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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猎户家的小娇娘(作者:夜子莘)-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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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听她给自己乱扣帽子,气的大叫:“大伯娘,你不要血口喷人。”
  浣姐儿随着来生在袁林氏后面跪着,看事情越闹越大,寻思着她爹怎么还不过来,这种事要他爹下了命令才能放火,这会子还不来,莫不是把此事全权交给了袁石?若是如此,那沈葭和叶子怕是也要没活路了。
  她想了想伸手扯着袁来生的衣袖道:“我回去叫我爹。”
  袁来生嗯了一声:“只有这个办法了,快去快回,我看这边还能拖多久。”有高浣在,里正大人应该不会太苛刻,沈葭和叶子的事并没多少凭证,总还有一线生机。
  高浣起身走的时候沈葭绑在火刑架上也瞧见了,自然知道她是去干嘛,于是转了转眼珠打算想个法子拖延些时间。
  “袁大爷爷,昨晚上媳妇确实和叶子出去过,可那是因为媳妇觉得身子不舒服,夜里难受的睡不着,我家相公又不在,这才拉了叶子陪我去找大夫。若有人出门瞧见了也不足为奇,可这并不能证明李拐子和三妞便是我二人放走的吧。”
  袁石也不是个好糊弄的,淡淡的望向沈葭:“既然你说你去找大夫,那么哪家医铺可以为证?”
  他说完见沈葭闭口不言,又继续道:“若你说不出来,那可是在撒谎,罪加一等!”
  沈葭一颗心颤了颤,神色如常的与他对视:“媳妇没有撒谎,昨晚上是要去的,可因为夜里太黑,县城又早关了城门,我们便中途折了回来。因而又何处找得到人证?可媳妇近日来身子不适干娘一家人皆可为证。”
  袁王氏撇撇嘴:“你们是一个窝里的,她们自然肯跟你编瞎话。”
  袁石瞥了眼袁王氏,这婆子在村里什么名声他自然知晓,也并不愿与她多打交道。只淡淡道:“若想知道你们二人有无罪责,倒也简单。”
  他说着,转而看向一旁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袁三妞:“你说,到底是谁放你走的?”
  袁三妞披头散发的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对着自己的亲娘凝视了一会儿,弱弱的回道:“不曾有人,是我自己逃出去的,与任何人都无关。”
  袁石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死到临头了,倒还嘴硬。给我拿鞭子继续打,狠狠的打,我们袁家绝不姑息此等败坏家风之事来!”
  袁石下了命令,便有几个人拿着鞭子走过来,一下又一下抽打在袁三妞的身上,李拐子心疼的大叫:“你们别动她,要打冲我来,你们没看到她都要被打死了吗?”
  “她如今受的苦全是因为你!”袁石大喝一声,“若你肯好好明媒正娶,便没有今日这事。别以为你不是我袁家的人我就不敢动你,里正大人已将你们二人交于我全权处置,你与人私通我也绝不姑息!”
  “哈哈哈!”李拐子扬天大笑,眼角却落下泪来,“明媒正娶,若我可以明媒正娶又何至于有今天?而这一切,全是因为她!”
  他说着,恶狠狠的瞪向袁王氏,直看得她心底发寒:“虎毒不食子,你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我李金贵做了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袁王氏心底颤了颤,脊背一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袁石竖眉呵斥:“连他一起打!”
  极有劲道的长鞭一下又一下的挥过来,顿时响彻在整个岳王庙上空,周围也随之安静下来,只剩下李拐子和袁三妞二人的呼痛声。
  想到待会儿自己可能也会受这种折磨,沈葭绑着的双手握了握,手心已全是汗水。
  袁三妞身子本就弱,这会儿又吃了几鞭子,顿时疼的晕厥过去。袁石这才让人收了手,转而看向沈葭和叶子:“你们二人若不想吃这等苦头,还是老实交代为好,可别想再寻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蒙混过去。”
  沈葭毫不畏惧的望着他,唇角微扬:“袁大爷爷莫非想要屈打成招吗?你若无凭无据的便处置了我,却不知我家相公回来之时你如何交代。”
  袁石冷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侯家娘子,只可惜……我袁石不吃你这一套。侯远山再厉害,那也得按照村子里的规矩办事!”
