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人体模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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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青这时还光着身子，想起郭小晨是个女孩，他赶紧抓起浴巾，挡在自己下半身。赵川慢慢放下夏青的腿，转过身漫不经心地问郭小晨：“有事吗？”
　　　　郭小晨径直走到赵川身前，嘴巴贴近他的脸颊说：“我做了百合银耳羹，要尝尝吗？”
　　　　“放那吧。”赵川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语气十分冷淡。
　　　　郭小晨斜眼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夏青，眼角湿润，双耳红肿，ru头挺立，肌肉微颤，浑身上下都是一块块的红痕。
　　　　“看不出来，你这工作效率够高的啊。”　说完“啪”地一声郭小晨把银耳羹放到桌子上：“银耳羹败火，多吃点啊。”然后挺了挺腰杆和脖子，转身走出屋去。
　　　　只剩下二人的画室突然安静的可怕。夏青像大梦初醒一般睁大了双眼。他尴尬地看了看赵川，赵川也浑身是汗，涂满油脂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一双暗藏情欲的眼睛扫上夏青的脸庞，正好与夏青游移的双目相汇。夏青仿佛被那眼神烫了一下，赶紧扭过脸去，不敢与赵川对视。他站起身，飞快的把浴巾裹在身上，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画室。
　　　　赵川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画室里。解开他那件过膝的浴袍，下身的火热早已坚硬、挺立。他舔了舔小指上的油汗混合物，那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人味道，然后眯起眼睛，意犹未尽地翘起了嘴角。
　　　　
　　　　第12章
　　　　
　　　　夏青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再也没有出去。他擦去身上残留的橄榄油，穿上睡袍，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
　　　　夏青平时跟女友也是做的，但是他们都是特别单纯的青年人，没有那么多花样。一般就是kiss、摸摸，爱爱，玲玲也不会对夏青做什么过分的事，所以夏青那些敏感的地方都没被开发过。
　　　　他分不清那强烈的快感到底是穴位按摩的效果，还是性的刺激。而且他也不敢往性的方面去想，他跟赵川都是男的，怎么可能有性的联想呢。
　　　　他只是为自己的失态和被郭小晨看到感到羞愧。想到之后还要跟他们在一起相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川果然一晚上都没有来找他，夏青躺的迷糊了，索性蒙头就睡，希望赶紧忘掉这一切。
　　　　第二天夏青早早就醒了，他洗漱完毕，闻到了一楼飘上来的食物香味。
　　　　他来到一楼，发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点：皮蛋瘦肉粥、鸡蛋薄饼、培根卷芦笋、什锦炒饭、水果沙拉……郭小晨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看到他下楼，淡淡道：“来的正好，饭刚做好。”然后就继续忙碌，没有多看他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本来夏青还在想要怎么面对郭小晨，没想到人家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风淡云轻。
　　　　夏青“哦。”了一声，也装作什么都么发生的样子赶紧吃起饭来。
　　　　到了开工的时候，夏青来到画室，看到赵川正坐在画架前修改自己的作品。夏青正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想到赵川一见他就大谈国内经济形势，然后骂起了暴跌的股市，对昨天的事只字不提。夏青胡乱接了几句，赵川便要他过去摆造型。
　　　　于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屋子里的人继续他们的日常工作。虽然免去了解释的尴尬，但这种过分的平静却在夏青心里种下了一颗惴惴不安的种子。
　　　　如此又画了几天，夏青的心情逐渐平复，以为可以这样平静地工作到结束。　没想到赵川又搞出新花样，他拿出一根绳子，要把夏青捆上。
　　　　看着赵川手中两指粗的麻绳，夏青的喉头上下动了动，咽下一口口水问：“赵哥，咱能不捆吗？”
　　　　赵川反问他：“你知道这组画的主题是什么吗？”
　　　　夏青摇摇头。
　　　　“这组油画的主题就是‘献祭’。”
　　　　“献祭？”
　　　　“是的，我前一段时间出去采风时，在一个山村里听到一个传说……”赵川开始讲起自己听来的故事。
