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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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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第二晚路过的时候,串串像受了什么魔力的招唤似的,又从大开的门跑了进去,这次就显然有些熟门熟路的到处摸那些木桩、沙袋还有哑铃,几乎在沙袋晃动的一瞬间远远的北门又传来了低沉的男声,有些沙哑,“谁啊,干什么的?!”还有几句听得不真切,串串又一次拿求助的眼神望着我,我只好又一次对着那出声的方向回喊,“小孩想进来玩玩,几分钟就走,让小孩玩一下吧?”奇怪的是,那边依然没了回应,但两分钟后大厅的灯却亮了,不是很明亮的那种,是一种很朦胧的黄光,串串顿时欢欣鼓舞地又蹦又跳地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的,还向我炫耀着一副拳击手套,然后小拳在沙袋上摩挲来摩挲去的,我看到桌上还有一副,就套上在沙袋上击打了几下,我的力度至多只能算是拍打罢了,可是我打着打着,站在旁边的女儿突然极认真地说,“妈妈,你是把它当成爸爸了吗?”

    “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胳膊上充满了力气,狠狠地一拳一拳捣了下去,只至衣服都沾在了皮肤上,头上似乎也有汗要落下,浑身无力才罢休。这时才注意到串串一直默默地在注意着我,其实有些情绪还是不着痕迹地影响到她了。

    这次再出门(大厅的门对着正东),我就不好意思不打招呼了,在到大厅门边的时候对着北面喊了一句,“我们走了,谢谢啦。”里面依然没有回声,也不见人,只是在我们拐过这“玻璃宫”向西面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串串又回头望了一眼,喊到,“妈妈,灯又熄了。”我不由得也回了头,心里也不由得对这个迷宫和谜一样的人充满了好奇。

    第三天周六的上午10:00,我本是到超市去买炒菜的作料,路过那个“玻璃宫”时竟情不自禁地向里面望了一眼,果真有几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衣服在里面的桩上练拳,我不知何时竟停了下来,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极像艾瑶模样的人正在另一边与一个中年男子过招,待我想走时,发现站在前面的串串竟然已跑到了那“玻璃宫”的门前,我把车支起欲去追她回来时,她已从敞开的门里跑进去了,我只好尾随到门边,已看到正在练拳的都纷纷转回头看着我的小串串,但并没停下手上的动作,除了一个人,那就是艾瑶,她已蹲下把串串抱起来向我这边走来。

    “原来你周末一直在这里啊?”我问。

    艾瑶很轻松地解释着,“我也只是来了几天而已,妈妈说我体质太差了,那次我住院,她也是无意中看到的这个武术馆,说是整个青云市只此一家教咏春拳的,便让我出院后在这练练,还早早地就替我把学费也交了,可能怕我不来的吧。”

    然后就逗着串串,“你跟妈妈要去哪里的啊?买什么好吃的啊?吃不完送点给阿姨吃吃好不好?阿姨也教你练拳好不好?”

    串串一个劲地说:“好。”眼睛却四下滴溜溜地乱转。

    我看到那个中年男子又走到木桩处去指点着,中等个头,表情严肃,身体健硕,一看就知是常年练武的人,便问艾瑶,“那是这里的教练吗?”

    “是。”艾瑶又接着说,“其实这里有两个教练,这个是主教练,基本上每天都在。”

    “是吗?”看他们都摩拳擦掌地,我只好快速地带串串出去,与艾瑶道别。

    其实我很想问问那么晚上值班的究竟是哪一个呢?我两个晚上遇到的是同一个人呢还是两个人?而每一晚都究竟具体是哪一个呢?这问题未免太唐突,以至于我无法也不知从何问起。

    为什么有个教练会一直在这里,晚上连家也不回,一块挡板后一面纱帐,一个谜一样的世界……会是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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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谁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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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使神差地,我也报了个暑假班,就在艾瑶所在的馆里,在听到我的想法时,我看到艾瑶的脸色有些异样,但旋即就表示很欢迎的样子,好像这武术馆是她家的一样,我便以为她所表现的异样不过是有些吃惊罢了。

