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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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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午四点多一点的时候,他的电话就到了,让我通知安芬她们,我虽有些诧异,他能把我摆在如此重要的地位,把我当成传话筒,也或者是终究觉得与我比较熟,也或者是他并不想艾瑶这类的淑女干这样的事,不过这事就看我如何看了,也或者是想从哪个方面看了,这也终究是与心情有关的吧?如果我觉得自己在他那面还占有着一席之地就完全可以往好的方面想,反之,若是全想到安芬说的眼见的他在夜晚拉着艾瑶的手的事,我的心情就不会好到哪里去的了。

    奇怪的是在我通知过安芬,而安芬又通知了艾瑶与郁沛后给舒畅回话的时候问及卜瑾他有没有叫,他竟然还是让我通知,我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通知卜瑾,是觉得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还是他本人亲自通知比较好,也显得对他的尊重,但既然是他这么说了,我就只好再打一次电话了,卜瑾不知是因为这个邀请是我在传达,还是真的忙,竟然说是让我们一起去吧,他就不去了,我想是可能我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没有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还是这电话不是舒畅打的而心有怨怼因此拒绝出场了。

    但猜测归猜测,我还是把原话给舒畅叙述了一遍,舒畅就问那明晚呢?是啊,忙也不能永远都忙啊,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是觉得这场饭局我并没有做主的权利,不好擅自替他作主,我在听到这个话的时候犹豫了,来回地转述也可能终究不太好,舒畅自己可能也意识到了,转而说还是他打给他吧,如此甚好,我正好解脱了。

    我不知道今晚的舒畅又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意外,惊喜也许对我来说绝对谈不上,只是如果卜瑾出现了,谁又会成为今晚的主角?这大概一直是他俩明争暗斗的吧?就跟最近电视剧《归去来》中的鲁尼说的如果男人没有了野心,就说明这个男人老了,而有野心如果年龄也摆在那里,就不老了吗?

    据我后来的了解,舒畅也是希望在他出现的地方有众星捧月的效应,其实每个人拼命的努力大概都是希望有朝一日得到这样的光环加身的,各科考试里最后都在找重点,而人又何尝不想在芸芸众生中也成为重点?也许这就是我们努力拼搏希望看到的结果吧?

    就像被无数次回放的《烈火如歌》中银雪站在品花楼台上指着烈如歌一脸诡异的笑,“我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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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0章 另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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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被惊呆了烈如歌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就成了重点,而银雪也成了整场剧的重点,他们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突显成了重点。

    既然舒畅要请客,那么今晚我就是不用回家吃饭的了,凌思上晚自习,串串我也是给报了个晚班画画,既然我只落下了孤单寡人一个,那么有人请吃饭岂不是好事,只是他所指的地址我是怎么也搞不明白。

    安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直接打电话给舒畅了,后来我再咨询此事的时候,才最终是把地址搞清楚了,原来我猜想得没有错,不过据我猜测舒畅还是选在了离他住处不远的地方请客了,在海茗县他还是有房子的,不知什么缘故,也许是为了艾瑶,还是他终究是常跑此地,与此地自然是有了脱不开的联系,也终究是有这个经济实力而在路过的地方要买套房产以备增值的吧?他这些房产里又有着多少灰色的收入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吧?

    许多人都变了,我们都再也不是如在校期间那帮不知天高地厚、可以肆意高谈阔论的人了,而所谓的两袖清风也不过是书本知识来愚化一部分人的,而在讲这个课本的说不定也正在把手向外伸着,有人主动就把好处放在了他的手心里,他也趁机就给别人开了便利车,有人说说不贪的其实是没有机会,而也有人说如果人有时候不想与别人同流合污,那也是混不下去的,鹤立鸡群的人终归是干不长的。

    但有些事终归只是止于我的猜想,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但转而一想,即使我知道了又如何呢?我能去出卖他吗?这难道不会被人说成是公报私仇了吗?我想我可能不会这么做的,有些事情在我只要不涉及别人的生命安全,我还是不会主动去做什么的,我不想阻碍别人的前程,另一方面也是我没有这样的勇气,他也没有挡我的道,只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而如果他自己想把事情搞大,总有被他影响到的会给他敲警钟,或是给他致命的一击,不过这些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安芬突然打电话给我很是神秘地说,“注意哦,今晚有可能他会带一个别的女子出席,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问,“什么样的女子?我要做好什么心理准备?”

