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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在娱乐圈为所欲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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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M如当头一棒,被敲得都懵了,因为当初为了表达合作诚意,在白凉远赴法国拍摄广告的时候,KM就把代言费全部划到了白凉经纪公司的账上,现在广告不能播出,钱又花了,KM真是有苦说不出。
  也不是没想过要找白凉的经纪公司要回一部分代言费,可向艺人讨回代言费的情况一般发生在艺人在代言期间发生了丑闻,对产品造成恶劣影响,如果艺人和其公司不愿补偿,则能走法律程序。但KM的哑巴亏亏在当初是他们主动向白凉提出邀请的,而且白凉也十分诚恳敬业地配合了他们的工作,一点纰漏都没有。
  可是KM不但掏空了当年的运作资金,还欠了银行短期巨款,银行的对接人很快就了解到KM的现状,怕收不回借款,三天两头就给KM发追款函证,KM的老板和股东接二连三召开股东大会。
  已经进了个人账户的钱,股东自然舍不得拿出来填补公司的运转漏洞,KM的老板一时筹集不到那么多钱,急得嘴上都冒了几个泡,最后有个股东提出,找白凉私下商议,看他愿不愿意退回一部分钱。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一条路可以走了,就算白凉只退回一部分,KM的老板也认了,好歹也有几千万,暂时支撑一下。
  结果去找白凉,却没找到人,问他的经纪公司,经纪公司说白凉已经请了半年假,进了集训营准备明年艺考了。
  问到白凉去的集训营在哪,经纪公司抱歉地说这是艺人的隐私,不方便透露。
  KM因为筹集不到还款资金,自身也没有运作的资金了,很快就撑不下去,银行追债不成,只好给律师发了债权人询证函,准备跟KM打官司。
  破产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老板灰头灰脸地提交了破产申请,回到公司办理交接手续,突然就来了法院那边的人,说他们查出KM当年涉及了XS的商业机密泄露案。
  老板触及的霉头已经够多了,呸地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将研发部部长供了出去,说是他做了XS的商业间谍,窃取了XS内部资料。
  于是KM破产,当年窃取XS的香水配方的人也被绳之以法,而白凉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影响,索性都不在公众面前出现了。
  有人说这场乌龙事件里,最大的受益人莫过于白凉了,无端端赚了几千万,又把自己摘得清清白白,也不知道他是算计好的,还是意外,反正对此事,网上众说纷纭。
  白凉的十八岁生日是在大年夜,他是农历腊月三十晚出生的,他的呱呱坠地伴随着新的一年的钟声,于是父母给他取名叫做白年。
  而白凉是他给自己取的艺名,他回到国内那段时间,利用沈珩的关系网将当年他父亲自杀的前因后果查了个水落石出。
  KM派商业间谍去XS内部窃取他父亲研制出来的香水配方,并在XS发布之前生产销售,XS以为是白凉的父亲违约,将白凉的父亲告上法庭,索赔上亿,白凉的父亲坐了无须有的罪名,身败名裂,倾家荡产。
  白家是富裕之家,却不是从商的家庭,白家往上几代,做的都是调香的手艺,并且将配方授权给香水制造商。
  白父更是个中翘楚,以往白家都靠祖辈世代流传的古老调香配方营生,白父是名校化学系专业高材生,毕业后继承祖业,又在流传的配方上进行改良,与XS合作,在业界大有名气。
  KM派去XS的商业间谍以慕名而来作为借口,要拜在白父手下做助理做学徒,白父一辈子专注研究,几乎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他跟他夫人只有白年一个儿子,夫人去得早,他也没有再娶。但白年从小就不在他身边长大,而且对比起在研究所跟一堆化学元素打交道,白父认为他的儿子的气质更合适做一位艺术家,于是就将儿子寄托给做话剧的老友教导。
  可白家的手艺还是得找个人传承下去,白父见助理虚心好学,就倾尽毕生所学来教他,甚至还以他刚研发出来给XS的新配方拿出来给助理做例子讲解。
  哪里想到兢兢业业的助理会是XS死对头派来的间谍,东窗事发后白父很是自责,他是个死心眼,认为是因为他太过信任他人才给XS造成巨大损失,于是独自承担了赔偿款。
  白家就此破产,在学校的白年偶然从老师的谈话中得知这件事情,一向遵守纪律的他第一次逃学回家。
  当然他家的别墅已经被查封了,白父似乎对他的出现很意外,但还是把他带回了临时租下的房子里。


第17章 
  白父跟白年坦白了全部,白年紧张地问他要不要紧,白父就安慰他说债已经还得七七八八了,让他不用担心,回学校好好学习。
  白年看着儒雅的父亲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自然是不相信这话的,他跟父亲说:“我不要回去上学了,爸爸,我去找老先生,让他给我安排演出,我帮您把剩下的钱还了。”
  白父闻言,严厉道:“说什么胡话,你才几岁,好好学习才是要务,爸爸又不是废人,需要你一个小孩子来还债吗?”
