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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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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态飘荡起来。

    “人不可太尽,事不可太清。”这是我唯一能记下的他的个性签名。

    不知是在提醒着我还是在嘱咐自己,其实看得出他也是个对家庭尽职尽责的人,只是有些时候身不由己罢了,所以惊觉时只有一狠心掐断了别的一些节外生枝,我也许就是他节外生枝上的一个杈枝吧?

    没有触感没有激情的两个人在一起不过就是横躺着的两俱僵尸,一个坚持做他的得道高僧,另一个只好做白素贞,也许高僧也不为钵满盆盈,白素贞也并不想耗尽自己的一生赢得一块贞节牌坊,只是当一堆干柴遇上一盒湿了的火柴,除了自燃似乎没有别的出路,而她不是救世主,燃点也不足够低。

    他说过她是他的第一次(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理解),她含泪笑说他只不过是在她那里实习完转正了而已,她终不是他最后的选择,一切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所以最后他选择了悄无声息地销声敛迹。

    等下午我再去时,索欣又迫不及待地把我的手机抢了去,不过终是没到晚上就觉索然无味了,说是网上全都是些无聊至极的人,要不就是下了班寻刺激的,一上了正路又全都人模狗样了起来,人前人后都是双重身份,真的世界你走不进,虚拟的只会让你溺水而亡。

    人还没有全走光,两个搬家公司还在轮流装卸中,旧了的家具中也有上品,居然成了谁贴标签到了新地方就成了谁的了,我们永远都是后知后觉的一类,只过后听人这么讲着,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听说到了新地方更是寄人篱下,但愿新的环境让心情也好些吧?不过谁也说不清己能呆多久了,这老的地方别人也已是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们驱逐出去了。

    有一个路过的人牵着一条流浪狗慢悠悠地从门前过,那流浪狗似乎几次想挣脱绳索强行冲进我们的家院,只是被主人强行拉走了,我们其实又何尝不是一生在流浪,身上也有一根无形的绳子被拖着拽着的毫无目的向前走着,永远没有永远,远方一直在远方。

    楼上一同事来找透明胶带,我顺手把半盘旧的给了他说是送他了,看卜瑾似乎也有想要的意思,便说家里还有两大盘新的也用不上,下午再送给他一盘新的用,我知道那些装进大纸箱里的文件都是要用胶带封口而送上大卡车上的,他便显得很高兴,在再次走进办公室,发现办公室没其他人时难得好心情地对我讲说是内部有人在领导面前对我说三道四的,被他挡回了,我没有追问是谁干的,想来他的话也说得多了点不可能再给我透露额外的信息了,但也不是没有一点感觉,猜疑会让人失去很多微妙的仅存的一点联系,我不想纠结于此,就像那个漂流瓶所说的,“人不可太尽,事不可太清。”而况在现实生活中我已谈不上有什么真正的朋友了,若是同事,还是得过且过吧。

    卜瑾的意思其实不过是在提醒我注意某些小人罢了,或者觉得他这“现管”也有义务带着大家共同进步,他的部下被人非议,于他也不是多光彩的事吧?而我在明敌在暗,防不胜防的事岂不让人徒增烦恼?往往在警觉一小段时间后,我便又我行我素起来,就让那些爱搬弄事非的把自己的舌头当鸭肝吃了吧,总有人喜欢把脸上扑满了粉向领导屁股上贴还自以为是送给了领导什么贴心的服务,因而沾沾自喜以为领导待他从此就会别具一格降人才了。

    假笑的我依旧施以同样的礼数,只是在我没看清他之前,趾高气扬的其实有时未必心地有多坏,我也不去高攀,所谓井水不犯河水,波浪涛天的生活适合野心家,而我只喜欢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永远地波平浪静。

    而我之所以一直难以走远,或许也是因为没有助力吧?还是终究是自己的不够努力?所以我也只能成为别人一时的节外生枝而有时不由得自怨自艾起来。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1章 私相授受

    (全本小说网,。)

