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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爱我,是你最完美的欺诈-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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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嗡嗡的,很吵,云少卿没听清她都说了些什么,感觉跟前的身影像妻子又不像,“你是谁?”

    杨悠悠知道云少卿几年前有过夜盲症,这会灯光暗了,自己又哑着声,没回答她是谁,只说,“你觉着我是谁。我就是谁!”

    “……”捏着太阳穴,云少卿吃力的撑开双眼,“出去!”

    不管是谁,这个时候他要自己呆着。

    酒,乱的不止是事,还有别有用心的情,他不能让妻子受半点委屈。

    感觉跟前的人影没出去反而更近,云少卿一抬手,刚好把杨悠悠递过来的水杯挥在地上。

    忍着不适,云少卿眼睛都没睁,“出、去!”冰冷的嗓音里,已经带了愠怒。

    砰!玻璃杯掉地,像砸在杨悠悠心上。

    看着云少卿醉醺醺的样子,她继续努力,“少卿,你是不是头很疼?让我给你按摩按摩,你放心,我专门学过按摩的,你试试看,一定不会再难受了,做什么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杨悠悠声音淡淡的,像心理师催眠病患一样来到云少卿身后,见他没反应,自动理解为默认,欣喜万千的刚抬起胳膊想按摩,手腕突然一紧。

    “啊…………”一声惊呼,对上了一双深潭似的寒眸,惊得杨悠悠一怔。

    云少卿握着她的手腕。没说话,一点点的用力,本意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然而这样的一幕,刚好落在送萧香回去的顾言眼里。

    从顾言所在的角度,看到的云少卿是躺在躺椅上不错,但一身玫红色长裙的杨悠悠则是背对着她,俯身面向躺椅中云少卿的脸,两人手腕又是纠缠在一起……

    这样姿势的成年男女,真的单纯到,只是面对面,唇舌没有相碰?

    哗…………

    窗外有美丽的烟花绽放。

    在这个喜庆团员的中秋之夜,顾言站在清水绿山环绕的云家豪宅中,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直到杨悠悠受不了疼痛,发出一声惨叫。

    “滚!”随即,云少卿一把把她甩在地上,头疼得好像更厉害。

    大力推让下,杨悠悠踉跄着脚步,最后扶着墙壁才险险的站稳。

    似乎到了这一刻,她才注意到顾言站在外面,露出一抹勉强的笑,捂着嘴说,“你,你回来了!”

    顾言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她,“嗯,我回来了!”

    莫名的,杨悠悠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不过她亦不会妥协,揉着手腕,对顾言笑着说,“他胃好像又不舒服了,你劝劝他吧……”

    “又?”顾言敏感的抓了字眼,“看来杨小姐对我丈夫的身体很熟悉。”

    “我……”杨悠悠软软弱弱的,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刚要开口,这时去而复返的云少翔回来。

    “呀呀呀,小嫂子也回来了,正好,小嫂子,你赶紧的,把这个醒酒汤给大哥喝咯~”他端着碗,成功打破卧室里原本的僵持。

    顾言不说话,继续站在原处。

    云少卿似乎动了动胳膊,想要站起来又使不上力气。

    杨悠悠更是催促着,和云少翔一搭一唱的,有那么一会,顾言都以为自己之前眼花了…………明明杨悠悠和云少翔挺暧昧的,刚才她一定是误会了。

    这样想着,在杨悠悠和云少翔离开后,顾言试了下醒酒汤的温度,来到躺椅前,“少卿……”

    “噗!”猝不及防的一口鲜血,从云少卿胸腔里喷出。颀长高大的身影也随之晕倒在地。

    砰!太过突然的一切,惊得顾言手上的汤碗掉地,接下来发出来的巨大响声,让没走远的云少翔和杨悠悠再一次跑过来。

    一看眼前的情况,云少翔大喊,“大,大哥吐血了!”

    杨悠悠也怔怔的,“来,来人啊,云先生晕倒了,快来人啊!香姐,不好意思了……”

    唯独顾言最沉默,在惊骇过后,她不顾烫伤的手背。几乎是半跪在云少卿面前,先试脉搏,然后再掀开他的眼皮想要进一步查看,却被一只手大力的拉开。

    “起开!”是萧香急忙赶过来,推顾言就扯着家庭医生往云少卿跟前赶,“王伯王伯,你赶紧的给少卿看看,怎么好好的就吐血了啊!他不会有事吧!”