  白年的眼睛登时就溢满了泪水,他顺风顺水活到十四岁,还没有遭遇过什么挫折,突然被告知家里破产,父亲戴罪,就像天塌了一样。
  他呜咽着说:“可是我的学费和生活费一年要好几万,我不想再给您负担了,等我们把钱还了,我再回去上学好吗?”
  白父愧对于他,摸着他的头说:“傻孩子,你今年都初三了,别想那么多,先好好读书,等到暑假,老先生会带你去演出,到时候你就有钱继续读高中了,爸爸也会努力赚钱还债的。”
  白父所说的努力赚钱,就是去附近工地里做泥水工,他做了一辈子的研究,双手拿过最重的也不过是瓶装化学液体,搬砖这种体力活根本不合适他。
  他原本瞒着白年,白年是住校,不能每天回家,等周末的时候,他就换上干净的衣服,去学校接白年回家吃饭。
  白年是个细心敏感的人,他看着在厨房做饭的父亲腰背似乎比以前要塌了些,就觉得疑惑,等他回到卧室,从窗户望去阳台,就见上面晾着的衣服破了几个洞。
  于是他对父亲的新工作产生了疑惑,父亲送他回学校之后,他当着父亲的面进了校门,等父亲转身离开了,他又偷偷走了出去,一路尾随。
  然后他跟着父亲到了工地,看着他单薄的肩膀扛起一袋袋水泥,沉重的袋子几乎要将他挺拔的背脊压弯。
  白年虽然从小就被送去寺院修行,后来又忙于演话剧,很少跟父亲生活在一起,但这些都没有让他跟他父亲的关系疏远,他对父亲从来都是敬爱的,现在自然也舍不得见他受苦受累。
  在父亲要扛起第N袋水泥之前,白年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抱住父亲的大腿嚎啕大哭,让他不要再做这些活了。
  “爸爸,我们回家吧,你不要干这个了,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会好好跟老先生学习,跟着话剧院到处演出赚钱的,爸爸,求您了。”
  白父舍不得看他哭成这个样子,当下就心软了,顾不上还没做完工作结工钱,就应下白年,带他回家去。
  白年一开始不信任他,有时候跟老师请假说话剧院那边有事情,他在学校小有名气,老师都知道他小小年纪就跟了一位老艺术家学习,于是批假特别爽快。
  他偷偷回家,也不进家门,而是透过防盗窗往里看,他们租的房子在一楼,总共就两个房间,一眼就能看完。
  见他父亲坐在写字台写东西,他才放下心来,又偷偷摸摸离开,回学校学习。
  有一次下雨,白父出来关窗,发现了被雨困在屋檐下的白年,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地把他带回家,问他为什么不在学校学习。
  中考就迫在眉睫了,白父板着脸说了他一顿,见他垂着头,终究还是心疼他,揉着他的脑袋说:“年年你乖,回去安心学习吧,爸爸答应你会好好的。”
  白年这才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期待又迫切地跟他说:“爸爸,等我考完试了,我就能跟老先生去演出赚钱了。”
  白父欣慰地点了点头。
  实际上白凉作为话剧院的一员,每个月都有千把块钱的津贴,白凉每月拿到钱后,就把钱存在家里的抽屉,给他爸爸平时花销用。
  白父还欠着公司的巨款,他赚的钱最后都是要还给公司的,这是他的债务,却跟白凉无关,但看着儿子焦虑不安的样子,他就觉得愧疚于儿子。
  白年甚至有好几次忍不住抱着他哭,说不想念高中了,他要做专职的演员,早点挣钱给他换完债款。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欠公司的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还清的,这样只会连白年都一起拖累。
  白年很快考完中考,他的学习一向不错,出了校门就叽叽喳喳地跟白父说他能考个全市第一,到时候上高中就能申请免学费名额,甚至还会有奖学金,就不用家里出钱了。
  看着儿子懂事的样子,白父心里一片酸软,只好怜爱地摸摸他的头,跟他说:“爸爸明天带你去游乐场吧。”
  这实在太难得了,白年都不知道他多久没跟父亲一起出去玩,他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修行,母亲去世后才被接回来。
