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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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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你父亲又是那样仁义的人,你可不好违诺啊!”
  “噗嗤。”
  珈以真是被他无耻得要笑出来,“我爹,风哥哥,严守耀你居然有脸提他们啊?他们不就是因为太过仁义,而死在你这个寡廉鲜耻的牲畜手上了吗?”
  说话间,似乎是恨极,珈以动手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严守耀已是奄奄一息,珈以将他往马上一扔,朝着城外多狼的野山跑去,将血淋淋、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处不疼的严守耀往山顶边缘一扔,她才似想起什么,又笑了声,“想起来,还有件事没告诉严伯父您呢。”
  她唤一声“严伯父”,严守耀就忍不住浑身一颤。
  “您这么急急忙忙出城门,将云哥儿和严伯母扔在府里不管不顾,是因着柳城里,你藏着个外室和私生子吧?那可真不巧了,那孩子啊,压根不是您的。”
  快要气绝身亡的严守耀浑身一悚,立时便怒火攻心。
  他迷蒙的脑子已难以思考,多疑且自卑自私的性子却让他瞬间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他在地上抖动了几下,似是想起身去找个说法。
  珈以不再拦他,她揉身坐到一棵巨树上,看着树下的严守耀不断挣扎,鲜血从身上各处伤口里渗出来,引起了夜间密林中的狼嚎。
  当年严守耀故意在叶父面前捅了原身一刀却不让她气绝,火舌卷起之时,她几乎都能听见身后小弟低落的呻。吟声,更遑论是眼睁睁被困死在火海里的叶父。
  她如今,不过是报了仇而已。
  珈以在树上候了半夜,底下只剩零散的苍白人骨,她才揉身下树,舍了那马让它自去,踩过一路屋檐,落在了被大火烧了半夜的严府面前。
  半夜已过,镇宁浇了场瓢泼大雨,也浇灭了严家的大火,未曾波及到左邻右舍,而听闻过江湖人围了严家讨要说法的声响,又听见魔教众人与江湖人士打闹的响动,周围竟是一个敢出头的人都没有。
  雕梁画栋都变成了一片漆黑。
  和七年前的叶家何其相似。
  珈以坐在墙头,靠着墙边的那棵樟树,看着这满目荒凉,慢悠悠地从腰间掏出个水囊,饮了一口,将其余的尽数倒在了焦土之上。
  “十年之约,尚余两年有余,我另偿还于你。”
  她循着记忆,先去云哥儿的院子里翻找了一通,并未瞧见九岁小儿的骸骨或躲藏的人影,这才想到了之前瞧见的那个婢子的异样,摸去了主院。
  地道里,云哥儿其实已经醒了半个时辰了。
  他伸手试图推开上头的出口,可那上头不知是押了什么,重得他根本推不动,而他又害怕贼人未走,想起模糊间听见的阿娘的嘱咐,并不敢大喊大叫。
  父亲抛弃了他们,阿娘怕也已身陨,此后,他便没有家了。
  心中沉闷压着的东西似乎比那顶上的还重,可他却哭不出来。
  他孤身一人,便是哭了,也不会有人来哄,反倒引得贼人瞩目,徒增烦恼。
  云哥儿死死地攥紧拳头,试图从昏迷前的蛛丝马迹中找出些什么——他二哥便是再混账,应该也惹不起那么多的江湖人,况且父亲都出去解释了,又为何会被逼得弃家而逃呢?这其间,不可能没有预谋。
  可他却想不出任何疑点。
  父亲并不喜他与长兄相似的正义刚直的性子,往日议事从不叫他,书房他去不得便罢了,上次他在旁人面前说了几句,不过才说到日后的江湖梦,他爹便气极将他送回了后院,连前院都鲜少让他去了。
  他连府上来过何人都不知晓,又怎知仇家是谁。
  他竟这样没用,竟……
  云哥儿正咬牙死死忍住几乎将他压垮的情绪,猛就听见了头上的声响。
  他就像落在了陷阱里逃脱不得的幼兽听见了猎人的脚步声般。
  云哥儿伸手一摸,摸到了他阿娘放在他怀里的簪子,握紧了在手里,将尖利的那一头朝着入口,就等着入口被人开启时狠狠给人一簪子。
  有雨丝落了进来,入口不断扩大。
  云哥儿握紧手,猛地朝上方刺去。
  他的手腕却被人抢先一步抓在了手里,紧接着就是一声低笑,“不过就是这次忘了给你带糖葫芦罢了,云哥儿你怎么这般生气啊?”
