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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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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卜瑾欲言又止地,“上次的事故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我的意思是你没感觉到有哪里不舒服的吧?”

    艾瑶,“没吧?只不过偶尔有点偏头痛。”

    卜瑾,“医生让你出院一周后就去复查的,你去过了吗?”

    艾瑶,“嗯,去了,我妈不放心还特意跑回来一趟。”

    卜瑾,“医生怎么说?”

    艾瑶,“让我一个月后再去一次,这不还没到吗?”

    卜瑾,“哦,下次我陪你去吧,正好医院里我还有个同学,找她带着问下还比较放心,也省得你妈大老远地朝这跑。”

    艾瑶,“也好,如果你有空的话。”

    卜瑾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妈——没说我什么吧?”他的意思其实是艾瑶的妈妈对他怎么个看法,毕竟她妈第一次去的时候,只卜瑾一个人在那且是个年龄相仿的男子,稍有常识的都看得出来,他对她不是一般的同事情谊。

    艾瑶,“哦,说你人挺不错的,还说我的同事都挺好,对我都很关心,让我要与大家好好相处。”其实艾瑶的妈妈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卜瑾的,看他对自己的女儿那么热心、上心,人长得帅又沉稳话不多事不少做的。只不过某种原因,故作视而不见罢了,而且有的东西那是需要时间长久地验证的,所以她也不愿轻率地给女儿的幸福下结论。

    卜瑾,“单位里是给你出院后还休一个月的假期的,你怎么出院后没两天就到单位了?”

    艾瑶,“我一个人呆在宿舍般的公寓里又有什么意思啊?室友是一到上班时间就早早跑没影儿了,只有等她下班才能说上话,有时还会晚回去,还会把单位的工作带到家里做,或者自己忙些私事,我有时跟她说话她都跟没听见似的,再加上在医院睡得昏天黑地的,感觉自己都与世隔绝了。”

    卜瑾,“什么时候带你到远些的地方去玩玩吧,湖南吉首凤凰怎么样?每到有月光的晚上就会有苗民男女的对歌,听说出了城就有一天星山,山顶正中有一‘天池’,汩汩溪流,久旱不涸,常有麝獐临水,百鸟低回;山下有奇梁洞,洞内有云雾山、天堂、龙宫、阴阳河等景,集桂林、张家界奇景于一洞。”

    艾瑶,“好是好,就是太远了,行程都得好几天吧?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啊,而且我怕我体力敢不上啊?”

    卜瑾,“等你再休养一段时间,我们可以休假去的,只要你愿意。”

    艾瑶没有说话,天太晚了,连月亮都打起了呵欠,躲进云层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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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与太阳比肩

    (全本小说网,。)

    末伏了,白天似乎更加烤人,让人分分钟都感觉似与太阳肩并着肩,不戴遮阳帽出去,脸上便像被火煎火燎一样,尤其在这大厅豪华,设备简陋,环形玻璃还幸好是二层的咏春武术馆内,蚊子多得且不说,整个大厅连一个吊扇都没有,更别奢谈空调了,只教练在沙发前放一小型落地扇,不说那是他全部的家当,但也是他避暑消暑的全部依靠了。

    而且更滑稽的是,太阳似乎特别眷顾这里,大概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这里“工作”了,一部分光照是大门敞开向东被迎接来的,另一部分则是通过环形玻璃折射进来的。

