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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妻心似刀-第225章

小说: 妻心似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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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愣住了。

    而后竟然没有忍住,无声地留下了两行流水,哭得稀里哗啦的,很没有形象。

    我真心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自己心里的感动,那完全出乎意料的一句话,瞬间让我的心防溃不成军。

    但陈安琪叹息了一声,又低声说道:“可你不是个好老公。”

 第四百四十三章 不死不休!

    我根本无法反驳,将头深深埋进了膝盖之间,像是鸵鸟一样不敢抬头见人。

    我知道妻子的意思。

    她说我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是说身边的人因为我受到了牵连,我不管情况再危险,也敢于站出来承担。

    而好男人和好老公,在很多时候其实不是相互关联,甚至偶尔是相互排斥的。

    举个夸张点的例子:

    比如古时候男人从军打仗,在街坊四邻和国家看来,都是有血性有担当,敢于为国家献出生命的人。

    但那么多马革裹尸,甚至抛尸荒野被野狗啃食的尸体。

    问问他们的遗孀啊,她们希望他去从军打仗吗?

    希望每天坐在门槛上,一天天提心吊胆地盼着他回来,最后盼到一张死亡名单和几两银子的抚恤金吗?

    希望得到街坊邻居的称赞,说她是烈士遗孀,值得尊敬吗?

    有时候,她们其实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盖世大英雄,能踏着五彩祥云去接她们。

    更希望的是,安稳和幸福的日子。

    我觉得自己老毛病又犯了,一感性起来就会想很多。伤春悲秋也好,通情达理也好,但其实都没有狗屁意义!

    这是最踏马扎心的!

    既然没有意义,还想来干什么?

    我粗暴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老婆,你这样说话,在古时候是要当动摇军心处理的。”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听得出来,陈安琪是真的生气了。

    “啊,对啊。”我又哭又笑地应了一声,“不然呢?愁眉苦脸的,准备去上断头台?”

    “事情已经这样了,不管我是什么心情,总是要去面对的。”

    “对吧?”

    陈安琪默然了一下,不说话了,可能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

    “老公,报警吧。”

    “我不想你出事。”妻子再次提及这一茬。

    “我也不想自己在愧疚和忏悔中过一生。”我也有自己的坚持,还是担心警察把林师贤逼急了。

    “老婆,我快到了,不说了。”我这样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事实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我只是不敢再听她说下去,害怕自己会动摇。

    安静的地铁上,只有到站的提示音和地铁广告的声音,都没有人上车厢。

    我想了很多,犹豫着拿出手机,点开了于恒的电话名片。

    可我最终没敢拨出去,点了一下返回键,回到了联系人的页面。

    在下地铁之前,我还是打了一个电话,虽然不是打给于恒的。

    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打这个电话,心里很乱,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下了地铁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向那处情侣夜战的圣地。

    这座山还是蛮大的,我自己根本找不到林师贤的位置,只能给他打了个电话。

    “鹏哥,来了?”林师贤直接问道。

    电话那头,还有“啪啪”的响声,以及赵玉含糊不清的声音,听得我心头一颤。

    踏马的这个畜生!

    “我来了,你在哪?!”我直接问道。

    “上次你给我们送衣服的地方后面,顺着白茅草走到头穿进来。”

    “动作快点,晚一些就看不到精彩的画面了,哈哈哈。”

    我挂断了电话,一边走一边卸下身上的负重,扔在一路泥泞的道路上。

    白茅草长得很茂盛,一丛一丛的,有超过一人的高度。到了后山的位置,几乎已经是片青纱帐了。

    我呈直线快速跑动着,将所有挡在我身前的白茅草直接粗暴地推开。

    南方农村长大的娃都知道,白茅草有锯齿状的叶子,稍有摩擦就能把皮肤割破。

    我这样一路横冲直撞,人还特么没见到,身上露出来的皮肉就已经满是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渗出了点点血迹,隐隐作痛。