    安芬,“我估计这个女子与他的关系不一般。”

    我问,“是新欢?”

    安芬,“有可能吧?不过这谁又知道,有可能只是合作伙伴吧。”

    我还是追问着,“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安芬,“这个啊,还是我从郁沛那里旁敲侧击出来的,我也不知道真假。”

    那么,这个女子究竟又是怎样的呢?我倒是想一睹芳容的,还有他带这个女子意图又是什么呢?是想让我死心还是在卜瑾那里作掩护?而卜瑾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呢?这是目前安芬也不知道的。

    安芬见我没有说话,接着又问,“那你要不要回避一下,还去不去啊?”

    我知道她是好意,可是躲避终究不是我想做的选择,再说了,他们究竟要搞出什么花样,我倒是想看一看的,哪怕只是看看,哪怕我在别人的眼中会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或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又有什么比我不敢出面,见到他就躲来得更悲催的呢?我可不想演什么悲情剧,又不是一日三餐都没有保障了,不是说东方不亮西方亮的吗?我就等着吧,最惨也不过是夕阳红吧?我就不信我的一生是再也见不到阳光了,所以我说,“我为什么不去呢?”

    安芬这时就安慰般地,“对,不怕,我给你撑腰呢。”

    我笑笑,“这又不是上战场。”

    安芬,“那可不还一样啊,虽然没有真刀实枪,但局势可不容忽视啊。”

    我说,“大不了我当哑巴呗。”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安芬还是话锋一转“上次的事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我问,“什么事啊?”

    安芬,“就是我把串串的事对他挑明了的事。”

    我说,“这个不怪你,你也是好意,再说了,不管怎样,他都是有知情权的。”

    安芬,“你能这样想,我也就心里踏实了。”

    我说,“别多心,我从不把别人的好意错领会在恶意搞笑的,再说了我们可是有着深厚的感情的,而且——”

    “而且什么啊?”安芬说,“不会心里还有着什么芥蒂吧?”

    我说,“而且啊,我们不会成为情敌的。”

    安芬,“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我对他可没这兴趣,你还以为我是某人的啊。”

    我说,“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不会最好。”

    安芬,“我们,大概永远都不会的。”

    最后我还是与她开了句玩笑,“你看,你还是说了大概,我们说不定有一天还真会成了情敌而反目成仇的呢。”

    安芬,“世事难料,谁又说得准呢,还是珍惜当下吧,我会让你先选择的,如果我们同时爱上一个人的话。”

    我问,“你会甘心?”

    安芬,“不是啊,那也得看我们爱上的人会选择谁啊,我们的喜好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你倒是把爱情诠释得挺透彻的啊。”

    安芬,“也许有一天真的会像你说的,见过的多了,经历的也多了,就什么都看得开了吧?”

    我问,“怎么,最近与郁沛相处得有点不愉快吗?”

    安芬开始还支支吾吾地,“我们?也就这样吧,没什么不愉快的,但也没有什么特别让人觉得开心的,生活继续下去与谁在一起都是杯白开水。”

    我一直以为当局者迷的神话其实也不是绝对的,人有时太过聪明反而在感情里成了一件让人很是痛苦的事,安芬终究还是醒悟了,只是他们不都是一对没有选择的选择吗?如果生活一定要男女配对起来生活才符合世俗的目光,那又为何不可呢?只是凑合的悲剧别在他们身上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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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1章 一山不容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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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我的日更4000我才去的酒店,期间是又来过电话催过了,安芬在我走之前也来过电话询问具体地址,我只好说我还没有去,然后在走之前我还是匆匆地给自己画了一个轻描淡写的妆,只是按照说的方向我还是跑过了,只好问路人再折回去才在一小区的对面找到舒畅在电话中所说的地址。

