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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妻心似刀-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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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现在不能哭。

    韩恩赐那个小人得志的杂碎,巴不得看到我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吧?看到我这样,心里会很有成就感吧?

    我还是那句话。

    再落魄的男人,也是有自尊心的!

    我狠狠抹了把脸,将所有冤屈、不甘、愤懑、绝望压在心里,强撑着做出一副坚强的表象。

    “恩赐,”陈安琪顿了一下,向韩恩赐说道,“我和周国鹏到那边说会话,你就在这等一会好吗?”

    “给你添麻烦了。”

    韩恩赐眉头一皱,似乎生害怕出什么变故,当即装作担心地说道:“可是姐——”

    “你不用说了。”妻子笑着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不说明白,我这里过不去。”

    “一辈子都过不去!”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韩恩赐沉默了,没有说什么,静默地走到车边,做出懂事的样子。

    “恩赐,谢谢你。”陈安琪泪流满脸。

    “应该的,你是我姐。”韩恩赐故作一脸沉重,充满警告性地看了我一眼:“不准对我姐做什么!”

    随后他又对陈安琪说道:“姐,有什么你就叫我。”

    我看得呵呵笑了起来,心里只觉得特别讽刺。

    我很想问一句啊。

    韩恩赐,看到陈安琪哭成那个样子,你的心里真不会有那么一丝的后悔和内疚?!

    哈,我真是——太煞笔了。

    显然对于他来说,是不可能有的东西。

    陈安琪和我走到了一旁的拐角处,妆都哭花了,看起来很狼狈。

    我拿出一根烟,“啪”的一声点燃,抽了一口。

    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往一样管我。

    就好像

    “我抽死她都不会在意。”

    我被自己的想法震得心头一阵绞痛,近乎自虐般狠狠抽了一大口烟雾在肺部缭绕。

    “说说吧,”妻子没有看向我,而是把头偏向一边擦眼泪,“你为什么打恩赐?”

    “韩恩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长长吐出那口烟雾,烦闷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

    “你还不说真话是吗?”陈安琪冷笑了一声,声音里特别失望。

    就好像在说“你怎么是这种人,我真是瞎了眼”。

    “真话?”

    “我说的就是真话!”

    一而再,再而三,我真的快要疯了。

    “到底我要说什么,你才会觉得是真话?!”

    “你心里面既然已经有坚信的答案了,为什么还要问我,有什么意义吗?”

    我直接将烟头在掌心里熄灭,发出“嗤嗤”的声响。

    灼烧的疼痛感,让我脸部都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但比起心里的疼,我觉得这已经很温柔了。

    我一直都知道人都只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甚至还以为自己看得很透彻,能够坦然面对。

    可直到发生在陈安琪身上,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

 第六百四十三章 好

    我没有等到妻子的回答,于是自顾地说了下去:“你一直不提,其实对于赵玉的事情,一起都记在心上是吧?”

    陈安琪反问道:“假如换成我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差点做出那种事情,你扪心自问——会不会心里有道坎,就跟阴影盘旋一样?!”

    我笑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理是没错。

    我“啪”的一声打开打火机,又点着了一根烟,觉得怎么抽都不够。

    陈安琪似乎看到了什么,一把夺过我手上的zippo,仔细看了一眼内胆。

    “这是什么?!”她咬着牙,直接用上面的字样对着我。

    我没有看,但已经想起来了。

    很久的事情,都差点忘了。记不清上面写的是“赵”和“周”,还是“玉”和“鹏”。

    总之中间有个爱心刻痕,是当时赵玉隐晦表达喜欢的小手段。

    “你口口声声说你不会再有什么了,那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陈安琪向我质问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特平静地说道:“我和赵玉一点联系都没有了,你觉得我和她还有什么?”

    “她给我的所有东西我都毁掉了,就剩这个打火机,这又能说明什么?”

    陈安琪冲我笑道:“这个打火机对你很重要是吗?”