  熟悉的声音乍然间让云哥儿回神。
  他瞪大了眼,天边已经破晓,他能看清眼前的人影。
  珈以被猛扑过来的小男孩撞到在了一地的废墟里,她的脖子被人死死搂住,她的肩窝里埋了个小脑袋,灼热的气息扑在她颈侧。
  云哥儿终于能放开嗓子,嚎啕大哭。
  他哭自己的家破人亡,也哭自己的年幼无力。
  他哭了许久,哭到眼睛生疼,哭到嗓子干哑,哭到牛毛般的细雨已将他浑身打湿,然后他才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站直身子,站在珈以面前。
  小小的男孩在这个雨夜脱去了所有的稚气。
  他的小身子挺得笔直,他的语调坚定有力,他说,“我要报仇。”
  有血花溅在了一地黑灰之中。
  珈以伸手过去,掰开了他紧握着的小手,答应他,“好。”
  她掏了手绢,将云哥儿被自己扣得伤痕累累的手掌简单包裹了下,然后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很和缓地告诉他,“报仇可以,但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仇恨的,是世上最可怜的人。我不希望你成为这样的人。”
  云哥儿耳边好似响起了模糊前听见的阿娘的嘱托。
  他拧着小脸,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男主他爹领了便当,女主正式成为男主的杀父仇人。
  至于她为什么要回过头来找云哥儿,自然是因为任务啊~
  之后便是两人相处的日常啦!
  看来大家不是很喜欢这些复杂的背后故事,但是为了整个故事展开,还是该说一说的~~
  毕竟咱们这个故事的主角是珈以,而她的主要就是完成任务……


第72章 魔教里的女侠(6)
  珈以带着云哥儿,连夜出了镇宁,赶了路,在次日傍晚到了潜林。
  她在潜林有一个小院子,便带着云哥儿住在了那。
  院子定时雇了人来打扫,倒是没显得有多脏乱,稍微收拾一下,就有了两个能住人的房间。
  两人都饥肠辘辘,珈以毕竟对潜林更熟些,出去买了饭食。
  她回来时,就看家云哥儿站在院子里那颗估计得有好几十年的梅花树前,仰头看着已经冒了花苞的梅树发怔,脸上放空的神情难掩悲伤。
  珈以放了饭食,走到云哥儿背后,待他匆忙回过头来想要掩饰脸上的神情,她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朝他伸出了两只手,一手摊开,一手紧握拳头,用还是哄孩子的语气问他,“云哥儿这会儿,是想要吃糖,还是想要抱?”
  连办法都是对小娃娃的办法。
  云哥儿努力了下,却还是没笑出来,只红着脸接了她递来的糖,放到了嘴里,抬头看着她,很诚恳地与她说了声,“谢谢。”
  珈以陪着他安静用了饭食。
  夜半时,她听见了细弱的,闷在被窝里的哭声。
  次日,那梅花树上的小花蕾,竟有半数,都是含苞待放了。
  珈以带着云哥儿,在院子里想要摘了梅花酿酒,折腾了一整日才弄好一小罐,晚间用了饭食,珈以又拿来个陶土瓦罐,先把那一小坛梅花酒给放了进去,又递了纸笔给云哥儿,“有些话,我知晓与旁人说了无用,那便写下来。”
  往前的云哥儿,即使有再多的烦忧,转开了心神依旧能露出笑颜,可逢此剧变之后,他已经三日未曾能笑了,人眼看着都飞快地瘦削下去。
  “将你如今的烦心事写下来罢,云哥儿。”珈以拧了下他自己扎的,凌乱的发髻,与他笑了笑,“人生总有些坎坷要迈过,你悲伤丧气也罢,满心斗志也好,日子总是这样过去的。如今你在伤神,好在还是有人在惦念着你的。”
  云哥儿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了桌上。
  他大哭了一场,珈以待他哭完,领着他去洗了脸,回来却是和他分别在桌前写了那纸条,最后才与他一起将分装在两信封里的纸条放到了瓦罐之中。
  瓦罐口抹了封泥,在梅树边挖了个坑,两人一起把瓦罐放了进去。
  “等你何时如愿以偿了,你再来打开这个瓦罐。”
  云哥儿点头,却又觉得不对,“那女侠姐姐你的呢?”
