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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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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物也得有意义,而我最看重的意义是你。”
  沈寄整理餐巾的手就那样顿住了。
  他听见了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声:“砰——砰——砰——”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感觉到这章火花四射的互撩??
  这章写得略感慨啊——不造为啥,写着写着就觉得,或许很多小姑娘,一出生就遇见了这辈子最爱她的男人——亲爹。
  就这句“送你走要花上很多年”,真的好像爸爸送女儿出嫁的感觉。
  忘了是民国的谁说的一句情话了,大概就是——你走,我不送你,你来,风雨再大,我来接你。
  而对爸爸来说,不管是来是走,不管走多远,走得有多顺利,他总是想送一送的吧。


第9章 白月光的女儿(9)
  珈以去了高中,按着学校的要求不再走读,连带着沈寄的计日公式都以周为单位在进行——周一中午到周五中午,接受高强度工作,接受必要的应酬;周五下午到周一早上,除了十万火急的工作,回家养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将日子一划分,数着数着,时间就过得贼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尾。
  沈氏的年会惯常放在元旦之前,选个上得了台面的西餐厅开个自助晚宴,抽几轮奖,表彰一下优秀员工,最后再意思意思给大家发年礼,这年会就算是过了。
  这是沈寄上台以后换的固定流程,又实用又高效,年会上不影响各部门联系感情,年会后和男女朋友有约的还能赶上个夜宵和午夜场电影,两不耽搁。
  故而这个精简模式用了好几年了,一直没改。
  但今年,改了。
  “听说是特助拿着人事那边的策划过去签字时被沈总拦了,原话就是‘一群不吃饭干聊天的人,给那么多钱让他们去吃好的做什么?’”女职员对着镜子补好妆,朝身侧的同事递了个眼神,“听听这话音,虽然那说是全市最贵的西餐厅,可吃了这么多年,按咱们沈总这身家,什么时候眨过眼啊。”
  “今年这突然在意起来,八成啊,还是因为那地方有了什么特殊意义。”
  “我也觉着是这么个意思。”那女同事接嘴,“指不定就是哪位红粉知己和沈总说了那餐厅太贵,才让咱们沈总‘大彻大悟’了!”
  两人笑着谈论着这个话题走远。
  她们的声音消失后,某个隔间的门才被推开,尹秀净站到镜子前洗手,洗完一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都红透了,嘴角还有压不住的笑。
  她和秘书处的几个人走得近,早就从她们那里知晓了一件事——早前沈总请客吃饭很喜欢去的那家西餐厅,突然就不再去了。
  时间推测起来,正好就是在他们吃完那餐后的不久。
  那这样的话……
  尹秀净深吸了口气,感觉脸上更热了,只能用捂冰了的手轻拍了几下。
  不管私下的猜测再多,年会在即,各部门的人都开始准备参加年会的礼服,沈寄偶尔听了一耳朵,转头回家就问了珈以。
  “唔,我忘了和你说了,我今年不去啊。”
  珈以坐在地毯上看着电影吃酸奶,说这话时连头都没回一下看沈寄,“那天我们学校正好也要弄个蒙面舞会,我答应了楚潇当他女伴。”
  她和楚潇的“楚以CP”都在校园贴吧上飘了那么久了,愣是挡不住一波波上来邀舞会的人,最后被烦得没时间写作业了的两人一对眼,好,就你了!
  这话才说完,背后伸过来一只手就捞走了她的酸奶,珈以哀叫着顺着那酸奶的移动轨道回过头,就看见沈寄沉着脸瞧她,“你和那个楚潇,你就那么重视他?”
