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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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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在我的房间随便找出本书带着串串一起翻时,他进来了,让串串去她奶奶那里,然后又说,“我有话要跟你妈妈讲。”

    串串就眨巴着一双细长的眼睛望向我,我说,“串串乖,去吧,我马上就去找你。”

    她就拿起上次在医院时舒畅给她买的那个竹马乖乖地走向厨房去了,尔后我便知道我们逃无可逃的谈话是即将开始了。

    他说,“看来你是准备好了。”

    我还是有些不承认地,“什么?”

    他说,“还用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我说,“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他一下就暴怒起来了,“好啊。”

    我说,“那明天就去把字签了吧。”

    他说,“行啊,明天就签。”

    我还想说,“这次我是认真的。”

    只是他已摔门出去了,我不敢在这个家多停留,只是又不舍得丢下串串,兀自抹了一会泪,我们终究还有事情谈不妥,就是在串串的抚养权问题上,这里面牵扯的事情还是太多。

    而他既然没有开口,我也不愿意伸出手打自己的巴掌,我们都在等,一直在等,只是似乎到了风尖浪口,逃无可逃的地步了,只是明天会怎样,目前我还是不知道的。

    但我还是多呆了一会,时间在此时也显得难能地可贵了,我会与串串长久地呆在一起吗?在这个家中,唯有她才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最不舍丢下的最珍贵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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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6章 郁沛戏弄安芬

    (全本小说网,。)

    为了串串,我们终究还没有到撕破脸的程度,他不提,我不说,虽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这层薄纸一旦戳透,便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临近晚间,艾瑶来与我换班,不知是不是卜瑾特意的安排,故意将她与舒畅隔开,又或者是要给我与舒畅机会,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再重新相处,大概他也是明白了我与卜瑾的旧怨的。

    安芬正低头在编一个蝴蝶结,看样子是新学手,郁沛问她是不是准备编好当作送给他的定情物,安芬不屑一顾地把身子调转过去了,只是在打扣的时候就被卡住了,翻来覆去地拆了又编,编了又拆的,郁沛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郁沛蹲下,鼓励安芬,“你的思路是对的,方法没有错,就要在心里说‘我最棒’,那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安芬依计行事,然后就深吸一口气大声地说,“我最棒。”

    郁沛制止她,“错,要说‘我最棒’。”

    安芬又重复了一遍,“我最棒。”

    郁沛,“你怎么那么笨呢?要说‘我最棒’。”

    安芬向他翻了个白眼,“那还不是我最棒吗?”

    郁沛,“唉,孺子不可教。”

    这手工活要是放在以前,我是很乐意去尝试着学的,可现如今我已是没有这精力了,凡是与钱无关的纯娱乐,我是一概地不想再费心思了。

    我不知道舒畅什么时候拿的a照,他又不以这谋生,或许最初学驾照的时候他就是就高不就低的,他一向心性极高,也是无可厚非的,志虽不在此,但有些硬件装备还是不能少的,他终究还是一个极严格要求自己的人,他的一切也是他努力争取的结果,我们都是没有靠山的,只是作为一个女人,我终究是陷在无望的婚姻及孩子的琐事中而甘于现状了。

    正在我神思暇想的时候,舒畅回转头向我递过一个空杯子,我才意识到他是要喝水,而我居然没有主动想到,慌忙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倒满水递给他,居然还是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拉家长会有太多的不愉快,我已不想再把过往那段不属于我们的空白再拉扯出来了。

    “年上会有什么活动吗?”他问,“你会有什么打算?”

    我说,“还不年年都一样地过。”

    他说,“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可说了,背书我也是甘拜下风的,还谈何临场发挥,他终究是无形中让我有了自卑感,不过是几年,我们的距离何止拉开了一点点啊。

    “好了好了,终于弄好了。”安芬这时吵着说,“看,还是我最棒。”

    郁沛伸过头来,“哦,谢谢夸奖,我一直是最棒的啊,你才知道啊?”

