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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甜文]男神不是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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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虽然这种想法有点渣,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曲奕在现在渣和未来有可能后悔这两个选项中毅然选择了前者。
    于是他低声下气地跟林默求了文熙的电话,并答应为他投资的电影免费唱片尾曲,以此换来了文熙的兴趣爱好,从此开始了他的追求之路。
    第一步,买一只猫,原谅他实在克服不了对狗的恐惧。
    第二步,发短信给文熙求助,表示自己新手养猫,需要远程指导。
    第三步,每天重复第二步的内容,并时不时附上猫咪的卖萌照,再加上自己偶尔不经意地出镜,这个不经意要非常有讲究,不能刻意,更不能随意,一定要摆出最帅的姿势,最佳的上镜角度装作非常生活地来一张,务必要将心机表发挥到最高境界。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成功了!在最开始文熙对他不冷不热到后来主动发信息告诉他哪个猫粮好,曲奕知道自己的卖萌计划起效了!
    可就在他洋洋得意时他发现文熙对他又冷淡了下去,而且是毫无预兆的,关键是他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尼玛真是日了狗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文熙和他保持距离的原因是:朋友妻不可欺。
    所谓躺着也中枪说的就是曲奕这样的,谢泽锐在挖了一个坑将自己埋了以后又十分机智地坑了情敌一把。
    在谢泽锐与曲奕暗中撕比的时候他们三人共同拍摄的公益广告上映了,果不其然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反响,三个当红明星本来就是一台戏,再加上萌萌的小动物,想不让人尖叫都不行,除此之外三人在爱心之家的表现也博得了众多关注,尤其是谢泽锐和文熙说的一段话,让观众唏嘘不已。
    因此几人的形象又上升了好几个台阶,网友纷纷直呼谢泽锐这么霸气的形象在面对一群毛绒绒时也会露出如此温情的一面,简直暖的不得了,而曲奕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在广告里也颠覆了形象,化身爱心大使,让人难以相信,相对于这两人的话题度,文熙明显要低调许多,毕竟他喜欢动物是众人周知的事情,算不上多大的突破。
    曲奕的公司趁机推出了他最新的单曲,由一贯的性感狂野风过度到了温暖小情歌,听说这首单曲是曲奕亲自作词作曲,投入了他巨大的心血,刚一放出就引来了粉丝的疯狂追捧,连路人也纷纷掏腰包表示支持,有小女生说这首歌她是在半夜听的,温暖的让人想落泪,就像情人在耳边呢喃诉说着他的情意一样。
    这个评论一出网友直呼真相了,曲风的突然改变,歌词的缠绵悱恻,还亲自作词作曲,这一切的都矛头都指向一点,那就是曲奕有可能恋爱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网友们瞬间就炸开锅了,有八卦的粉丝把近期和曲奕走得近的明星都给分析了一遍,之所以说明星而不是说女星是因为这些人丧心病狂地连男明星都不放过,理所当然地文熙名列前茅。
    原因很简单,曾经有记者采访曲奕和谢泽锐,文熙一起合作的感想,曲奕给谢泽锐的评价只有两个字:男神,但对文熙却多有溢美之词,并表示文熙真的很爱小动物,自己受他的感染也在家里养了一只猫,并且经常向文熙讨教养猫的方法。
    都经常联系了可见关系密切,而且曲奕的这首歌也是在与文熙认识之后,两者时间上的未免关系不得不让人深思。
    粉丝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一论断一出就甚嚣尘上,曲文cp粉的热情直逼谢文cp,一时热闹非凡。
    即使曲奕的经纪人出面解释说这首单曲只是曲奕有感于那支公益广告,将这些可怜可爱的小宠物们拟人化当做情人创作的歌曲,希望大家不要误会云云,但撞在强大的八卦之风上,这个解释也只能是以卵击石,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对此,一直关注八卦进展的谢泽锐只能说一句:“草泥马!”