  “他和我是朋友啊,朋友有难,互帮互助一下不是正常的吗?”珈以边说就边试图去沈寄手里抢回酸奶来,整个人都快要挂在他挡人的胳膊上了,“而且我们要分开行动,那些狂蜂浪蝶还不得给把我们淹死了。”
  这沈寄是知道的——珈以不会直白和他说,但会在藏在书桌底下的日记上写——小姑娘在学校遇见的追求者不少,很是愤怒被占了读书的时间。
  他松了松手,让珈以抢回那瓶酸奶,“帮助可以,但要记住了……”
  “是是是,不准早恋,我知道的。”珈以满足地喝了一口,连嘴唇上沾了奶渍都不知道,还朝他噘嘴,“沈叔你辣么帅的男人摆在面前挡着了,我哪里还会对那些愣头愣脑的小屁孩们轻易动心啊。”
  心跳的声音又太快太响了点。
  沈寄伸手捏住她的嘴,用食指刮掉了那点惹人心烦的奶渍,“就你会说话。”
  他说出这话就算是妥协了,但临到珈以真要出门去那什么蒙面舞会的这天,看见小姑娘在房间里捯饬了一个下午,最后从楼上款款朝他走下来,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漂亮得让他都挪不开眼的时候,他突然就想反悔了。
  但反悔是无效的,他最终还是亲自把人送到了校门口。
  车停下时,沈寄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密密麻麻站着的,穿着各式晚礼服的小男生们,明明是无限青葱俊朗的身姿,在他眼里不知为何就变成了一个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就等着他把手边这棵可爱的白菜给扔进去。
  “小加法……”沈寄转过头。
  他话都还没出口,就感觉到一个硬物蹭过他的嘴唇,趁着他开口的机会落入到他的口中,面前身影一晃,软软的身子落到他怀里又快速移开,珈以已经开了中控锁又开了车门,下车站在车前朝他挥手。
  “沈叔,吃着糖就要嘴甜一点,今晚上有点收获喔!”
  小姑娘说着还给他眨了个眼,只是动作不熟练,没能电人。
  就是可爱得令人发指。
  沈寄转了方向盘往公司办年会的西餐厅开,车都开到半路了,就是个等红灯的功夫,他瞧着前面漫长的车龙,突然就在移动时就换了个车道,掉头往回走。
  他这车牌是学校录过挡的,车窗降下来一刷脸,连门卫都认得他,“沈总,怎么这一会儿就回来接人了?”
  “没办法,”沈寄露出家长的无奈,“丢三落四的,又让我给送东西。”
  说话的功夫,校门也开了,他把车子开了进去,西北风一吹,还听见那门卫转头和同事念叨,“无亲无故的,养得这么宝贝,与其日后便宜了不知哪家臭小子,还不如领回家当媳妇儿得了。”
  沈寄把车停在了熟悉的停车位上。
  然后他在车里坐了十分钟,没动。
  而珈以进了舞会,从左往右搜罗了一圈才找到楚潇,两个革命战友隔着三四个人对视了一眼,很快形成了默契,两手一搭滑入了舞池。
  一曲终了歇下来,楚潇帮她拿了杯饮料递过来,因着音乐声实在太大,不得不低下头来凑到她耳朵旁来问,“昨天那张试卷最后一小题,你回家解出来没?”
  珈以给他翻了个白眼。
  奈何楚学霸一心向学,要不是这会儿灯光太暗,他指不定就从兜里掏出纸和笔,来和珈以好好讨论一下解开最后一小题的一百八十种姿势了。
  他们这边凑在一起认真讨论学术问题,落在旁人眼里,这咬耳朵的亲密模样就实在有些扎眼了,“哟,楚哥,和女朋友聊得这么开心啊?”
  听这声音,珈以就猜出了来人是谁,正要挂上的乖巧笑立即就收住了,换上一副真·不耐烦的表情,张嘴就要怼回去。
  谁知楚潇握了她的手一拽,又将她拖回了舞池里,“别和他说话。”
  这小霸王据说是学校某个副校长的亲儿子,品行却坏得像是一辈子没上过学似的,张嘴就是各种脏话,珈以虽然对上他不怂,可吵起来,也难免脏了耳朵。
  她顺着楚潇的舞步走,正要问他是怎么惹上这小霸王的,舞曲却突然一换,周围的人竟都停下来开始换舞伴了,她右边的那个姑娘估计早就打听清楚了规则盯着楚潇,在她还懵神的瞬间就把她用力挤了出去。
  珈以穿着高跟鞋一崴,差点就要英勇负伤时,一只手臂伸过来勾住了她的腰往怀里一搂,双腿往后退了两步避开她的攻击,另一只手就握住了她抬起的右手,紧紧握在手心里,低下头在她耳边低笑了声,“小刺猬,闹什么?”
  珈以这下要还猜不出人就奇怪了,“沈叔?”
