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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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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4章 脚下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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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再次慢慢清理,穿旧的衣服,鞋子逐渐清理,也不再试图添置新的,减轻负担,以备将来轻装上阵,可是废旧的衣服还是到处都是的,这里一小包,那里一小包的,有的甚至忘记曾经还当过宝贝时的穿过许多次的。

    家里是没有了什么气息的,如果没有个孩子闹着,而名存实亡的婚姻有时也只靠孩子在中间维系着,貌合神离地唯余吃喝拉撒了,除了吃饭,我们是基本上不再有什么交集了,而吃饭若是改成饭店,也许反而更符合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是那样的奢侈还不是我们所能消费得了的。

    群里开始有看了一半的视频要求转发几个群才能继续看下去的,原先就听过此类是在传播病毒,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只是听说,半没真正遇到过,也或是我看的视频相对来说少了点,碰上的几率就小了那么一点。

    人这一生总是磕磕绊绊太多,有些事没有经历过不会体会到其痛楚,也不会醒悟,如果一个人经历过最痛彻心扉的折磨,也许生死都会看淡的许多。

    只是我可以看破红尘,却不能轻言离世之说,因为我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去做,也或者是我还没有挣到足够多的钱让我可以有一次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旅游,而且我还没有实现我的理想,让我给这世界留下些有意义的东西,我不想过一种虚无的人生,而我唯一能证明自己的唯有文字,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其实都应该感谢始祖仓颉造了字,这个黄帝的史官,原是根据日月形状、鸟兽足印创造的文字,所以最先出的是象形字,遥想一下,也是一件极奇妙的事。

    安芬居然又从家里带了个垫子,开始练瑜伽,我问她是不是准备出道了,她说想出道也应该是早几年前的事,如果她能雇得起化妆师的话,这话不是没有可能性,不过机遇这东西不是谁想遇上就能遇上的。

    安芬在郁沛不在时,抬头向玻璃门外望了望,“我们要把青春无限延长,尽情地乐乐。”

    窗外的树叶由黄呈绿,越发地浓密了,也是,谁还分原先的树啊是老的还是新的,可是新生出的那些枝枝叶叶,却是这棵与那棵没有什么区别,反而老的树更是根深叶茂,那么我们又为什么叹青春跑得太远呢?

    我说,“你那准婆婆这几天没出现啊?”

    安芬却避开我的话题,“大神今天晚上要回来了。”

    我说,“那么快啊?还以为他俩准备在外面定下来了。”

    安芬,“什么定下来了?”

    我说,“我的意思是他俩不准备在外边长干了。”

    安芬,“这次应该只是去踩点的吧?等他们回来了才能知道啊。”

    我笑笑,“你是不是很期待啊?”

    安芬,“期待什么啊?”

    我说,“他们回来你就可以订婚了。”

    安芬的眼神似乎稍微暗淡了一下,“说的我好像有多迫不及待似的。”

    郁沛突然从后面窜了出来,“难道不是吗?”

    安芬吓了一跳,并没看到我早已笑了,安芬说,“怎么走路像鬼似的?也没有声音。”

    郁沛,“我早出现了,芮姐都看到我了,只是你没注意而已。”

    安芬,“那你就是要故意出来吓人的。”

    郁沛,“冤枉啊,我可没这么想。”

    “可是你却这么做了。”安芬恼得瞥了他一眼,“那些妖精又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郁沛,“我倒是想啊,可她们也不来啊,不然你还能在这里有站的地方儿,怕是门旁都挤满了人的。”

    安芬,“我怎么想起那个烈如歌说那个银雪的一个词叫什么来着?”

    我说,“是‘夜郎自大’。”

    安芬冲向我笑笑,“哈哈,原来芮姐也在追剧啊?”