    但我根本顾不得那么多,尤其是在听到前方的动静之后。

    有赵玉含糊不清,夹杂着痛楚和···异样愉悦的声音,也有林师贤在那里骂一些难听的话那种声音。

    甚至···还有李胖子野兽一般放纵的声音,和其他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觉得一颗心都狠狠攥到了一起,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炸响了。

    听到这些声音,其实我大概也能猜到发生什么了,但却还抱着那么一丝侥幸。

    透过身前白茅草之间的间隙,我也隐隐约约看到了后方的场景,但不是很真切。

    就是那么一丝侥幸,让我拨开这最后一丛茅草的手都在颤抖,一颗心都快悬到嗓子眼了。

    可在我拨开这丛白茅草之后,我最后那一丝可笑的侥幸,像是被一记重锤砸得支离破碎,灰飞烟灭。

    赵玉浑身不着寸缕,被坚韧的尼龙绳绑着,绳子都勒进了她的肌月夫。

    这种结我认得,一般是农村用来绑猪的双环结。被绑在里面,越挣扎便会越紧。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有人把双环结绑在人身上,把人当猪绑着!

    可对于我看到的其他情况来说,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赵玉趴在地上,雪白的背部满是皮鞭打过的痕迹。不仅如此,上面还有许多干涸的蜡油,不难想象发生了什么。

    在她的桃臀之上,更是有着触目惊心的白色液体。

    这个时候,李胖子还在她的身后,双手紧紧掌握着雪峰,肆意妄为地在赵玉身上驰骋。

    赵玉的一张脸,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在和我四目相对的一刹,绝望地闭上了眼,将头转向了一边。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瞬间,我顿时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遍了。

    那一首《暖暖》、那zippo打火机内壳上的字样、那错过的三路公交和不回头远去的场景,一一像是幻灯片一样在我脑海快速闪现。

    “老子干死你们这帮畜生!”我目眦欲裂,发了疯一般的发出一声怒吼,直接向着胖子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四周的白茅草一阵响动,猛地冲出来一大群人。

    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愤怒、自责、愧疚、还有铺天盖地的悲痛,一股脑涌上心头,让我失去了理智。

    今天,要么我死,要么这群畜生死!

    老子什么都不在意了,就想不死不休!

 第四百四十四章 冰凉的一刀

    我已经红了眼眶,感觉心脏狠狠缩成了一小团,像是要挤压炸开一般。

    任凭四周藏匿的人冲出来,我眼里只有骑在赵玉身后的李胖子。

    他们人多,可惜没有一个速度能比我快。

    老子负重七十斤跑步练出来的速度,跟他们这群煞笔闹着玩的吗!

    胖子被我吓了一大跳,踉跄抽出了某个恶心的玩意儿,吓得都萎靡不振了:“你踏马别过来!”

    但在他喊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我已经冲到了他身前。

    “老子要杀了你!”我像野兽一般怒吼,半步如弓,崩拳如箭。

    含恨出手,恨不得将他的胸骨打断,哪怕我手骨被震裂也再所不惜。

    这是我学会半步崩拳以来,最狠也是威力最霸道的一次。

    我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凸显了出来,寸劲暴发之后,紧跟着就是崩劲催崩。

    崩拳如射箭,直接打在李胖子的胸膛,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噗!”李胖子直接一口鲜血吐在了我的脸上,一张脸上肥肉都痛苦地堆积到了一起。

    我紧紧扣住他肩膀的左手,连指甲都刺进了他的血肉之中,可见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让他没有崩飞出去。

    紧跟着,就是第二拳!

    我觉得血液一个劲往脑门上蹿,根本就没有思考,都没有踏出半步蓄力迸发,直接就是崩拳再跟!

