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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猎户家的小娇娘(作者:夜子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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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林氏笑道:“小葭是我的干女儿,我自然要好好帮你们操办。咱们两家离得近,倒也不必过于繁琐。这两日先去测了你们的生辰八字,待腊月二十六,你只请了媒人前来下聘,咱们把日子订下来也就是了。”
  沈葭诧异地抬头看向袁林氏:“既然是咱们自己订的,何必再请媒人这么麻烦,一切从简不就成了?”
  侯远山忙道:“要的,我名声不好你还愿意嫁给我,我总要让你幸福,也要让村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我会一辈子宠着你。”侯远山本就是有些木讷的性子,如今说出这一番话来,沈葭还未怎样,他自己就先红了脸,两只手局促地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众人看着那老实憨厚的汉子,皆是忍不住会心一笑。
  *****
  腊月二十六这日,侯远山早早地便去县城请了媒人上门,带来的聘礼也是极为丰厚。
  聘金六两六,聘饼一担,公鸡母鸡各一只,猪肉五斤,酒四支,冰糖、桔饼、冬瓜糖、龙眼各两斤,糯米十二斤,白糖三斤二两,椰子一对儿,龙凤白玉镯一对儿……
  村子里的规矩,大人们谈亲事,儿女们是不能往堂屋里进的。叶子好奇,便拉了来喜偷偷趴在门缝里瞧着。
  看到那满满两箱的聘礼叶子有些目瞪口呆,远山哥……这么有钱啊!当初二哥娶二嫂那会儿去下聘,可是连这些的一半都不到。
  来喜还只是个孩子,哪里会想这些,只看着那油纸包裹的糖果流口水,恨不能现在就冲进去开吃。
  叶子见了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小馋猫,就知道吃!”
  来喜委屈地揉揉头,对着叶子哼哼一声,转身跑走了。
  这日过后,侯远山和沈葭的婚事就此定了下来,成亲的吉日选在过年后的三月初九,村子里一时间热闹开来,流言飞语也随之传开,更有不少人私下里传闻,沈葭怕是活不过明年的三月份了。
  沈葭对于众人那迷信的言论自是不管不顾,只安安心心地待在家里做嫁衣。
  而这期间,沈葭听说瞎了一只眼的刘二少爷怒火之下带了一群人将冯大婶子家砸了个稀巴烂,甚至扬言要将她的女儿翠花卖去窑子里。冯大婶子为此每日里在家里鬼哭狼嚎,惹得邻里乡亲夜不能眠,对她的意见也是极大。
  对此,沈葭倒是没什么反应,想到那日若非远山哥赶到,自己有可能被那痞子糟蹋,沈葭便觉得不寒而栗。冯大婶子不知得了那痞子什么好处,竟然伙同她女儿干出这等黑心窝子的事情来,如今弄得这般下场,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都是报应!
  而隔壁王大娘家的来旺,腿伤好了之后第一件事也是急急忙忙地跑来找沈葭询问情况。说是询问,倒不如说“质问”更为恰当些。
  沈葭正在院子里喂猪,袁来旺一进门上去便是命令的口气:“你不准嫁给那个扫把星!”
  这下沈葭怒了,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你才是扫把星,你全家都是扫把星!”流言还真是可怕,一传十十传百的,真不知道远山哥以前一个人怎么抵得住的。
  袁来旺的腿还没好利索,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我说的是真的,他爹娘还有陈麻子家的春花全是被他克死的,他就是个扫把星,你要嫁给他,他会害了你的。那样一个扫把星怎么能配得上你?小葭,你赶紧把亲退了,你若实在想嫁人,赶明儿我娶你!”
  沈葭这几日听着外面的流言虽表面上平静,但到底心里窝着火呢,如今听袁来旺当着她的面这么说远山哥,她顿时气得将手里的猪食尽数泼在袁来旺身上,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我看你才是扫把星,还让我把亲退了等你娶我,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嫁给你?”
  人贵在自知之明,像袁来旺这种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会看上他的痞子,她都怀疑是他脑子出了问题。刚刚那话还说的她没人要,迫于无奈嫁给远山哥一般。真不知这人到底哪里来的优越感,沈葭想想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世上的奇葩还真是无处不在!