    郁沛,“也不看看是跟什么人在一起。”

    然后就见安芬与郁沛又揉巴到了一起,只是郁沛都是只守不攻,安芬的拳头也只似打在了棉花上,一点回声都没有,只听见郁沛狡黠的笑声和安芬气恼的尖叫声,只是他俩的动作与武打片相比就没有一点耐看性了,郁沛的还好,有着那么几分形,安芬却是胡乱拳打出去,完全没有一点套路可言。

    等他俩闹够了,我才问郁沛站里的那些车有什么新情况没有,郁沛说也没什么新情况,只是因为联营的原因,大家的积极性并不高,但有个司机却是有次在路口与一个另路司机干了一架,好险惊动公安被带去劳教了,只是因为他的车被碰了。

    安芬,“哦,我猜想那车的车主与驾驶员是一个人。”

    郁沛,“算你聪明。”

    安芬抬起下巴,“我本来就不笨,好不好?”

    郁沛,“好好好,还用说啊?要不我也不会选你啊。”

    我说,“难怪他会着急,因为那车是他自家的。”

    安芬,“的确是的,不拼命都是没触及痛点的。”

    我说,“那些驾驶员也没有备用的啊?”

    郁沛,“还都是原先他们那一帮的安排,那也不好撤换的,只是总有那么几个愤青的,一脚油门下去油就下去小半箱,一升就5。85元,脚下的可都是钱啊。”

    安芬,“那一脚也不能下去小半箱的油啊?”

    郁沛伸手欲摸下安芬的头发,被安芬闪过了,郁沛笑笑,“那要是上坡了,非一脚啊,踩踩停停呢?”

    安芬,“那也不能换换啊?”

    郁沛,“你也太天真了吧?他们既然敢这么做,别的人也不会不知道的,只是他们叶大根深的,想从这点整治他们,除非有意而为。”

    安芬,“那么怎么样呢?”

    郁沛,“有些事针对性太强,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安芬,“那还会有什么麻烦啊?”

    郁沛,“不说别的,要是没事在哪个车上划上一刀或就是给轮胎放个汽什么的,就够人受的了,有的人虽然知道不能用,但如果拿不出彻底治他的招,也是不能随便得罪的。”

    安芬深吸了口水,把杯子握了握,“原来遇上的还是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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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5章 舒畅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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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其实老司机们都知道,这只在于个人的素质,不是靠说教就能彻底杜绝的,之前就提到过卜瑾也是知道的,但是始终也没有找到彻底根除的办法。

    在安芬无所事事地等卜瑾他们的到来时,突然舒畅的脸出现在了窗口,安芬欠欠身,表示欢迎的样子,但脸上也并没有显现出多大的热情,而我也不好再坐在位子上纹丝不动,怎么说,我与他也是同学了好几年的,有些方面还是不要失礼的好。

    就跟演电视似的,我说,“来了。”好像他就是这里的人,是从属于这里的又好像他只是这里的常客。

    他说,“嗯。”像不像在对台词啊?我们之间的交流现在唯余下这些了。

    安芬也不好坐着连句招呼都没有,嘴里说着,“怎么那么久都没有来,忙啥了?”

    舒畅,“出了趟公差,这才回来呢。”

    是吗?事情是这样的吗?那从医院里流出的视频难道不是他所为?那么又会是谁?难道真如安芬所猜测的那样是郁沛他妈与钟晓菲合谋的吗?

    我没话找话地,“什么时候的事啊?”

    舒畅像作思考状,“我也没认真记,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人是走到哪里就哪里是家。”

    安芬逗了他一句,“哦,跑江湖的啊?”

    舒畅,“哦?这话听来有意思,我们有个版块正准备征文,要武打古装类的,你要有兴趣可以着手试试身手。”

    安芬,“我?我可没那身手,也没那兴趣。”

    舒畅,“但我看你说起来很有些那么点味道。”

    安芬,“我那不过是从电视上看来的,要写,也是艾瑶姐擅长这个吧?”

    其实我想问的话被安芬给打茬了,舒畅这含糊其词的回答是不是也是在掩饰着什么呢?是不是人爬得越高,越擅长表演?还是他真的是身外客啊?

