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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青青子衿_倾月公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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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爱。
  “大概,爱是保护,爱是专注,爱是一心一意,爱是小心翼翼,爱是轻易愉悦,爱是克制。”
  许致言一点一点归纳自己对夏安年的感受。
  每当和夏安年在一起的时候,他想要保护他,让他永远幸福康健,想保护他不受伤害,保护他永远快乐。
  也会专注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就像,那许许多多的其他人都是各种各样的璀璨繁星,而夏安年就是那耀眼的太阳,当太阳出现的时候,整片星空都黯淡了。
  更会变得胆小的自己也不认识自己,小心翼翼的对待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不敢莽撞也不再勇猛。
  会因为他一个表情,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轻而易举的愉悦起来,会因为他一点点的感情的回馈就恨不得高兴的飞上天。
  最明显的是克制。
  怕他不能轻易接受这样看起来不容于世的感情,怕他不敢接受他火山一样喷涌热烈的情感。


第六十二章 逐渐消散
  所以总是克制自己,不再在轻易提那些“我喜欢你,我爱你”的话,把自己的感情藏起来,就露出那小小的山顶。
  夏安年听着他的话,心里默默的重复着。
  “爱会痛苦吗?会难过吗?会伤心吗?会放弃吗?会消失吗?”
  许致言听他这样一连串消极的疑问,不由一怔。
  他甚至开始自己反思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夏安年不信任的事情,是不是还没有处理好与余清歌的关系。
  许致言如履薄冰。
  “我觉得,爸爸很可怜。”夏安年不待他回复就低落的说出来。
  许致言大致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也听夏叶东说过夏安年曾看着他妈妈坠楼,从那以后开始变得结结巴巴又封闭不爱与人交流
  又联想起今天扫墓的事情和晚上看起来因为他们的陪伴明显高兴很多的夏叶东。
  他觉得这是一个打开夏安年心结的机会。
  许致言拉过书桌旁的椅子坐在夏安年面前,与他平视,直直看进他有些悲伤的眼睛。
  “小年,你知道吗,爱怎么说,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亲人间的爱,朋友间的爱,情人间的爱,所有的爱都是这样。”
  “会因为这样的爱而愉悦,开心,快乐,幸福,也会因为同样的爱而悲伤,难过,失望,心疼,这样的情感近乎相辅相成。”
  “我知道你觉得夏叔可怜的感受是从何而来,但是,单就爱这种情绪来说,那是两个人的事,谁也不能代替感受,即使你是他最最爱的儿子,但那是另一个爱的关系了。”
  “不好意思要提到你的妈妈,我能理解,你妈妈的离去给你和夏叔一定都带来了很大的伤害和痛苦,即使你们依然爱她,依然思念她,这样的而感情是不矛盾的。”
  “就夏叔自己来说,也许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可怜,甚至需要同情,他只是由爱出发,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甚至是幸福的。”
  “而你,你妈妈的在你面前离开的背影一定给你带来了很大很大的伤痛,那是谁也不能感同身受的,但我想,你妈妈的离开是不是也因为爱呢,我希望你能够好好想想这些事,希望你能从曾经那样难过的情绪中走出来。”
  “我知道我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事情的人这么说很不负责任。”
  我也是因为爱啊。
  许致言终是没有把那个爱字说出口。
  现在夏安年的心里已经很乱了,已经有很多的思绪需要梳理,他不想再给他在这个时候添乱,也不想再给他带来另一个冲击。
  毕竟他们还有时间,还有漫长的岁月可以一起走,可以用来表白,用来实践爱。
  时间还长,而他们都在。
  夏安年听了许致言的话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仍呆呆的有些难过的坐在床边,不知道是在消化思考,还是并没有听进去。