  他说着向着一侧伸出手来,便有人会意的将鞭子递了上去。
  他把玩着手里的鞭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衙门里用刑逼人招供这一招总还是有它的道理的。若所有的用刑都是屈打成招,那这天下还不乱了套?兴许,给你吃几鞭子你便会乖乖说实话呢?”
  小葭此时若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她还清楚的记得,三岁那年她惹得沈菀不开心被楚王妃唆使婆子拿鞭子毒打一事,那次被打的伤势严重,险些一命呜呼,在床上躺了近三个月方才下得了榻。
  那次的痛苦与折磨她到如今还记忆犹新。
  也正因如此,她对鞭子有着深深的畏惧,如见瞧着袁石手里的长鞭,脸色也白了几分,再也装不出镇定的模样。
  袁石对她的表情还算满意:“看来这鞭子的刑罚或许对你有用?”
  他说着,将手里的鞭子在地上狠狠摔了一下,只吓得沈葭颤了颤肩膀。
  他威胁道:“你若再不说实话,这下一鞭可是要打在你的身上了。”
  沈葭握了握拳头:“我,无话可说。”
  袁石气的咬牙:“既然如此,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他说着,果真挥了鞭子向着沈葭的身上甩去,沈葭吓得不轻,顿时认命的闭了眼睛。
  而这一鞭子,却迟迟不曾落下来。
  感受到周围的氛围有些不一样,沈葭带着困惑缓缓睁开眼睛,一眼便瞧见那只差一公分便要挥在自己脸上的鞭身此刻竟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紧紧握着,手背上青筋暴起,似是用了极大的力道。
  顺着那只手望过去,却见自己身旁立了一青年男子,一袭靛青色银文勾边锦绣长袍,腰束月白色玉带,左侧悬了块晶莹通透的玉佩。头戴银冠,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儒雅风流,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望而生敬的贵气。
  众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原本冷寂的氛围似乎也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光芒万丈。
  望着那张俊美到不可方物的一张脸,沈葭的鼻子一酸,眼泪瞬时流了下来。
  他,怎么找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救星来了!猜猜这是谁:A 兄长 B 竹马

☆、第60章 

  袁石没料到竟然会有人中途截了自己的鞭子; 一时怒急; 正要发作,待对上那男子投递来的目光时却又忍不住颤了颤,双腿也跟着有些发软。
  跟前的男人纵使他不认得; 可从那通体的穿戴和气度来看,身份自然也绝不一般,又岂是他这等区区平头百姓堪招惹的?
  “袁石,你好大的胆子,还不赶快将你手里的鞭子放下来!”高里正突然大喝一声。
  众人这才发现; 那高里正此时竟站在男子身后; 上身微微前倾; 作维诺状。若非他突然开口说话,只怕大家都不曾发现他的存在; 只当是眼前这位……“贵人”的随从。
  高力正在薛知县跟前也不曾是这般姿态,大家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对跟前这面相高贵的男人起了猜疑。
  袁石被这一声大喝唬的松了手; 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低下头来,一句反抗的话也说不出。
  男子握着长鞭的手缓缓松开; 略垂眼眸; 淡淡看着那长鞭掉落在地; 在这寂静的岳王庙里发出一声脆响。
  他略微抬眸; 面无表情的扫视众人一眼,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兀自转了身; 大步上前去给沈葭松绑。
  “里正大人!”袁石终还是忍不住唤了一声,他早上向高里正禀报袁三妞和李拐子私奔一事,里正大人明明满口说着这是他的家事,让他按照村子里的规矩全权负责,如今说放人就放人,岂不是在打他的脸?
  高里正原本就有些怒气,如今看他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还想辩驳,斥道:“我许你处置李拐子和袁三妞,何曾许你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随意抓人,还企图屈打成招?你可知如今被你绑在上面的究竟是谁?待会儿贵人怪罪下来,你们整个袁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袁石被呵斥的又是一颤,怎么又关他家人什么事了?这男人究竟是谁?
  “愣着做什么,还不松绑?”高里正又喝了一句。
  里正发了话,急忙便有人上去给叶子松了绑。至于袁三妞和李拐子,他们二人私奔证据确凿,按照村规处置本没有错,因而不曾有人过问。
  沈葭一直呆呆地看着温柔的为自己解着绳索的男人,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掉下来,落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也不自知,只一个劲儿的哭着,泣不成声。
  男子伸手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一脸嫌弃的看着她:“傻丫头,看到我难道还吓着你了不成?本来就长得丑,如今这一哭可就更难看了。”
  虽是责怪,但话语里旁若无人的宠溺味道太过明显,以至于周围越发安静下来,各怀心思的瞧着那俩人。
  沈葭被他的话逗得破涕为笑,嗔怪着瞪他一眼:“你才丑呢,咱们家就你最丑!”
