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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绯闻太多是我的错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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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方时觉得,这不能怪他,盛约那根东西有多大他很了解,他简直想象不出来,那种尺寸,真枪实弹地全部进去,他真的不会疼死?
  即使盛约说过,不会让他疼,会很小心地照顾他,让他舒服……这些话他们谈过好多次,可盛约也是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人,纸上谈兵有什么可信度?
  柏方时克服不了心理障碍,他沉默了半天,勾住盛约的脖子亲了一口,试图哄骗:“弟弟,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不。”盛约一点也不好骗,搂着他用力咬他的嘴唇,一边吻他一边喃喃低语,“我想要你,哥哥……”
  沙哑而潮湿的嗓音沾着情欲的味道,蛇一样钻进他耳朵里,“好不好?别再拒绝我了。”
  “……”
  柏方时还没开口,盛约转移阵地,突然咬住他的耳垂,顺着他耳廓轻轻舔舐,舌头伸进他耳孔里,用暧昧的频率不停往更深处插入。
  一边插,一边紧挨着他叫哥哥。
  “别……唔——!”
  柏方时被叫得耳根发痒,半边身子都麻了,情不自禁闷哼一声。显然,盛约根本不是在争取他的同意,是故意引诱他。
  弟弟果然长大了,这几年没少看片吧?还是情到深处自学成才?
  柏方时很不合时宜地胡思乱想了一下,盛约见他走神,有点恼了:“想什么呢?我这么不吸引你?”
  “不,没有。”柏方时一开口嗓音是哑的,他清了清嗓,从盛约身下挣脱出来,用力一翻身,两人位置对调。
  他跨在盛约腰上,突发奇想:“弟弟,要不要这样,你在下面,我们再试试?”
  “……”盛约表情微妙地一顿。
  柏方时说:“我觉得……咳,这样我比较能接受。”
  盛约被他压着,从下方看他的眼神凉凉的:“为什么?怎么这样就能接受了,因为你眼睛一闭,心里能把我当成女人?”
  柏方时:“……”
  不是这个意思,可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么做的心理障碍会小一点,差不多吧。
  柏方时诚实地默认了,盛约被他的诚实伤了自尊,憋了半天才忿忿地说:“你要在上面,你知道在上面该怎么做么?你根本不会。”
  柏方时眨了眨眼:“我可以学,弟弟。”
  “……”盛约略一沉默,负气道,“不用麻烦了,不想做就算了。”
  说完,他推开柏方时,下床时顺手抄起床边的浴袍,盖住自己赤裸的身躯,光脚往外走。
  “嘭”地一声,卧室的门被重重摔上了。
  “……”
  生气了?果然趁热打铁没打好,就变成了功亏一篑,可惜了他们这些天相处得这么和谐。
  柏方时头疼地趴在床上,发了会呆。
  他想,盛约干嘛去了?委屈得不得了,生闷气去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祖宗几乎有三百天都在生气,他不难受吗?怎么还不改改这一点就炸的脾气。
  ……改是不可能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改。
  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哄啊。
  柏方时穿好衣服,下床去找人。
  盛约没走,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见他过来,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柏方时把这一眼照单全收,心里酝酿了一下。
  他知道说什么漂亮话都是虚的,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最需要的是用实际行动证明心意,盛约渴望与他结合,不仅是为了激情,更重要的是安全感,就像一个认证仪式。
  就算这个仪式对他来说是一道坎,他也必须得迈过去,否则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层,没法做到真正的亲密无间。
  柏方时走了过去,挨着盛约坐,“弟弟。”他放缓口吻,态度良好地说,“我没不愿意,就是有点紧张。新司机上路么,你得给我一点反应时间。”
  “你都反应三年多了,什么车这么难开?”
  “……”
  柏方时噎了一下,“现在好了,来吧。”
  他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盛约气得直笑,笑完眼睛有点发红,心肝肺连在一起又堵又闷,恨不得一把掐死他,才能发泄积攒了几年的怨气。
  盛约抓起柏方时的手,让他往自己胯下摸了一把。他洗完澡没穿内裤,里面是真空的,柏方时直接摸到了他的命根子。盛约说:“看到了么,和你的一样,我是男的,不是女人。”
  柏方时点头:“我知道。”
  盛约再次强调:“你准备好了,不怕了?”
