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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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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沛反而蔫了,“还九龙帮,在学校时就被强行拆散了,校长开大会批斗说是不准结什么帮啊、团啊的。”

    安芬则斗志昂扬地,“那兴趣小组难道也不允许吗?”

    郁沛一副忆苦思甜的表情,“关键是谁跟你讲理啊。”

    有的时候确实是没人有耐心听你讲理的,譬如有的示威流行,谁上谁等着吃枪子吧,已鲜少有谭嗣同的“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

    安芬还在拿个小锤子在郁沛的边侧演练,郁沛左右躲闪,“你小心点,东西可是不长眼的。”

    安芬扭着屁股晃来晃去的,“东西不长眼,难道人也不长眼吗?”

    郁沛故意逗她,“人也不过是两只眼,还要分来看美女,哪有功夫看你啊?”

    安芬一锤子就下去了,“谁让你看了?叫你看锤子,现在看到了吗?”

    郁沛假意哀号着,“看到了,看到拿锤子砸人的美女了。”

    安芬收起锤子,“看你还算有点良心,本小姐暂且饶你一条小命。”

    郁沛,“我又不是钢化玻璃,你那么狠干嘛,又没谁挡了你的命。”

    安芬又竖起锤子,“让你还说。”

    郁沛作投降状,安芬才作罢,不过现场拍卖的灭火器材谁都没有买一件,我本想留个一两件或是存下什么网址过后有钱再买的,教员却说是讲师不准卖东西,只能当场成交,我与另一个蠢蠢欲动的最后都只好遗憾地作罢。

    安芬临走还把那防毒面罩拿起来套在头上晃了几下,惹得一干人等是哈哈大笑,不过最终也是没有买,还说是买了那东西会有心理阴影,我问她为什么会那么想,她理直气壮地,“你想啊,谁买了东西还不想它能早点派上用场啊?结果火灾没真来,自己反而会着急上火的。”

    郁沛说,“你干脆说会走火入魔来得更贴切。”

    安芬又甩出她的无影腿,“我又不像你练了**功,如何会走火,又如何入得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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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章 众志成城

    (全本小说网,。)

    太阳照常地早起晚落,除了天气偶有变化,实在看不出今天与昨天有什么区别,可每天发生的事却常常不一样,晴好的天气里也说不定会有一声惊雷平地起。

    事情最初似乎没有一点预兆的,半道上(我们现在可是机警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有个小年轻招手,卜瑾就把车尽量靠边停了,一般人要是见车向路边靠了,会自觉向后退,反正车又爬不上路边的栏杆或是路堑,谁知这位就是梗着脖子杵在那儿一动不动,可能一个车轮就把他的脚前面压了一点了吧?他也沉得住气,一声不吭地上车后瞅准卜瑾的后背就想一拳轮过去,被郁沛及时从后面提住衣领拽了回来,这人又把拳头对准了郁沛,郁沛本想只吓唬一下他,谁知他竟然一点没躲,被郁沛一拳狠狠地捶在一边肩侧,他当时就痛得哇哇地叫了,自己的拳头则落了空,郁沛也有些束手无策了,庆幸自己幸亏没对准他的脸部,要不然可是真惨了,不残也会半残的。

    可是这事没完,还真是惨了,那个小年轻立马掏出手机报了警,还把咱们的车号也报上了,让你想把他甩下的念头也不敢存留了,意思是让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可能他早也准备好了,不然不会在上车前把车牌照记得那么清楚,这说明我们今天就遇到了个找茬的人了。

    警察直接就让该人把手机递给郁沛接,意思让他不要走,郁沛说车是要返回海茗县站里的,等我们的车到站时,果真就有警车在外候着了,不容分说就把他俩全拖走了,两人架一个,有知情人说是进的河东路派出所,我让卜瑾赶快想办法,卜瑾也是一筹莫展,说是有办法半路就想好了,我说那也得想啊,安芬也急得干啥都心不在焉的。

    后来还是安芬想到一个远房亲戚正好在派出所里上班,我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联系啊?”安芬立刻通过老家的人七拐八弯地又从该警员的父母那里得了他的号码,最后也总算是联系上了,不过也是新人,只能递个话,看情况给个信息什么的,根本说不上话。

    安芬就成了报幕员,一会说,“都关在边上的一个小屋里呢,还没有进行谈话。”一会又说,“只要不判就不会受罪的,至多24小时也就出来了。”

    我说,“他还没有饭吃呢,能不能让你那亲戚买点饭给他吃呢?”