  沈葭往袁来旺身上泼猪食的时候,袁来旺嘴里的话还没说完,恰好张着嘴巴,那猪食便好巧不巧地泼进去一些,甚至有烂叶子挂在了牙齿上。
  袁来旺被她这么一搞,整个人顿时僵在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满嘴的猪食味道让他觉得浑身一阵颤栗,心里蹭的窜起一团火,忍不住就要炸毛:“啊!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沈葭:哎呦我这暴脾气~
  二更来啦,第五章和第七章终于可以看了,简直要哭~


☆、我泼你又怎样

  看他这样,沈葭心里的怒气顿时消了大半,一脸挑衅地看着他,他这种人根本就是活该!敢骂远山哥是扫把星,她泼猪食都是轻的了,要有下次,她才不会这么算了的!何况今日远山哥在家里没出门,她更不会怕这袁来旺找麻烦。
  沈葭笑着摊摊手,眸中透着一丝得意,却并未答话。
  袁来旺气得一双鼠目瞪得老大:“你竟然拿猪食泼我!”
  “我泼你又怎样,还嫌浪费了家里的苞米麸子呢。”沈葭毫无怯意地看着他,说完瞥了眼一旁的猪圈,“跟我家猪抢食吃,怎还怪上我来了?”
  袁来旺突然发现跟前这小妮子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乖巧的像只小兔子,怎么刚订了亲就成了刺猬,动不动就拿刺扎人。
  袁来旺看她那盛气凌人,却有着另外一股子味道,突然间竟忘了要生气,似是傻了一般怔怔地盯着她。嘴里仍叼着几根才叶子,缩头缩脑的,很是滑稽。
  这时,叶子恰好从屋里出来,看到袁来旺浑身猪食站在那里,眼睛竟然还色眯眯地盯着沈葭看,嫌恶地拿起墙头的扫把追了过去:“你个死袁来旺,又来我家干嘛,再想打我小葭姐的注意,看我不阔死你!”
  袁来旺如今腿脚还没好利索,见叶子拿着扫把冲过来单腿蹦着往后跑:“袁叶子你个泼妇,仗着我腿脚不便就欺负我,等老子好了看我不收拾你!”
  叶子拿了扫把将他赶出家门,顺便拴上门栓,冲着那边碎了口唾沫:“还好意思提你脚的事,敢爬到我家屋顶上偷听,摔死了都是活该!”
  见那边没动静了,叶子才拍了拍手,转身看向沈葭:“小葭姐,这种人以后别跟他废话,直接赶出去。这个死袁来旺,看见他我就讨厌。”
  沈葭扯了扯嘴角,指指刚刚扔在地上的猪食盆子,眨巴两下眼睛道:“我没跟他废话呀。”
  叶子看着那猪食盆子,再想到袁来旺方才的囧样子,噗地一声捂着肚子笑起来:“我说那家伙怎么成了那副德行,原来是你干得?”
  沈葭捡起地上的盆子:“谁让他骂远山哥是扫把星的,泼他一盆猪食我还嫌糟蹋了猪的粮食呢。”
  叶子忍俊不禁:“我说你平日见他都是软着来,今儿个怎么厉害起来了,原来是护短来着。”
  沈葭白她一眼:“以前软着来是打不过他,家里又没个帮得上的人,怕吃亏才这么干的,他如今瘸成那样儿,谁还把他一个泼皮放在眼里?”
  叶子眨巴着眼睛,像从来不认识沈葭一样:“小葭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势利……”
  沈葭:“……”势……利?
  *****
  袁来旺一瘸一拐地回到家,袁王氏看儿子一头猪食,顿时心疼的跑过来:“哎呦,我的儿啊,你怎么成这样了。”说着,又转而去骂屋里的三妞,“袁三妞,要你干什么吃的,没看见你弟弟都成什么模样了,还不赶紧去烧热水去!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
  袁三妞烧了热水,袁王氏一边给儿子洗着头上脸上的猪食,一脸心疼地哭道:“我的儿啊,你快跟娘说说,到底是谁把你搞成这样的,我一定饶不了她!”
  袁来旺想了想道:“是叶子,叶子泼的!”他觉得这股气还是要出一下的,但他又不想真的伤了自己的未来媳妇儿,那就只好让叶子来当替罪羊了。反正刚刚叶子还拿了扫把赶他来着,如今让她吃点教训也不吃亏。
  果然,袁王氏一听立马拍着大腿蹦起来:“又是叶子那个小杂种,看我不去卸了她!”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又转而对着儿子语气温和了些:“儿啊,你先自己洗干净,再换件衣裳。娘这就去她们家给你出气去!”
