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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隔壁那个死活要献身的-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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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个死活要献身的……》作者:夏利

文案
我连炮友都不想要,我就想打游戏。主攻,年下,互宠。万人迷攻
帅不自知好清纯不做作攻*蛇精病假正经受
受追攻。
不造算个什么走向,大概是甜文吧。
攻是个非常规宅男。



第1章 
  窗外绵绵的阴雨稀稀落落,东一滴西一滴地砸进地面的小水坑里,我刚从空调屋出来就赶上迎面的冷风,禁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
  在家乡的时候零下十摄氏度都能精神抖擞地往院子里兜圈儿,结果乍一到南国,不过是零上十摄氏度而已,竟然把我一个一米九的汉子冻得瑟瑟发抖,这地界的天气也真是邪了门,直趁着雨冷进了骨头缝。
  也没几个人能坚持大清早过来上早课,路上只有几对小情侣轻轻热热地打着伞并肩而行。每到冬天我对女人这种生物的敬佩就到达了巅峰:一路上我就遇见了那么一只手数的过来的女的,要么穿着露出大片颈子之下皮肤的上衣,要么穿着短裙还不穿保暖袜,穿得最多的一个也露出了白生生的细脚脖子。
  我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还觉得骨头凉得慌,真搞不明白她们哪来的热量可供挥霍。
  总归我上午只有那么一堂课,上完了就可以滚回租住的小公寓,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然后在暖气的包围中打游戏。
  地面有不少积水,我特别讨厌积水溅到裤脚上的感觉,小心翼翼地捡着高地落脚,所以走得并不快。不过公寓距离学校很近,平日里不到十分钟的脚程,就这么磨磨蹭蹭的,也不过是多花了五分钟而已。
  我在楼道口收起伞,抖了抖伞面的雨滴,又拍打着风衣让那些下摆粘上的泥水落下去。
  这件风衣穿上之后即使以我的身高也长及脚腕,几乎拖到了地上,而且走路稍快一点就会鼓起下摆,我穿着它出场的时候总是能引起众人瞩目,有人调侃说看上去很像是《黑客帝国》里的长风衣,其实这就是电影里的那种长风衣,我姐迷得要死,可惜她长了一张娃娃脸,穿这种酷劲十足的衣服不伦不类的,只好买来让我穿给她看,聊以慰藉受伤的心。
  从我长高到一米八的时候类似的事情就发生了无数起。
  我姐总是疯狂地迷恋上某种她穿着不好看的衣服,然后买回来要我穿。那些衣服的风格总是在二次元和三次元之间,大概就是那种“好看但是很挑身材长相所以一般没人会这么穿”的服饰,我对穿着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和看法,她买回来我就穿着,长此以往,我也渐渐习惯了自己总是与众不同的打扮。
  有时候是有一点困扰,比方说偶尔会有人兴奋地跑过来问这件×××周边是在哪家店买的,偶尔会有人过来用某个我没听说过的电影游戏或者动漫的名称来搭讪,遗憾的是我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穿的是什么,所以通常都只能很抱歉地辜负他们的期待。
  除此之外,不得不承认,那些衣服真的是挺帅的,大家都喜欢盯着我看。
  拍完外衣上的雨水之后我拎着伞上楼,恰巧这时候也有个人急匆匆地下楼。他埋着头,脚步有些不稳,短短几步路硬是走出了肝肠寸断的感觉,我礼貌地让到一边,等他摇摇晃晃地路过了,才继续往上。
  转角处又下来一个人。
  最先露出来的是皮鞋和西装裤,这一个脚步很稳,但快,像是在追赶什么,而且这俩人一前一后下楼的顺序让人怀疑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我分神想了两秒之后又及时打住心里的念头,这时候这个男人已经走到快和我并肩的位置。
  他手里拿了一把折叠伞,拧着眉头的样子依然很英俊,路过我身旁时忽然踉跄了一下;下意识抬手寻找可以借力的地方。我想也不想,毫不犹豫地伸直手臂,长柄雨伞一挡一推,将他扶正了。
  他的手在此刻堪堪摁住我的手背,将不知飘飞到哪里去的眼神落到我身上,然后显而易见地楞了一下。
  我客气地询问:“你没事吧?”
  “没有。”他紧锁着眉头,但语气温柔得像是深夜的絮语,“谢谢你,我是新搬来的住户,有空一定拜访……你看见刚刚出去的人了吗?”
