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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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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事外的样子,我想可能又是钟晓菲从中作的梗吧?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这钟晓菲他们俩现在是不是已经进入婚姻的殿堂了呢?就像索欣曾经梦想的那样,在30岁之前一定要把自己嫁出去,可是艾瑶虽离30还有那么三年的时间,可是女子过了27,如果心理上还没有一点着急的痕迹也是不可能的,都是在向大龄进发了,关键是现在卜瑾有时都是身不由己的样子,钟晓菲是悬在头顶上的一块肉,不能吃却随时闻得到,且是味道鲜美,却也摆脱不掉,更不能得罪了事,而艾瑶只把眼皮一搭,睫毛顺下,嘴巴轻轻一合,卜瑾便也没了招,哄人的一套做得久了,也没有真正的效果了。

    听安芬说是郁沛的母亲对艾瑶的母亲还是不肯善罢甘休,还直呼艾瑶是妖精生的小妖精,这词好像完全是反了,我不知道用鸠占鹊巢这词是否有点过了,单看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若看郁沛,这词就大大地不合适了,特别是从他称我这“芮姐长芮姐短”的身份出发。

    听说郁沛他妈一直在收集各种各样的证据,且工地上也去过多次,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房子最近却是停建了,可能是开发商发生资金链短缺了,也或者是某方面难收没有合格,不知是建筑材料的问题还是消防方面出了问题。

    路上拾了根长钉子插在也许被先前那个小伙子搞的洞里,正好挂个牌子什么的正合适,一眼就能看到,也方便取,就连幼儿园的小班都是有牌子的,每个小朋友一个,我们则称之为通行证,有它可以在学校开始上班及孩子放学时方便接送,没有不是孩子会不给带走,而是得打电话给老师,然后该班级还有可能被扣分,老师的脸色一旦不好看起来,家长便是战战兢兢如同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既是前面的跑了,衣架倒是挺实用,是我所想要的,放在屋里放点东西在上面恰恰好,就是睡觉时脱下的衣服放在上面也是极方便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倒是挺高兴是此人跑了,报了警也没回来,也算是高手,有的人就值得被别人配服,而有的人就会被别人骗,我则不幸地属于我总结的后者。

    东面有窗户的房间我也是第一次睡过,虽然不是正房,可是南面的一小间却是正房啊,看来我这次的选择绝对是正确无误的,一打开东面的窗户,微风徐来,那个爽劲真是没法说了,正好边上是一条大巷子,而窗外是一家大平房,这处没有高楼挡着,视线也是极好的。

    我跟安芬说,“其实许多人就是想不开,租房多好,房租不但便宜还经济实惠,一年5000,十年也不过是5万,一百年才是50万,而现在50万已是买不到房子了,还得一次性交几乎一半,余下的贷款最长也不超过20年,可是无论哪一处的房子也不可能让人住一百年,说是70年也没有谁能真正看到。“

    安芬就接口道,“是的呢,道理谁都明白,可是并没有几个人愿意这么做,这其中还包括着一些拿了会计证的或是高等数学极好的也或者是注册会计师一类的。”

    我说,“对,还是观念问题,宁愿背负一辈子的债,也要那房产证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安芬就抬头茫然地看着天空,“不然,那《蜗居》的电视何以会那么出名啊?”

    混饱了肚子,便想着住得舒服一点,有尊严一点,而房子、车子似乎就是最有说服力的了,几把房门钥匙,一把什么名车是多少人梦中所求。

    而我也昨夜失眠时想什么时候自己也可以过得扬眉吐气呢?可是失眠带来的效果只是在晨间的闹钟响个不停时,我却想大骂它神经病,却是不得不睁着昏昏欲睡的眼睛开始我一天的生活,失眠总是这样,在我努力想睡的时候,偏偏是睡不着,而想睡的时候却是没时间了,时间从来不是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总要有固定的时间里去做什么事的约束,不然我们都将是难以养家糊口的,自己都吃不饱时,又拿什么去照顾需要你照顾的人?