    10月31日就是万圣节的到来了,名人朋友圈的道具商城里开始卖各种戒指及玉簪玉镯玉佩了,还有一款爱的爱的嫁衣——一件洁白而轻盈的婚纱礼服,要1999圈币,官网相当于200元钱,而私下交易只半价就够了,网恋的男男女女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戒指从鲜花戒指到黄金戒指再到水晶戒指、黑曜石戒指、铂金戒指、钻石戒指、红宝石戒指直至香榭之吻戒指——一枚代表着永恒浪漫的戒指,是铁石与铁塔的精妙组合,象征着爱与勇气,要2184圈币,而名人朋友圈是禁止发贴“私相授受”的,难怪看到安芬在贴吧里吆喝,备注上自己的小企鹅号及名人编码,有需要的会在名人里加她为好友通过发红包的形式而达成交易,谈判则一般在qq或微信里,原来她是靠如此交易而得手的,还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听说贴主要来了,删贴很快,她只有趁此之前赶快出手。

    种类繁多的花式杂样,即使知道是假的,看了也不得不叫小女孩或是我们这些女人眼热,其实商家早就洞悉女人们的心思,也不惜在这些根本不实用的小玩艺上动心思,如今或是早先又出了如此多的虚拟小物件,让示爱的男生不惜绞尽脑汁,为囊中羞涩寻找各种突破口,在官网与灰色交易中寻找切合自己承受能力的表达方式。

    一批90后新概念里出来的精英也是在贴吧中最活跃的分子,可以说在奔高考自招的途中他们早已是名人,只不过是为着相同的一个目标再现辉煌,或是把辉煌再现到了极致,00后的开始也对贴吧不再陌生,那也是他们课下饭后津津乐道的。

    振臂一呼与展翅高飞之间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只不过是表现形式不同罢了。

    每个人都在擦拳磨掌地跃跃欲试,我们正值青春的一批自然也不例外,或者说是一些骨子里的东西,我们都一直在坚守,从没有放弃。

    潜能这东西也许只适合在各种应试中,远离是非也许才是我目前最明智的选择,不能成为别人拉拢的目标也会成为被别人意图消灭的危险,自保有时也不是保持中立就可以的了,原来借款买豪车化妆打扮的也是自卫的一种形式,看看面前的人发觉每一个都不是自己能看透猜透的,晃如我们即将搬去的新地方,听说四面都是崭新的玻璃,不会再有一点私密的空间,倒是能实现阳光下的管理了,简单的透明制,其实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好,别人如果能接受,我没有反对的理由,从众是我一惯的作风。

    安芬面有喜色地从对面跑过来,手里晃着一个笔记本,“芮姐,快看看,漂不漂亮,大神的办公桌上的,说是开会时发的,多也用不完,就给了我一本,你若要,我再去给你拿一本。”

    我说,“还是算了吧,君子不夺人所爱。”

    卜瑾这么随手一给对安芬来说说不定就有了特殊的意义,而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笔记本而已,说起来也不过是几元钱的事,为着几元钱的东西我实在也犯不着主动去开个口,况且要了我也不一定用,开会用不上,如今都是各人手里一个手机,领导在上面说,下面拔拉个不停,有的人甚至是从始至终都不会抬一下眼皮。

    安芬轻轻地且极仔细地摩挲着那黑色的类似于牛皮的封面,“做个日记本也挺不错哦,都忘记有这习惯了,上学时常年坚持的东西很多都在上班后丢失了。”

    我实在不想打消他的积极性,而且我似乎早已于十年前就没有手书日记的习惯了,更不会捧着个本子如安芬般前思后想,甚至是面红耳赤地兴奋不已,她是个有梦想的人,为着一个本子可以发痴颠的人,却又一门心思极单纯地只是那种不遮不掩地单纯的喜欢。

    我还是没话找话地,“你的圈币卖了?”

    安芬,“差不多都卖了,折腾我大半个小时呢,一时找不到账号了。”

    我说,“不是一点就开的图标吗?”

    安芬,“本来是,不过对方要得多,我两个号加起来才够,最后倒来倒去的,不是提示密码错误就是手机验证码过期。”

    我说,“那你最后怎么找到的?”

