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 >

第93章

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第93章

小说: 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没看见,她闭眼的瞬间,曹吉脸上露出的嫌恶。
  这边夏司廉被叫去了海福的屋子,其余人都已知晓他被牺牲扔去了冷宫,眼里都多了几分奚落,瞧那眼神,显然已认定了他已被抛弃。
  夏司廉八风不动,进去面对海福,依旧是恭敬模样。
  海福原先瞧中他,喜欢的就是他的镇定,这会儿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先带着那小子去冷宫躲躲,近些时候,宫中事多,你年纪尚小,也算避个风头。”
  夏司廉恭声应下,待要告退,猛地想起一事,犹豫了一瞬,还是问出口,“干爹,那小子还没取名……”
  虽主动让杨太后送夏司廉去冷宫是眼下的上上之策,可海福想到曹吉在他面前的那趾高气昂的模样,依旧气得不轻,哪有这个闲心取名,抬手就让他随意。
  夏司廉回去想了三四个月,待到小丫头都能吃些迷糊了,才想起个他认为最合适的来,抱着珈以,认真地与她分说,“听刘司膳说,你出生在午夜,这时辰虽有些不吉利,也算是个难得的缘分,日后便叫你小午如何?”
  珈以给他吐了个泡泡。
  夏司廉便当她这是同意了。
  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可养着个更小的孩子,不知不觉就从之前的大麻烦变成了眼下的小可爱,尤其是珈以每次只要被他抱着就会笑,寻常饿了要拉了也只是哼两声意思意思,养起来真真是再省心不过。
  再看小小人认可了自己的名字,夏司廉弯了嘴角,那往日板着森严得像是个七八十岁老头的脸上,难得柔和了一二。
  他抱着珈以,絮絮与她念叨,“我说来,也是正午时出生的,你既是我养大的小娃娃,那在我心里便是我亲生的妹妹也比不上的,眼下你又认了小午这名字,我也算认下了你,日后你便要唤我‘阿兄’。”
  就一个人念着话,怀里的小人儿偶尔给些反应,夏司廉也乐此不疲。
  冷宫里人声幽寂,夏司廉在这住着,往外也只去海福的院子或是御膳房,半点不惹眼,竟是难得在宫里过了个安闲的日子。
  然而这种安详,在隔壁住着的妃子发疯后出现了丝裂纹。
  那妃子发疯发得并不猛烈,只日日喊着“万岁”,站在院子里藏着缠缠绵绵的歌,俨然是个思念先帝过重的模样。
  但夏司廉却知晓,她疯了,是因为她那院子里三不五时就有侍卫进出。
  他曾隐隐在海福面前透露过此事,海福沉吟一瞬,却对他摇了头,示意他假装不知,只安心守好小午。
  夏司廉一路回去,都在思索海福沉吟那一瞬时乍变过的脸色,末了又绕着小路去了趟御膳房,刘司膳瞧见他的第一句话,也是让他看好小午。
  话里话外透出来的讯息,让夏司廉一整日都恍惚着。
  他坐在椅子上发呆思索,珈以在他怀里滚着,捏着他的衣裳上的扣子完,抬头看了他一眼,猛地就喊了声,“万岁!”
  夏司廉赶紧伸手去捂她的嘴。
  他被吓得回神,赶紧再三叮嘱,教着珈以学会了喊“阿兄”。
  眼下已是仲秋,珈以也有十个多月,蹬着小短腿爬得飞快,双腿有劲,应是不久就能下地走路,日日活泼好动的,让夏司廉忙得再无心旁顾。
  而就是几天后,夏司廉照常出门,却撞见了一个被压着杖毙的小太监。
  是那个曾给他送过食盒,又曾在背后诋毁他的小太监。
  他也才不过十岁大,被打死时,整个背后腰臀都血肉模糊。
  海福坐在屋子里,抬眼看见他青白的脸色,挥手让他退下,近些时日先别出门晃荡。
  他说这话时,整个人憔悴无力,看着像是老了十岁。
  夏司廉真要出门,他却又突然开口唤住了他,盯着他的目光,像是站在沼泽地里,无力挣扎着渐渐沉下去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绳子一般,不将他一同拉下水,但凡再有一丝可能,都不可能会放弃。
  “你看顾好那个孩子,”海福一字一句,说得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严肃,“如今你我的性命,就只能靠那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续背景有些多啊,下章珈以就长大些了,这基本就是各种埋线~~~


第114章 他不会说爱你(3)
  夏司廉在刘司膳哪里,知晓了这个小太监为何会被杖毙。
  宫内有流言,说杨太后有好些个入幕之宾,而那御前总管曹吉就是其中之一,小太监兴起,嘴碎没管住,与人闲聊时说起了这话题,成了儆猴的那只鸡。
  刘司膳看着他,叹口气,“风波才起,你莫入其中。”
  夏司廉回去之时,又遇见了一队人,抓着几个满脸张皇的小太监,朝着宫内的内廷司而去,那带头之人张狂,而被抓之人也有茫然不知的。
  他低了头,恭敬而卑微地从那几人旁边走过。
  进了冷宫的院门,他回身匆匆去关门,再去开了紧锁着的房门,珈以一骨碌翻身从床上坐起身来,朝他伸手,“阿兄!”
