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青春结伴去放纵 >

第87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87章

小说: 青春结伴去放纵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勇气与他对视,也不知道开场白的第一句话我到底该说什么。

    “我记得你原先作文并不怎么样的。”是谁在我的背后说的风凉话?是说的我吗?我惊异地转过身,原来竟是舒畅,定睛看他时才明白他确在与我说话。

    “怎么后来想起来写文章的?”他继续问道,“而且还不错的样子。”

    后来?这要我如何回答?我能告诉他是因为我经常的失眠,无人说话,然后半夜起来的造作吗?可是这一切又与他有什么关系,终究不过是我的咎由自取吧。

    我写的东西能叫文章吗?充其量不过是叫日记吧,没有任何体裁与格式,也不受任何字数限制,说到底不过全是自说自话而无人应答的对生活以及前途渺茫的一种投石问路。

    可是我终究还是要说些什么的,因为这实在是很难得的一次他主动向我搭话的机会,可是我又犹豫了,我究竟要怎样地遣词造句才不显得我不那么肤浅呢?特别是在这文化气息很浓的氛围中。

    “相由心生。”我突然脑海中冒出了这个词,觉得自己很是高深莫测,看着他一头雾水的样子,还暗自得意,我是不是很酷啊?

    他微微笑了笑,“你还是与上学期间那样那么喜欢恶搞。”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愣住了,恶搞?这个词是在说我吗?也是,原先在学校我也是一个心无挂碍,不到正式考试不知道忧愁的,可以玩得昏天黑地更甚于安芬的人。

    至于恶搞,好像也是那时常有的事吧?见到他,我会亮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黄色牌子,看他一本正经地一字一字地读,“我是玉皇大帝,来朝拜吧。”然后便见他弯腰深深地鞠躬,然后抬起头,不忘挖苦我一句,“只是字太丑。”

    我也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会在他的文具盒里放上一个活物,等他打开时吓他个惊跳,但都只用一次,否则下次就不灵了,而且我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人,不在一件事上那么无休无止。

    临走的时候,我似乎在出大院门口的时候又见到了那一抹红色,只是当我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大声地“哎哎”着,追至门外时,只见街道两旁全是些头一天晚上被扫落的枯黄的叶子,以及机动车道上来来往往急速行驶的车辆,还有人行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75章 相由心生

    (全本小说网,。)

    低下头,突然想起自己说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引发舒畅说我恶搞的那个词——相由心生,具体什么意思,我自己其实都是不大确切的,然后在布满落叶的人行道上,摸出手机,看相由心生:仪容外表是受心灵因素影响的。再精确一点的解释则是:心念即生,必然影响身体,比如愉快,心里舒畅,神清气爽,遇事便达观宽厚,气血调和,五脏得安,功能正常,身体康健,自然满面光华,一团和气,双目炯炯,神采飞扬。反之,若总是攻于心计,或郁郁不舒,自然凡事另眼而观,无法如常人言笑,长久如此,气不舒,血不畅,营无养,卫无充,五脏不调,六神无主,脸上青黄腊瘦,暗淡无光,表情也常是蹩做一团,双目无神,半死不活,让人一见就郁闷,人缘自然也就差得远了。

    当我把路边的叶子踢得哗啦哗啦响的时候,听到身侧有按喇叭的声音,第一声我没理会,心想我在人行道上呢,碍得着谁的事了吗?在这市区,我又可是半个人都不认识的,这跟人缘不人缘的可没什么关系。可喇叭又再响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可能真是碍着谁的事了,回过头,人行道上自然是除了电动车,自行车外就是像我这般徒步的了,不由自主地扫过身边的机动车道,艾瑶已在摇下的副驾驶座上的车窗里微微笑着,“上车吧,芮姐。”

    我一眼透过她看到了目不斜视手中握着方向盘的舒畅,心里就有了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可是,我是要回海茗县的。”

    艾瑶说,“我们就是回海茗县的,上车再说吧。”

    我一边犹豫着,一边还是上了车,谁让我出门就没有车在外边候着而又不舍得打的还得走向站台赶公交再搭大巴车的呢,一切都怨不得别人,还有为了省少得在别人看来很怜见的车费。