    我的那盆半死不活的花舒畅说是因为花盆不透气,他又仔细瞅了瞅,又说是水浇多了烂了根,我还以为是冬天受了冻,就反应不过来了呢。

    家里阳台上的花有两盆就已经死了,根据舒畅说的其实是不透气所致,原来我是把快餐的盒盖子当作托盘了,全是塑料的,而盆底的一个眼子又被堵上了,因为被窟窿眼子太大土会向下漏出来,再加上塑料密封,更是不透气了,没有氧气便没法呼吸了,可我一直以为它只要头露出来了就能呼吸了,哪知道它们的根也是要呼吸的呢?植物终究不是人,人只要把头露出在外面,就能呼吸到氧气,就不会死,只要不是吸的毒气。

    特别是还有一条需说明的是不透气就会生虫子,有人说那叫草婆鞋底,学名不知叫什么,但要把花养好还要中途换大些花盆的,而土都是专门买的营养土,如果爱好不能为我挣钱,那么我也是不想为我的爱好投钱的,出点劳力还行,花点时间也不成问题,唯一不愿做的就是投冤枉钱,因为我本身就是个极缺钱的人,哪里还有闲钱去培养爱好呢?

    舒畅也只是顺带看看我们就走了,不知他是何意,也没说找谁,好像后来连卜瑾都被他迷惑住不再对他有敌意了,所以有的时候卜瑾也成了他的保护伞或是幌子,这大概是连卜瑾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只是我冷眼旁观对他的每一个字都听得特别入真,又不由自主地来回咀嚼,甚至每一个表情都不想放过。

    也许他进我们办公室的时间总共也没超过十分钟,他下身还是半旧牛仔,上身是一件夹克,脚下也依旧是一双耐克,随时一声想走就走的旅行客的装束,我猜想他也是有许多的旅行包的吧?只是他太多的事情都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包括他的喜好是否也有了很大的改变,让我也不由得想到银雪从仙道到魔道来回轮流转,怎么可能会一样呢?有人说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从陌生到相识再至相恋再到陌生,还不如从来就没有认识过。

    而我与他呢,那名存实亡的所在是不是本身也是一个悲哀的存在?只是世间事为什么有时你想拎清却是拎不清?有时我只是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明明已经枯死的花儿还要把它留着,不知还有什么意思,人的思想千齐百怪,有的事还真是不是你想猜就能猜得出来的。

    安芬看着我的空盆,可能着实有些看不下去了,让我撒些花种子在盆里,然后她又加了一杯水在里面,余下的事情就只剩等待了,我其实是个没有多少耐性的人,只是有的事情不是我急就能急得出来的。

    舒畅什么时候又学会养花了,也不是我所猜想得出来的,只是这几年他还学会了什么,他的烦恼都在向谁倾诉了,而他的病痛呢?是不是也是一个人独自承受了?难道他整天除了写稿还是写稿,就不会想到其他?他还会熬夜吗?只是他的作品是不是改了笔名,我好久没看过他写的东西了,便也无法揣度得出他的心思了。

    也许什么时候我该问问艾瑶,可是该如何开口呢?舒畅怎么又把自己隐蔽得那么深呢?他在玩什么?难道是在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

    串串还在家等着呢?我还得赶回去陪着她,只是面对她无辜的神情,我怎么会有一种欠疚的心情呢?可是我又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难道还没到时候,许叶枫究竟还在等着什么呢?为什么他不直接跟他说了,而又不建议我也说呢?却还是很长时间也像失踪了一样的,他们都在琢磨着什么呢?

    安芬这时发来信息,“洞宾楼二楼集合,大神回来了。”

    鬼使神差地我竟多问了一句,“还有谁?”

    安芬很快回复,“除了我们几个,还有舒畅,都是自己人。”

    她为什么要说舒畅是自己人?这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什么时候成了我们自己人了?那么我是不是该去,不去又怎样?可是又为什么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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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6章 登山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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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瑶与卜瑾因为昨晚可能乘的车在途中遇了点故障,所以在上午接近9:00的时候才赶到站里,一回来就见风尘扑扑的模样,虽是戴着太阳帽,但与天天坐在屋里那肤色是显然地不同了,只是红润得多了,肤色趋于小麦色,但还不至于像从大漠归来。

    安芬一见他们走近,老远就跑出去把卜瑾的包接下了,但显然很吃力的样子,因为卜瑾背的是大包,既然头功被她给夺了,我就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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