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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

宦海风云记-第5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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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联手,或者说,谁要是能赢得常宁的支持,谁就能在宁家坐大,老爷子高瞻远瞩,洞若观火,因此而严格限制我们和常宁来往,更禁止我们利用他,可是,越是限制,大家就越是放不下,有的排斥常宁,有的打压常宁,而我不会那样干,很简单,我只是希望常宁不要跟宁家的其他人联手,他越独立,我越放心。”

    司马婷婷嘻嘻笑道:“我明白了,就象我一样,你把我扔在这里,让我看着他,却又怕被他看出来而限制我接触他。”

    姚晋坏笑道:“哈哈,不让你接触他,也是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嘛,听说常宁那小子很有女人缘,而你又单身一人,我怕你被他吃了哟。”

    “老姚,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司马婷婷拿起粉拳,在姚晋的身上捶打起来。

    “哈哈,好了好了,玩笑话嘛,婷婷,你帮我办一件事。”

    姚晋刚说完,司马婷婷就不加思索地点着头,姚晋交代的事,她很少有拒绝的时候。

    “你要以最怕的速度,搞一篇专访,专访的对象,就是锦江市纪委书记邵经国,并且,要尽快让专访在你们《西江日报》上登出来。”

    “老姚,你是要整邵经国吧,这么说,锦江市这次发生的事,是那个邵经国搞出来的?”司马婷婷问道。

    点了点头,姚晋说道:“邵经国这个人太坏了,上次他下黑手整常宁,我们已经放过了他,这次他又故伎重施,表面上是整余文良的人,最终的目标,还是针对常宁,所以,我想把他拎出来,让他也曝光在媒体和公众的关注之下,你的专访中,可以把他吹上天去,吹得越高越好。”

    司马婷婷笑着说道:“吹得越高,掉下来也会摔得越重,老姚,你这一招,真是太损了。”

    “婷婷啊,要快,只要你的文章一见报,明眼人就会警告他的,我们的目的就算达到了。”姚晋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司马婷婷的头,将一缕头发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嗯,我一定帮你办好……老姚,那你该怎么报答我?“司马婷婷一边点头,一边打趣地问道。

    “你说呢,大不了我在这里多住几天,让你多快乐几回,哈哈。”姚晋笑着说道。

    司马婷婷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娇嗔道:“老狐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是又说话不算数,我就不帮你了。”

    姚晋看着司马婷婷红通通的脸,笑着说道:“哈哈,你这个小**,我要是狗,那你不就被狗干了吗。”说完,自觉不妥,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谁知,司马婷婷红着脸,脱口说道:“我愿意。”

    姚晋心里又乐又叹,堂堂的西江省著名女记者,竟然被狗干了还挺自豪,***,这是个什么世道,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这个时候,不光是姚晋一个人在感叹人心不古,离锦江宾馆不到千米的锦江市委大院里,常宁也在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当然,常宁的感叹,发生在凌啸目送司马婷婷离开锦江宾馆,回到市委大院以后。

    “领导,你离开锦江宾馆以后不久,大概二十分钟以后,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进了六一一号房间,在房间里停留了一个半小时后才离开……”

    听完凌啸的汇报,常宁淡淡的问道:“你没查一查,这个女人是谁呢?”

    “查过了,她叫司马婷婷,三十二岁,《西江日报》驻锦江记者站站长。”

    “哦……这个司马婷婷,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嘴里在问着,常宁的心里早就嘀咕起来,这个表姑夫厉害啊,不但在自己身边放了一个黄国庆,而且还埋了一个司马婷婷,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凌啸说道:“这个司马婷婷是南粤省人,父母都是普通的机关干部,司马婷婷一九八三年从京城大学新闻糸毕业后,分配到《南粤日报》工作,两年前,也就是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她调到咱们西江省《西江日报》工作,去年十月,她出任《西江日报》驻锦江市记者站站长,这才来到了我们锦江市……”