    所以看着前面的他俩,我对自己说,“你只不过是为了省车费,免费的车谁不搭,不然,谁稀罕坐这破车。”车并不破,只是我对它有心理抵触,终究这车不是为我而停的,我是艾瑶顺风带上的,而况我坐在后面,怎么觉得前面的两个倒像是阻我路的大灯泡呢,刺得我双目生疼,看不清前面的路。

    “芮姐,过前面路口咱们吃个饭再走吧?”艾瑶转过头,我觉得她倒像是舒畅的正牌夫人般地下的邀请令,容不得别人反驳,而且我既是上了人家的贼船,还容得我反驳吗?我又有什么资格提出反对意见?既然都是免费的伙食我为什么又不吃?无论什么食物,在我都不过是填饱肚子的东西,反正回家了也得吃。

    过了前面的路口然后转了个弯,车就稳稳地停在了一饭店的台阶上,舒畅居然这一路一句话也没说,永远地慢条斯理,与卜瑾的雷厉风行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真不知艾瑶是如何受得了的,这让我想起一个词——水深火热,我觉得对艾瑶这种夹缝中的人很贴切,只是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抬起头,见饭店门牌上极大的极醒目的蓝色字体——再回首,再回首?我不由得回头望了望正在低垂眼睑按汽车遥控器锁键的舒畅,艾瑶在边上候着,像极了情深深意绵绵的一对,让我立时就觉胃中似有饮料瓶中的二氧化碳往上冒的趋势,这饭不吃我已饱了三分。

    我等他俩进了包间才后坐下,我知道我这客人得按主人的意思来,我这吃白食的自然拎得清,菜谱被服务员递过来的时候,艾瑶先接了,居然转手交给了我,因为我实在不想再与面前的这个男人搭话,便把菜谱打开,一打开吓一跳,天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诗都卖到菜里来了,如雪山飞狐;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青龙卧雪;瑞雪火山;绝代双骄;黄鹤一去不复返等,最后除了那个“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我都点了,因为我看到艾瑶披肩的长发,再看这句诗,不知怎么地觉得心里反胃,而其他的倒是有些气吞山河之意,特别是那个“黄鹤一去不复返”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我没有看到舒畅从嘴角偷溜出的笑意,只是知道最后上来的所谓“雪山飞狐”——炸虾片(白色),上面有几个很小的炸虾皮!“青龙卧雪”——一盘白糖上面放根黄瓜;“瑞雪火山”——凉拌西红柿上面再撒些白糖;“绝代双骄”——青辣椒炒红辣椒;“黄鹤一去不复返”——火腿莲子鸡汤,只这不复返的才有点肉味。

    这时舒畅发话了,“这怎么行?全是素食。”

    然后叫过服务员,又点了两个,一个是“在天愿作比翼鸟”——烧烤乳鸽(一对);“凤凰台上凤凰游”——五香烤鸡(或烤鸭),第二个我倒没意见,菜名起得大气,可是第一个就有些让人倒胃口了,秀恩爱都秀到菜上来了,反正我是决计不吃那玩艺的。

    除了那破比翼鸟的,我是忍着口水没动筷子,别的我都夹了一点,他们吃的是情意,而我吃的不过是实实在在的饭,那能一样吗?而且我还告诫自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强取,还给自己暗暗上了一课: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在吃那个“绝代双骄”的时候,听到的舒畅的唯一的一句话是,“你应该要碗醋沾着吃。”

    “什么?”我望向他时,他似诡秘地一笑,我豪气地叫过服务员,果真是要碗醋沾着吃了,艾瑶不明所以地一会看看他,一会看看我,似是我们之间将有一场无形的战争,我也觉得如果我与他之间有点点星火,就足够在我与他之间爆炸了。

    那个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的,我看到也只有他一个人在吃,不知艾瑶是不是顾及到我在场,故意保持的低调,盘子是放在中间转盘上的,从谁跟前都溜了一圈,吃不吃实在是取决于自己的。

    我把一小碗的醋基本上沾了个精光,不是我多想吃醋,而是好像听人说过这吃醋似乎对人的身体有好处,特别是女人,不要钱的配料多喝点也无防吧?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76章 天下太平

    (全本小说网,。)

    日丽晴宇,早间我走在去客运站的途中,听到后边有“哎哎”的声音,其时正好是红灯,我被卡住站在人行横道线内,回转头见一五十上下的妇人从她驾驶的红色三轮车中探出头来,“你知道诺亚教堂怎么走吗?”