    可是一直以来我都是睡得很沉,且很缺觉的样子,怎么最近两天却是失眠起来了呢?太反常了,而且在别人今天都嫌热的时候我却有点浑身发冷的感觉,从上身皮肤里一丝丝地向外出凉气。

    难道是中午走路太多,脱了棉袄的缘故?莫不是我要发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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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0章 梦里相会

    (全本小说网,。)

    8:30是车出发的最后时刻,可是我在等最后一个红绿灯时已是8:27了,三分钟无论如何也是赶不上了,只好心一横,闯了个红灯,真是百米冲刺的速度到达,上车时才摸出手机一看,还是超了一分钟,不过还是赶上了,没人顾及我的气喘吁吁,是我自己先是不好意思起来了,把带的衣服车厢里一扔,光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我为什么会迟到,不过是因为从网上新买了个茶壶带给安芬的,可是安芬的门锁上了,我也送不进去,只好放在自己的屋里,又打电话给安芬,原来安芬是把钥匙放在了一个极隐蔽的地方,我把壶拿出,放在门口,开她的门进去溜了一圈,想把她不要的那张椅子搬到我的房里,又觉是别人的东西且是旧的,且是中间裂了一道缝,我把擦过的椅子就搬进搬出也折腾了好几遍,结果时间就不够用了。

    安芬、郁沛留守在家,舒畅给我们每人备了一份早点,艾瑶送给我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才想起艾瑶找我的时候,是问过我吃没吃的,可是我的时间哪里够啊,还真是没吃,可能这饭是艾瑶在“通风报信”后才得来的,我笑笑,然后对艾瑶说,“谢谢啊。”

    艾瑶就笑,“别主次不分,谢错人了,你该谢谢咱们的大主编的。”

    舒畅也不回头,忙说,“不客气啊,以后还会经常在一起共事,别见外。”

    艾瑶就说,“听到没,以后我们大家会经常在一起的,也便于以后交流、探讨。”

    舒畅则说,“好啊,其实我过来也顺便散散心。”

    可是这是散心吗?真是没事找事,来支取我们一样的工资,我对他的感觉则与对钟晓菲的感觉就差不多了,他们大概都是来消遣的吧?看着舒畅的背影,我突然想起那晚咏春馆的事,本来打算春节期间与艾瑶再去的,可是听艾瑶说那里寒假好像并没有开班,原因是寒假的假期本就短,毕业班的还要年前年后补几天课,再加上春节是个大节,所有的人都想玩玩放松放松,特别是学生,谁还想去补什么课啊?家里有姐姐哥哥的即使暑假不回家,在外打工挣钱了,春节也是要回家过上几天有家人围绕,父母亲自下厨,享受亲情的闲暇,又加上我自己的事本也多,特别是索欣又出了那样的意外,谁还有心情去学拳啊?

    就这么在车上摇摇晃晃的,又加上外面出了太阳,气温有些高的缘故,竟然都有些想睡觉了,初始我还是撑着的,慢慢地坐在座位上居然就睡着了,梦里又回到了大学时的校园,只是这回好像是我是先在这学校,而舒畅是后进来的,进来的只是校园,却不再是同一个班,而在校园里的我们也不再是求学而是工作的。

    梦里都知道我们是分开了好久好久的,而我似乎还没有来得及去看望他,就出事了,应该说是我这边出事了,好像是与什么发票有关的,而后被处罚时我的名单也在一群人中被打印出来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征照,可是我就是那十几个人中的一个,且名字我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然后我一下就慌了,其实梦里的我并不知道我与原单位已是没有多大的联系了,最坏的结果也不就是下岗么?像现在这样,可是梦里的我为什么还是那么慌张呢?

    醒了后的我就怎么也睡不着了,然后静等闹钟的催鸣,然后就是不停地想,原来是舒畅问过我的单位情况,好像对人的收入是否固定还是很在意的,或者他的下意识里是希望与他旗鼓相当的,他还在意什么?似乎已不是我所清楚的了,而现在的他的内心真实想法也不是我所知道的了,况且他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在这车上,又有谁真正知道呢?艾瑶的说辞也许不过是她单方面的想法,立求与他明确关系,而舒畅呢?又难道不是在用着我这个“前女友”的身份醉翁之意不在酒么?

