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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爱我,是你最完美的欺诈-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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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悠悠尊敬客套有礼的口吻,又是无可挑剔的说辞,将事情简单化。

    微笑着看顾言,到要看看接下来她该如何收场。

    餐桌上的氛围,也因此发生微妙的变化,再加上早上萧香刻意散播出来的暧昧,这会在座的各位。都隐隐猜到了什么,却没有一个敢出声。

    云少卿对妻子唐突的行为,采取暗中阻止老太爷发号时令的决策。

    萧香也是等了会,意外的发现老太爷竟然置之不理,也就猜到了大概,便和事佬姿态的说,“拾金不昧向来是传统美德,一家嘛,毕竟和气为主,吃饭吃饭~”

    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可顾言既然开场,就没想过息事宁人,当众做一回软包子!

    “是啊,也幸好我躺下的时候拍了拍枕头,不然这耳坠要是掉在少卿那边,以昨晚那样的情况,万一伤到他该有多危险啊!”她简单的两句话,勾出太多太多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耳坠的遗落,究竟是两个女人的争风吃醋还是别有用心?亦或是云少卿婚内出…轨?

    从顾言和云少卿中午才出卧室的恩爱程度来看,众人更多猜疑的是杨悠悠别有用心,毕竟云太太的位置太过诱惑不说,云少卿本人也是英俊无比。

    一下子,众人投过来的视线中,有鄙夷、讽刺、轻蔑、不屑等等的各种眼神,烧得杨悠悠尴尬至极。

    萧香看着杨悠悠脸颊一阵青一阵紫的,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啊,悠悠一向心细,这次也未免太大意了,要是下次再这样粗心,那我可不敢再用你帮忙咯。”

    潜台词是指杨悠悠之所以去云少卿卧室,是受她这个母亲授意的。

    “香姐……”有维护的声音出现,杨悠悠不止楚楚可怜,直接哽咽了,拿着餐布似乎在擦眼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

    要哭要哭的表情,好像是无言的控诉,顾言有多么的小题大做和得理不饶人。

    顾言没着急表态,云少卿更是没参与其中:他相信他的小妻子,这点应对能力还是用的。

    果不然,就在下一刻,顾言笑了,笑得有些无可奈何,“唉,看来我是真的真的没有幽默细胞啊~”

    瞧,这就是顾言的聪明之后,既然表达了原委,最后又以玩笑收场。

    只是当真是开玩笑吗?

    围桌而座的每一个人都跟明镜似的,何况人精的老太爷?

    老太爷放下餐具,淡淡的扫视着众人,最后对萧香说,“阿香,你这个做母亲的,凡事也不必亲力亲为,少卿既然已经成家,贴身照顾的事就该交给他身边的人来打理。”

    默许顾言的位置是其一,其二就是侧面警告萧香多管闲事。

    萧香点头应声,老太爷也随即起身,又对云少卿说,“既然你身体不适,那就早些回去休息!”

    “爷爷中秋快乐,您保重!”以往的家庭聚会,要持续到晚上,这会有了老太爷的特赦,云少卿送完祝福后,午餐也不想再继续用,直接来到妻子跟前。

    他未开口,顾言已经会意的伸出右手,任凭云少卿握着。

    “失陪了!”起身后,顾言把属于杨悠悠的耳坠放在桌上,随云少卿离开。

    直到两人相拥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餐厅,餐厅里头的气氛好像还未缓和,其他没用完午餐的,也借口有事,赶紧离开餐厅。

    一时间。偌大的餐厅里,只剩萧香和杨悠悠两个人。

    瞧着顾言留下的耳坠,萧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冷冷的刮了一眼杨悠悠,“你跟我过来!”

    杨悠悠低眉顺眼的跟上。

    来到寂静的会客厅,萧香懒懒的靠在沙发里,看着杨悠悠说,“你现在看清楚了?顾言看似沉默实则很难缠,现在知道轻敌了?”

    “再难缠,她也不配站在少卿身边!”杨悠悠忿忿的回道。

    萧香似乎已经没什么耐心,直接拿了一份入职表,“你把这份资料认真填一下。”

    表报中具体写的是什么内容,杨悠悠一副马大哈似的看也没看。直接拿笔一一填好,然后交给萧香。

    萧香右手支着太阳穴,没再说话。萧香会意转而默默退出去,却是这边门板一关,那边屏幕后方便传来一道醇厚低哑的男声,“是她!”

