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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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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问,“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我说,“千真万确。”

    他拿起餐巾纸抹了一下嘴角,“那要是他加你(微信),你不要理他啊?”

    我愣怔了一下,“他”当然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一个不愿意出口却是有形无形横在我们中间的人,他还是忘不掉舒畅的存在。

    我还是回复了一句,“这,大概才是你最想说的话吧?”

    他又努力笑笑,“不是,这中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是你不知道的。”

    我还是努力装出极平静的样子,却反问他,”那你说说什么样的人可以加,什么样的人又不可以加呢?“

    他又说,“都可以加,只是别聊太深。”

    我又问,“你说的发生了很多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呢?”

    他说,“还是等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吧。”

    我问,“现在不就是有时间吗?”

    他就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越发好奇了,“那究竟什么时候是时候呢?”

    他就起身拿外套套上,示意我离开,说是下次再约,让我只要按时赴约就好,自然就会告诉我。或者我要是真想知道,可以回请他一顿,然后又极神秘地附在我的耳边,“我现在只告诉你是有关于他的。”

    我虽极想知道,但却不好再问,更不好说是一定要请他吃饭,不然就动机太明显了,在我与舒畅远离的这几年里,我大概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有人打电话找卜瑾咨询一个车说是前几年从我们海茗县买入的,也是有了道路运输证的,后也过户到他们当地了,可能就成了非营运,如今又想再办个能搞营运的证,只是他们当地说是办不了,问我们这边是不是没给转户什么的。

    卜瑾就说过户的只是行驶证,车牌号也是跟着变了的,至于营运证为什么不能再办,还得咨询下我们当地的行政服务中心,卜瑾终究有些拉不下面子就来问我,我说,那就帮忙问下呗,结果那边回话说是确实在我们当地注销了的,至于那车能不能再办类似的证原因有很多,也许是在别的地方已录入过也难说,我就有些不大明白,对方问我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就说自己只不过是中间的传话人,那边接电话的热情就减掉了大半,说是反正跟我们海茗县是没什么关系了。

    最后我还是坚持让对方能帮忙问下就再问下,对方犹豫了一下说是让等电话,这电话一等一个小时下去了,也不见了回音。

    在等电话的漫长等待中,我想起许叶枫的话,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只是不知他究竟想要向我表达什么,或者是里面还有什么对他有利的信息么?舒畅究竟还有什么事是我所不知道的呢?看来定然是私密的什么事情了,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地一定要以如些隆重的方式告知我。

    这饭究竟请还是不请,我一直是犹豫的,开口了就露出了自己的心机,不开口似乎又显得太小气,如果这许叶枫只是借机让我主动一回请他呢?而我却以为他要借此机会来损我一顿,岂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可是他至于为着一顿饭,打着转弯抹脚的旗号吗?他可也算是我们海茗县城生活水准排在中上层级别的人。

    安芬这时也打来电话说是赵可传请她吃饭,她可不想单独赴约,问我可不可以陪同她一起前去,我虽明知道去了多少有些不识趣,是极不讨人喜,还容易让人使绊的,可我本身不就是在去给人添堵的吗?我就是那个使绊的人,而桌上因此多了我这一个默默吃饭的人,会让许多不理智不明智的话不至于脱口而出的,由此看来,我又是去充当警示钟的作用的,既然有免费的饭吃,就适当时机敲它几下吧。

    不是有这个说法?革命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卜瑾说的事终归是有些越出我要找的人的管理范围的,所以有的电话我还得耐些性子慢慢地等,不过我还是庆幸在我离开后在原单位里还存着那么一些微弱的人脉的,虽则不是能起着决定性作用,帮上实质性的忙,但打听些情况有时也是难能可贵的,不至于一个人缩在那个单位给的唯一的小换衣间里觉得空气都是抽丝般地冷,除了那间房子,什么都不再属于自己了,包括曾经的笑声以及渐渐陌生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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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章 人生高度

    (全本小说网,。)