  男子食指微微弯曲,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点两下,无奈地摇摇头,跟着笑了。那笑容如沐春风,又似三月里的明媚朝阳,灿若月华。
  底下的妇人丫头们不时抬起头来偷偷瞄上几眼,渐渐红了脸去。
  这时,庙门外传来一道声音:“知县大人到!”
  薛知县突然来到他们这小村子里,众人心里微惊,自觉地避开了一条道儿,目光迎上跨过门槛走进来的中年男人。
  薛知县一身整齐利落的官服,脚下的步子飞快,急匆匆的赶过来,带着身后的衙役们纷纷跪了下来:“下官不知世子殿下亲临小县,未曾接驾,实乃下官失职,望世子殿下降罪。”
  薛知县这一番话使得原本还在瞧热闹的众人神色一变,全都“唰”的一声跪了下去。不管世子殿下是个多大的官儿,知县大人都跪了,他们跟着跪下来总是没错的。
  一时间站在庙里的便只剩下沈葭和沈津锡两人。
  沈津锡,当今楚王爷故去的原配王妃留下的独子,也是楚王至今唯一的儿子,沈葭同父异母的兄长。
  沈津锡的母亲去世之后,楚王爷另娶继室,便是如今的楚王妃。因沈津锡与继母关系不睦,自幼便从了军,常年累月的不在王府居住。
  沈葭在王府的时候,一共才见沈津锡回家两次。
  第一次,她六岁那年,沈津锡自军营回来恰好见她被沈菀带着一众婆子欺负,便上前帮她教训了沈菀,还带着她在街上买了很多小玩意儿。
  沈葭毕竟不是真正的六岁小娃娃,知道沈津锡在王府的地位不同,因而便有些刻意讨好,努力让自己成为惹沈津锡喜欢的样子。
  她记得那时沈津锡曾说,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他再没体会过家人的感觉。他觉得跟她在一起自己突然像一个真正的哥哥了,很想好好保护她这个妹妹。
  人心都是肉长的,沈津锡对她真心以待,她也真的把他当成了哥哥。
  那段日子里她被沈津锡罩着,小日子也和以往相比滋润了不少。
  然而好景不长,半年不到,边关战事吃紧,他领了皇命来不及与她告别便急匆匆的走了。
  此后一别便是八年。
  前五年,他们偶有书信往来,再加上沈葭和奶娘住在偏院,沈菀和王妃很少再找茬,日子过得平静许多,因而那段日子并不难熬,不知不觉的也便过去了。
  可从沈津锡离开的第六年开始,他的书信突然就断了。
  她曾日日盼,夜夜盼,甚至想过亲自去边关找他,可后来被奶奶拦下来。
  这样的日子熬了一年,她迫切的心才一点点凉了,不再日夜等着他回信,继续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打算把沈津锡这个或许并没有那么在意自己的哥哥埋在心底,再也不想了!
  谁知到了第八年,她觉得自己都要不记得他时,他竟然又回来了。且第一件事便是跑去偏院向她解释。
  原来,三年前突然断了联系是因为军营内部出了矛盾,他遭人陷害,被骗到了沙漠,险些便死了。后来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又重新回到军营,并亲手杀了那个陷他于危难的副将,清理了军营。
  听他说起自己的经历,沈葭心里很是心疼。纵使当初的亲近有刻意讨好的成分在,但那半年里他对她的好她一直记得,自然不舍得他有危险。
  好在她的哥哥又回到了她的身边,且没有忘了她。
  沈葭觉得自己是个知足的人,她不贪求什么荣华富贵,锦衣华服,只愿和哥哥、奶娘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只是,老天连她那一丁点儿的愿望都不愿意帮她完成。
  那一次,她看到哥哥袖口里藏了一支木槿花白玉簪子,只当是心仪了哪个姑娘,一时好奇便争抢着要瞧,谁知一个不慎那簪子落在地上碎成了两瓣。
  沈津锡盛怒之下推了她一把,神色复杂的走了。
  第二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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