    “夫人别急,我这就看!”被称作王伯的医生上前,“少翔,你和我搭把手,把大少爷弄到床上。”

    云少翔被点到名,立马上前,几个人一起把晕厥的云少卿弄到床上,然后全部围在床前,等待着家庭医生的检查结果。

    顾言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被挤推到了最外层。

    无论她内心有多么煎熬,只能隔着一个个人头,看床上脸色煞白如纸的男人。

    适时萧香好像记起来什么,起身来到顾言跟前,“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一句话,顾言鼻腔瞬酸,“我是……”

    “我知道少卿这样,作为妻子你很担心,但是要让少卿知道,在他生病的时候,我没照顾好你,醒来后他也也会怪我的!”这会的萧香。典型的就是一个慈善的婆婆。

    不给顾言开口的机会,又看似温和的拍着顾言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说,“何况这里还有我们,王伯也有着几十年的行医经验,你就不用担心了,去我房间里,好好休息,然后等明天少卿醒了,你再照顾他不迟,没有必要一家人都守在这里。”

    似乎特别有道理,让人找不到反驳的话语,顾言才深刻的明白:三个女人一台戏的真正含义。

    见顾言不动,萧香脸色不禁沉下来。“不要再待在这里,你赶紧去睡,明天早上再过来替我!”说完以后,嘴里还嘟囔着一个个都不省心。

    呵…………从来她在她眼里,就没有好过。

    最后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顾言木然的退出去。

    似乎月光特别清亮,照亮她脚下的路,却照不进她的心,绽放在夜空的烟花啊,又是那么璀璨,她忽然想云居,想母亲,想那个无缘的儿子……

    这个中秋之夜。好漫长,怎么都熬不到天亮。

    终于,终于熬到黎明,顾言悄悄下楼,想看看云少卿现在的情况。

    却是在来到卧室门口,刚要推开门的时候,听到里头传来一声,“王伯,少卿他怎么还不醒?”

    是萧香的声音在问。

    不多会,又传来王伯的声音,“夫人,大少爷这次身体不太对,我想了一夜,就算喝酒胃出血。也不能造成长时间的昏迷,何况他身体一向不错,他……”

    守在云少卿床前,萧香有些急了,“哎呀,王伯,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王伯站在床的另一侧,“你等一下!”说着俯身,解开云少卿的衬衣,然后指着他胳膊上的针眼。

    “夫人,你看这里,看到了没有,这里明显有两个针眼。不像平常感冒什么的针孔,倒像是一些具有刺激性的药剂,不然的针眼也不会持久不愈。”

    听他这说,萧香脸色一白,“你的意思是说,少卿他……他服用兴奋剂?”

    站在门外的顾言,听到这里,第一联想的就是云少卿在床事上的过度索取,难道……

    震撼中,她想到在顾宅的时候,李慧曾经捡到过从他身上掉下来的肾宝片。

    却是下一刻,王伯的话,又将顾言从火山口拉进了地狱。

    “不是兴奋剂……”卧室里,王伯看着手上的化验单顿了顿。在萧香迫切的眼神中,凝重的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男士避孕药剂!”

    “什么?避孕?”萧香噌的起身,之后房间里的两人又说了些什么,顾言好像听到又好像没听到。

    心里、眼里唯一剩下的概念,只有:她在千方百计的备孕,他却在暗地里避孕……

    却也在这时,噔噔噔~

    有隐隐的脚步声,从走廊那边传来。

    顾言下意识的躲到柱子后面,脚步声也跟着渐近。

    是一身素白连衣裙的杨悠悠,托着托盘走上来,托盘上面摆着开胃的清粥,几样养胃小菜,来到卧室门口,她说,“香姐,粥熬好了,云先生醒了吗?”

    “少卿,少卿?”萧香反应过来,来到床前叫云少卿,发现他还没醒,对站在门口的杨悠悠说,“辛苦你了,先把粥放在这里,一会等少卿醒了,你再喂给他吃!”

    “好的,香姐。”

    看着杨悠悠端着托盘含笑走进去。dash;她头顶的这片天空,彩霞一片灿烂,怎么可能下雨?要是没下雨的话,她脸上的液体又是哪里来的?