  许致言也不在意,放任他自己发呆着,而他只是静静的陪在他的身边,用目光描摹这他的而轮廓。
  许致言再一次觉得,以后也不会有夏安年这样符合他心意的人了,他的头发,他的眉眼,他挺直的鼻梁和圆润的鼻头,他抿着的唇,修长的脖颈,甚至是那略显单薄的身体和细长的手指仿佛都是他最爱的模样。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呢,他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为了遇到他而生,都是为了让他爱上他而存在。
  许致言觉得自己可能都着魔了,如果夏安年跟别人在一起了,他也许真要疯掉。
  幸好老天让他在他情窦未开的时候与他重逢,真是再好不过的安排了。
  夏安年坐在床边不知思索了多久,终于慢慢起身往洗手间走。
  许致言就也起来跟着,一起去洗漱。
  他喜欢这样两个人挤在小小的地方的感觉,好像世界上没有再比他们两个还要亲密的人。
  而夏安年也不管他,任他挤着。
  许致言说的话他其实听进去了,他并不觉得他是在不负责任的瞎说,他也知道他是在为他好。
  这就够了。
  他刚刚甚至强迫自己回忆母亲坠楼时的那个身影,这是他这些年来一起避免回想的事情,因为当时那样害怕的感觉刻骨铭心。
  但是,有许致言在身边陪着,他好像不那么怕了。
  况且,他也想从那样的感觉中走出来,他觉得许致言说的对,妈妈的离开也许也是因为爱,同样的,因为他们对他的爱,他也想变得更好,不想在为过去的事情羁绊。
  然后,他一点一滴开始回忆那天的场景。
  那天的天气灰蒙蒙的,也许只是错觉,毕竟没一个不好的日子,天空都总是灰蒙蒙的,是夏天,天气很燥热,他好像还听到了知了不耐烦你的叫声。
  再然后,夏安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完全记不清了,甚至连妈妈的背影在他心里都是模糊的,场面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害怕。
  他的妈妈只是以一种不太能让人接受的方式离去了。
  夏安年想,他这些年惧怕的也许并不是那个场景,而是那样伤心的感觉,以及那样无能为力的心焦和难过。
  但是现在,也许是长大了,也许是接受了,也许是总是去墓地的他依然有母亲陪伴的感觉。
  夏安年发现自己想起妈妈的离开已经没有那样承受不来的难过了。
  但他知道,他不是不爱妈妈了,他只是把那样沉重的爱内化了,也理解了。
  “许致言!”
  “嗯?”许致言含着一嘴泡沫不解的看着同样一嘴泡沫的夏安年。
  “谢谢你!”
  “啪嗒!”随着说话,夏安年嘴里的泡沫顺着嘴角一下打在他的脚背上。
  许致言看了他一眼,目光又直接顺到他的脚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难以控制的爆笑出声。
  夏安年瞬间脸颊胀的发烫,他低头看着脚背上那摊不断散开的泡沫,那是带着口水刚从嘴里掉出来的。
  夏安年瞬间拿起旁边冲浴的花洒一个劲的冲自己的脚背。


第六十三章 上学路上
  他想起早上许致言的尴尬,想起自己当时持续很久的嘲笑,不由感叹,真实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想着也笑起来。
  “半斤八两!”
  许致言听夏安年这样说,也想起自己早上的乌龙,他顿了下,随后又跟着笑起来。
  “是夫唱妇随!”
  夏安年见他这样不要脸,不这怎么一冲动,想要拿水冲他,却又看到他绑着纱布的手臂,转而用花洒冲他的腿。
  许致言被凉水激的一跳,夏安年却戛然而止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你,你,你太坏了!小年你太坏了!”
  夏安年出了气占了上风,也不在意他说什么,满脸笑容开始漱口。
  “我也要漱口!”
  许致言看夏安年回过头来有些疑问的看着他,遂指了指自己受伤的不能碰水的手臂,“我也要漱口!”
  夏安年这次啊回过神来,匆忙涮干净自己嘴里的泡沫。
  他也不矫情,想着反正这样的事情估计要做好几天,早晚也得弄。
  他拿起许致言的牙杯装满水,手稍微举着凑到他的嘴边。
  许致言也不敢得寸进尺,怕把夏安年惹急了真的不再管他。
  他也配合的把头凑过去,咕噜吸进一口水在嘴里涮了涮才吐出去。
  来回几次终于涮干净了他嘴里的泡沫,又随意划拉几下给许致言洗了脸,两人才回到床。上。
  许致言这次左手受伤,被安排在了左手靠墙的里面,免得睡觉不老实挤了碰了。
  他先上去躺好,夏安年才躺在外面占了不多的地方。
  “你还疼吗?”