    常宁明白了,这个司马婷婷,一定是姚晋真正派来盯着自己的人,她在西江省的活动和工作规迹,竟和自己惊人的相似,这肯定不是偶然的巧合。

    “凌啸,你辛苦了,回去继续给我盯牢,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每天用电话向我汇报一次,直到那位客人离开。”

    凌啸离开后,常宁才发觉,自己身上莫名的冒出了冷汗。

    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

    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骤然的响起,把常宁又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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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40自己人才是最可怕的

    红色电话不常响起,一旦响起,就意味着要么有重要事件发生,要么有重要人物出现,因为外间的李州腾那里没有分线,常宁即使最不耐烦,也要克制自己,不敢怠慢的拿起话筒。

    “您好,我是常宁,请问您是哪一位?”常宁带着恭敬的语气问道。

    电话里响起了中年人浑厚的笑声,“小常,是我啊。”

    “您……二叔,是您吗?”常宁的反应够快,马上听出了对方是谁。

    竟然是二叔宁晓南,中央组织部部长助理。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常宁心里感叹道,这几年来,除了节假日,宁家这些人很少关心过自己,平时根本连电话也不联络一下,今天却接连冒了出来,先是表姑夫,现在又是二叔,有点风云际会的意思了。

    常宁精神一振,他是个喜欢大场面的人,越是复杂,他越是来劲。

    宁晓南笑着说道:“小常,今年春节你没来京城,二叔还没机会当面祝贺你荣升代市长一职呢。”

    常宁心道,这声道贺,来得可够晚的,嘴里笑道:“二叔,您是了解我的,我就这么几斤几两,让我当代市长,明摆着是赶鸭子上架么。”

    “胡说,你不是干得很好嘛,连陈部长都经常夸你呢。”宁晓南说道。

    常宁一听,心里更加警觉起来,也是他的二叔太不了解他的性格,不管是谁,只要是夸他,他都会条件反射地谨慎起来,这年头,夸人就是一剂毒药啊,何况这位以冷面孔著名的二叔,至少在常宁的记忆里,从没见他夸过人。

    自家人夸自家人,绝大多数是没安好心,常宁有个自以为是的理论,在所有的敌人中,“自己人”才是最可怕的。

    “二叔,您找我……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阵客套话后,常宁主动的转入了正题。

    宁晓南略有停顿,随后说道:“小常,我也是刚知道,听说你们那里又出事了,消息都传到中组部了。”

    常宁心道,来了来了,如果估计得没错,二叔来电的目的,和表姑夫是一个意思,“二叔,事情是这样的……”

    听了常宁的话,宁晓南说道:“这么说,你们锦江不是太平之地啊……小常,你虽然暂时只是二把手,但领导班子里如果经常出这种事,会引起上级的不信任的,尤其会影响你以后的道路。”

    “二叔,您说得对,我现在正在焦头烂额之中啊。”常宁附和着,心中暗暗企望二叔能象表姑夫一样,把他安插在锦江的人说出来。

    宁晓南问道:“小常,我问你,你现在是怎么应对的?”

    苦笑着,常宁说道:“二叔啊,人是省纪委带走的,我怎么可能有应对呢,您比我更知道规矩,就是市纪委办案,我也不能直接插手啊。”

    “话是这么说,但事是可以灵活处置的嘛。”

    常宁心里一动,吞吞吐吐的问道:“二叔,您说得很对,可是,可是我说话,能管用吗?”

    宁晓南说道:“你看你看,又来了,小常,不是我说你,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妄自菲薄,自己看不起自己,做事缩手缩脚,太过小心谨慎,这会束缚你的手脚和思想啊。”

    “二叔,您批评得对,我以后一定改正。”

    顿了顿,宁晓南继续说道:“小常,你别忘了,你是宁家的人,在你们西江省,就凭你是宁家的人,仇兴华和李玮青就得让你三分,再说了,现在的锦江市,你的地位举足轻重,就连余文良都要看你的眼色行事,你完全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嘛。”

    “二叔,谢谢您,您的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啊。”常宁笑道。

    宁晓南又说道:“小常,前不久,你们西江省委组织部长黎洪昌来京城开会,他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

