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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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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很快他还是放开了手,小径上偶尔有几只鸡“咯咯咯”地叫着,显示着这村庄还是有烟火气的,而各家的炊烟这时也是袅袅升起来了,原来这里还没有完全普及电气化,只是香气很快地漫溢在空中,那是我从未闻过的饭菜特有的香味,心想着什么时候能吃上这土家菜一口,也不枉我们来来回回的奔波了,或是他们炒的菜都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方,不对外传的。

    就连舒畅也忍不住赞不绝口地,“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啊?”

    我说,“有的东西闻起来香,但并不一定好吃的。”

    他说,“你也说是不一定,可是你又没吃过。”

    我说,“是啊,要不是时间紧,多逗留两日与他们拉上话了,说不定我们还会受到邀请的。”

    他说,“看起来他们并不好客的。”

    我说,“有些事还是事在人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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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0章 逃开的不是疾病而是他

    (全本小说网,。)

    没有不生锈的铁,没有不打盹的老虎,所以铁有时被不锈钢代替,养虎不如养枪,如果铁只是用来造锅架梁,远不如不锈钢来得更结实耐用,老虎只是用来看家护院。

    男人也感冒在我总归是奇事,不知道是不是舒畅久不出远门,不适应南北气候交叉变迁,在出门不久,他就有些萎靡不振的,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就说头也有些痛,只想躺在床上不想动,可是车上毕竟不是家里,他终究是嫌吵,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昨晚熬夜夜里冻的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我问,“要不就去买点药?”

    “还是不要了吧。”他说,“给我倒杯开水吧。”

    我照做了,他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然后笑笑说,“我这体质本来还自觉良好的,让你笑话了。”

    我说,“你是不是夜里冻着了。”

    他说:“昨晚是睡得有些晚了。”

    我说,“猜也是这样啊。”

    他说,“没办法,成恶性循环了。”

    我说,“哦,看来你还是得经常出来适应适应才好。“

    他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你们没意见,我是准备要入一股的。”

    我说,“原来你是要入股的啊?”

    他说,“是啊,不欢迎啊?”

    我说,“这跟我没多大关系的,我说到底不过就是个打工的。”

    他笑笑,“很快就不是了。”

    我惊了一下,“什么意思?”

    “很快你知道了。”他低下头未置可否地,“我得睡一觉休息一下了,有事叫我。”

    我能有什么事呢?即使有事也是不好麻烦他的,他终究不是我的谁谁谁。看着他有些费力地爬上床,心想:他是多久没受过这样的委曲,没遭受过这样的罪了?

    安芬还在为赵可传找发票,听说柴油、汽油的都行,安芬不知怎么地又想到了汽车站里的那些同行,只是又听一个内线人说,他们都是统一的线长管理,加油票据统一充报,作为分红利润的依据,因为属于联营线路各项开支都要有依据的。费用支出和收入,有的就是靠票据为证,谁也不相信谁。而有的线路车是根本就不进站,所以在那里值守的是从不掺和那些车的事,该做的工作做完做好,从不和他们多说话。说是那些人,嘴上没有把门的,帮你芝麻,就能说成西瓜。见面点头哈腰,背后骂骂咧咧。且那些人,蝇头小利都能闹半天,要是你求他们帮点小忙,以后就像裹脚布一样,死缠着你,甩不掉。他们给的一口水,一颗烟他是都不敢伸手的,因为他给你芝麻,就能从你那要个西瓜。还天天看着他就哭穷,拉不着人,赔钱。他就说,赔钱可以停班啊!他们又笑着说将就跑吧!

    我说,“这还真是隔行如隔山啊。”虽是有所耳闻,但内部道道还是不清楚的,原来就听说那里的战火硝烟,脾气赶不上的那就只有吃哑巴亏的份。

    安芬说,“可不是嘛,不涉水谁知水的深浅?”

    钱的面前谁能善罢甘休?说过无所谓的往往却是最计较的,到了晚上,才知道今天是腊八节,只是我们都没吃上腊八粥,只是我见中午郁沛好像给了安芬一瓶,也只一瓶,当安芬问我要不要吃时,我笑笑说,“你那东西是独此一份的,谁吃得起啊?”