  “我的?”珈以笑了下,拿了根树枝,在那松软的土地上画了条鱼,朝那条鱼笑,“我的信,那时对云哥儿就不算是秘密了,你若是还想看,也可以看一看。”
  云哥儿看着那条鱼,也拿了树枝,画了一条,慢慢地“恩”了声。
  那日之后,他的确是渐渐好了起来。
  夜晚不再醒过来闷声哭泣,也愿意偶尔走出家门,更是重新练起了严家心法。
  叶严两家一来便是灭门之祸,不是没有缘由,他们这些武林世家的孩子,自小便会熟记家中的武功心法,便是为了能在心法毁损之后,再依样默出来。
  就在云哥儿振作四五日后,江湖上传播的流言,终于传到了潜林。
  传言说,严家之所以惹来灭门之祸,是因着惹了魔教。而他们会招惹上魔教,是因那将潜林叶家灭门的人,就是严守耀他自己,而他却将祸推给了魔教,更为此不惜杀了找他正名的长子,才激起众怒,给了魔教一个可乘之机。
  原本那些江湖人逼着严二,只是为了借他为突破口,让严守耀吐出些切实的利益来。没想那严守耀咬得死紧就是不给,有个人冲动之下就将严二给杀了,见了血,双方就此乱斗,却没想,严家突然就着了火,那主母与小郎君就这般死了。
  严家经此大祸,偏严守耀一人逃脱。
  那些逼上门去的人心中便瑟瑟发抖,正商议着该如何防着严守耀报仇,突然间就有个叶家旧仆站出来,揭了这桩陈年旧事。
  上好的借口摆在面前,那群人一合计,便传出了这流言。
  而潜林又是叶家旧地,叶父在潜林可甚得人心,这流言一传开,那街头巷尾的人,立时就将严守耀骂得猪狗不如,旁附流言假装为证者层出不穷,严守耀竟就这么被钉在了人人唾骂的江湖败类的耻辱柱上。
  云哥儿出门觅食,在面铺里将来龙去脉听了个清楚。
  他心里是不肯信的,可他偏偏又想起阿娘数次质疑长兄死因,想起他想学长兄,当着众人面说要坚守道义却惹得父亲大怒,再也不让他去前院。
  他一方面告诉自己不能这般质疑亲父,可另一方面,他却忍不住从记忆里去搜寻各种痕迹,想起父亲往日私下教导的理论,竟是越来越觉得,此事可疑。
  竟是连他都怀疑亲生父亲。
  云哥儿在面铺里心思急转,根本没吃几口面,偏这会儿天上开始飘雪,他在冷寂的屋子里独坐得手脚发凉,猛地才想起清早说有事要外出的珈以竟是如今都未归,心下惶恐惊惧,竟是连坐都坐不住,快步走到了院子里。
  他走得快,心中又惶恐不安,竟被脚下薄雪绊了脚,摔在了庭院里。
  薄雪落地化水,有些结了冰,有些却化为污水,将他一身白衣弄得污秽不堪。
  云哥儿这会儿却顾不得衣裳,匆匆爬起身来,又要去开院门。
  院门一开,他便听见了院外传来的有些粗嘎的男声,“洛师妹要喜欢这株梅,便是整棵都砍给你又何妨?”
  言语之间,竟是拔剑要跃上墙头。
  他的目标所指,正是埋了陶罐的那棵梅树。
  云哥儿心下一惊,快步出门喝止,他心下情绪翻腾,唯恐护不好这棵梅树更被珈以厌弃,便寸步不肯相让。偏那少年也是暴戾性子,又一心在心上人面前出头,哪里肯被他个小儿折了脸面,两人竟几言不和便动了手。
  那少年名唤何林,因天资出众而被师傅看重收为首徒,一贯在门内都是受万人敬仰的,怎料几十招过后仍不胜个无名小子,他心下恼怒,便出了杀招。
  云哥儿狼狈避过,砸在地上,跌破了嘴,吐出一大口血。
  何林执剑站在几步之外,冷笑一声,“小子不识人,我乃玄危宫首徒,你又是何姓名,家学深奥至此,又何必在这小门小户躲躲藏藏,快报上姓名来!”
  他这是在为自己挽尊,免得落个与蓬门小儿对打还赢得艰难的名声。
  云哥儿抹了把嘴边的血,看着周围墙上探头探脑的邻人,想严家如今的处境,只撑起身子站稳,“无名无姓,为何要报于你?”
  何林没了台阶,心下急怒,剑招一转,杀意毕露。
  他已起了杀心,招招犀利,云哥儿毕竟年幼,夺过几招后已是力竭气短,眼看着就被逼到墙角,那剑夹着杀气,直袭他的面门。
  身侧突然斜插一剑,将那杀招挡了,手腕一抖,逼得何林倒退了三步。
  “与小儿对打,反被激起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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