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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妻心似刀-第263章

小说: 妻心似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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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就这么定了。”妻子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求生欲表示认可。

    下班的时候,我们打了卡,便上了锦城广场地铁站其实就在环球中心前广场的地下,极近。

    离春熙路的站不多,我在春熙路地铁站就下了,陈安琪还得继续坐下去。

    我和妻子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出地铁的时候,我都觉得很恍惚。

    “这算不算奉旨泡妞?”我胡思乱想着,把自己都逗乐了。

    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等多久,大概七点零几分的时候何琳就到了。

    看到她的瞬间,我是真的有些尴尬了,不知道该怎么做。

    反倒是何琳带着笑容主动向我走了过来:“你在这啊。走,我们去吃东西。”

    说着,她就非常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

    何琳的手臂上用了些力,似乎要拖着我走。

    这一切细节都告诉我,我特么还真猜对了,百分百有人在跟踪。

    我关心了一下何琳被绑架的事,她说没什么,就没再提这茬。

    我尽量表现得自然一点,和她有说有笑的,却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周围人。

    很遗憾,春熙路这边人太多了,我根本看不出来谁在跟踪我。

    更可惜的是,蓉城人太爱火锅这种东西了。尤其是春熙路附近的店,完全座无虚席,我不得不和她去吃特色冒菜。

    不过比起火锅,这东西真心吃不了那么长时间,得想办法拖延一下啊。

    我抱着这样的思绪落座,都没有想太多。还是何琳心细,紧跟着坐在了我旁边,营造出一副亲密的样子腻了过来。

    我让何琳点菜,自己则佯作无事地打量四周环境。

    踏马的,那一桌刚跟着进来的人,都是跟踪我的吗?

    要是老子选个偏僻的地方,怕就不是跟踪这么简单,而是要考虑绑架谋杀了吧?!

    “对了,听说你会看掌纹,帮我看一下呗。”何琳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会看个锤子啊?从哪里听说的?

    就在我茫然的时候,她已经把左手掌心摊开,朝向了我。

    这一瞬间,我立即明白何琳的意思了。

    因为上面写着有字:李刚死命令,今天去宾馆,取你信任。

    看到这条消息的瞬间,我整个人直接懵了。

    完了完了,要翻水,该怎么办?

 第五百二十章 真真假假之计

    我跟你去个锤子的宾馆啊,那特么不是摆明了作死吗?

    “感情线有些崎岖,事业线也有点坎坷,生命线还不错,应该寿命很长。”我信口胡诌着掌纹知识,事实上都分不清三条线中哪条是什么······

    毕竟关乎重大的做戏,得认真点。

    我一边跟何琳闲聊,一边用手机给她发过去微信消息:“不去行吗?”

    “恐怕不行。”何琳回复得也干脆。

    我们表面有说有笑地聊着没营养的话题,事实上微信上的消息才是正题。

    这样一心二用,让我感觉蛮吃力的。

    “听说这家店的冒菜很好吃,油也很正宗。你看后厨还是玻璃挡板的,让我们看个一清二楚。”

    我随口乱扯着,又用微信发过去消息:“这样搞我回去就可以准备棺材了。”

    “嗯,春熙路这边的店都不错。”

    何琳也表面回答我一句,微信又发来消息:“现在不是流行火葬吗?”

    卧槽,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

    我郁闷的时候,她的消息又发了过来:“我有个办法,可以糊弄过去这群跟踪的人,又不会真发生点什么。”

    我心头一喜,立即发消息追问道:“什么办法?”

    “看过《余罪》吗?”何琳依旧用微信,反问道。

    “没有,它火那会我忙着上班,怎么了?”我有些疑惑。

    她给我发来一条新消息,大概讲了一下上面的一个桥段,说是可以模仿这个套路灵活运用,看到我就懵逼了。

    还有这种骚操作?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还有几分可行性啊。

    “就这么办。”我最后回了她一条消息。

    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把冒菜端上来了。很快有人递上碗筷和蒸饭的甑子,我们为了不引起怀疑,便放下了手机开始吃饭。

    我不想对何琳动手动脚的,主要是心里有个坎过不去,总觉得怪怪的。

    我不仅是有妇之夫,而且还和何琳是拜过把子的姐弟。

    特么的,谁家弟弟对着姐姐手脚不规矩,这不乱了套吗?