    她倒无所谓的拉环一拉,边拿汤匙搅着边舀向嘴里说,“不吃白不吃,你们都不吃,那我可不客气了。”

    许多的节因为没有需要重视的人而互相忽视了,我是真的忘记了,舒畅也不是多细心的人,只是晚饭还没开始,我是要慎重一回的了,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需要他记住,只要我做了,以后的生命中毕竟会少些遗憾吧?

    所以当安芬问我晚上想吃什么的时候,我就脱口而出了,“每人来碗腊八粥吧。”

    她很惊异地看了我一眼,“哦,什么时候芮姐也学会这么浪漫了?”

    我还没开始假动怒起来,郁沛说,“我也好想吃的,中午只一瓶进了你的肚子里了,可是我还没吃上呢。”

    难得一回这个节,而且还有舒畅,我为什么要刻意避过呢?既然已经想起来也意识到了,安芬便无话了,说是少数服从多数吧,她就勉为其难了。

    郁沛就说,“那里不还是躺着一个吗?你可以与他结成同盟,说不定打个平手,也不是没有选择的。”

    安芬,“切,他?还不是听芮姐的,也不看看车上还有谁。”

    郁沛就瞪大眼睛,“这是有什么新情况吗?”

    安芬就笑,“有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哦。”

    郁沛一脸懵懂地,“哎,你们女人有时真是让人搞不懂,芝麻大点的事也搞得神神秘秘的。”

    等舒畅醒来,我问他感觉如何了,他又要了一大杯热水,然后说是好多了。

    安芬笑着吵吵着,“你倒是好,把芮姐当服务员了?渴了就开口要。”

    舒畅一下没反应过来,“哦,我只是习惯了。”

    一句习惯了勾起了生活中多少过往的点点滴滴?这几年,他也是一直这样的习惯着吗?他习惯于到吃饭的时候,我把他的饭端在桌上,在吃饭前先是给他倒杯水,常年不变,然后看着他喝完,再把饭推向他面前,像看管孩子一样地让他多喝水,说是多喝水健康,感冒发烧的全远逃,可最终离开我而远远地逃开的不是疾病却是他。有很少的那么一段时间我的身体虚得连我自己都没有信心了,头一晚落的枕,都不敢奢想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那是刚有了串串不久就开始的了,连他——串串爸一并地凭空消失了,那时很奇怪的,没有眼泪,只后来一个同学说是看过我一回,眼神空洞,面容憔悴,那时我想我是对生活已失去了全部的希望的,且有得过且过的心态,只是在听到串串的哭声及小嘴张着要吃要喝时才觉自己是活着的,那是一种纠心的疼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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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1章 指鹿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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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不再,我也无暇回顾,一切都有说辞,只是一切都耿耿于怀放不下时,我最终也是会放不过自己的,夜晚还是在我们的期待或是一些人的不情不愿中到来了,因为一旦夜的到来,就预示着气温开始慢慢地下降了,夜间他们还是会觉得冷,或是温调打得很足,他们有一部人又会觉得口干舌噪地,不是所有人的要求都会一样的,总有一些人与其他的人有着天壤之别,而且各人的体质也不一样,所谓众口难调,大抵如此吧。

    可是期待中的腊八粥还是挡不住它的诱惑让我们围坐在餐桌前了,当舒畅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端坐在桌前时,我便把碗一个个摆开,各自盛满,再由安芬送至每一个人的面前。

    安芬还是不忘打趣,“说大作家,是不是吃外卖吃成习惯了,什么都是饭来张口啊?”