  “嘘。”
  沈寄凑在她的耳边,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就像是盛在高脚杯里的醇厚红酒,从色泽到香味,无一不在勾人,“我是偷溜进来的,追忆一下青春岁月。”
  他的手还压在后背上让她动弹不得,珈以看不清他的神色,却又敏锐地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地方很不同。
  于是她乖乖地伏在沈寄的怀里,笑他,“沈叔又不老,追忆什么呀。”
  “不老你还一口一个叔地叫着。”沈寄一手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另一只手扶在少女柔软纤细的腰后,想退开几步别让她听见心口太过响亮的声音,却又舍不得她如今顺服的依恋,想来想去,最后出口了一句,“想不想看我十七岁的模样?”
  诶?
  珈以抬头,一个字都还来得及说呢,就感觉到腰上被人用力握住,沈寄带着她退到了舞池的某个边沿,趁着灯光熄灭的某个瞬间,打横抱着她往下一跳,涌入了人群之中,逆向而行。
  等珈以被他护在身后挤出人潮,就发现自己与操场只有一窗之隔。
  沈寄一手撑着窗台利落地跳了出去,转身回来双手握着她的腰一个托举,就把她从窗户里抱了下来,却又不把她放在地上,半举着,似笑非笑的,用那双被月色柔和得都要滴水的眼睛注视着她,“小姑娘,和我私奔好不好?”
  月光那么好,眼前的人又那么帅,珈以突然就也有些想疯狂。
  她偏了头,摘了自己的面具,告诉他,“好啊。”
  她一字一句说得肯定,“只要是你,带我去哪里都可以。”
  沈寄手一紧,想放她下来,却更想拥她入怀,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
  恩……我就问一句,瓜掉了吗?


第10章 白月光的女儿(10)
  月色那么朦胧,月夜那么诱人。
  好似一切都可以借着这层轻灵而神秘的面纱改头换面。贪婪而丑陋的奢望因它而成美梦,诱惑着沉浸其中的人长睡不醒。
  沈寄松手,把珈以放了下来,“小笨蛋,这么简单就被人骗了。”
  珈以“哼”了一声,低下头去把玩面具,“知道是你,我才这么好骗的。”
  她说这话时,压根都没看人,可沈寄偏觉得自己在被人注视着,脸都控制不住发红发烫,还好有面具挡着,“好了,我看这舞会也没什么意思……”
  “哎哟哟,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换了个相好的第一啊。”
  角落里突然转出来的人打断了沈寄未完的话,满含某种意味的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流转,“我还以为第一你和咱们万年老二有多如胶似漆呢,原来也就是个拔吊无情的人啊,转眼功夫就换了个,怎么不来考虑考虑我们兄弟几个?”
  “要我说啊,还是我们才能让你快活……”小霸王说着话就要带着人上前动手动脚,可这手才伸出来半截呢,人就被踹出去了。
  这群小混混狠起来倒是比会所的那群醉鬼要稍稍那么厉害一点,可沈寄揍趴他们,也不过多用了三分钟。
  他走到那堆人里把半张脸都是血的小霸王给提溜出来,领着他西服的领子逼着他站好,伸手往珈以站着的方向指了指,“那个,是我捧着的小宝贝,以后遇见了,眼睛给我睁大点,嘴也给我放干净点。”
  小霸王一只眼睛有些肿了,脑袋也晕乎,但这都不妨碍他用力点头。
  沈寄松手,他“扑通”一声就软在了地上,正松口气呢,就看见那年级第一的小姑娘走过来,笑得甜甜地说,“沈叔,咱们打了人,是要负责送医院的吧?”
  于是沈寄奉公守法了好几年后,难得违规了一次——三人的后座带了七人。
  临到医院他停车,后座被挤成沙丁鱼的几人真是恨不得分分钟涌入海里,哪怕风再大水再冷,也要前仆后继,决不放弃。
  浑身是伤还要被挤着什么的,真是太不厚道了!
  眼看着一群人冲进医院,珈以关上窗捂了捂被风吹得冰凉的脸,突然来了一句,“难怪上次看电影,你嫌弃那个男主角的打戏。”
  这一晚上过得乱七八糟,刚才打人打得某些不合时宜的冲动也消解掉不少,沈寄用一只手松了下领带,“我以前打得更凶,现在已经顾着分寸了。”
  他似是笑了下,“跟这一群自以为是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们既然变成这样,家长要么管不了要么不管,改变他们的,不是突然的良心发现,就只有把他们打到服气,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逼着他们收敛了。”
  珈以偏头看他一眼,“沈叔你好有经验的样子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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