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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一念原罪-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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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一群骗子。

    想到这里,陈曦不由得咬牙切齿。

    “小曦,你想干什么?”吴志远愣声问道。

    “还能干什么,报警抓人呀!”陈曦想也不想就说道,片刻后,反应过来。

    她报警?她已然忘记他们的处境了。

    “你啊!”吴志远再次苦笑。

    他来此,不正是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么?那些人,刚好可以为他做掩饰。

    因为,这些人,虽然诈骗,性质却不恶劣,警方不知道抓了多少次了,但却无法定罪,只能拘留罚款,抓了又放,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是报警,警方一查,他们又得跑路。

    “小曦,从这里走出去,往左拐,走几里路,就是龟山,再往前,没多远就是武汉长江大桥,天下第一楼黄鹤楼,就在长江大桥边上,我们今晚好好的休息,明天,我们去黄鹤楼瞧瞧……”

    “不了!”陈曦摇头,“那里人多,难免会被人认出来。我们可以再呆一天,把该准备的准备好,直接去目的地!”

    “听我们家小曦的!”吴志远轻笑起来,“武汉的热干面不错,今晚,你可以安心睡觉,明天早上我给你端热干面去!”

    “就知道吃!”陈曦白了志远一眼,“你都快成小勇了!”

    “你知不知道……”

    忽然间,吴志远托起陈曦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迷人么?”

    “你干什么?”陈曦惊呼。

    “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要个孩子么?我们得加把劲啊!”

    “坏人!”

    他捧着她脸,对着她的红唇,深深地吻下去。

    夜色正浓,窗口,那蓝色的窗帘,随风舞动,犹如一个花枝招展的少妇,风情万种。

    是夜,温柔。

    ……

    株洲,一道英武非凡的身影,来到一个电话亭中。

    “吴志远!”他低声喃喃,却不禁握紧拳头。

    沉默半晌,他投下一枚硬币,拿起了话筒。

    “厅长,是我,张逸杰……报告几件事情,一,吴志远已逃离湖南,不知去向,有可能往西,也有可能往北……

    二,唐风追捕陈欢儿,失踪,生死不明……

    三,欢儿可能逃回婺城,厅长请定夺!”

    张逸杰说完,挂上电话,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杭州,一处度假山庄,一栋楼阁中,一个威武高大的中年男子,缓缓放下手机。

    他的对面,同样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其带着一副眼镜,穿着朴素,温文尔雅,平易近人。

    两人隔着一盘象棋,相对而坐。

    “何厅长,谁打电话来啊!”对面的男子笑眯眯地说道,“看你神色不对呀,是不是为了那两个通缉犯的事情?到你下了。”

    “钟副书记真是明察秋毫!”何厅长说道,“不说这些糟心的事情了,我们接着下棋,我上兵!”

    “哦?”钟副书记眉头一挑,“小何,你的小兵能成大器么,我退王!”

    “别小看新兵蛋子,一旦过河,能直捣黄龙!就算再位高权重者,敢作奸犯科,小兵也当车用!把作奸犯科者拉下马!”何厅长淡淡地说道,手指一动,“我再上兵……副书记,我三个兵齐头并进,已经围着你的老王了,你看,你只有一只车,已经被我杀了,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非得这么咄咄逼人么?”副书记脸色难看起来,“你不一定赢,你忘了,我还有一颗马!”

    “你马背后,我有一颗炮!无论如何,你的老王,必死无疑!”何厅长挪动一颗棋子,忽然,站起身来。

    “何厅长,你这是干什么?”副书记问道。

    “回厅里!”何厅长说道,“你已经注定死棋了,何必苦苦挣扎呢?你是我上司,不必走下去了,互相留个颜面……”

    “什么意思!”副书记抬头来,盯着何厅长。

    “呵呵!”何厅长笑了,双手撑在棋盘上,迎着副书记的目光,不闪不避,“您不是问我,刚刚有人打电话来什么事情吗?有人汇报,那两个通缉犯又逃了,不过打死了其中一个的同伙,他叫秦诚诚!”