    昨晚已经深夜了,许叶枫发来信息邀请我去他的家参观一下,同学好几年且在同一县城生活,我竟不知道他的家住在哪里,出于好奇,我也是欣然前往的。

    先不说周边的环境如何地别具一格,那是小区整体规划的格局,按着指定的方向,一见门敞着,我便知那是他的家了,整洁、干净是给我的第一印象,虽不说有多豪华,但那个单独的书房却是我多年的梦想,最里侧门的对面有一台电脑,边上有一台打印机,桌子上有一盏台灯,墙的另一侧,即东西向是一大书柜,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电脑的后面是一个不大的窗户,窗外依然有葱绿的植物,甚是宽敞,人在这样的房间里呆着该是会有多惬意啊。

    许叶枫走过来,“怎么样?我家的环境还不错吧?”

    看起来他好像还是单身的样子,或者这只是他的另一个居所?听他说过他在市区还是有套房子的,踱至阳台,一大片葱葱绿绿漫布于整个阳台,每个花盆的根部都摆着一些铁石,还有一颗粗壮散步于整个盆里的彩云阁,还真有些彩云飘飘的感觉,我偷瞄了一眼许叶枫,怎么也无法把与上学期间的他联系起来,难道那时是舒畅的太优秀把他的光芒遮盖了?如果一定要说区别,他们也仅次于冠亚军的差异吧?只是几年或十几年后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是谁都能说得准的。

    当他转过身去时,我认真地看了看他的后脑勺,然后又极认真地说,“你知道你的头上已出现白发了吗?”

    他回转头,极不自然地皱了皱眉,“能不说这么扫兴的话吗?”

    我说,“你们男生是不是压力都很大啊?”

    我至今也不知他是否有婚配了,不好称他为“男人”,即“榴芒”一族的。

    他不答话,我只知他也是成功一族的了,有房有车,且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只是我们之间无论怎样的刻意安排,都不会有纯粹的爱情了,即当我越向他走近时,我越是分不清自己是谁了,而舒畅的身影却越发地清晰起来,如果单单比成绩,当年的他们可是不差上下的,差别也不在于认识上的早晚,是那种心动在遇到舒畅时就没来由地不期而至了,而当年的许叶枫只纯粹是个心智未开的人,在我看来,是不懂情爱为何物的“弱智”男。

    “如果我不约你,你会不会主动找我?”他拿着手中的摇控器调试着温度,我却越发地周身不自在。

    “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我从来不会主动约人。”

    我不能违背自己的真心,而且也不想被人认为是朝三暮四的人,虽然我知道主动权永远掌握在有准备的人手中。

    我想问他关于舒畅的消息,即他的欲言又止的那些引我前来的因由,只是我知道可能还是没到时候,即我还没有到完全主动的时候,他还不会开口。有些事我得等着,必须要有耐心。

    他送我走的时候把脸凑过来,似乎要有进一步的动作,我没有回避也没有主动出击,他笑笑在我后背上轻拍了一下,依然说,“我送你吧?”

    我说,“不用了,没有多远的路,我自己走就好了。”

    他后来发了个视频过来,是关于领袖受到人民大众群拥的盛大景象,我想说,“这才是人生的高度,好好努力吧!”后一句其实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最后我什么都没有说。

    有些事情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言多必失,我不敢轻易开口,我终究不想被贴上“轻浮”的标签,我还记得他跟我说过,“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我没有同意也同样没有拒绝,他也许不知道我在乎的不是他的那顿饭而是在等他的那句话,虽然那句话在我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吞吞吐吐的。

    “这世界怎么了,天上飘的羽绒都没人捡?”郁沛在追着一根羽毛跑,“羽毛又掉了一根,幸好有我追求。”

    快乐的人总能找到乐子,郁沛在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后,就直挺挺地躺到了床上,安芬让他起来收拾下座位下的垃圾,他又改成趴在了床上,嘴里咕哝着,“我需要身体上的休息和精神上的放松。”

    卜瑾就冲他喊,“快点啦,要洗车了。”