  “他下去了。”我说,收回伞。
  还好这把伞材质很好,甩了水之后几乎称得上全干,没在他的西装上留下水渍。
  回到公寓里我才想,这个新搬来的住户,看上去真不像是会住在这种郊区老房子的人。


第2章 
  要说这个人身上有什么特立独行的气质未免显得太夸张了,但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是很明显的。
  我躺在浴缸里,想了一会儿,终于在起身之前找到了合适的形容。
  因为距离学校很近的缘故,这个小区的租客几乎全都是不愿住校的大学生,或者刚步入社会囊中羞涩的的毕业生,哪怕是熬过夜的面孔也带着朝气。但这个人显然年龄在三十上下,穿着西装就像将军穿上铠甲——太有范儿了,太有气势了,让人一眼就能把他从新嫩的学生中区分开来。
  大概会很快就搬走吧,我想。
  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付不起昂贵租金的样子,相反,他简直从头到脚都写着“豪车豪宅皆有”这几个大字。
  连续好几天回来都没有再看见他,我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我很快就把这个生活中的小插曲忘到了脑后,专注于别的事情。学校里组织了一场篮球比赛,我们系哪里有人会打篮球,可不参加也不行,辅导员长吁短叹着强行把最高的几个男生凑成了一支队伍,我赫然在列,而且因为是最高的一个被辅导员寄予厚望。
  这倒是新奇的体验了,我在家乡渡过了从幼儿园到高中的每一个阶段,初中以前还没长个子的时候略过不谈,自从开始发育身高就没下过班级前十,然而从来都没有排过第一。
  没想到读个大学,放眼望去就没有看见脸的,全是头顶。
  我对篮球一窍不通,或许还比一窍不通要糟糕一些,因为我满脑子都是电影漫画中稀奇古怪的规则设定。怪就怪当年最火的篮球漫画胡扯一气,而且剧情中每一次打比赛作者都会特地强调,简直毫不掩饰自己妄图改写不了解篮球的人对于篮球的印象这回事。
  显然在我这里他成功了。童年的记忆太过深刻,我全完没办法分开虚拟和现实。
  学习基础动作的时候体育老师一个劲儿夸我,结果一打配合就哑火了,忘记规则之后我全程放飞自我,队友们居然还配合我一起放飞,果然是胡乱拉起来的队伍,毫无纪律。
  之后辅导员无奈地宣布我退出篮球队,我平平静静地在一边听辅导员讲话,留下的队员们噤若寒蝉,频频以眼角观察我的反应。大概是留意到了前队友们的小动作,辅导员越宣布越结巴,最后几乎满头大汗。
  没办法,辅导员是一个负责到了有些老妈子的人,人又软乎,要这么摆明了放弃我,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我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眼睁睁看着他红透了脸。
  辅导员脸皮这么薄真的合适吗。
  反正我无事一身轻,溜溜达达地回了公寓。
  在运动器材上消磨了一会儿时光,大冷天的出了一身汗,那叫一个身爽腹空。我先打开空调,点个外卖,然后悠闲地泡了个把皮肤蒸得发红的热水澡,出来的时候随便穿了一条黑色的沙滩裤,往地上那么一坐,就开了电视机打起了游戏。
  是我姐寄来的,她就职的公司最新开发的一部还没有上市发售的沙盒游戏,主打超高的现实性。我已经玩了一周,选择的角色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小男孩,反正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已经离家出走了三天,每次都殚精竭虑地思考怎么在钢铁城市里找到一口吃的,晚上睡在哪儿,还要躲避凶悍的流浪猫。
  我还玩儿得挺起劲,这游戏果然很有意思,特别真实,我操纵着主角在公园里跑过来又跑过去,弄到不少奇奇怪怪的虫子,统统生火烤熟了给他吃。
  应该能吃吧,主角也没中毒,我上次让他喝了一盒子垃圾桶里翻出来的酸奶他都拉了肚子。
  不过也有可能设计组没有考虑到,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给我姐发了个消息。
  送外卖的在敲门,我头也不抬,略微提高声音:“门没锁,进来!”