    “我想说的是,陈欢儿会回来,此人甚是厉害,报复心极强,您要多多小心啊!”

    “我为什么要小心?”副书记沉声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的!”

    何厅长说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深深地看了副书记一眼,拂袖而去。

    ……

    一念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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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二章 涅盘重生

    。。,一念原罪

    夜色朦胧。(全本小说网,https://。)

    当,一缕清风从湘西大地上抚过,一轮明月,冲出云层,露出皎洁的笑脸。

    月色迷离。

    月光下,山峦重重。

    却在一处半山腰,有一片空地,这里,有一层小木楼。

    木楼周围,郁郁葱葱。

    其中,有一池塘,中央处,有一株青莲,绝世而独立,犹如一个憨态可掬的少女,含苞欲放。

    一个昏暗的房间,一盏煤油灯,一条杂毛狗,一张破旧的床。

    床上,平躺着一个青年男子,面色苍白,却依然掩饰他的邪魅与俊郎。

    “汪!”一声狗吠,打破了夜沉寂。

    床边的杂毛狗突然站起身来,不停地摇晃着尾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床上的青年。

    “呼!”正在这时,有风拂过窗口,从青年的脸上而过。

    他,突然睁开眼睛。

    “汪!”杂毛狗大叫一声,竟然,围着那张破旧的床,转起圈圈来。

    “我在哪里?”唐风低声喃喃,眼睛里,茫然无神。

    却在这时,那关闭着的房门,悄然开了。

    伴随着一束月光,有一道身影,由远而至。

    “你是……”唐风目光一凝,眯成一条缝隙。

    他看到什么?

    一个人,一个老妇人。

    她,披散着头发,她的脸,无比的白,白得近乎没有一丝血色。

    而且,她,竟没有眉毛。

    如此突兀出现,特别是在月光下,她,显得格外恐怖。

    唐风呼吸一窒,不由自主,按住胸口。

    “我这是在地狱么?”

    在唐风低语中,那老妇人,已然来到床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孩子,你不用怕!”老妇人说道,“这里是湘西,我也不是鬼!”

    老妇人说着,指向杂毛狗:“是它,救了你!”

    “谢谢您,阿姨!”唐风心里惭愧无比,准备起身行大礼,却在这时,心口剧痛传来,又无力躺下。

    “别乱动,我刚刚给你包扎好!小欢硬生生把你拖来的,你流血太多了,现在没力气!”

    老妇人笑着说道,“这里好多年没有人来了,来了一个,就受这么重的伤,哎,幸亏你身体好,同时躲过了要害,要不然,那一刀刺穿你心脏,我的药再好,也无力回天了!”

    “小欢?”唐风一愣。

    下一刻,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冷艳无双的脸。

    欢儿!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不是他不小心,而是欢儿太精于算计。

    等他心神完全放松,突然致命一击,一击必杀!

    当时,他能感受到那刀锋传来的森森寒意,他更加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颤抖。

    他更忘不了,欢儿那犹如寒冰一般的眼睛。

    是的,他恐惧了!

    那一刻,他真的恐惧了。

    他,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包括上次被欢儿一枪击中,也从未让他感到如此恐惧过。

    自从楚灵死后,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死,他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然而,那一刻,他知道,他错了。

    他心里,有一个人,媚儿!

    她还在等他回去。

    也正是由于这种发自心里的恐惧,他,千钧一发之时,身子微微一偏。

    下一刻,他失去意识。

    唐风没想到,正是恐惧,救了他一命。

    想到这里,他由不得自嘲起来。

    “年轻人!”老妇人叹声道,“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一般人……恐惧没有什么可耻的,重要的是,要如何去面对恐惧……”

    “知道恐惧的人,才会敬畏生命,才会更加懂得去珍惜!”