    安芬用眼角的余光恨不得把他甩出车外,“我怎么发觉某人的脸皮最近可不是一般的厚啊,却似贴了一层透明胶,假装薄得一戳即破。”

    郁沛,“我贴了透明胶也被你看出来了,不简单,哪有这样盯着人家的脸不放的,人家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了。”

    安芬,“得了吧,谁爱瞅你,还不是你的脸上今天抹了什么东西却难得洗下,明晃晃的,不看都不行,反光啊。”

    舒畅也忍不住回头暗笑了一笑,“你们这车上可真是热闹啊。”

    我接口道,“是啊,那就常来。”

    说完,我就觉得太唐突了,郁沛还在那炫,“今早贴了张面膜,还没舍得撕下来呢。”

    安芬一下想起什么似的慌忙拉开自己的小背包,数数自己的面膜贴纸,然后瞪着郁沛,“你偷拿我的面膜了?”

    郁沛,“唉,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偷拿。”

    安芬指着他的脸,“可你明明就用的是我的面膜,还想抵赖?”

    郁沛,“你抓住我的手了吗?你的包离开过你吗?”

    安芬,“那倒都没有,可是这也不能证明你脸上的就不是我的东西。”

    郁沛,“那你就证明一下我的如何就成了你的了吧?”

    安芬,“这个简单,我重新撕开一张,如果你的与我的一样,就证明你的是我的。”

    郁沛,“切,你那还是什么孤本啊,世上独一家为你生产的啊,就是人民币出厂时也还都一模一样的呢。”

    安芬,“要是人民币你能搞出一模一样,你就得去牢里呆着了。”

    郁沛,“那是人民币每张编码都不同,请问你的面膜上也会有这高科技吗?人家那花大代价是因为不是一次性的,是要在市场上流通,通过千千万万的手直到粉身碎骨的,你的面膜能达到这个级别吗?”

    安芬,“行,算你狠,但你能拍着良心说你用的不是我的吗?”

    郁沛耍赖,“是又怎样,反正不是在你包里掏的。”

    安芬,“不要用词那么好听,叫‘偷’好不好?”

    郁沛咂嘴,“啧啧啧,小丫头片子干嘛这么厉害?这词是能随便用的吗?小心用词不当,惹来杀身之祸。”

    安芬,“警察要是给你当,还不得把国家法律也给改了?”

    郁沛,“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违法的事情咱不干。”

    安芬,“哟,你哪天又干不违法的事啦?”

    郁沛,“一没抢你,二没偷你的,不要随便给别人扣帽子,你还以为自己是法官啦?”

    舒畅不知在想什么,只偶尔会不置可否地笑笑,卜瑾给他换下去不知是与艾瑶去逛街了还是也去了那便利店,其实如果自己没有什么私事要处理,也是可以不去的,那里门前有着一台自助售货机,只是倘若有人去显得更好些,不仅能给产品介绍一下,还能帮找零钱什么的方便不会用手机的或是年龄大些的人,还有的是比较怪僻,说是那里“跑”出来的东西有时保持期没有保障,如果没人在那里,说不定就另选一家的了。

    也许卜瑾是与艾瑶去了家具城选书柜了,听艾瑶说起过她想有一个书架,可以摆放自己喜欢的书,卜瑾应该会满足她这个小小的愿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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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7章 舒畅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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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四九的天,当是第五天,外面已是阴深深的了,好几天不见了太阳,实时温度还挺高,现在则是一天比一天冷了,看来又像是要有一场雨雪了。

    想问舒畅是不是以后可以经常跟我们一起出行了,但又觉太唐突,总之,在他手握方向盘不作声地向前行时,我在心里敲锣打鼓自导自演了一场戏,一问一答,全都是我一人。

    问:“以后不会再走了吗?”

    答:“看情况吧。”

    问:“这几年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答:“算是吧。”

    问:“可否偶尔也会想起我呢?”