    安芬刚说,“这就办。”被卜瑾制止了,说是这种关系目前还是不要暴露的好,饭可以找人送过去,据他的了解,那里虽不供饭,但还是给人送饭过去的。

    卜瑾则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谈话,谈话完就能判定这件事的轻缓了。

    差不多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安芬才说,“刚来的消息,他们正在接受谈话。”

    余下的时间我们就只有等了,安芬还是小声地问,“要不要通知他家里呢?”

    卜瑾思索了一会,“暂时还是不要惊动他们的好,说不定只是虚惊一场呢。”

    后来安芬终于接到信息,说是谈话完毕,要把笔录向法制大队汇报,不到半小时就会有结果,然后在半小时中我们个个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束手无策,卜瑾都找到城管部门去了,人家回话说是根本不一家,都是单独的机构,使不上劲,这还好是在本地,我想要在外地,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了。

    果真不到半小时,结果出来了,那个小青年被放行,郁沛要被拘上三天,即卜瑾所说的行政拘留,坐完也就一张纸翻过去没有案底的那种,卜瑾也是找到了市里的一个什么人,但也终是无济于事。

    最后一条信息是如果今晚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明天就定下了,安芬说这样绝对不行,谁都不能决定郁沛想不想呆在里面,再说谁想呆在那种地方啊?就是没有案底出来也不好听,然后不经任何人她就拔通了艾瑶的电话跟她说了,她知道跟艾瑶说是没用的,但艾瑶能找到有用的人,那就是他们的爸爸。

    我说,“如果谁在今晚能找到说得上话的人,罚多少钱我们都几人平摊,也不能把他放在里面过夜。”安芬也附和着赞同,卜瑾很感动,“没想到在一个倒闭了的单位还能遇上这段缘分。”

    我说,“看到你们都这样真心实意地,我哪天倘若我犯了什么事,你们也不会不问事的吧?”

    他俩异口同声地,“那是当然,遇上就是缘分,如果单位不倒,我们哪能再聚到一起。”

    差不多10:00的时候,我都准备上床睡觉了,接到安芬的电话说是郁沛已出来了,我没问是谁去带的他,那已不是重点,只知道是他爸动用的市里的关系,他自然免不了挨他爸狠批一顿的,安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了。还听说是郁沛说是以后再也不会再动武了,可能要被拘吓的吧,而那个找茬的听说也是被罚了几百元,至于郁沛后来是花了多少钱,我们也无从知晓,起码在目前也是不好开口问的了,他也不是为的自己,结果却险些去了看守所,似乎还有点抱怨说是我们没有一个去看他的,其实我们本想去的,听说他们是最讨厌打群架斗殴类的,是卜瑾说那种情况我们去了也看不到,说不定只会加重他的案情的,我们也觉得有理,就遵照执行了。

    好在人是出来了,在临上床前,我还是默祷了一句,“谢天谢地。”要说我们不关心,也实在是冤枉了我们,只是现在还不是解释这件事的时候,时间是最能验证人心的,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明白的,我们做的工作有时只是暗地里的,虽然最后我们谁都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人心确是不容忽视的。

    月亮似被咬了一口的大饼,不过很亮,几颗星星不远不近地散落在它周围的天空也发出耀眼的光芒,无论如何,今晚我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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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夜半心绪

    (全本小说网,。)

    天气阴冷,半夜醒来其实也是冻醒的,摸亮手机,零下2度,难怪是冷了,况且又是在夜里,世界进入一片安谧,房间里唯剩下串串均匀的呼吸声,我披上睡衣呆坐了一会,又站起来走到窗前,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看着泛白的地面,路上已没有人走动的声音了,就连隔壁楼下的狗也停止了不止的狂吠。

    郁沛的委屈如果细想想也不是不可以理解,谁没经过那样一个孤独的时刻,势单力薄的时候人最容伤感,而从此次事件可以看出郁沛确实也是没有经历过,或是我们在平常的打闹中有些规则还是忽视了,都以为大家在一起是抱团一家亲的,可是真遇上了事,还不是是谁的事谁就得担着?