    舒畅就盯着她瞅了一会说,“可惜了。“

    安芬就前看看后看看地,“什么可惜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畅,“没什么意思,不过是觉得你要是嘴不这么贫,可能要好得多。”

    安芬作恼状,“管好你自己吧,要你说,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也幸亏是你遇到了芮姐这样的人。”

    “姑奶奶,还让不让人吃了?”郁沛高声喊道,继而一想,“不过,你还真得跟人芮姐好好学学,知道吗?女人就得有贤妻良母的样。“

    安芬就从桌底狠给了他一脚,“跟你说多少回了,怎么就不长记性?谁告诉你,我是女人了?“

    郁沛就龇牙咧嘴地,“早晚还不是吗?这么厉害,把你变成女人也难哦。“

    安芬就拿出手机,边拔拉着手机上的数字键,“我要报警,这里有人耍流氓。”

    郁沛急忙把她手中的手机抢过,作揖道,“我错了,请大人海涵,原谅我这一回吧。”

    安芬,“你还需要原谅,你都是重犯了。”

    郁沛说,“谁说的,只要是最后改了,我就不是重犯,什么时候都可以立地成佛的,又没人规定具体的次数,更没有年龄的限制,不是说只要悔过自新,什么时候都不算玩的吗?”

    安芬,“哦?原来你也追剧啊?‘

    郁沛,“追什么剧啊?我这是肺腑之言。”

    安芬,“你就别提肺不肺的了,看看自己的肝还在不在吧。”

    郁沛就假装摸向胸口,“在的,一直都在,只是心跳得有些厉害了。”

    安芬,“那又是怎么了?”

    “你不会是心脏某个部位不太好吧,这可跟我无关啊。”然后捂住嘴,很吃惊的样子,环顾一下我们俩,“你还是最好给我们大家留个凭证,倘若你日后有了什么不测,可是跟我们无关的啊。”

    郁沛就恨不得拧断她的脖子,“说谁呢?这要过年了,也没人教你点好话啊,不过,如果你想学,我倒是可以免费带带你。”

    安芬,“就你?得了吧,你若带我,不出一星期,我怕是要指鹿为马了。”

    郁沛见一车的人少有人下来,怕是车上再起什么动乱之类的,便说了一句,“怕你啦。”然后催促我们快点吃,舒畅说是这腊八粥不够甜,便吃得很是难以下咽的样子,我只好叫过服务员再给他加了些糖。

    安芬还是忍不住道,“没见过还有男人还这么爱甜食的。”

    舒畅就说,“谁规定男人不可以吃甜的?”

    安芬就砸咂嘴,“不过你看起来也不像奶油小生啊,怎么就喜欢吃甜的呢?”

    舒畅说,“我不是奶油小生,但可以是白马王子啊。”

    “噗——”安芬一口粥就喷了出来,“天哪,怎么出了个吹牛大王啊?”然后又大笑着指着舒畅道,“你要是白马王子,那我们家大神又如何排位?”

    舒畅倒是云淡风清地,“你就说说倘若你是玫瑰,而别人是牡丹,你要如何比,到底是玫瑰第一还是牡丹第一呢?”

    幸好他这比喻里没有我,不然无论哪一个都会让我无地自容的,而在他眼里,我说不定已经不算是花了,或是我早已过了我的花期吧?也或者他是刻意不把我拉扯进这一场无休止的“战争”中的。

    安芬,“那要看如何比啦?”

    舒畅就反问,“请问你有什么高招?”

    安芬强词夺理地,“可以比花的香度,花朵大小。”

    舒畅盯着她,“还有呢?”

    安芬,“还有什么?当然还有看各人的爱好啦,不是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吗?”

    舒畅,“没了?”

    安芬,“那就让大家再听听你这大主编的高见呗。”

    舒畅,“还有它们的象征意义,可以派上不同的用场的。“

    安芬,“那也是后天你们这些类似的假斯文的给强附上的人为意义。”

    郁沛敲敲桌面,“差不多得了,文学是不能玷污的,不然你又何以上这么多年的学?”

    安芬,“呵,这不出了个路见不平的。”

    郁沛,“我只是向理不向人而已。”

    我看到车上好像有人群骚动起来,便说还是赶紧吃过上车吧,免得一车人都在等,的确,都是出远门的,谁有功夫看你打情骂俏啊?

    安芬吃得很勉强,总是觉得这类似大锅饭类的不如她单吃的小罐子更有味吧,也或许那是郁沛哪里搞来的什么82年特酿,有祖传秘方特制的,怎么能是街边随便的一小饭馆里能做出来的呢?不过看舒畅在加了糖后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如此,便是不枉费我的一翻心思了,尽管他或许只是在装的,郁沛倒是吃得狼吞虎咽的,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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