    为了表现得亲密点,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一个劲殷勤地给她夹菜:“多吃点。”

    一顿饭大概只吃了半个小时,让我蛮郁闷的。其实按照我的想法,我能直接吃到一个小时过去,捱到陈安琪给我打电话。

    不过算了,还是得配合何琳演戏。

    再说了,都出来和“小叁”见面了,哪有不做那种事的说法?

    这不合逻辑。

    李刚那只老狐狸不好糊弄,得防着点。

    “老板,结账。”我直接叫了一声。

    老板应了一声,很快有个服务员过来收钱。

    我直接扫了个微信二维码,付账后直接起身。

    跟踪我们那群人也慌了,明明只吃到一半,愣是所有人都站起来了。

    他们也跟着喊道:“结账!”

    我佯作随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发现除了一个付钱的人,所有人都跟着我们出了门。

    这么敬业的精神,怎么就不能干点什么别的?

    何琳再次挽住我的胳膊,不知有意无意,软柔之地都腻了上来。

    我既尴尬又紧张,特么的一颗心跳个不停,不知道的人或许以为我多享受······

    尤其是到了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的时候,我的心更是跳到不行。

    踏马的,明明没有想做什么,为什么还是有种做贼的心虚感?

    我拿着钥匙,去到了相应房间,把门给推开了。

    关门的时候我刻意悄悄地向楼梯上来的位置看了一眼,刚好看到一个跟踪我们的人冲了上来,随后迅速把门关上。

    “砰”的一声,我将门关得死死的,甚至从里面反锁了。

    我还仔细检查了一下门缝,发现确实看不到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何琳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了铺上,笑着对我说道:“我们开始吧。”

    我咽了口唾沫,紧张得不行,还是觉得很不靠谱。

    “这宾馆没有摄像头吧?”我还是有点心虚,看了一下天花板四处角落。

    主要是被一些新闻吓怕了,说是什么要检查宾馆有没有摄像头,偷窥**啥的。

    “这是春熙路附近,查得最严的地方。蓉城最繁华的颜面都在这里,哪里敢装什么摄像头作死?”何琳翻了个白眼。

    我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便在榻边坐了下来,还是觉得很放不开和紧张。

    特么的,这种事情,想一想就很奇葩好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板下方的缝隙透出了一点点阴影,应该是有人贴在门边了。

    我擦,你大爷的,要不要这么过分,别人开个宾馆你们也偷听!

    我还没来得及入戏,就听到何琳突然开始叫了起来:“啊···哦···”

    卧槽!

    我整个人听得浑身一个激灵,简直头皮发麻,毛骨悚然,诡异地看向了何琳。

    其实她连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但就是发出了这样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好像真的和我在做什么一样。

    我整个人都被她的操作看傻了,奥斯卡影帝不过如此吧?

    “唔···不要摸···那里。”何琳说点话含糊不清的,似乎刻意没把舌头捋直,听起来就像是在和我接吻一样。

    我简直就是个黑人问号的表情包,脑海里一片茫然,都跟不上节奏了。

    “嗯,不行,戴上这个!”何琳还在继续,说的话都让我有画面感了,几乎可以猜到门外“听众”想象到的场面。

    这个时候她踹了我一脚,看到我纳闷的目光后,瞪了我一眼。

    我这才反应过来,不能让她唱独角戏啊,恍然大悟地说道:“没事宝贝,我们事后吃药嘛。”

    我的内心是崩溃和凌乱的,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又好像说不出来。

    “不行,快戴上。”何琳坚持道。

    我的心跳个不停,情不自禁地就看向了门边。

    我以为就是这样的情景重复个十几二十分钟,差不多就完事了。

    但我似乎想得太简单了,严重低估了何琳的演技。

    她太入戏了,直接把手指放到了嘴唇,让声音显得更加含糊不清,完全以假乱真。

    这就算了嘛,她还一手揉着软柔之地,两条修长的腿不住并拢磨蹭着······

 第五百二十一章 回家跪键盘?