    我眉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啪”的一声,她将打火机重重摔在地上。

    打火机在地上弹动跳跃着,发出当当的声响。

    “是,我踏马差点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

    “我也是冲动,差点打死了韩恩赐!也是放不下赵玉,所以才留着她的东西!”

    “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想听的狗屁真相?”

    “你开心就好。”我沙哑开口道,脸上都一阵阵发烫。

    不就是想听我这么说吗?这下满意了没有?

    呵呵,你开心就好。

    我无所谓的,真的无所谓

    妻子颤抖地抬起了手,看样子是想给我一个耳光。

    陈安琪,要打我耳光?

    我心里浮现出这个念头,顿时整个人就状若疯癫地笑了起来。

    “打,把我打醒!”我咬着牙低吼道,有种把伤口撕开的血淋淋痛楚。

    江安宁打我、江影打我,甚至所有人打我,我都无所谓!

    但陈安琪哪怕只是做出一个想打我的样子,我也觉得心如刀绞。

    全世界谁都可以对我失望甚至绝望,都可以看不起我欺辱我,都可以诽谤我甚至想整死我,老子都认!

    唯独陈安琪。

    我,不,接,受!

    她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可效果却一样的伤人。

    陈安琪摇头,一脸失望道:“我很想帮自己,也帮恩赐打你一个耳光。”

    “你就当是我懦弱,我下不了手吧。”

    我昂起了脸,觉得已经没什么好再心痛的了。

    那一巴掌没打在我脸上,却打在了心里。

    差不多也该清醒了吧?

    陈安琪,根本不相信我啊。这样充满猜疑和感情的婚姻,不累吗?

    “还有什么事,你都一并说出来吧。”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让自己都害怕。

    “没了。”

    她牵强地扯了扯嘴角,转过身去,不看向我。

    我看到陈安琪的身体在颤抖,随后她带着哭腔开口道:“周国鹏,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恍若晴天霹雳,让我浑身一颤。

    “你说我不相信你,可你也没有给我能够相信你的理由。”

    “你说原谅你,可你和赵玉的事情,我还是时不时会想起来。”

    陈安琪抽噎着,肩膀微微颤抖着,颤声道:“我也不能生孩子,你找个能生孩子的,让你家人开开心心地抱孙子吧。”

    “你是有不对的地方,我陈安琪也不是哪里都对。”

    “就当我们糊涂犯了个大错,稀里糊涂走过了几年,到头来要奔向各自的幸福。”

    “都放彼此一条生路,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吗?”

    一句似一箭,万箭来穿心。

    她说着这些伤人的话,自己却哭得无力地蹲了下去,将头埋在膝盖间痛哭。

    我感觉脑子发热,浑身发凉。

    “陈安琪,”我咬着牙,也是再也忍不住吼出了声,“你说我们没有信任了,你要离婚放过彼此,我踏马接受!”

    “但你现在必须搞明白一件事,就是谁一直在帮你、谁一直站在你这边、谁又在欺骗你!”

    “我周国鹏不是什么多优秀的男人,但是老子永远是站在你身后的那个人!你说要离婚,好,我答应你!”

    “不是觉得你说得对,而是这既然是你想要的,我周国鹏就得掏心窝子,想尽一切办法给你。”

    “你错,我就不肯对!”

    “我只希望你能搞清楚一件事——离韩恩赐远点,他就像一条毒蛇,随时可能要你的命!”

    “就算你不在我身边,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好,你知道吗?!”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觉得鼻子都堵住了,胸膛不住地起伏着。

    陈安琪哭得说不出话来,显得特无助,像个小女生一样。

    她脆弱的这一面,真的看得人很扎心,但也很绝望。

    陈安琪开始还能控制自己的哭声,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到我们的回忆,那些点点滴滴,直接放声痛哭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我斜靠在墙边,只是沉默地抽烟,但心情不会比她好到哪去。

    其实韩恩赐只是一个*吧,我们之前的感情出了问题,没有韩恩赐或许也有李恩赐刘恩赐马恩赐。

    怪谁呢?