    就像前些天在县政府门口听一妇人说过,“县政府的门是朝南大开的,为的就是替老百姓办事的。”旁边的武警让她不要进大门里时,她理直气壮喊出的话。还同时对着那些耀武扬威冲她喊的人说,“不要得瑟,拿老百姓不当人,你们能干多久,恐怕连自己都不太清楚。”

    同样,这咏春馆的大门也是洞开的,还是对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让人进去就有一种精神为之一振的感觉,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蚊子太多,我刚去一小时腿上胳膊上就多了几个疙瘩,很痒,幸好我随时带着风油精,不然可能蚊子这关我都过不了了,到底是男人办的场所,又恰是练武的人,蚊子对于他们可能真的是百毒不侵的,那教练还把胳膊伸给我看,都是些如针头般大小的小红点,分散得倒很匀称,我想说这不也没躲过去吗?又到底不太熟,没好意思开口,只说这蚊子在这里咬来咬去的会传染的。

    艾瑶的头发高高挽起,上身是白色的t恤广告衫,下身是条合身的白色长裤,白色的运动鞋,给人一种神清气爽还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我还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有人能把广告衫也穿得这么漂亮的人,真是美丽的人天生无敌啊,男学员争相与她演对手戏,教练也喜欢把眼瞄在她身上,有一点差错就耐心加以指点。艾瑶似乎也已习惯,并不把与她搭讪的人分为三六九等,一律笑咪咪地不多说什么话,不搞暧昧,又恰到好处地与所有人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这一点让女学员也就不那么受刺激了,而且与她们相处也很融洽,只不过休息时的10分钟闲聊,而况她一向好像与谁都不搞得那么近。

    武术馆的周边并没有卖冷饮什么的,但那些男学员总能在10分钟的休息时间里给她带来饮料或雪糕什么的,还都是很上档次的,特别是还很会做事,知道我与她是同事,从没有把我落下,也不央求我做什么,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但除此之外,艾瑶并不接受他们其它的礼物,更不接受他们的邀请,久之他们也只是习惯于有她的陪伴就好,其实也不是只要她在就好,在他们眼里,她只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谁都不属于。

    看来卜瑾并不知道此事,因为在这里的几天,我从未见卜瑾来过,又因为自己心里有着不愿别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也不便问,但我隐隐觉得艾瑶还是有着什么事在瞒着我,也许不是刻意的,也许不只瞒我一个人,那是从她的拳法的娴熟度判断出来的,不像她所说的刚去,而况一个人的天赋并不在所有方面都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起码据我对她的了解可以断定我的猜测不会有错。

    那么她在瞒着什么呢?是单单对我,还是对卜瑾?还是对除了她自己所有的人?包括卜瑾、我或是索欣他们?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纠结于这些细枝末节,总觉得有些事没那么简单,而她无论做什么其实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是我潜意识里在嫉妒她吗?像索欣、安芬似的?我有必要吗?我一个已婚的人又有资格吗?那么又是什么在作祟让我像福尔摩斯似的试图抓着哪怕一丝疑虑也不放手?

    不过有一天发生的事就有点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那是下午武馆的课刚开始不久,艾瑶接到一个电话看教练恰好不在就出去了,我隔了几秒也想趁机去个厕所,不远不近地竟看到她上了郁沛的车,半个小时回来后,看她的气色也不是很好,出拳的招数也是心不在焉的完全不在状态,我侧头看了她好几次,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本来我对她并没有什么成见,但见她与郁沛又单线联系上了,就真的感觉看不懂她了,不知她究竟要脚踏几条船。

    而且回来后是这样的一副模样,好像天要塌下来的样子,到底郁沛又给了她多大的诱惑?是给她承诺了宝马系列、法拉利ff还是保时捷911?看她平时也不是多爱财的人啊?