    …………

    回安城的路上,顾言一路沉默,安静的像不存在。

    云少卿的几次开口,她都用装睡来伪装自己,随着咯吱一声,车子停下,虽然她依旧没睁开眼,却能猜到这是已经到云居了。

    初秋的傍晚,空气里隐隐散发着蔷薇花的香气,淡淡的,连空气都是舒爽的。

    相比起来,她还是喜欢这里的自在。

    “阿言,我们到家咯~”停好车子,云少卿瞧着睡了一路的妻子,轻轻戳了两下她细滑的脸颊,“小懒猪,不要再睡了,醒醒?”

    顾言换了个姿势,继续‘迷糊’着。

    云少卿有些无奈,刚想抱妻子上楼,谁知道顾言更快一步。自动下车,然后丢下一句‘我好累啊,让我再睡一会。’就进了卧室。

    这是逃避?

    云少卿随即跟上去。

    房门不像之前闹别扭似的锁上,只是微微合拢着。

    站在卧室门口,云少卿好看的剑眉拧紧:虽然管家没告诉他,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但从餐桌上耳坠的事件,他多少能猜到这些。

    不能让误会继续蔓延下去,挂断正在响个不停的手机,他推门走进去。

    却是让云少卿相当无奈的便是,他前脚刚进门,然后原本躺在床上,面朝门口的女人转而背过身;等他再绕过去。某个人又换了方向。

    这是不想理会他的意思?

    很好!他的小妻子太识大体了,没在误会产生之后,不分场合、不分青红皂白的跟他大吵大闹,反而等到回家了再跟他闹脾气。

    不错不错!

    值得表扬啊!

    云少卿闷着气坐下,“阿言,我知道你没睡,通常法官在给犯人量刑的时候,还会给他们自我陈述的时间,你现在的做法,就是直接扼杀了我陈述的自由!”

    回应他的是沉默。

    闷气还不小,嗯!由此看来,误会还是挺大的。

    “看来你生气的,不止是我喝多酒。让你担心这么简单。让我想想,你还在气什么呢?是母亲对那个姓杨的女人的袒护?还是因为什么?”

    余光打量着那个不为所动的身影,云少卿一副自言自语的口气,继续分析道,“其实每个人的喜好都是不同的,像我们家阿言这么聪明的姑娘,一定清楚:人生在世,不可能为了某个人的喜欢而活成对方喜欢的样子!

    我们阿言应该是:她就是她,随便对方喜或厌,都不会改变。

    这样来看,我们阿言到不是因为婆婆的喜好而生气,可是若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什么呢?一个毫不起色的小耳坠?”

    似乎某个人的眼皮动了动。使得云少卿的心底开满了快乐的小花。

    他语气轻快的又说,“哦哦,我记起来了,昨天晚上回卧室的时候,原本是少翔送我的,后来好像是那个姓杨的女人,嚷嚷的吵个不停,之后再醒来就是黎明。”

    余光里,妻子原本舒张的眉头,微微拧起来,看来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是她生气的根源。

    云少卿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回想着。“该不会她要给我按摩的时候,你以为我和她发生了什么?”

    他好听的嗓音一落,顾言脑中跟着弹出云少翔的话:昨晚,我看见他们接吻了。

    想着当时看到的画面,顾言清冷的出声,“你以为你是犯人?如果你不是犯人,又为什么要陈述的时间?是不是你要告诉我,亲眼所见的,也是假?”

    嗯,找到根源了,看来就是这里出误会了!

    云少卿唇角一下漾起欢喜的笑,“阿言,我很高兴你这么气。这么火!”

    只有这样,才像一个正常的人该有情绪,以往的顾言是什么?一个冷冷把内心所有都潜藏起来的小刺猬,从不把内心抛给外人看。

    看着又气又恼的妻子,云少卿倾身,把胳膊撑到她肩膀两侧,一双黑色的深眸直直的锁住她的视线。

    磁性的嗓音更是一字一句的砸在顾言心上,“吃醋了,才说明喜欢了,在意了!告诉老公,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老公的?”