    还不都有错。

    陈安琪一口气哭了很久,像是要把积蓄多年的泪水全部哭出来。

    到后来她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脚麻了,险些摔了。

    我看到就下意识冲了一步,而后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念头,将伸出的手生硬地抽了回去。

    “老公,”陈安琪抽噎了一下,“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

    我听到这个称呼,顿时心头狠狠一跳,竟然觉得很不适应,有些手足无措的慌乱感,只能抽烟来掩饰。

    “抽空带上户口本,我们去民政局吧。”

    我张了张嘴,将原本想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改口道:

    “好。”

 第六百四十四章 不要像我一样

    我弹指将烟头弹出撞在墙壁上,溅出一颗颗细小的火星。

    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我看到陈安琪要离去的身影,心头的难过顿时化作了怒火。

    还要去找韩恩赐?!

    我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急忙冲上去一把拉住了陈安琪:“你要去哪?”

    “放手,不关你的事。”陈安琪挣扎了一下。

    “你去江艺那,甚至去江安宁那里都可以,不能去跟韩恩赐走!”

    “他们两个都是真心对你好,韩恩赐只想害你!”

    “就当听我最后一次劝,上点心好吗?”我心里真的很窝火。

    “周国鹏,你松手!我为什么要去别人家里住,你为什么又要管我?不是都说好了,各自放手过自己的吗?”

    她咬着牙,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在演偶像剧,还要上演拉扯的戏码吗?”

    这个时候,韩恩赐直接冲了过来:“周国鹏,你在干什么,放了安琪姐!”

    我松开了陈安琪,顺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我警告你,要是对她做了什么,我要你的命!”

    陈安琪阻拦我对他下手,而韩恩赐则煽风点火,说我打了他一次不够,还想打第二次吗?

    我想到陈安琪就在一旁看着,就是下不了手。

    明明都已经没什么好牵挂的了啊,为什么还是很在意她的看法?

    这叫犯贱吗?

    我心头烦躁,将韩恩赐一把推开:“滚吧!”

    我眼睁睁看到陈安琪和韩恩赐走到车边,然后两个人分别。妻子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加快步伐。

    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后,直到看到她入住附近的一家宾馆。

    “愿你安好。”

    我闭上了双眼,轻声念了一句。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心冷如冰。

    我丝毫没了睡意,在小区附近徘徊着,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有路过的行人看到我,小声说我是夜游神,但我也只是充耳不闻。

    每一根抽过的烟头,弹出的时候必定将燃烧的部分熄灭,而后精准地落进垃圾箱里。

    这种事情很无趣,但哪怕是我也需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能够很大程度分散注意力。

    直到我觉得自己的食指指甲传来灼烧到难以忍耐的痛楚,这样的小游戏才告一段落。

    我将空空如也的烟盒拿在手上,走向了垃圾桶。

    “去尼玛的爱情。”

    烟盒被扔了进去。

    我在小区广场练了很久的江影杀伐术,宣泄着心中的负面情绪。

    直到大汗淋漓,筋疲力竭,这才回到家中冲了个澡。

    一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五点多了,困意和疲倦一阵阵袭来。

    我睡下之后做了一个梦,梦到天塌了,世界末日到来,很荒诞。但面对袭来陨石,我就那么站着看着它,等待着它把我碾得粉身碎骨。

    第二天是周六,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时分了。

    我自然地伸出一只手,向旁边伸去,开口道:“老——”

    我顿住了,手上也只摸到了空空荡荡的被子。

    这才心里狠狠一抽,变得沉默起来。

    窗外的阳光很好,我却就那么靠坐着,望着梳妆台的位置发呆。

    忘了多少个日月,陈安琪就坐在那里梳妆。

    东西都还在,人却没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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