  但进来的却不是外卖叔叔。
  是上次遇到的那个人。
  他穿着一身休闲西装——实话说这幅打扮就像西装革履地去菜市场一样有够装的,可是他微微笑着,神情舒适坦然,而且外表很能为他加分,我习惯性地观察了一下,觉得这人气质沉稳,穿执事装一定很好看。
  我放下手柄,盘着的脚触地部分一个用力,轻轻松松地站了起来,然后转向他。
  这人脚步一停,索性就这么在原地不动了,抬头冲我笑道:“你好啊,邻居。”
  他头顶有两个发旋。
  我“哦”了一声:“原来你就是新搬来的邻居啊。”
  他笑着向我展示手里拎着的东西,说:“头一次上门拜访和上次的感谢凑在一块儿,我只准备了一份礼物,可别见怪。我姓郑,单名哲。怎么称呼?”
  我一边想这人太客套了,一边说:“东西随便扔地上就行,我这儿没有茶几——王经亘。”
  他照我说的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地面,然后左右张望了一下。
  “坐地上。”我又坐下了,仰着头和他说话,“这儿也没沙发,有几个小矮凳不过坐着不太舒服。”
  郑哲学着我盘腿坐下,看上去一点儿也不费劲,裤子质量真是不错。
  然后我看了看他,又想,这人可真是好脾气啊。


第3章 
  很少有人在看到我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客厅时还能保持礼仪,仅有的几位进门的客人都不约而同地显露出足以称为失礼的惊愕。
  我选择这样装扮我的客厅,自然也做好了迎接不解的准备。但郑哲就像眼前的一切稀松平常一样,态度平缓,谈笑自若,还在我的邀请下大大咧咧地盘腿坐下,尽管像他这样年纪的男人大多都修炼出了强酸都腐蚀不了的面具,尤其看他那副风度翩翩的笑容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个中翘楚——我还是很难不放松警惕。
  就好像完全洞悉了我的心情,郑哲打开了他带来的礼物袋,从中取出一瓶红酒。
  “我不喝酒。”我说,也有点担心这份礼物的价格。
  他微笑起来,其实他一直在微笑,但是现在他的笑容才真正浸透了他的眼神,从眼角流出细涓:“这款酒的度数非常低,很适合不喝酒的人小酌一杯。”
  拒绝的余地当然还有,不过我没再说什么,因为这个看似温和的家伙分明就摆出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我正儿八经地放下手柄,退出游戏,然后从客厅一旁的柜子里取出装饰性的高脚杯。
  家政阿姨总是一丝不苟地将它们清洗干净,看来这种时时刻刻做好准备的精神还真有几分可取之处。
  我们分享了……谁知道,半瓶或者三分之一瓶红酒。
  具体谈了些什么我全都忘记了,空气里充斥着醉醺醺的红酒的香气,夜渐深了,还没有关闭的显示屏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只照亮很小的一块地方。
  郑哲的脸在柔光下边界模糊,简直能用姣好来形容。他的身体隐藏在黑暗中,下颔的阴影打在脖颈和衬衫上,那一点点微小的笑意就如同某种我看不清也说不明的诱惑。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奇怪的热度在空气中凝结,我忽而感到冰冷,忽而感到炽热。对面的人是谁我已经看不清了,只看见腻白的皮肤和殷红的嘴唇,阴影造成的奇异角度让他看上去仿佛能够被轻易折断,我的眼神无意识流连在他冷光中的皮肤上,因为喉咙中猝不及防的干渴而僵在原地,没有挪动分毫。
  对面的人朝我爬行过来。
  他落地的手掌和膝盖都那么轻盈,悄无声息如同猫科动物逗弄自己的猎物。
  我在半昏半沉中敏感起来的耳朵捕捉到无数细小的声音。
  “咔嚓”,皮带扣被打开,金属的磕碰。
  皮带被抽出,皮质长而缓慢地摩擦过裤子的布料,而后掉到地上,“啪嗒”。
  “滋”,拉链滑行。
  一阵悉悉索索,脱下裤子的声响。
  我盘腿坐在原地,迷迷瞪瞪地听着,试图睁大眼睛寻找方向。
  什么都找不到,光源外有人在动作,但我什么也看不清晰。
  然后有人接近了,一双手轻轻放到我的腰跨,轻而易举地脱下我浑身上下唯一一件蔽体之物。
  我的阴茎弹了出来,就好像被感官突然解冻,僵硬中被抑制的躁动就像脱下裤子一样轻而易举地掌控了我。我急不可耐地挣动起来,然后那双替我脱下裤子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只轻微撸动了几下。
  再然后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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