    完全被绕在里头的感觉,顾言翻白眼,“谁喜欢你,谁在意你啊,少臭美!”

    翻过身,她气呼呼的不想再理他。

    也是直到这会,顾言才意识到自己的生气有多么孩子气,脸颊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掀过薄被刚想遮住,这时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搂过去。

    云少卿温柔的吻着妻子的额头,“好吧,知道我们家阿言怕羞,嘴上从来不肯承认喜欢,只用行动来表达到底有多么喜欢‘上’我!”

    听出他的玄外之音。顾言咬牙,刚要开口,听到自云少卿胸膛里,有低低的笑声扩散而来。

    云少卿勾着妻子的手指,似乎软软的掌心对他来说,是世间最美的宝石,一边刮着,一边低笑道,“那我该怎么证明,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呢?”

    他话音里,带着特别的意思。

    几个小时前,在临城的欢好,其实她是别有用意的。并不代表着现在还会接受。

    “云少卿,你别碰我!”就算杨悠悠的事,她可以不计较,但避…孕针的事,又怎么可能忽视?

    “好好,不碰,不碰你行不行?”云少卿只当经过上午的缠…绵,妻子累了,也就没再继续,“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都看到了没有?”

    “接吻!”之所以说出来,顾言是想早点结束这样亲密的姿势。

    他和她,一个暗地里避…孕,另一个却在千方百计的备孕,两颗心根本就是背道而驰。

    对此,云少卿好委屈啊,“我吻她?顾言,你要想侮辱我,可以说得更过分一些!”

    这是他第一次,带名带姓的叫着她的名字,磁性的声音里带着薄薄的怒意。

    “如果这三十年以来,随便一两瓶葡萄酒,就能让我乱性到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的话,你以为我为什么在去年的中秋,才脱离童子军的大军?”

    这话他说得相当幽怨啊,是发泄更是给妻子台阶下。以为她会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而失笑,结果没有。

    顾言不止没有,还冷冷的看着他,那清冷的眸色里好像透着质疑。

    也是啊,任谁会相信,他这么一个随便招一招手,就有大把女人爬上床的男人,三十年以来,直到去年中秋节,才把第一次给了一个醉酒、还是他人的未婚妻?

    又有电话打进来,这一次云少卿没有拒接,接着电话就走向了书房:嗯,他也是有脾气的,该解释的该说明的,全部都说清楚了,还要怎样?

    对女人要宠,更要适时的冷,不然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了!

    这或许是两人的第一次冷战,彼此谁都不理谁,就算中秋小长假结束,再去公司上班,还是宛若陌生人一样,一直各忙各的。

    月底来临,云少卿一瞧日历:嚯,小妻子的气性还蛮大,已经十天了,不止不主动讨好,还把他的示好全部一概忽略。

    得,就你气性大,是不是?

    八月一过,很快迎来九月。

    云少卿虎着脸,故意到各部门,当着顾言的面,刻意和公司里的其他女职员谈笑风生,结果呢,顾言不止浅笑依旧,还很有眼色的泡了咖啡。

    差点没把云少卿给气死,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有不知好歹的男职员,居然敢给顾言送花。

    唉哟,云少卿感觉自己疼的不止是肺,还有胃和一颗不停跳动的心,除了黑着脸训斥,他能告诉所有的职工,这个顶着康子身份上的女人,实际是他媳妇么?

    夜里再回云居,云少卿故意咳嗽,重重的咳嗽。

    最后顾言实在听不下去,“别装了,虽然我主修是妇产科,但真咳和假咳还是分得出来!”

    “庸医!”都示软成这样了,难不成再让他一个大男人去撒娇卖萌不成?云少卿闷着气。把开葡萄酒的动静弄得很响很响。

    那像在昭告天下,他要喝酒了!

    唉,顾言无奈的放下书本,赤脚来到沙发前,“好了,别喝了!”

    云少卿真矫情起来了,“不是不管我么,就一直都不要管啊!”

    “你是我老公,我不管你,管谁?”顾言有些无奈,“掀篇吧!”

    冷战的这半个月,杨悠悠的事对她来说,早已经掀篇。可每每成面对他,总是无法理解,表面他这么宠自己,为什么要骗她,要背着她避…孕。

    如果说不想要,可以明说,为什么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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