    这句话果然作用,郁沛就立马跳起,匆匆拿起扫把,又扫又扒拉的,到底是人多好干活,在尘土飞扬中我们是把垃圾清理完了,不过一部分不过是作了转移,飞到座垫上或是床铺上了,郁沛的话,“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多了也不愁人。”不管它了,水枪一喷,一切就又会尘埃落定的。

    安芬看卜瑾拿着水枪向着汽车顶部喷去,如入水帘洞的感觉,也快速地跑过去要拿起来试试,结果由于那大铜头太重了,她只举了不到两分钟就嚷着受不了了,还要求给她加工资,说是额外付出了,郁沛就说让他来,也让安芬给他涨工资,安芬就笑着说,车都在你们手里,还不是你们说了算啊?郁沛就胡搅蛮缠地说是我看钱还都是收在你们手里了,到底是谁才掌握着经济大权啊?又嚷着,唉,苦命的人啊,挣钱的却没钱花啊,织布的却没衣服穿啊,安芬就说也没看你裸着。郁沛说,我倒是想啊,怕是某人吓得都跑不动了。安芬说我看你是穷疯了想进局子里吃现成了的吧?

    不过,汽车顶上郁沛就是站在凳子上也还是高度达不到,下面喷得差不多时,郁沛只好喊卜瑾再上,卜瑾也是站在凳子上才与汽车顶端平齐。

    安芬故意装出极仰慕的样子,“哇,大神这形象可是更高大了啊。”

    郁沛就故意极讥讽地,“你是不是想说把你衬托得更渺小了?”

    安芬,“那怕是某人自己总结出来的感悟吧?”

    郁沛就平空里伸出手,“长长长”随着脚尖一点点离地,像是要飞起来的样子,“看,是不是高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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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章 灵魂在飘荡

    (全本小说网,。)

    安芬就哈哈大笑地把郁沛踮起的脚又给收回了,安芬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芮姐,你说他刚刚那动作是不是像极了谁曾经提过的那个什么灵魂在飘荡?”

    我说,“哦,你们在对戏啊?”

    她就说,“他是自导自演。”

    我说,“哦,我早说吧,他可是潜力无限的潜力股。”

    安芬就嘴一撇,“我可没看出来。”还说尤其那些自动取款机门口都会躺些乞丐什么的,水泥地上什么可都没铺,而我们在家可是睡在席梦思上不开空调还会半夜里冻醒的。

    然后,安芬就问我们,“你说,他们练得那是什么功?盖世神功吗?第二天照样爬起来趴在地上乞讨,你要是从他面前路过,要是分文不给,说不定还会骂你。”

    是啊,人与人的活法是不同,但绝没有人去羡慕那些睡大街,那都是被老人当作反面教材来教导我们的,然后如果我们不怎么怎么样,就只有操起他们的饭碗,走他们给我们安排的路。

    卜瑾问的那个车的车主又转发来一条信息,原来是技评过期没上线,若走我们当地的流程办,还得把车开来到我们原先上班的地方即海茗县检测站处去上线然后再交5000元的罚款才能给注销,按照内线的建议,这种情况不如走当地的检测站通融通融,直接按新车上线办,只是市里的那关未必能过,政策不是每刻都会改,只是执行主管会时严时松,现在好像又是处在风头浪尖上。

    但不管如何,最终我还是帮他敲定了在最低1000元的价位上,那是得主管签字,还得备上原因说明的,不过,被找的人已经是答应了,虽不说是成竹在胸,但据我以前的经验,也是势在必得的,这价位应当也不算是先例,卜瑾说那就看他在他们当地办得怎么样再说吧,早早透露出底牌,人家未必也承你的情,而况如今情势不同,我们也都在求人办事,凡事无论何处留点人脉还是有备无患的,我也算是动用了好久不曾动用的关系。

    许叶枫又在问我,“你在干什么?”

    针对这种问题,一视同仁,我的答案一直是,“在聊天啊。”

    许,“与谁呢?”

    我,“你猜。”

    许,“网友?”

    我,“不认识的人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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