,“现在我好感度多少?从负一千到了负九百九十九没?”
并没有。
你在我的内心中,根本没有好感度这个功能,负的都没有。
我问:“你是和纪家的谁合作了?”
昨天我和纪家掰了,向乃第一时间就能发来贺电,说他没内应,我是不相信的。更何况,就连我这次回来也是他催促的。
我现在感觉这段时间以来我遇到的一切,都不是巧合和偶然,而是一张网,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他们一定别有目的,不可能只是单纯的针对我。
向乃笑了:“你管我跟谁合作呢,这不都一样的结果吗?纪总,现在干吗呢?出来一起吃早饭不?咱俩相遇的那个饭店我早给买下来了,你应该没去过吧?生意特好,我请了大厨,肯定适合你的口味。”
“我已经吃过了。向乃,如果你不说我想知道的讯息,我就挂电话了。”
说完我等了三秒钟,把手机给挂了。
有点头疼,我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想整件事情,总觉得这整件事情的背后都有一个主线索串联起来,我人缘再差也不可能是大家纯为了集体针对我这么做,一定有很大的利益。
整个纪氏企业吗?
但是纪家人又不是百分百纯天然的傻子,我多少还算一丢丢自家人,他们并不会从我手上拿走纪氏就为了集体捧着送给外人。
他们为了什么,才必须要先把我赶走,才能达到目的?
纪陈阳的回归必然不是巧合,很可能纪陈阳已经谋划很长一段时间了,至少我爸妈早就接触过纪陈阳了,只是一直瞒着我而已。说我爸妈要害我,我是不相信的,但说纪陈阳哄骗了我爸妈,我是相信的。
但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多年前的甚至都算不上恩怨的恩怨,纪陈阳想弄死纪家报仇,这种推测是立不住脚的。

我正想着事情,就感觉沙发往下一陷,太阳穴被按摩得很舒服。
睁眼一看,岱樾单膝跪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正在专注地给我按按按。
我想了想,问:“想按爆我的太阳穴吗?”
他沉默地看着我,眼神里有点忧郁,手上却还在按着,力道适中,特舒服。
“桌上有水果刀,想捅死我吗?”
他还是没说话。
我俯身去拿起水果 刀,抓过他的手往里塞,侧着脖子看他,指了指颈动脉:“这,扎。”
岱樾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抓着刀子,沉默地、忧郁地看着我——的脖子。
你问我慌不慌,我当然慌。
你问我怕不怕,我当然怕。
反正我不会对向乃来这一套,毕竟向乃没刀子都能创造刀子来捅我。
但三十二岁的我多少也有点胆子,平时说起来怂,然而我当年也是被亡命之徒拿刀子比着脖子、回头一看对方身上还绑满了土制炸|药要跟我同归于尽的。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的三厂是新厂,从头新建的,因为我设计三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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