    在我“目瞪狗呆”的注视中,何琳的脸颊泛上了两抹绯红,神情也逐渐谜离起来。

    开始还有点刻意的声音,这一刻完全发自内心了,听不出丝毫违和感!

    我听说女性有一种特殊的自我安慰方式,就是将两条腿并拢摩擦,获得某种难以告人的愉悦。

    这种操作我在中学那会,看到班上一个比较早熟会打扮的女同学,在上课的时候做过。

    但那会不太懂,还真不知道她在干嘛,只觉得她好像很奇怪的样子。

    而现在何琳就当着我的面,如此专注地入戏。听着那种声音,看着这种称得上任君采撷的画面,竟然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卧槽,我觉得这真不能怪我。

    就像一个正常的男性,没有进入圣贤模式,看那种特殊片子都会有感觉一样,实在无可厚非。

    跟什么对她有意思,甚至精神越轨完全不搭边——天地良心啊!

    何琳这个时候瞪了我一眼,我立即会意,也跟着比较粗犷地“啊”了几嗓子。

    好像有点不自然,但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说得过去吧?

    何琳对着榻边做了个摇晃的手势,我整个人直接懵了,还要搞出这种动静的吗?

    算了算了,都尼玛演到这个份上了,那就做全一点吧。

    我硬着头皮,在旁边用力地摇起了边缘,让整张长榻都发出“吱嘎”的声响,好像战况多么白热化似的。

    我心里这个羞耻啊,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了。

    也亏得不是那种廉价宾馆的破门,还有缝隙能看清楚里面情况的地方,那我估计就是用命也没法演下去了。

    扎心。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我觉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听得我整个人都想找个地方自我释放一下。

    我不得不赶紧做了个手势,左手掌心放平在上,右手两指抵在下边,意思是可以停了。

    何琳立即会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我再次头皮发麻,但也紧随其后,叹息了一声,好像得到了释放似的。

    羞耻。

    极度羞耻。

    羞耻突破天际。

    我总算是放松下来,拿出了手机看了下时间。

    八点二十三,救命电话快来了。

    “我去洗一下。”何琳不当演员真心可惜了,入戏贼深,还去了卫生间。

    而我整个人也终于放松下来,疲倦得躺在了榻上。

    也不是生理上的疲倦,纯粹就是心累。

    “不过这样的发展,至少能获得李刚的信任了吧?”我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可还是觉得压力很大。

    这才刚刚开始,后面万一还有什么波折,我又该怎么应对?

    演戏这种东西是靠两个人的,何琳演技不错,但耐不住我是个“猪队友”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得动。

    说自己是猪队友还蛮尴尬的,可事情就是这样,我没法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自己演技堪比老戏骨。

    没多久,妻子的电话打了过来,让我回家。

    我立即答应下来,说马上就回来。

    挂断电话后,我立即大声地向卫生间说道:“我老婆打电话了,让我现在回家。”

    “我编的理由是和甲方谈合同,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了。”

    “我得走了!”

    我故意说得这么大声,就是为了让门外的跟踪者听见。

    不然出门和他们撞个满怀,场面就极度尴尬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走没走,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我刻意等了个一两分钟,一是假装穿衣服,二是给门外的人一个离开的时间。

    随后我不顾何琳的挽留,直接推门离开了宾馆,将门从外面关上。

    啧,虽然没经历过,但大概游走在妻子和小叁之间的男人,就是这种作风吧?

    我胡思乱想着,离开了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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