    “谢谢阿姨!”唐风心里一震。

    老妇人的话,当真是振聋发聩。

    楚灵死后,他意志消沉,还特意告假一段时间,到处走走。

    他去过四川,走过湖南,去过泰山,攀过长城,然而,无论如何,都化不开心里的沉甸甸的阴影。

    楚灵之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

    他已然心如死灰。

    直到项云飞让他回婺城办案,他埋头于案件中,孜孜不倦,工作,成了他活着的唯一的动力。

    他要将陈定海,欢儿绳之以法,给包括楚灵在内的所有的受害者一个交代,也给法律与正义的一个交代。

    但,他始终找不到,活着的真正的意义。

    他原本打算,等事了之后,常伴于楚灵坟前,了此终生。

    虽然,遇到了媚儿,但,他只是将其当成一种责任,或者说,逃避生活的一个借口。

    他并没有真正放下,或者说,他并没有真正看开。

    而今,他从鬼门关里爬出来。

    他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生命的可贵。

    老妇人的话,醍醐灌顶,一瞬间,唐风豁然开朗。

    我们不但要敬畏生命,更要爱惜生命,从而去守护生命。

    楚灵已然在天堂,她不会希望自己一蹶不振。

    她,被人害死,她更不希望,再有千千万万个如她一般的女孩,再遭厄难。

    一如陈曦。

    “对,我要守护!”唐风握紧拳头,“我不能让灵儿失望!”

    唐风说着,眼睛忽然亮了。

    他,宛若重生!

    强撑着身子,唐风走下床来,对着那含笑的老妇人,恭恭敬敬,行了大礼。

    “孩子,别这样!”老妇人把唐风扶起来,“这是你的造化!你看,欢儿要杀你,小欢却把你救了回来,你说是吗?”

    “阿姨……”唐风不解。

    “我们木叶寨呀,虽然不是大寨,但一直过得有声有色……”老妇人幽幽说道。

    “有一天,寨子里的人,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一传十,十传百,死的死,逃的逃,短短半年,这个寨子,几乎没一个人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叫麻风病!”

    “欢儿是我侄女!”老妇人叹道。

    “侄女?”唐风抬起头来,看着老妇人,“那……”

    老妇人摆摆手,继续说道,“她们姐妹,一出生,阿妈就死了!从此,寨里的人说她们是孽种……才两岁,她们父亲,为了救她们,被大水冲走,连尸体也找不着……”

    “是我把她们养长大的,也不算长大,到八岁!”

    老妇人说道,“寨子里头,没人瞧得起他们,包括我丈夫,她们的亲大伯……她大伯一直虐待她们,喝点酒,或者什么事情不顺,就对她们拳打脚踢,欢儿爱护香儿,一直为妹妹扛着,我想维护她们,却一直有心无力……”

    “她们八岁那年,寨里突然惹上了麻风病,她大伯也染病了,对她们更加恶劣,竟然,把她们和狗关在一起,香儿怕狗,吓得大哭,我至今想起来,心都在滴血……”

    “也就在那天晚上,欢儿一刀捅死了那条狗,包括她大伯,也被她一刀把头砍了下来……”老妇人摇头,满是悲痛,“她没杀我,只是看了我一眼,带着香儿就走了,我还记得,那天,她杀了好几个人,全都是欺负过她们姐妹的,有大人,有小孩……”

    “这……”唐风无言,心里已然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件事,叶秋梦说过,但远远比不上这老妇人说的震撼。

    “从此后,寨里的人都走了,我留了下来,在后山盖了一层房子,我不想走,我天天吃草药,久而久之,我的病,也好了,只是这模样,变不回来了……她们姐妹,我再也没有见过,直到今天早上,我听到有人在寨外面大哭,我才知道,欢儿,回来了!”

    “她没有进寨,一直背着苗刀在寨口转,像是在等什么,直到你来了,我才知道,她等你!”

    “阿姨没和她说话吗?”沉默许久,唐风问道。

    “说什么?”老妇人摇头,“我一个人住十多年了,除了有时候去集市上采购一些日用品,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我能和她说什么呢?”

    “以前,她大伯打她们姐妹的时候,我无力阻止,她杀她大伯的时候,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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