  她笑嘻嘻的,把藏在身后的拨浪鼓拿出来,又喊他,“阿兄!”
  这是看他心情不好,在哄他。
  夏司廉心一软,摸了下她稀稀落落的头发,将她抱得紧了些。
  接着半个月,内宫里被血洗了一波。
  用的借口,却是早前先帝驾崩之前突然逝世的廖妃死因不明,新继位的盛平帝要为母一探究竟,才弄得内宫人心惶惶。
  各宫太妃心有不满,往家里递了消息,事情闹到了朝堂上。
  杨太后以盛平帝才六岁,年幼不知事的借口推脱掉了此事。
  盛平帝坐在御座上,目视前方,白净俊秀的小脸板着,并无过多神情。
  新帝年幼,杨太后又与娘家离了心,这孤儿寡母的,朝堂上的众人都盯着,就指着赶在杨家之前爬到两人头上去,好为家族铺个锦绣前程。
  若为此计,当务之急,就是要让盛平帝与杨太后离心。
  于是有人得到了眼神越众而出,张口第一句,就是为君者不该以一己之私,致使朝堂内外人心惶惶,不利于社稷安稳,民心向背。
  说到后来,就差没指名道姓地骂廖妃遗祸无穷了。
  明明许多人都知晓,查廖妃身死一事,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话说到后来,盛平帝震怒,小小的身子直接从御座上砸了下去。
  这一砸可非同小可,朝中势力盘踞,却没有哪边能一手做大的,这皇帝还得出自赵家,可偏赵家自三代前就人丁凋零,到了这会儿,盛平帝若是倒下,皇族里血脉最近的,也是从太上皇那一脉算起的了。
  众臣哭喊着就把盛平帝给送到了承乾殿。
  结果把了脉一看,盛平帝中毒了。
  毒下得不重,但是从饮食里一点点渗入进去的,已经年已久,这会儿会突兀地发出来,许是盛平帝这些日子心绪浮动,又外感风寒。
  盛平帝自小养在杨太后这里,说杨太后与此事毫无干系,谁都不信。
  可六岁的盛平帝醒来,张嘴就坚信了杨太后的青白,还说这毒许是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因而他才要查生母的死因。
  帝王安危,关乎社稷,双方妥协,宫里果然来了场大清洗。
  海福从刚着火的冷宫走出来的事瞒不了所有人,他成了顶头的嫌疑者。
  可他那藏着的杨太后的秘密太多,杨太后照样不会让他落入旁人手中,最终较量的结果,就是海福另外的干儿子司直顶了锅,而海福是去找他才撞见的。
  司直还未收到半点消息,人就莫名其妙下了狱,被毒哑了嗓子,挑断了手筋。
  他被推出来当替罪羊,死得自然很是凄惨。
  海福连自己的干儿子都保不住,在宫里很是受了一番奚落。
  他跪在杨太后面前,整个人莫名老了十岁,张嘴嘶哑且无力,“太后觉得,此事上,除了万岁,还有谁获利最多?奴才去冷宫,您也知晓,自来是孤身寡人,无声无息的,怎么偏偏那次,一来就将奴才推了出来?”