  许致言还没来得及回复,夏安年的手机就响了。
  他平时很少用手机,也没什么人联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手机号。
  夏安年下床拿起来一看,果然是罗如花。
  “喂!安年,你睡了吗?”
  “没呢,有什么事吗?”
  “哼,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好好,我的错。”
  夏安年对罗如花这个朋友一向宽容的很,无论如何她总是个女生,从来都是她说什么夏安年应什么。
  旁边离得不远的许致言显然听见了罗如花的大嗓门,他脸色就不好看起来。
  “安年,明天上学给我带你家楼下的早点我想吃了!”
  夏安年应好两人又聊了两句才过了电话。
  “吃吃吃!胖死她!”
  夏安年听着他明显赌气的声音不由失笑,转念又想起什么才有些惴惴的说,“还是,想想作业吧,明天开学,啥都没写呢!”
  清早,夏安年仍然按照自己的生物钟六点就起了床。
  他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进了卫生间洗漱,看见显眼处摆着的另一套牙刷牙杯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
  他一边刷牙一边走回卧室,果然许致言还不知天上地下的在那迷迷糊糊的睡着。
  幸好睡觉前把他手吊在了脖子上,只要没翻身就压不着。
  夏安年看了一眼又晃晃悠悠的走回洗手间。
  昨天晚上接到罗如花的电话才想起来今天开学,然而两人两眼一抹黑,一点儿作业都没写。
  夏安年着急忙慌想着怎么也得补完,反倒是许致言这个老师喜爱的好学生硬是把他作业收起来拉着他睡觉。
  算了,既然许致言说他有办法,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夏安年灌了两口水涮干净,摆好东西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
  他轻轻走到夏叶东的卧室推开了门,见他果然也还睡着又悄悄的关上。
  四月初的早上六点,天已经亮起来了,淡淡的却不刺眼。
  夏安年走到阳台上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享受的伸了个懒腰,拿上零钱下楼买早点。
  路上的人还少,早点摊也之后零星几个人,一般到七点多人才会多起来。
  夏安年买了最简单的早点,三个男人的量让老板娘喜笑颜开,夏安年同样友好的笑了笑,拿上老板娘送的咸菜往回溜达。
  今天天气真好,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了。
  不论是原来就压在他心底的那块黑黑的大石头,还是与许致言的关系,他都找到了出路或者是暂时的平衡点。
  生活总会更好的不是吗?
  夏安年第一次明确的感觉的,他的生活,他的未来,在他自己手里。
  这样的感觉让人舒畅又满是期待。
  夏安年回家已经将近六点四十,父亲和许致言还没起来。
  早上七点二十要到学校,夏安年去卧室叫许致言。
  他戳了几下许致言的肩膀,睡着的人连身都没翻继续呼噜呼噜的睡得香甜。
  夏安年没法捏紧了他的鼻子。
  许致言憋着气,恍惚中梦见他原本抱着的夏安年转身变成了孙悟空捏着他鼻子说“八戒讨打”,吓得一下儿就惊醒过来。
  眨巴眨巴眼看上方低着头的确实是夏安年,不是那浑身金毛的孙猴子,许致言才输了口气已下载做起来,借机蹭了下夏安年来不及躲开的额头。
  在夏安年的“伺候”下洗漱完毕,许致言心满意足的吃了还热腾腾的早餐,觉得世界都美满了。
  夏安年给夏叶东留了字条,说已经把早餐放在了保温瓶里让他起来记得吃,并贴在了他门里显眼的地方。
  两个人走在路上也不紧不慢的,尤其是许致言,慢慢悠悠的还看着风景。
  看到夏安年果然还记得给罗如花买早点,许致言就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那么晚了还给夏安年打电话,还让他带早点,许致言觉得夏安年对罗如花比对他还要好,心里就有点儿不平衡。
  也不是什么太大的情绪,但是小小的,他就想让夏安年更关注他,最看重他。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时不时跟夏安年小小的别扭一下,闹一闹,才能得到更多的关注。
  看着夏安年过来,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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