    电影的最后一幕是文熙饰演的小皇帝将云王召进宫中用毒酒赐死了他,然后画面定格在年老的皇帝站在宫中的城墙之上看着他治下的繁华盛世却悲凉孤独的背影,因为拍摄的是个悲剧,剧组的气氛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加上两个主演都闷闷不乐的样子,倒真有电影中兔死狐悲的感觉。
    早上拍摄的一幕是云王被宣诏进宫的场景,谢泽锐跪在地上,听着传旨的太监念着皇上的圣谕,脸上表情沉静,内心却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这一天总算来了,太子一党被彻底铲除后,朝廷上余留下的威胁也就只剩下他了,如今他又拥兵自重,换成任何一个帝皇都不能安眠,又何况是他那个疑心甚重的皇弟。
    “钦此,云王接旨吧。”传旨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谢泽锐才如梦方醒般地接旨谢恩,虽然脸上不露分毫破绽,但从接旨时的迟疑,叩谢时的语气停顿都能让在场的人明显地感觉到云王此时的痛苦与矛盾。
    谢泽锐在人物内心的处理上十分微妙,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处处留意,完全不像他人一般将人物的情绪浮于夸张的面部表情或肢体语言上,岑导在镜头前看的满意,打了个手势示意这条过。
    下一条是云王妃送云王出府,两人惜别的场景。
    云王妃强忍着泪意替云王整理好衣袍,在他抬脚离开之时终于忍不住叫住了他。
    “王爷。”
    云王停住脚步,脸微微侧过,却终究没有转过身来。
    “何事。”
    紧绷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不舍。
    “请您一定要平安归来。”
    沉默,悄悄地蔓延在两人之间,就在众人期待着谢泽锐像剧本里写的那样回身抱住云王妃时,谢泽锐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动,副导演急了,正要让人去提示时被岑导按住:“看看他要怎么演。”
    戏里的谢泽锐低垂了头,放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这一世,终究是我负你,若有来生,必结草衔环以报。”
    “卡,”岑导暴躁地用手指耙着头发,“谢泽锐,刚才那一幕你按剧本重来一遍,还有黎桐,表现不错,但是表情还要再收一下,不要一副我家老公出门去会小三的样子。”
    谢泽锐站在原地有些不情愿:“岑导,我觉得按云王的性格他就不该回去抱云王妃。”
    “理由呢?”
    “有两点理由,一云王心有所属,不可能再去碰别人,二云王自知进宫就是死,他不可能再去祸害一个喜欢他的人。”
    岑导直视谢泽锐,眼神锐利地像一把刀子:“我也可以告诉你两个理由,一你所谓的云王心有所属只是你单方面的臆测,二我需要的云王是个有情有义的英雄,而不是一个情种。”
    “如果云王不喜欢皇帝,那他所做的一切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希望,因为皇帝就是云王活着的希望,”岑导往回走,“但我们不能否认云王喜欢皇帝,本来感情的事就是说不准的,可是你要记住,我们拍的不是同性题材的电影。”
    头上一片乌云飘过,大家恍然刚才那一幕就叫做“死鸭子嘴硬。”
    中午简单的休息后众人又投入了工作,文熙与谢泽锐的对手戏在场人看了不下百次,但次次都有惊喜,两人外貌都极其出色,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上时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此时两人一个坐在皇位上满含算计,一个坐在下位上满肠愁绪却愿你发泄。
    云王起身向皇座上的人遥遥一敬,唇角微微挑起,带了点苦涩:“臣,恭贺皇上大败敌军,这一杯臣敬您。”
    “云王客气,朕要谢你才是,若不是皇兄平定有功,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朝廷。”
    烈酒入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今世的情分走到这里也该尽了。
    “皇上乃真命天子,大破敌军也是众望所归。”
    皇帝拿过酒杯放在鼻下轻嗅:“如今前太子一党被剿灭,朕却仍不安心,听闻云王赤胆忠心,可否为朕排忧解难。”
    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第二十七章

云王苦笑,唇角溢出一点血迹:“皇上不是亲自出手了吗,还何须用臣。”
    岑导透过摄影机能清晰地看到谢泽锐眼底的悲伤,像是失去了了最宝贵的东西,又带着点释然,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逐渐发青。
    “你知道这酒里有毒。”文熙说的平静无澜,他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岑导以为他会激动地站起来质问,但文熙没有,通过这点的处理就将少年天子的玲珑心思给表现了出来。