    没想到我竟然是最后一个去的,也没想到卜瑾竟然没有去,不过也让我理解了“一山不容二虎”的真正含义,我曾经的女同学也去了,这是很出乎我的意料的,不过就是我们内部的几个人,郁沛、安芬、艾瑶加我,以及他们俩,心里一想到这“他们俩”,我便想起了安芬所说的“另一个女子”的话,也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莫非舒畅竟与我这高中女同学走到了一起?怎么可能啊,本是八杆子都打不到的关系。

    该同学像是特意精心描绘了一个浓妆,那眉毛更是浓抹重彩,唇红也很深,人过了三十都开始靠化妆品整出门了,本是不矮的身材还偏偏登了一双很高的尖跟鞋,裙子也很潮,只是我觉得昨晚的天气还没到一定要穿裙子的时候,是不是有些早了,虽然早就已经开始有人穿了,但作为同学,我还死守在第一线,就差没把外套带进屋了。再看首饰,首先映入我眼眶的就是她脖底那根不算短的白金项链下的那颗很大的玉佛了,一只手腕上是挽成几道的珍珠链子,另一只手上则是一个白金镯子,亮得晃人的眼睛,只是不知有没有佩戴脚链子,不过她还是穿着尖嘴的包脚面的皮鞋,所以有没有染脚指甲我也是看不到的,可能觉得气候终究还是有些不适宜的,所以她在搭配上还是有了点保守。

    他们什么关系我还不敢确定,只是那种熟到不能再熟的动作我却是有点说不出来的厌恶,每逢舒畅谈到某个话题,却总是第一个被她抢接了,而且说话的时候会时不时地把眼睛瞄向他,有时还会带着道不清说不明的动作轻拍他一下,眼神里有种撒娇的意味,难道她也转行从文了?这是她没有说我也一直没有问的,我觉得有些事她如果不愿意主动说出来,我也是没有问下去的必要的,既然都这样了,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也许因为卜瑾不在,气氛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热烈,舒畅让郁沛喝点酒,郁沛说难得与女士多的饭桌上吃饭,酒他就不喝了,连葡萄酒都没有要,而是与我们一样只是喝了点雪碧,在串串后来从外面跑进来,舒畅见了又特意吩咐厨房另上了一盘甜点给串串时,我那女同学看着串串然后又像特意盯着舒畅看了一眼,脸色就显得有着那么点不自然。

    安芬则有点像故意似地,“串串到你叔叔那边去,让叔叔陪你玩啊,他可是大作家哦,可会讲故事啦。”

    安芬这话好像在提醒着我那女同学又像是在针对着舒畅,弄得他们俩人都双双有些不安,后来我这女同学好像是要起来反攻又似抓住了我的某些健忘的弱点,居然说起我与她高中时曾与某某坐过同桌,我对那男生竟有好感,而那男生竟喜欢的是她,还说隔壁班的一文科生也喜欢她,而她竟对人家说是她上学期间不谈恋爱,不知真假,说是那男生个头不高,我还一碰他胳膊,他就作出很反感的反应。可是对于她所说的该男生的印象我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她还假装努力在想着那个男生的姓,我连配合的念头都没有,因为对她所说的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她似乎还想谈谈她的学习成绩,也许终局现在的结果实在也是没有什么可谈的,又怕在安芬与艾瑶两人面前出丑,只好终于作罢,我可以选择沉默,并不代表安芬她们不会路见不平,站起来一声吼的。

    安芬她们也只是笑,并没有把这话当真的样子,她却还似在陶醉状态,连串串后来在舒畅从手机上给她找的动画片上看得咯咯笑时她也像是充耳不闻似的。再谈她的光辉历史时,我只想说的一句话是,“都是女人,又何必要为难女人?”这是别人的潜台词,我最终也是没有开口,我不愿在别人的伤品上撒盐,也许有些事情远不像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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