  她说着去杂货屋里拿了铁锹便气势汹汹的到了叶子家。
  沈葭刚又重新煮了猪食喂猪,见袁王氏一进门就骂骂咧咧地喊着叶子,她看了看手里的猪食,心中暗想,莫不是又要跟她家的猪抢食吃来了?
  她想了想,将盆子里的猪食倒进猪槽里,刻意留下来一小部分端在手里,转而一脸笑意地看着袁王氏:“王大娘,你找叶子有事?”
  袁王氏原本不想搭理沈葭的,但想着自己儿子心心念念着她,便黑着脸道:“叶子那死妮子,刚刚泼了我们家来旺一头的猪食。小葭啊,大娘看你是个好的,可别被那起子死丫头给带坏了。”
  沈葭蹙了蹙眉头:“是袁来旺说那猪食是叶子泼的?”
  “可不是吗,若不是我儿子说的我会相信?来旺这孩子老实,平日里最不会撒谎的了。而且你去瞧瞧,我家来旺这会子身上还馊着呢。”
  沈葭笑了笑:“大娘,我当然知道袁来旺身上有猪食,却不是叶子泼的。”
  “不是叶子?那是谁啊?”袁王氏撇撇嘴,明显的不相信。
  沈葭举了举手里的猪食盆子:“我泼的。”
  “你?”袁王氏看着沈葭手里的猪食盆,眼珠子转了转,琢磨着若真是沈葭泼的,他家儿子冤枉在叶子身上还真是有可能的。
  想到自家儿子一心护着她,她竟然泼猪食在儿子身上,袁王氏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恼怒着将手里的铁锹在地上敲了敲:“好啊你个死妮子,竟然是你泼我儿子,亏我家来旺还当你是个宝呢,我看呀你跟这一家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子看上你,还真是瞎了眼了。”
  沈葭眸中闪过一丝讥诮,也懒得与她起争执,只举了举手里的盆子:“大娘如果不想这猪食再泼在你身上,还是快快从我家离开的好。”
  想到儿子回家时那狼狈的模样,袁王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面上却佯装淡定:“小葭,亏你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呢,竟然跟叶子那野丫头一样没教养。我看呀,你就是被她给带坏了。”
  沈葭嘲讽地勾了勾唇:“对付王大娘这样的,如果谈教养,只怕这家里早就被你掀翻了。”
  她说着瞥了眼侯远山家的方向:“今儿个远山哥好似没出门,大娘如果不想再在炕上躺个十天半月的,还是不要惹什么事端的好。”
  “你敢拿侯远山来吓唬我?”袁王氏气的脸色一变,眸中渐渐有了惧怕。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提起侯远山她的确是有些心怵。
  这时,却见沈葭对着袁王氏身后的方向笑盈盈地唤了一声:“远山哥!”
  袁王氏身子一个哆嗦,扭头看到身后一堵高大的肉墙,她脸上忙堆着笑:“远山呐,我……我闹着玩儿的……我……我走,我这就走。”
  袁王氏说着,慌里慌张地就要逃,谁知太过慌张,一出门就被门外的大石头给绊着,只听“哎呦”一声,整个人便趴在了地上。
  沈葭忍俊不禁地看着,这时叶子也跑了出来,对着地上的袁王氏做着鬼脸:“大伯娘,你给我们家刨了这么大一个坑,可怎么赔啊?”
  沈葭无奈地拉着她:“不是说不让你出来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叶子笑了笑:“远山哥不是来了嘛,反正她也不敢拿我怎么样了。”
  沈葭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门口的侯远山,二人相视一笑。
  叶子看他们俩柔情蜜意的模样,酸溜溜地撇撇嘴,又呵呵一笑:“那个……你们俩聊吧,我回屋了。”
  她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进了屋后忍不住探出个小脑袋,对上侯远山看过来的目光后,又悻悻地关上了屋门。
  沈葭缓缓走上前去,还没说话倒先红了脸:“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想到再过些日子就要嫁给她了,沈葭觉得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
  侯远山也有些局促的说道:“我……听到这边有争吵,所以来看看。”
  “上次的聘礼……你需要打不少猎物才能凑到吧?”想到后来干娘说这比寻常人家的聘礼多一半有余,沈葭顿时有些心疼。没想到两人的婚事,他竟比自己还要用心。
  侯远山憨厚地笑了笑:“也没有,我去年打过一只狐狸,那皮很值钱的。”
  “是……你之前给我盖的那张狐皮吗?”沈葭想到自己刚醒来的时候,身上就是裹着一张狐皮的,原来竟是他自己打来的,只怕当时也是十分危险的吧。
  侯远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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