    她说,“原来根本不用密码,我是一个用qq账号登陆,另一个用微信登录的,你看我这脑子,成了浆糊了。”

    “一个我都不会玩,你搞那么多不乱才怪。”我又好奇地,“对方买你圈币是干嘛用的?”

    安芬笑到,“这个说来就有点天作之合了,买我圈币的是刘备,要送礼给孙尚香的。”

    我说,“哦,原来是给老婆送礼的。”

    在我看来这不过类似于在举行冥婚,刘备、孙尚香都不过是虚拟的套装,也许他们都在借着这身份暗度陈仓也说不准呢?

    有的自诩能把人聊死,有的气急败坏地说,没人找她扩列她就找耶稣过,还说不是说喜欢迪丽热巴的吗?结果她成了“她”,而他却不是“他”。

    “喜为你疾,药石无医。”萌新表白墙。

    也许我的漂流瓶只是一时避免麻烦而选择暂时屏蔽,偏是那时被我发现一时气不过及时效仿而不留给对方一点余地同时也掐断了自己回头的路。

    如果能沉住气对方说不定很快就解屏了,却因遭到同等待遇,认为一切枉然而放弃了,而我也因此失却了去搭讪的理由。

    除非……那是他曾经有求于我而我还没能做到的,也或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做与不做都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意义。

    我无法从水区穿到火区,一手遮天与一叶障目之间,毫无疑问我被排挤到后者,所以对于别人的视而不见我自己其实也是没有必要大惊小怪的。

    我不会做潜伏在谁的皮下组织里的毒瘤细胞,也不会春风带雨地情留处处是蛙声,恨不得让有些人誓把不同于人的品种一律灭绝。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2章 拼团拼肉

    (全本小说网,。)

    艾瑶在整理文档时,我说,“卜瑾还是相当有才的啊。”

    她诧异地问,“怎么突发此想了?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

    我说,“你不知道,周日我值班时,遇到了一案例,他说200元的违章应该用的是简易程序。”其实我当时就愣了,也可以说是慌了,因为之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一起案例,不知从何着手。

    卜瑾好像看出我的犹豫,让我试图点开照着做下去就可以了。

    “他来了?”艾瑶不以为奇地,“学习时不都这样学的吗?”

    “学是一回事,学以致用又是另一回事,反正据我所知,之前错的案子是太多了,不过那与我们似乎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又想起她的疑问,便说,“他倒是没有来,我不是因为迟到了几分钟嘛,听说那司机都找到新的地方的一把手那去了。”

    我本来想辩解几句的,谁知他说其他的都不是理由,让我以后要注意,一句话让我很是憋屈,却也实在没有争辩的必要,大周末的这人性子也太急了点,刚来的一新门卫也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让等下,一句不知去不去就让那人直接窜到新单位——即我们即将要汇合的地方了。

    对公民处以50元以下、对法人或者其他组织处以1000元以下罚款或者警告的行政处罚案件,可以当场作出行政处罚决定。路上那些“随手开”的大多属此类,只一张罚单,也没见人有什么非议,有时权威压倒一切,程序自然可以简化到不能再简。

    艾瑶没有说什么,大概是认为卜瑾能主如此主动,意外之中大概也是有点小小的醋意的,不过我对此却是无害的,不至于让她的思维停留哪怕一秒钟,不过我对卜瑾的谬赞也不过是随口说,就像美国人说第一个登上月球的女人是嫦娥,它来自中国的神话,而第一个登上月球的男人却是他们美国人,这难道不是讽刺挖苦吗?

    人有时机械重复从不思考的以为是最惬意的懒人模式,却是全做的无用功,据索欣讲,这里之前的一些小头头且经过专业培训的全把与钱挂钩的做成了一般程序,以为是不接触钱,纸上那么一打就万事大吉了,却是程序错误,起步的方向就不对,只是有些事,不关系到备受人们关注的钱财问题,多大的事似乎都不是事,最后也都不了了之了。

    安芬也跑过来凑热闹,“大神还真什么都懂哦。”

    我说,“那是,不然,何以服众啊。”

    安芬说,“不像某些人,搭着某人的肩膀上去,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

    我说,“肯定有她的独到之处的,不然又如何能爬到那个位置?”

    安芬说,“我们穷人买东西是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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