    这里门庭冷落的原因岂止这一点?地上也脏得不成样子,问有无拖把,教练就拖出一个家庭里用的那种手扳挤水式的,象征性的拖着走了一圈,又找不到涮拖把的地方,我也就放弃了自己动手的念头,再问有无大的象那种带线绳或长布条的那种大型拖把,答是曾经有一个被他放在附近沟里涮了一下,因为拖上来觉得水多显得沉就便放在沟畔晾着了,结果再去拿时,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不知道艾瑶怎么能忍受的,那么的一个玲珑剔透年轻漂亮又干净的女孩儿,还说脏的只是鞋底,到哪也不能抬起脚走路,还安慰我说习惯了就好,我是想习惯,可是蚊子老跟我过不去,居然还能落我脸上,留下一个疙瘩,一并留下的还有它的尸首,用不着用所谓的咏春拳,但我也在学拳时与它们斗智斗勇地不亚于自残,静观别人,至多不过是拿花露水喷喷,然后就气定神闲地不是找个人聊天就是自己去飞腿(两拳握住保持护脸姿势加脚底助力冲沙袋就是飞起一脚)或是与人切磋拳法,还有自己在那不停地比划的,我看艾瑶一个人在那打桩,两手翻飞,腰极有规则而又有气势地扭来扭去,便也想去试试,结果就像周不通所说的一手画圆一手画方般地难以让大脑分头行动,老是两只手以同一个方位运转,她便让我先单手练,我便极不情愿而无聊地一只手在一根桩子上转,也试图转出一只手腕在与桩贴近时由下向上蹭出的动感,她又指点我说是下身转马时,以前脚掌部位为轴心,转左时除了要以前脚掌为轴心,左脚一定要自然伸直,以右脚为重心微曲,全身要随着脚转动,腰为动力。转右则相反。而我老是在弯曲与伸直之间搞混了,弄得很是狼狈不堪。

    大概一个小时后,反正我就百无聊赖地在那比划着,也没指望能怎样,艾瑶说我二路拳法还没开始学,打桩还是以后的事,看教练教得也不很认真,我就当玩了,谁知好像猛然之间我发觉我的两手居然打出了艾瑶的手势似的,赶紧喊她过来看个究竟,她竟惊疑地说还真是的,居然这么快就让我学会了,不过两只手腕在靠桩时伸得还不是很直,视觉效果不太好而已。我居然一个晚上都乐不可支,很有成就感的感觉已好久都没有了,旁人哪能体会得到?!

    一个男学员主动跑到艾瑶的面前要求对击模拟,艾瑶也是来者不拒,极专业地比划来比划去的,我转过头去,像是在看一部极精彩的无声电影,男的潇洒,女的柔美,似一对完美的组合在努力完成一件神圣的艺术品,翻手覆雨。

    好为人师岂是一般人的通病?应该是大多数吧?而我也是这大多数中的一员,这不,看着别人手法生涩地在桩上瞎模拟,我就忍不住去指点纠正他,并不考虑别人领不领情,我只是觉得什么学问都是应该极严肃地去对待的,那毕竟是先人或许用一生研究探讨出来的成果,尤其是这些能够自成一派的咏春拳类的,岂能马马糊糊对待?态度不端是对武术的一种亵渎,想另立门户也得博采众长,不然就是不伦不类。

    休息的时候,我见艾瑶有些疲累,便关心地让她不要透支体力,并暗示她毕竟是受过惊吓的,她说可能是中午没休息好,我问发生了什么事,她说本来她是睡着了的,可不知怎么的,中午一对珍珠鸟突然拼命地叫,像是被悬空吊在了哪里,索命般地一声连着一声,她只好起来看看,两只鸟站在笼子里一只鞋盒的边沿见了她也不叫了,却把头抬起齐齐望着她,她看了看鸟食,只剩下十几粒被她剥了壳的瓜子仁,草籽是一粒没有了,从昨天晚上她就没有加食,就是想饿饿它们让它们吃那些瓜子仁的,谁知它们是任死不吃,还拼命地叫,看来真是饿极了,她只好重新给它们换上食,它们便换成了低低的小鸡般的欢快的叽叽声了。

    我想开句玩笑说它们大概是在给她表情达意吧?但突然没来由地觉得心口被拧起来般疼痛了一下,终究没有说出口。

    结果便换成了另一句,“怎么想起给它们吃瓜子仁的?”

    “卖鸟的那里的那些鸟几乎都吃的,我不也想给它们换个口味的吗?”她不假思索地,“人老吃一样也会腻烦啊,我看它们是瓜子不吃,以为啄不动的,便好心为它们剥好了壳放在里面,也不见吃,心想饿饿就吃了,中午居然忘记看并换食了。”

    我笑笑,“看来卖鸟人那里的鸟真是饿极了,什么都吃。”

    艾瑶兴致极高地,“可不是嘛,它们还吃蓖麻仔,我本来想拿称好的瓜子再给换点,卖鸟的人不想费事,说除非再重称点,我幸好没再称,不然那么多的食它们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小珍珠确实食量不大,我家里的再加上些沙让它们刨刨,更吃少得可怜。

    下午 5:10武馆课程结束的时候,太阳虽然偏西了,但在夏天给人的感觉与当空照并无多大的区别,我拿起太阳伞第一次主动地且极愉快地与教练道别,教练也很客气地回应着,并看不出有针对性地生疏区别对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些事情可能只是我多想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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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刨土掘地

    (全本小说网,。)

    “苹果7plus——不拉屎。”在索欣正翻看着郁沛放在桌上的手机(只是看手机的本身),郁沛可能去厕所的空当。

    安芬满头是汗的飘过来了,“各位好,你们谁看到我的手机了吗?”