    萧香的行为,无疑在表达着:要撮合杨悠悠和云少卿在一起。

    从杨悠悠的反应来看,她应该也是愿意和云少卿在一起的。

    只是顾言不懂,杨悠悠不是和云少翔挺暧昧的吗?难道她和云少翔什么都没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杨悠悠的孩子又是谁的?

    ……………云少卿……

    这三个字冒出来的时候,顾言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

    按孩子的大小来算,就算她当时在温哥华,云少卿又怎么可能对另一个女人……

    对对,她是真的疯了,怎么会冒出这样不可思议的念头?就算对自己没有信心。就算杨悠悠和萧香图谋不轨,难道还不相信云少卿吗?

    他是那样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下嘴的人吗?

    跑步,快走……

    她不让自己平静下来,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可是云少卿,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想要一个孩子,又为什么要打避孕针?

    为什么!!

    突然,顾言停下脚步。

    喘气扶着膝盖,任由汗水滴落在地上。

    怔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早在遇见杨悠悠的那个晚上,她和云少卿在云居山顶,在她表达自己想要孩子时,他是弄在外面,而之后就再也没有……

    现在看来,他应该是那晚之后,去医院打的避孕针…………表面配合她要孩子,暗地里却这样做!!

    盯着一滴滴滴落地的汗水,顾言深深吸了口气。

    那种男用避孕针差不多一个月一针,那第二针……,猛地,顾言又怔了怔,一下想到前天晚上江桃在军区总医院的这次,云少卿是从副院长的办公室出来的……

    正想着,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小嫂子,还是这么有精神,跑步呢?”

    看着视线前的男士皮鞋。顾言握了握膝盖,直起身,意外看见满身酒气,还机车装大开的云少翔。

    “你……”太过浓重的酒气,顾言后退了两步,“你喝酒了?”

    “你哭了!”云少翔站在梧桐树下,勾唇直视着小脸红扑扑,沐浴在晨光里的女人,“为情?”

    “那么你呢?又为什么而伤心?”对云少翔的话,顾言没否认也没承认,反问这一刻,落魄的云少翔,直觉他身上有她想要寻找的答案。

    云少翔则是自嘲的笑笑,“果然同是天涯沦落人呐!”说罢,转身走向岸边的凉亭。

    直到这会,顾言才注意到,沿河而建的跑道两侧有供观景和钓鱼的凉亭,云少翔走向的那个凉亭,鱼竿随手丢在地上,酒瓶也是乱歪。

    从现场的凌乱来看,他应该在这里待了整夜:也就是说,昨晚她被萧香赶走后,云少翔也离开了,所以杨悠悠是陪了一夜吗?

    云少翔站在亭子里,皮笑肉不笑的问顾言,“小嫂子,要不要过来坐坐?就算你不需要关怀,是不是也要关怀关怀我这个弟弟?”

    酒后吐真言,正好是顾言想要的效果,“心里不痛快?”走过去,围桌而坐。

    虽然已经入秋,清早已经有些凉,但石桌和石椅上头都铺着厚厚的垫子,微风一吹,再掺杂上淡淡的酒意,正好祭奠悲伤的情怀。

    云少翔靠着柱子,望着海边,似回忆的说,“是啊,表面上,我是云家的二少爷,听起来身份蛮尊贵的,可是小嫂子你知道么,我,我其实是……舞女生的。”

    顾言呼吸一紧,没想到云少翔有这样的身世。

    听云少翔又说,“对了,忘记了跟你说,我父亲是大哥的叔叔,三年前吧,他才把我接回云宅,我在想,如果不是医生确定他再不能生,可能都不会理会我!”

    长叹一声,他喝了口酒,“如果一直都不理我的话。那今天的云宅就不会有两位少爷,更不会在这个团圆的日子,再遇见她。”

    即使猜到了什么,顾言也没说话,等待着云少翔的下文。

    “没姓云之前,我就是一个穷苦小子,一个只能自己打工来读书的穷小子,我以为她是不一样的,没想到女人都这样!”又喝了两口酒,云少翔眯了眯,余光中观察着顾言反应。

    从她平静的脸上,似乎能猜到正被这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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