  他那会才六岁,什么都不懂,被父亲抱着看装着母亲骨灰的盒子被放进墓地,无知又懵懂,直到砌坟,他才意识到以后他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母亲的存在了。
  白父可怜他小小年纪没了母亲,特意抽了一天空带他去游乐场玩,玩过山车,骑木马,碰碰车,坐摩天轮,到最高点的时候,就指着窗外的天空跟白年说:“看,这里就是离你妈妈最近的地方,她就在上面看着我们呢。”
  白年信以为真,趴在玻璃窗上对着外面的蓝天白云不停地挥手。
  这些年白父一心扑在工作上,是一个研究狂,白年也被送去话剧院学习,家里只有一个保姆照顾他。
  能这样跟父亲一起去游乐场,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游乐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白年本来就很少来这里,自从进去后就特别兴奋,拉着父亲到处看看。
  里面有些项目是要额外交钱的,白年只是过去在外面看别人玩,过过瘾而已,白父见他满脸渴望,问他要不要进去玩,他就连连摇头,说那些游戏太幼稚了,不合适他玩。
  结果转了半天,他们都没玩什么项目,白年在公共场所玩了玩荡秋千,天渐渐暗下后,他就说可以回家了。
  白父手里在口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钱,突然笑着跟他说:“爸爸带你去坐摩天轮吧。”
  游乐场到处点满了五颜六色的灯,把天空照成一片橘红,偶尔才能看到一两颗星星,摩天轮渐渐升高,白年往下看去,好像把整个世界的光都收于眼下。
  白年感叹着,就被父亲的话吸引去注意力,他抬起头,只见父亲指着天边最亮的那颗星星跟他说:“你妈妈大概就住在那颗星星上。”
  剩下的话父亲没有说出口,一时这个逼仄的空间里变得沉默起来。
  下了摩天轮,白年牵着父亲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乐观地说起他们的未来。
  白父只是静静的在后面听着,白年没有发现他眼里的不舍与愧疚。
  那天夜里白父就在家里阳台天花板上镶着的晾衣杆自杀了,他给白年留下一个盒子,里面装的都是白家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调香配方,还写了遗嘱,让白年把这些配方卖出去,用换来的钱好好活着。
  ……
  白年那时候真的是抱了跟父亲一同去世的决心,但站在湖边的时候又忍不住退缩,湖面黑漆漆的,好像什么都可以吞噬的怪物,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软着腿踏出一脚。
  结果他被不相干的人救了回去,父亲却被他弄丢在那片吃人的湖里。
  他一心求死,又没有勇气,只能躺在床上,终日寡言少语,也不吃饭喝水,好像这样就能没有一点痛苦地死去一样。
  然后沈珩问他为什么要死,活着不好吗,活着就有很多可能,能获得更多不曾获得的东西,能做到以前从来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
  沈珩见他一动不动,又问他想不想报仇。
  白年终于动了动嘴巴,轻声问:“我要怎么做才能报仇?”
  沈珩:“活着。”
  白凉走马观花一样回顾了一遍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从十四岁的绝望,到十八岁的释怀,他坐在游乐场的秋千上,放在旁边的手机重复播放着KM宣布破产的新闻。
  沈珩找来的时候,见他孤零零地坐在秋千上,面对着那一轮即将沉下地平线的夕阳,影子拖得很长。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再往前,而是定定地站在白凉身后的不远处。
  白凉已经察觉有人到来,而且知道会是谁来,毕竟他已经包下了这个游乐场一天,并且吩咐工作人员不让任何人进来,所以能到这里的,除了沈珩别无他人。
  沈珩突然出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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