  “……怕。”柏方时顿了顿,用他平时哄人的腔调,甜蜜又煽情地说,“但是没关系,我就当把命交到你手上,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弟弟。”
  “我会的。”盛约心里一高兴,像只大猫一样扑过来,激动又莽撞,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一通乱亲。
  还好家里的沙发足够大,容得下他们随便折腾。
  柏方时的睡裤又被扒了下来,盛约抓住他的脚踝,把他腿抬高,垫在自己肩上,然后膝盖抵住沙发,胯下和他的臀贴在一起,毫无阻隔地蹭了蹭。
  “这么熟练么。”柏方时的腰被折得有点难受,说话带着颤音,“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补过课?”
  “是啊。”盛约得到准许就放飞自我了,放肆地顶了顶他,坦白说,“我们怎么上床,用什么姿势,粉丝们每天都写,我看过好多篇。”
  柏方时:“……”
  “我和你分享一点?”盛约不管他想不想听,自顾自说,“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篇设定很神奇,你因为某种原因,发情了,变得很粘人,不让我离开,我只好在家陪你做了三天三夜——这里省略两万字,然后你怀孕了,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柏方时:“…………”
  粉丝都是魔鬼吧?
  “今晚我们能做两万字吗,哥哥?”盛约的高兴和不高兴都特别明显,他现在显然很高兴,连嗓音都带着甜味儿。然而柏方时理解不了“做两万字”是什么概念,就算想哄他,也不敢贸然点头。
  盛约不介意,他从茶几底下摸出一瓶润滑剂,还有安全套——天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给自己戴好,然后倒了一些润滑出来。
  “紧张吗?你不要怕。”大概在床上讲情话是男人共同的天赋,盛约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温柔,一边尝试着给柏方时做扩张,一边帮他分散注意力。
  “你看我。”盛约说,“看见我眼睛里有什么了么?”
  “有什么?”
  “全世界最好看的人,我的宝贝。”
  “……”
  柏方时一愣,后知后觉地从盛约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他心里动容,情绪就像涟漪,刚从心尖上漫延开来,身下突然一痛——
  盛约一直在悄悄地帮他做扩张,他知道,他故意放松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感觉那个。然而盛约把手指抽出来,真枪上了膛,毫无预兆地插入时,他还是紧张过头了,括约肌紧绷,痛得有点超出预料。
  柏方时一刹那间脑子卡壳了,防御机制自动开启,条件反射地往外推了一把。
  他没用力,可盛约就跪在沙发边缘,猝不及防地被他推开,膝盖一滑,整个人猛地往后仰,哐地一声,把茶几都撞歪了。
  “……”
  柏方时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来。
  盛约不知撞到了哪儿,脸色发白,似乎很痛苦。但他没说话,也没动,整个人仿佛僵死在那了,过了好久才缓过气,慢慢从地上直起腰。
  “柏方时?”盛约咬牙切齿,腔调有些发苦,“你刚才说什么,把命交到我手上?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吧。”


第二十三章 
  又失败了。
  柏方时不记得这是历史上的第几次,反正他的心理障碍又加重了,如果下次——绝对不会轻易地再有下次,他怀疑盛约都被他推出心理阴影了,真是造孽。
  那能怪谁呢?是盛约经验欠缺,准备不到位,还是他自己反应过度?或者兼而有之?
  终究太勉强了,人家情侣上床都是干柴烈火情不自禁,他们竟然把做/爱搞得像受刑,症状一次比一次严重,几乎陷入了一个解不开的恶性循环。
  然而,柏方时还没来得及发愁,就被盛约胳膊上的血吓了一跳。
  “……碰到哪儿了?”