    索欣把手上郁沛的手机懒洋洋地递过去,“我们哪里看得到?要是在这里,你问它呀,打下试试不就知道了吗?”索欣知道郁沛的锁屏密码,郁沛也没瞒她,也只她好奇盯着多看了两眼,所以打是能打的,这一点索欣倒并没有捉弄安芬的意思,特别是现在这样的场合。

    安芬着急地,“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我在办公室用阴主任的手机试过了,我的手机在听筒里已经显示是短信呼了,我记得中午看的时候电还是满格的。”

    我这时才觉问题严重了,“你的包翻过了吗?可能手机被不小心挤关机了吧?”

    安芬此时已是眼泪汪汪地了,“我的包也找不到了,手机就是放在包里的,还有两千多的现金,那还是老家的土地补贴款,我妈让我提的,她说她去镇上腿脚不便又不会骑电动车,家里还等着用它拉泥给家院打水泥地呢。还有她的加上我的身份证、银行卡、信用卡……”

    也可能还有钥匙吧?手纸或是零食或是其它的小玩艺还都是次要的,安芬已是泣不成声了。

    “在哪里丢的呢?”我知道现在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但作为同事,也只能如此了,“大概位置能记得吗?”

    安芬抹抹眼泪,“应该在向阳路,我早上在路边那家饺子馆吃过早点,到办公室想看看几点才发现连包都不见了。”

    我帮她分析着,“那有没有可能落在那家店里了呢?”

    “不可能的,我付过钱就提上包出门的。”安芬使劲地回想着,“这点我记得确切,因为我出门时被那里的门槛绊了一下,手里的包好险甩出去了。尽管这样,我也回那家店里问了一下。”

    我只有继续分析着,“那附近呢?”

    “我想起来了。”安芬陡然按自己的大腿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我以为是有了线索,却是,“我出门后把包放在电瓶车后座上了,因为被门绊的时候,我的鞋上不小心沾了一块油渍,我低头开锁的时候看到了,就顺便把包放在后座从里面掏出卫生纸擦擦的,擦完就忘记把包放前面车篮里直接加油门来单位了。”

    可怜的安芬,我也是爱莫能助了,“那现在只有一个方法试试了,赶紧用我的手机上你的微信,发朋友圈试试看看有没有好心人了。”

    说实在的,那么多的现金,谁捡到会给她啊?

    在我们三人共同的字斟酌句下,内容如下,本人于8月15日在向阳路丢失一包,如下图(她的包是网购的,从网上截图下来的),内有手机(也是苹果的,年轻的小女孩都要好),钱包,现金若干及各种证件,希望好心人捡到后能将手机、身份证、银行卡予以归还,也可以把东西放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给我短信,电话或是邮件,好人有好报。”下面是联系方式(我的电话号码)及她的邮箱地址。在索欣的建议下她又添加了一条,除了包里的现金还有更重的酬谢!

    然后索欣看着还在原地发呆的安芬,“你的手机号报停了吗?”

    “都已经打不通了,报不报停还有区别吗?”安芬拖着哭腔。

    索欣一点不留情地,“你傻啊,你天天在手机上淘宝,银行卡上就没钱啊?”

    安芬泄气地,“还真没钱了,都淘空了。”

    我忍不住道,“网上前些日子就报道过了,卡上没钱也会被盗,赶紧去电信公司重新补张卡吧?我家里正好有个旧手机,下午带来给你先将就着用。”

    安芬这时才醒悟过来似的,连招呼都不打地跑下楼骑上电动车一溜烟地离开了检测站的大院。

    下午我把旧手机递给她,她一脸不情不愿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的旧手机只能显示2g、3g的网络,而4g是两三年前就开始了,不过有总强过无吧?

    “家里的钱准备怎么交待的?”我问。

    “还能怎么交待?先拖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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