    他最高明的就是算准了人心。
    “知道又如何。”
    “你可以不喝。”
    “呵,”镜头里的谢泽锐苦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况且,我早就死在十年前的宫变里了,现在不过是偷来的年月,能护得你一世长安,值了。”
    文熙瞳孔猛缩,在谢泽锐倒下之时离了皇座飞奔而来将他接住。
    “皇兄,愿来世我们都不生于帝王家。”
    “卡。”
    谢泽锐从戏中回神,他刚才真的能强烈感觉到云王的痛苦,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他睁开眼时文熙还半抱着他,脸上神情呆滞,双眼放空不知看向哪里,众人只以为他还沉浸在戏里,但谢泽锐能感觉出他并不是。
    “小熙。”
    文熙回神,才发现他们此时的姿势暧昧,他现在心里有鬼,又一心想避嫌,一有风吹草动就敏感非常,这让小高又是欣慰又是心酸。
    快速起身与谢泽锐拉开距离,文熙才显得自在一点,在对方直视的目光中偏开了眼:“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文熙疏离的态度彻底让谢泽锐暴走了,好不容易才将两人的关系拉近,结果最近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原点,不,比回到原点更让人受不了,文熙对待他就像病毒一样,巴不得离他有多远就多远。
    谢泽锐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感觉就像自己四处在散发爱的小火苗,结果他爱的对象却把他当疯子一样唯恐避之不及。
    心中的烦躁无处宣泄,谢泽锐一把抓住文熙的手腕就要把他往门外带,小高见形势不好立马上前将谢泽锐拦了下来:“谢先生要带着我家文哥去哪?”
    “让开。”
    小高扯了扯唇角,脚却没有移动半分:“谢先生还没告诉我要带文哥去哪儿?”
    “我说让开。”谢泽锐此时已经失去了耐心,压低的声音格外冷冽,不知所以的众人纷纷向他们看来。
    文熙又急又囧,手腕处被谢泽锐的左手紧紧扣着,他的掌心滚烫,热度透过布料烫的文熙脸都红了。
    “小高你先回去吧,我跟泽锐有话说。”
    小高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文熙,他怎么有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感觉,真想摇着文熙的肩对他说如果他跟谢泽锐出去那就跟肉包子打狗一个下场,回不来了!
    但显然文熙没有接收到他的脑电波,依旧跟着谢泽锐出了门,小高痛心疾首,看着两人的背影就像看着一只大灰狼叼着一只小白兔。
    文熙被谢泽锐拉到一间空的宫殿中,刚想回头问他有什么事就被谢泽锐按到了门上。
    谢泽锐比他高了小半个头,被他从上而下地看着气势上就弱了半截,加上他心中有鬼,就更显得气弱了,上次同样的情形时他还能耍耍嘴皮子,这次他连呼吸都觉得尴尬。
    文熙将脸侧向一边,眼神尽量不与谢泽锐接触,背紧紧靠着后面的门,一手隔在胸前尽量让自己远离对方。
    谢泽锐能感觉出文熙的抗拒,这让他更加狂躁,心里憋着一口气让他想发泄却发泄不出,这种感觉简直糟糕极了。
    “小熙,你最近怎么总是躲着我,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
    “没有,”文熙急忙否认,“我没有躲着你,你也没有做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你想多了。”
    “真的?”
    谢泽锐逼近一步,文熙越来越不自在,抬手就要去推他,结果谢泽锐稳如泰山根本就推不动,反而让他自己急出了一头汗。
    “你先放开我,拉拉扯扯的被人看到不好。”
    “不放,放了你又要逃了。”
    文熙无语,他是哪里得出来这么荒谬的结论?
    “我不逃,你这样压着我不好说话。”
    谢泽锐将信将疑,但最终还是放开了对文熙的压制。
    他一离开文熙顿时觉得连呼吸都顺畅了,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腕嘀咕:“你怎么这么喜欢把人往墙上推?”
    谢泽锐囧,这真不怪他,全是天性使然,从小他爸就将他们三兄弟散养在院子里,作为精力旺盛的小黑豹,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打架,将敌人狠狠地扑倒在地上照着脸用爪子呼脑袋是制敌法宝,久而久之这条规则就成了家训,要制服一个人,就先把他扑倒!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躲着我了吧。”
    文熙眼睛左右游移:“说了没有躲着你,我只是在避嫌而已。”
    “避嫌?”谢泽锐微微睁大了眼睛,文熙这句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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