    他俩之间难道果如艾瑶说的那样吗?还是仅为了避开卜瑾,故意设的迷障呢?而我是他打的马糊眼吗?还是我都是或者一直都是被别人踩在肩膀上而成全别人成为巨人的垫脚石?

    也或者是舒畅要与我重新开始培养同学感情了么?当艾瑶把我推坐在前边离驾驶座不远处时,舒畅竟与我聊起了在校时的一些趣事,只是他却避口不谈我与他之间的那段,我有时也会在心里想,他该是不好意思再提吧?毕竟我们分开得是太久了,再怎样的海枯石烂也抵不过岁月的风蚀,更何况据许叶枫说的是在学校期间他就已经与一个女孩子有了暧昧,我虽是有些不信,但还是不得不信,空穴来风的事也是屡见不鲜的,我又能奢望什么呢?

    艾瑶抵抵正再次昏昏欲睡的我,“芮姐,你要是困,上床去睡一会吧,反正白天也没什么大事,我一人也还应付得过来。”

    我强打起精神,自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犯困啊?难道是被空调吹的吗?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上又开始发冷了呢?难道我在反复发烧,然后又自愈了?

    舒畅也转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紧啊?”

    可是我不能说我是身上发冷,自己不能为大家做出什么贡献,还是不要给大家惹麻烦了,谁都不容易,说真的,此时的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我却硬撑着,“没事,只是一个人的时候就容易犯困。”

    艾瑶就嗔怪道,“有无所不通的大主编在身旁,你居然还能犯困,真是服了你了。”

    舒畅这时反而呵呵笑了一下,“说不定人家还嫌我没有新鲜感了呢。”

    艾瑶就嘻嘻笑道,“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芮姐是这样的人啊?”

    为了强迫自己有精神,证明自己没事,我起来跟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顺便也给舒畅续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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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1章 舒畅约稿

    (全本小说网,。)

    在一个站台处,我看到舒畅一边在手机上拔拉着一边脸上带着笑,一看就知道是在聊微信,以为又是同学群里出的什么趣事,便忍不住开口问了,却原来不是。

    难得地,他把手机递给了我,让我自己看,说是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舒畅,“你现在在哪上班啊?”

    西安,“家里蹲呢。”

    舒畅,“那不是所名校嘛,居然被你考上了。”

    西安,“是啊,要不你也来体验一下?”

    舒畅,“还是你老兄自个呆着吧,我还没复习呢,怕是上不了。”

    西安,“还备什么课啊,免费拖带。”

    舒畅,“废话少说,你现在在哪里?”

    西安,“不是说了吗?不会连我家哪里你都忘了吧?”

    舒畅,“哦,西安。”

    西安,“转业没有要工作,自主择业,每个月领退役金,相当于工资。”

    舒畅,“哦,那又是多少呢?”

    西安,“8000多。”

    舒畅,“没有买断。”

    西安,“没有,那样没有保障。”

    舒畅,“与在部队上班时一样吗?”

    西安,“部队大涨,我们跟着小速度增长。”

    舒畅,“拽啊。”

    西安,“这样好不好?”

    舒畅,“没有比这更好了好吗?你这不相当于提前退休吗?”

    西安,“和部队退休差不多,医疗保险与公务员待遇一样。”

    舒畅,“是按上班年限还是年龄算的啊?”

    西安,“按上班年限,18年拿工资的78%,我现在拿到了工资的88%。”

    舒畅,“宪法都改了,说是要让老师成为人人羡慕的职业,老师部队的地位全提高了。”

    西安,“呵,中国永远是人权社会,对军人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做不到。”

    舒畅发了个高高翘起的大拇指图标过去,对方就来了一句结束语,“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查部队自主择业政策。”

    我把手机还给他时顺便问了一句,“什么人啊?”

    舒畅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哦,是校友。”

    我,“男的与男的之间谈话也是这么客气啊?”

    舒畅,“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我,“有点那个——”

    舒畅,“哪个啊?gay?”

    我,“嗯,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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