    答:“偶尔吧。”

    问:“为什么只是偶尔呢?我可一直都没忘记过你啊。”

    他就挠头,不再作声,再细想我的戏,原来想问的很多,得到的回答永远是模棱两可,自己的心声只是落在打湿了的棉花垛上没有一点的回响。

    “晚上到了目的地吃完饭出去转转吧?”这时舒畅回转了头,“难得的我今晚不再有场子了。”

    哼,他就永远的这么自信,说话还是那么地不容置疑,怎么就确信我就会去啊?

    不过车一停下,我们自然就分成了两股,安芬、郁沛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下去了,我若一人跟上岂不是比白炽灯更亮,更碍人眼了?

    可是我这样地跟在舒畅的后头又算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精神出轨就可以不算出轨?我在心里一面自责着一面又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的脚步。

    天冷也挡不住冬天小贩们摆摊挣钱的热情,不过现在多数是选择广播类的叫卖了,各样顺口溜类的广告词层出不穷,光是一路听过去就足以引吸人的了,民间的学问有时是书本上学不来的,只是没有多少人能够深入其中。

    我再次在一个惊堂木前站住了,那是个类似于书签类的打造精致的小木板,以前看艾瑶好像有过,我虽也想要,但看价钱就只有选择放弃了,但这不耽误我每次看到会流连忘返。

    “想要就买个送你啊?”舒畅把那惊堂木拿起,“多少钱?”

    “180一对。”卖货的极有经验,大凡这种情形本是要100的也是狮子大开口了,还像吃了亏又给了极大优惠般地,“倘若是单买则是100一个。”

    “哦,做工确实比较精致。”舒畅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棕色木料,像是实木的,只是用料少,也值不了这么多的。

    那卖货更是有了吹牛的本事,“那是,不管是做工还是木料这都是无可挑剔的。”

    “好吧,给我包一对吧。”舒畅已掏出了钱夹,“给我选对好的。”

    我想阻止已是来不及了,可是我还是说,“太贵了吧?给便宜点。”

    那卖货的一边包一边高声叫卖,“鲜花送美人,‘红粉’送佳人。一点都不贵。”

    舒畅对我说,“拿上吧,送你了,别介意。”

    我没有一下就接住,“这不合适吧?“

    舒畅,“怎么就不合适了?不过是一对小木头而已,你若喜欢就留着。”

    我只好接住,觉得沉甸甸的,像接了一块烫手的山芋,不知如何是好,他转回头看了看笑笑,“怎么?拿不动啊。”

    “啊?”我把手垂下,“你太破费了吧?”

    舒畅不回头,但故意放慢脚步直至与我肩并肩,“你的事许叶枫都跟我说了。”

    “什么?”谁让他自作主张的,他不说我都已忘记许叶枫这个人的存在了。

    “也没说什么,只是我们不要再逃避了,好不好?”他把脸转向我,“这几年你过得幸福吗?”

    “我——”我能说什么,目光不敢直视他,不是没胆量,只是胆量是需要有底气撑着,平台高才能抬起头,门当户对从来不是虚妄的一句话。

    “你放心,串串的问题不是问题,无论你带与不带,我都能接受。”

    看来,有时我还是错怪他了,一个粗心的人你并不能说他是无心的;看来,许叶枫对串串的疑虑并没有对他说,从某种程度上说,他还是遵守了与我之间的约定的。

    我终是松了口气,因为我不确定与“他”能快速地解除关系,在串串的问题上,不管给谁对串串都免不了有一种伤害,而我又怎么会甘心放弃她的抚养权?舒畅倘若知道实情又岂会善罢甘休?那么,如果从“他”的角度来看,在这场婚姻角逐中,他又赢得了什么?我总不至于让他一无所有吧?那终究也不是我的风格。从他摔门而去的动作里,我甚至也感到了一个男人的无望远比一个女人来得更强烈,那是一整个世界的坍塌,而我一个连自救都不能的人又如何救得了他人?我终究不是观士音菩萨,即便是有菩萨的心肠。

    这时舒畅似是不计前嫌地,“什么时候与他谈谈吧,我等着。”

    然后我知道他初时本是做戏给我看的,连艾瑶都被蒙在鼓里,后来又与艾瑶合演了一场,连卜瑾也信以为真,只是我一直只是默默地看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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