    安芬动用了她从未动过的关系,她的焦躁心态其实怕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卜瑾一向是沉默寡言但也绝对是有担当的,无招的时候不也是像个没头苍蝇似地乱拍,以为总能逮到一个;我呢?才觉平时是太不注重人脉的攒聚了,遇上事,才知是自己谁也不认识,说得好听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好听的则是纯粹一个混日子的,几十年浑浑噩噩没去攀一根高枝。

    突然老毛病又犯了,想找一个夜里不睡觉的聊聊天,思来想去打开微信,看着舒畅那熟悉的头像,犹豫半天还是放弃了,无意中在群里撂下一句话,却是上次那个加我的同学立刻回话了,这可真是让我始料未及的。

    他问,“睡不着么?”

    我说,“嗯。”

    其外,实在找不到什么词了。

    他问,“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不过是现在闲着无聊在与他聊天而已,我能干什么?他是谁,我也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的,只不过知道另一端口有着一个人在与我对话而已,至于他是谁似乎都已不再那么重要,人有时候不是有胜于无的吗?我不知道我怎么也落入了这样的一个怪圈,是夜太黑?天太冷?不过说实在的不过是我失眠了而已,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又发了个“?”过来,我才知有些问题不一定要正面回答,但也不能选择沉默,不然对方会以为你已睡着了,好不容易对上点巴巴发来个信息,再没有个回应,是不是有点太不礼貌了?

    我只好胡乱回了一句却也看似没有破绽,很实在地,“让我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

    他倒是一个不放过,“真话会怎样,假话又会怎样呢?”

    我说,“真话就是我一时睡不着,你大概也是,我与你的时间点正好碰上了,假话就是专程看半夜是否有鱼儿上钩的。”因为夜幕的缘故,总不想一个人太凄冷,说话难免就有些暧昧了,对方难道不也是这样巴巴的吗?

    果然他很快回复,“难怪人人都喜欢听假话。”

    我就故意与他咬文嚼字,“你是人人中的一人?”

    他答:“是啊,我就是一只自愿上钩的鱼儿,只是还不知道是否合主人的味口。”

    我们的谈话只能自此中止了,我很快便找了个很充分的理由说是明天要出车了,得赶紧睡觉。对方便也不好打扰,话不能太尽,那就点到为止吧,我们都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都受过相同的教育,读着一样的书,也曾吃过一样的饭菜,听过一个老师的讲课,走过同一条小道,做着一样的试卷,在同一个教室上着课,谈论过同一个话题,看同样的风景。

    太多的相同让我们不忍互相伤害,即使我们只是陌路,那又如何?我们只是一片叶子上不同的筋脉,注定要向不同的方向发展。

    那么舒畅呢?他是否也会这么想呢?此时的他定是又在伏案写作的,如果,如果能够,我多想给他送上一个削好的苹果或是沏上一杯浓浓的咖啡,香气扑鼻的那种,让他喝了一次就终生不能忘的那种。

    忽然就觉得有些口渴,想烧些水喝,可能是受了单位一些闲人的影响,喝水是早已不喝装在水壶里的水了,像是多年以前那种的早上一睁开眼就烧的装在壶里能喝到晚上睡觉的那种,都是无论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现烧,反正电茶壶装上水放在茶壶底座上按下开关也就没二三分钟的事就呼噜呼噜喘着粗气开了。可是靠床头的插座不知怎么地就不通电了,电茶壶上的开关明明是按过了,也不见有显示灯亮。

    无奈,只好披衣起来,半夜起来,天寒地冻的,说实在话,心里确实有点难过,有谁会像我这样半夜渴得睡不着觉还要起来自己烧水喝的?偏还就插座也不架势,真不知现在的新人是怎么想的,折腾人的新招数,都是闲出来的吧?把插座取下另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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