  他立刻从沙发上下来,盛约却不给他看伤势,好像不疼似的,自己伸手胡乱抹了一把,蹭了一手心的血迹,还不冷不热地瞟了他一眼,表情仿佛在说,“用不着你关心”。
  柏方时无奈:“我不是故意推你的,别生气。”
  盛约不吭声,他们闹矛盾时,他的脾气总是混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委屈,他不肯表现出来,可是藏不住。柏方时没辙:“你别动,我去拿药箱。”
  药箱很快就找到了,柏方时用棉签蘸着消毒药水,帮盛约擦伤口。刚才盛约摔下去时,胳膊恰好磕到茶几边角上,蹭出了一条口子,乍一看有点吓人。
  柏方时忍住手抖,慢慢地把血擦干净,觑着盛约的脸色问:“疼吗?”
  “不疼。”盛约说,“再来一次也死不了。”
  “……”
  怎么说话呢。
  柏方时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耐心:“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怎么可能故意推你?”
  盛约低着头,固执地说:“你推了。”
  柏方时:“……对不起。”
  盛约模仿他的腔调:“对不起?嗯,对不起。以后呢,你还想对我说几次对不起?”
  柏方时答不上来,他为盛约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试图帮自己解释:“那什么,刚才你弄得我有点疼,我没忍住才……”
  盛约一愣:“很疼么?”
  柏方时习惯性想说“没事,还好”,脱口之前憋住了,他点了点头,坦白:“很疼,弟弟。”
  “……”盛约似乎难以相信,“我用了很多润滑。”
  柏方时:“是啊,谁知道呢。”
  盛约:“……”
  两人面面相觑,除了尴尬,还有点滑稽,大概这就是处男的悲哀了。
  盛约面子上挂不住,其实他基本都懂,这几年没少“学习”,理论知识充足得可以出书了,可惜事到临头,理论都是靠不住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冲动。
  ——他等得太久了。
  越是靠近,越紧张,越情难自已。
  “我们重来?”盛约推开药箱,按住柏方时的手,“重新试一下怎么样?”
  “别,你都受伤了,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时候?”
  “……”
  柏方时一顿,消毒水的味道在他们之间漫延,有点刺鼻。他揉了揉鼻尖,含糊地说:“总会有机会的。”
  盛约感觉出了他的抗拒和敷衍,心情刚刚好转一些又被他浇冷了,他们分手再复合,三年多了,还是要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难免叫人心灰意冷。
  盛约识趣地不再追问了,自己回卧室去。柏方时把药箱收了,稍微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沙发,也跟着回房了。
  这时已经到了凌晨三点,今天白天,他们去见了家长,度过了一个梦幻般的日子,几乎给人一种马上就要结婚的幸福错觉。
  而晚上就原形毕露了——他们依然站在三年前的原点,没有一点进步。
  第二天,柏方时醒来时盛约已经起床了,没像往常一样给他早安吻,甚至都没跟他说话。
  柏方时晚上没睡好,一早起来就精神不振,又被盛约的冷气冲了一脸,其实他不太确定,盛约是心情不好不想说话,还是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故意和他冷战?
  仔细回想一下,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冷战过,每次盛约发脾气,他都会去哄,如果他不哄,盛约就会憋不住,自己来找他的麻烦,总之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毕竟这位少爷的作风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能吵架的事就别憋着。
  柏方时下了床,慢吞吞地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时,盛约正在出门去遛狗。
  ——他家小区的保密性足够可靠,在楼下转转问题不大。
  柏方时叫住盛约:“昨晚都没吃饭,你饿不饿?”
  盛约摇头,他戴着口罩,脸色被挡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柏方时和他对视了几秒,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低落,眼睛里没有神采。
  柏方时最见不得他这样,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老实趴在窝里,连平时张牙舞爪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弟弟。”柏方时走过去,不管盛约的拒绝,隔着口罩亲了他一口,“早安吻。”
  “……早安。”
  盛约垂下眼睫,嗓音又闷又沉。
  “先别出去了,我看一下你的胳膊。”
  “不用,我刚才弄过了。”
  “……”
  “擦破皮而已,又不是大伤。”
  盛约出奇地通情达理,说完打开门,牵着狗走了。
  “……”
  这是还在生气吧?柏方时看出来了,他没有跟出去,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一边做饭,一边在心里琢磨,是不是该和弟弟好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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