    更奇怪的是,郁沛不一会竟直接找到武术馆门上了,原来是艾瑶把手机落他车上了,不知艾瑶怎么也会如此粗心大意,郁沛便也不得不登门送上了,只是他并没有发现我,我在最里面,对门口的情况倒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况且馆里还有十来个陌生人,他也不会想到我在这里,除非艾瑶告诉他,但我想艾瑶还不至于把口舌浪费在一个对她毫无影响也没有任何威胁的人身上。况且郁沛也不似那种眼睛贼溜溜到处乱瞅乱看的人,不过是喊了一声艾瑶把手机递到她手上转身就走了,脚步轻捷,侧脸都给人一种不拖泥带水干练的精气神,除了身高稍微有着那么一点残缺,其他的实在是完美得不得了。

    艾瑶连看都没看就随手把手机塞到了包里,继续在木桩上操练着最基本的掌法,即正掌,横掌和底掌。几分钟后教练就走到她面前了,用手背把她的前臂向上反提了一下,“出掌后手臂一定要呈直线,不能过高或过低。”看到其他同学在看向他,又提高了声音,“你们都听到了吧?一定要注意,把基础打牢才能学到咏春拳掌法的精髓。”

    然后教练又在前边做了右横掌的示范:先是开马,后右拳变掌,掌心向上,然后旋转手腕,令掌心斜向前方、手指朝右,手掌置于胸前,最后以肘底发力,运劲于手掌掌跟和掌外侧,朝正前方直线击出。几个在我们看起来很复杂的动作连贯下来,如行云流水,就像是小孩手里玩的撑皮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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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爷去了,莫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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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沛今天早上连点名都没来,索欣气愤地,“哼,有钱就任性啊,干脆就别来上班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不来的应该把他的绩效工资全扣了。”末了还不解恨地,“把它都扣得光光的,要是我发工资一分都不给他。”

    “哟,谁惹咱大小姐生气了?”郁沛已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门槛上,“这是说谁呢?不会是说我的吧?”

    索欣一脚把垃圾桶踢到一边,“你既然听到了,还明知故问什么?”

    郁沛还是不急不恼地,“不知主人找在下有何贵干啊?”

    索欣去墙角把笤帚也拿来了,“还‘跪’干?你能把站着干的活给干了就不错了,扫地,拖地,倒垃圾,你说你自上班以来干过几回啊?”

    郁沛不好意思地,“不是有‘男主外,女才主内’的说法嘛。”

    索欣没好气地,“你还以为是在你家啊?”

    郁沛继续皮笑肉不笑地,“我家也是你家啊。”

    索欣飞起一脚把笤帚踢到了他面前,“还不赶快去。”

    郁沛,“我的意思是这是你家也是我家是咱们大家的家。”

    索欣,“今年春晚应该邀请你去讲相声,我看你在这实在是埋没人才了。”

    郁沛一手提着垃圾桶,一手提着拖把,“相声不敢说,与你合演个小品或许收视率还不错,要不就唱个山东的二人转如何?”

    在索欣的即将又一次飞腿爆发前,郁沛就踩平衡木般地高吭着“一块手绢,一把小扇;”又尖着噪子学女声,“一男一女台上扭得欢”;“伴奏的是一副呱嗒板”;“外加一只唢呐一把弦”……

    一会儿,在他的三下五除二的风卷残云中,大厅里见亮堂了很多,不由让人想起一个歇后语,花生壳,大蒜皮——一层管一层,这样的一个公子哥在家大概也是横草不拿竖着的吧?

    “玻璃呢?玻璃还没擦了。”索欣又叫唤道。

    郁沛这回是死活不干了,“还有没有天理了,不让人喘口气啊?”

    索欣,“难道你一直没喘气啊?有本事把鼻孔堵上啊。”

    “老百姓就不能罢工啊?”郁沛连说带唱地,“爷去了,莫牵念。”

    竟然拿起钥匙就走了,一上午也没见人影,反正最近工作量不大,也少见外面办事的人来,所以也没人计较,他连点名费都不在乎,别人又能说什么?

    索欣就闷闷地有些不自在,给她那些花重新换换土,浇浇水,施施肥的,也忙活了一上午,花经她的一翻摆弄,确也见精神了许多,就是不知能否活下来,我总感觉这好像不是个换土栽花的季节,不过在她的强势下,若不是有顽强的生命力,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优胜劣汰从来就是一条不容商量的自然法则,人都难逃窠臼,更何况一株植物,只能自求多福吧。

    艾瑶永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边看书还边做笔记,一会在书上画两下,一会在笔记本上写几句,一会把笔在指间转个不停,要不就把笔杆抵在腮的一侧,完全沉没在自己的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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