    我看了看她,告诉她得拐到对面的路上往回走,过一个中学的门口,再过两个十字路口,却是在能看见的红绿灯的东边的第一个十字路口再向南拐,我虽然自认为我说得很清楚了,但还是不放心地对她说,“你先过眼前的实验中学门口再问问人吧。”

    我之所以如此热情,也来自于对母亲的尊敬,母亲也是信基督教的,我不屈从于教堂的威严,但因为母亲的缘故,面上的虔诚就多了三分,如果时间来得及,如果她需要,我是极愿意再陪同她把她送至那诺亚教堂门口的,对我而言,不过是把来时的路再走上一遍而已,就当锻炼身体了。

    车出站后上来一个男的,与安芬差不多的年纪,只以为是带了个乘客而已,谁知他一上车就从安芬后背拍了一下,然后欣喜地叫着,“安芬,原来这车是你家的啊?”我便知道他是与安芬熟识的了,安芬一回头,想说出他的名字,却是啊啊了半天挠着头也没吐出一个字,只说,“不是的,是好几个人合伙的。”

    这男生先自开口,“我是赵可传啊,怎么连我名字也想不起了,太让人伤心了。”

    安芬只好讪笑着,“人是一百年不会忘的,只是天天记名字太多了,一下想不起来了。”

    赵,“亏我还至今没把你给忘了呢。”

    安芬,“谢谢,我们可是一直都处得不错呢。”

    后来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又知道这人好像从初中直至高中或者至今就对安芬很不错的,可时至今日,在谈婚谈嫁时,安芬还是无意于他,在我拿询问的目光去咨询安芬要不要收他的票钱时,安芬说,“算了吧。”

    这话有些大声,又好像是故意说给这赵可传听的,赵不好意思地掏出钱包,说是光聊天忘记了,车费是一定要给的,都是合伙的生意,别为他一人搞得不愉快,算这男生还识相,不然这钱就得安芬自己出了。因为我们车上早先就有规定,凡是家里的亲戚上车没收钱的,票钱一律由给免票的当事人工资里扣出,这也是为杜绝以后会闹出什么不愉快,丑话先说在头了,卜瑾与郁沛都是极力赞成的,说要不然弄得稀里糊涂的到最后再为此吵一架,可就糗大了,那样背叛初衷的做法很没意思。

    我早先坐别人的中巴车时也时常听到驾驶员与卖票的在争论这事,安摄像头不是为乘客服务,而是防止有漏票或是驾驶员与卖票的合伙私吞票款的,因为他们都是联营的,所以即使有摄像头还是每天一换班的。

    这赵可传看安芬的眼神很明显就与常人不一样,就是说话也表现得有些分明,多听了几句就能猜出他的心理,一面对安芬是恭维着,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又话里话外对安芬进行打击着。

    譬如,赵,”你从初中开始就是我崇拜的偶像呢,小美女,现在更是了。“

    安芬,”你怎么那么会说的?“

    赵,”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啊。“

    安芬想起自己初三那一年的辉煌以及到高中后的跟不上趟,底气不足地,”可是你高中时的成绩更好啊。“那是她后来总也追不上的。

    赵,”你很聪明,可是学习的习惯不太好。“

    安芬,”知道你很牛。“看得出安芬最想说的是,”能不能不要再吹牛?“

    赵又有意转移话题,”你还挺会做生意的,怎么在学校时我就没发现你有这个潜力的呢?“

    ”总不至于那时还向你兜售什么商品吧?“安芬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加了一句,”那时我们可是都很穷的呢,全指着大人给的钱。“

    而我知道,那时我们的大人也是没有多少节余的钱的,农家的孩子全凭着田里的几亩地为我们全部的生活来源,而在同学之间做买卖至今我也是不能苟同的,会把仅有的一点同学情都给做没的,我就是一个被做生意的同学追着跑的人,后来干脆就把有关他的所有信息都给屏蔽掉继而连电话号码都拉进了黑名单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