  “万岁那日有人瞧不得奴才好,太后这里,奴才说实话,也有。”
  海福跪着,须发已花白,脸上的笑也有几分苦涩,“如今奴才在阖宫都没了威信,日后若是想要为太后做些什么,恐怕也只能有心无力了。”
  杨太后抿着嘴,一句话都没说。
  傍晚曹吉过来,据说在殿门外等了半个多时辰才进去,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脸上带着个通红的指印,却是被杨太后扇了巴掌。
  消息在阖宫都传遍了。
  夏司廉去看海福,他靠着窗喝茶,脸上是难得的轻松惬意,瞧见他来便笑了声,告诉他,“给你在宫里寻了个行走的闲职,好让你日后耳目聪灵些。”
  夏司廉恭声应下,也没多问。
  他这幅沉着脸的模样,在海福如今看来真是格外顺眼,挥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却是夏司廉在宫中行走了数日,知晓了事情始末,就有些皱了眉头——杨太后如今得了权势,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她只凭心意做事,这样长期以往,莫说是海福这样依仗她鼻息的人,怕就是常人,也要与她离心了。
  他们这样没了根的奴才,要说在意什么,一等一的,就是自己的脸面。
  而杨太后先是伤了海福的脸面,继而又为了他,伤了曹吉的脸面。
  曹吉那样的人,之前为了谣言就能撺唆杨太后闹出阖宫搜查的事,如今怕也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可夏司廉没想到,这把火,居然烧到了他的头上。
  曹吉策反了海福如今仅剩的,除夏司廉之外的干儿子司忠,说出了一个令阖宫震惊的大秘密——廖妃临死之前,为先皇诞下了一个子嗣。
  这子嗣未言明男女,但已足够朝野震动。
  这消息出来时,还在半夜,曹吉从杨太后的宫里出来,带着人就朝着冷宫而去,砸开了好几扇门,声势闹得不算大,却还是惊醒了浅眠的夏司廉,他攀着墙往外一看,转回身就抱着珈以翻墙去了隔壁。
  他早些时候趁人不备时翻过来好几次,在隔壁这疯妃的院子里埋了个箱子,这次把珈以抱过来,翻开那箱子就把珈以放了进去,看她迷蒙地睁眼醒来,抹了把汗,对她笑,“小午别怕,阿兄和你玩个游戏。”
  他说得又轻又柔,“你躲在这儿,一声不吭,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就是你赢。”
  珈以迷迷蒙蒙地朝他眨眼。
  夏司廉怕她等会儿怕黑哭嚎,虽心下不忍,却还是伸手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边轻柔地哄她,“小午不怕,你别说话,睡觉就好。”
  珈以闭上了眼睛。
  夏司廉怕伤了她,又怕她醒,捂了一会儿松开手,盖上箱子的盖子,又去前院,站在那疯妃的门口,轻声喊她,“娘娘,圣驾来了,您赶紧恭迎。”
  重复了两边,那疯妃便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打开门又哭又笑。
  她闹出的声响大,夏司廉翻回院子,收拾好刚才落在外面的珈以的小衣物,妥帖都藏在了床榻底下的箱子里,然后假装被吵醒,走出门去。
  曹吉知晓他,看他第一眼就露了笑,“小廉子还在冷宫里待着呢?”
  他脸上的笑无半丝好意,“你那干爹也是厉害,做错了事,惯会用干儿子顶事不说,这对干儿子可是一点都不心疼,说舍弃就舍弃,也难怪,旁人被我说两句,就动了心思,远远离开了他。”
  站在曹吉身后的司忠垂着脸,不说话。
  司廉也没什么反应,只躬身让开,“不妨碍曹公公例行公事。”
  他这般反应,倒是让曹吉都惊奇地看了眼司忠。
  按说,夏司廉这小崽子在廖妃那事后不久就被贬来了冷宫,应是最有可能养着廖妃那孩子的人,可他这番作态,又镇定自若得,让人觉得……他是个障眼法。
  毕竟他会来,还是杨太后开的嘴,且他如今也不过九岁稚龄,真要有什么,怕是现在应该要晃得打摆子了。
  而曹吉偏头去看,还看他打了个哈欠。
  那边搜屋子的人也走了出来,朝曹吉摇了摇头。
  夏司廉瞧着他们互动,藏在衣袖中的手指轻轻地活动了下,心中轻舒了口气,也是多亏了他自小养成的性格,养着小午的每一日都是提心吊胆的,半点不敢松懈,每日房间都细细收拾过,也算在今日逃过了一劫。
  曹吉转了头,看着夏司廉笑了笑,带着人缓缓走了出去。
  夏司廉回身回了房间躺下,听到隔壁入门搜查的内宦们被疯妃缠上,曹吉皱了眉头,扬声喊走了搜查的人,脚步声退得飞快。
  夏司廉闭着眼躺着,耳边似乎隐隐能听见小午的哭声。
  而他凝神去听,却又只听见疯妃的嘶吼。
  这一夜过得无比漫长。
  夏司廉按时晨起洗漱,揉着眼睛出门时,看见站在门外的司忠,脸上的惊讶一晃而过,却是连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
  司忠跟在他身后,半晌才开了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