    两拳、三拳、四拳。

    每一拳打下去,必然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四拳的时候,我已经听到了“咔擦”一声轻微的响声。

    应该是胸骨被我打裂了,至于断没断、会不会死人,我并不清楚,也不再我的考虑范围。

    因为我胸腔中充斥着的怒意和杀意,几乎要把自己逼疯了,只想把他往死里弄。

    可惜的是,崩劲的力量太强,第四拳打下去,我再也抓不住李胖子,让他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猛地摔倒在他身后的人身上。

    那三个人被李胖子巨大的体型撞得一个踉跄,但却没有跌倒。

    我的右拳手骨火辣辣的作痛,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因为一群人已经将我包围,里面有社会青年,也有中年灰色会。

    无一例外的是,这些人手里都紧握着*、匕首、钢棍之类的凶器。

    呵呵呵,李刚还真是看得起我啊。

    只是不知道,都想弄死我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带钢棍?

    “来,弄死老子啊!”

    我一声怒吼,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豁出去了。

    “嘶啦”一声,我直接暴力粗狂地将上班穿的白衬衣撕了个稀烂,一把狠狠扔在地面。

    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些人在干架之前喜欢除下上衣。

    这不仅仅是一种气势,还有一种解脱束缚的感觉在里面。

    我觉得自己的脸部表情有些扭曲,自己都无法控制。

    站出三体桩功,让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紧绷起来。

    在锻炼后成形的六块腹肌和少量胸肌,以及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几乎是瞬间被我撑了起来。

    整个一战斗暴龙兽。

    “砍他!”

    不知道是谁一声令下,这群凶悍的亡命之徒直接向我冲了过来。

    我暴喝一声,一记半步崩拳将身前的人打得倒飞出去,顺势前冲躲开身后的袭击。

    学着江安宁的手段,我猛地伸手,在“咔擦”一声中,凶狠地将他的手腕拧得脱臼。

    那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顿时脱手而出,被我一把夺过。

    我没有想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既是没工夫,也是不敢想。

    “来啊!”我发了疯似的吼叫着,握着手上的*,发疯一般的乱砍,一时间竟然逼得他们后退了两步,不敢妄动。

    打架这个东西,果然讲究一个气势。

    虽然他们人多势众,觉得稳操胜券,但情况也很明显——我手上的*不是吃素的,他们能杀死我,我也照样能杀死人!

    似乎没有人愿意当这样的出头鸟,冒着换命的风险砍我。

    “哈哈哈哈——”我有些狰狞地笑了,觉得很讽刺。

    这么多人拿着凶器,信誓旦旦地要弄死我,结果却被我一个人吓到不敢妄动。

    大家都是怕死的,也只有一条命,说不定家里还有妻儿老小。

    为什么非要为了钱做这种事情?

    “上啊,都踏马上啊!”

    “想不想要钱了!”

    “干完这票,下半生吃喝不愁,都在愣着干什么!”

    有人鼓动之下,这群人顿时显得蠢蠢欲动。

    “谁踏马敢上来?!”

    我立即吼道:“弄死一个我够本,弄死两个血赚!”

    “想杀我,拿命来换!”

    我的声音都吼得嘶哑了,有种歇斯底里的感觉。

    但可惜的是,我只是镇住了他们一下。

    仗着人多势众,他们终于下定了决心,一窝蜂地冲我砍了过来。

    “大哥们,不能砍死啊!”

    “老板有交代,要让他付出代价好好折磨,不能让他死得那么随便!”

    “砍死少一半的钱啊!”林师贤在一边高声喊着。

    “不用你说,老子知道!”似乎有人吼了他一声。

    原来这才是那么多人带钢棍的原因,但我已经没空理会这种细枝末节了。

    “杀死他!”

    在一片喊杀声中,我提着*,凶悍地挥砍着。

    *卡在一个人的血肉中,我用力将它抽了出来,那顿挫感让我青筋暴起。

    鲜血挥洒在我的脸上,滚烫而湿润,让我彻底狂野起来,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

    蚂蚁临死的时候,都会蹬两下腿,何况是人走到了绝路?

    我不知道自己砍翻了几个人,又用半步崩拳打翻了几个人,更不知道挨了多少下钢棍。

    我只知道我头被打破了,渗出的血液都流到了脸上,*上也满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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