    “是吗?真是难得,黎部长很少夸人的哦,二叔,黎部长都说了些什么呀?”常宁顺口问道。

    “嗯……黎部长说,你现在是仇兴华书记最看重最信任的人,仇兴华在西江从不培植自己的人,但据黎部长说,仇兴华为你可是破了例,现在,连李玮青省长都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

    常宁听得心里一乐,想从我肚子里捞点实话,二叔你还不够资格,咱和仇书记的关糸,怎可轻易示人呢,“呵呵,我也搞不清楚啊,二叔,我想仇书记这么看重我,一定是因为老爷子的关糸吧。”

    宁晓南说道:“不完全是,陈松是现任付总理陈久成的亲侄子,仇兴华给他面子了吗,姚健的父亲曾短期做过仇兴华的上司,姚健出了点可大可小的事,仇兴华帮他说过话了吗,仇兴华是有名的体制独行侠,咱位老爷子如日中天的时候,都没见他上门过一次,现在怎么可能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对你另眼相看呢?”

    哦了一声,常宁继续着装傻充楞,“二叔,您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还以为仇书记能罩着我,一定是老爷子私下打了招呼呢。”

    “哈哈,扯远了扯远了……小常,我问你,对那三个被省纪委带走的人,你是怎么看的?”

    转到核心问题了,常宁沉吟着,心里的小算盘迅速的拨拉起来。

    “二叔,我,我真的没有想好……”

    宁晓南淡淡的问道:“可是,可是我听说,你想帮着余文良在往外捞人,有没有这回事?”

    常宁听得心里一怔,这是怎么回事,帮余文良捞人,这可是咱心里的想法,二叔是怎么知道的?

    “二叔,我是这么考虑的,余文良毕竟是一把手,这段时间以来,我和他合作得不错,那三个人都是他的人,再加上余文良上面是李省长,所以,不管怎么说,我总得有基本姿态吧。”

    宁晓南说话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你糊涂,你的政治敏感性太差了……小常,你现在不但不能帮余文良捞人,而且还要同他保持距离,必要时还得划清界线,我劝你,不要试图去捞那三个人,否则,你会让自己陷进去的。”

    常宁索性真的装起了糊涂,“二叔,您说,您说我该怎么办呢?”

    宁晓南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你在锦江站稳脚跟扬名立万的好机会,我认为,第一,你要旗帜鲜明的和余文良划清界线,第二,积极配合省纪委对那三个人的调查,小常啊,政治没有温情可言,在体制内,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啊。”

    “二叔,我,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提醒啊。”

    宁晓南笑道:“臭小子,谢什么呀,咱们叔侄二人,用得着说谢吗,记住,我们的血管里都流着宁家的血,打断骨头连着筋,亲情永远是不可分割的,外人永远是外人,放心吧,有二叔在,再加上你的聪明才智,你这个代市长的代字,很快就会消失的……”

    放下电话,常宁久久的僵坐在老板椅上。

    真正的麻烦来了。

    这是常宁很久以来一直回避的情况,现在是再也难以逃脱。

    二叔和表姑夫两个人,是宁家二代人中,野心最大,争斗也最为剧烈,互相防备就不用说了,有时候连互相拆台的事也干得出来,现在老爷子还活着,他们还只能暗中进行,倘若有朝一日,老爷子去见了马克思,宁家肯定不宁,必定是祸起萧啬,血风腥雨啊。

    常宁开动了脑筋,迅速的得出了如下结论。

    一,二叔和表姑夫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自己为了自保,绝对不能轻易站到任何一方。

    二,在锦江此次发生的事件中,二叔和表姑夫的立场势成水火,表姑夫想捞人,二叔想落井下石。

    三,表姑夫此次悄悄潜来锦江,行踪已经被二叔知道,老爷子早就有过忠告,不许他们干涉自己的工作,如果二叔把表姑夫的行踪报告给老爷子,老爷子要是脾气上来,表姑夫在宁家的地位和现在的职务,恐怕难保。

    四,二叔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动向,可自己想帮着余文良捞人的态度,只明确地告诉过表姑夫、余文良、商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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