　　　　那是一个四面被大山环绕的闭塞山村，传说在古时候，大山深处有一只妖兽，总是叼走家畜，祸害庄家。村里人派巫婆与它沟通，那妖兽说，自己在山上住的寂寞，如果村民给他献祭一个美女作伴，它便不再下山。于是村民们选出村里最漂亮的一名少女，打算把她献给妖兽。结果那个少女的恋人，为了救她，把自己打扮成女孩的样子，捆上麻绳，套上袋子，被抬进山里。
　　　　那少年本来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晚上妖兽化为一名强壮的青年出现在他眼前。那青年见他虽然不是女性，但面容俊俏便没有怪罪于他。从此村里人过上了平静的生活，而人们也再没见到过妖兽和这个少年。
　　　　“这个故事是不是很美？”赵川问他。
　　　　“确实很美。”
　　　　“我现在要表达的就是少年被献祭的样子，所以绳子必须要捆上。”
　　　　“那，好吧。”
　　　　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夏青配合着让赵川将他捆起来。然后跪趴在静物台上。两只胳膊从后背被高高吊起。
　　　　
　　　　第13章
　　　　
　　　　“要听点音乐吗？被捆的时间可能会有点长。”
　　　　“听赵哥的，我都行。”夏青对工作的态度一向是认真而顺从。
　　　　于是，赵川用一组小音响开始放起了音乐。乐曲静谧舒缓，时而风声阵阵，时而鸟声鸣鸣，让人仿佛置身于原野、密林、仙境一般。
　　　　在音乐声中，赵川帮夏青把脸放平，贴在静物台上。然后又把他跪地的双腿分开了一些。腰部继续抬高，使撅着的屁股更加挺翘。
　　　　赵川又用一个小喷壶在夏青身上喷洒一些水溶性的粘液，然后在他身上撒下几把花瓣，那些花瓣大部分落在了地上，一小部分就黏在了夏青身上。
　　　　做完这一切，赵川忍不住欣赏起来：“不错，跟我预想的一样完美。”
　　　　“赵哥，造型摆完了吗？”夏青被这个姿势搞的有些难受。
　　　　“马上就完了。哎？这里怎么黏了几片花瓣，这么美丽的地方一定要露出来才好。”
　　　　说着，赵川用手去摘黏在夏青屁股上的几片花瓣。
　　　　可一触碰到夏青充满弹性的臀，手就舍不得离开了。他忍不住用两只手掌包裹住整颗屁股，转着圈的揉弄了几把，然后把两片臀瓣往外掰开，想欣赏这具身体最美丽的地方。左右相分的力道拉扯着会阴部位的软肉和紧闭的后穴，穴口上的褶皱被横向拉开，从没被拉扯到这种角度的穴口被刺激得微微开启，一阵难耐的快感从穴口扩撒开来。
　　　　“呜……”夏青被激得发出一声呻吟。
　　　　赵川又往手上吐了几口唾液，手指开始围着夏青后穴画圈，并轻轻地，柔柔地，一拱一拱地往穴口里钻。
　　　　“呜…赵哥，你…干什么？”夏青忍不住浑身战栗，他的后穴被赵川弄的麻痒难耐。可是身体被捆住，不能动也不能躲。
　　　　“放松点，我是在帮你找感觉。”赵川面色如常，手指上的动作却愈发淫荡。
　　　　“什，什么感觉？
　　　　“画中人物的感觉，被献祭的感觉。”
　　　　“呜…我…我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用身体好好感受就行了。”
　　　　赵川的手指就着湿滑的唾液开始往穴口里蠕动。刚伸进去一节，就被夏青下意识地紧紧地吸住。
　　　　“怎么这么紧？……难道你这里没有被碰过？”
　　　　“那里…好脏，为什么…要碰？”夏青艰难地回答“……真没想到，我看你在夜店跳舞还以为……”
　　　　“以为…以为什么？”
　　　　赵川没有回答他，只是加重了手指的动作。那手指猛烈的一插到底后，又缓缓拉出一截，“啊！”夏青忍不住叫了出来。那声音的结尾带着拐弯令他感到极度羞耻，为什么自己的叫声听起来这么淫荡？他为自己感到丢脸，在他心里这种声音不该是男人发出的。
　　　　赵川见他有反应，手指便不停地在小穴里进出，开始是缓慢，然后加速，逐渐猛烈。随着手指的动作，夏青感到一阵一阵麻痒从后穴里传来，他难耐地摆动着屁股，想要把后穴中的异物挤出去，可每一次排挤都换来更深更重的戳刺。
　　　　在这一下下的戳弄中，后穴变得越来越热，进出也越来越顺畅。夏青逐渐适应了这异物的进出，他紧紧咬住下唇，把到了嘴边的呻吟牢牢锁在牙齿后面。就在他渐渐能控制自己的时候，赵川下流地又伸进一根手指。刚刚习惯细物的穴口立刻被撑的更大，并且，赵川在伸进两根手指的时候又坏心眼地在穴口里转动了一下。这巨大的刺激让夏青一下子叫了出来，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小腹一热，一股白灼喷射到地面的衬布上。
　　　　“才两根手指就不行了，真是让人没想到。”
　　　　赵川抽出手指，坏笑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夏青。
　　　　夏青瘫倒在地上浑身无力地颤抖着，他后穴红肿，脸颊蹭的通红，两只膝盖也磨破了皮。
　　　　“你这样子今天恐怕是不能工作了。”说着赵川解下捆在夏青身上的绳子，把他整个身子抱了起来。
　　　　“赵哥，我自己能走。”
　　　　“别说话。”赵川不让他张口。
　　　　他把夏青抱回房间，放到床上，轻轻摸了摸夏青身体上被绳子捆绑出的淤痕，和磨破皮的膝盖，有些心疼。
　　　　夏青低着头，不敢看赵川。他努力张了张嘴，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赵哥，咱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夏青想说“不正常”，但那三个字他有点不敢说出口。
　　　　赵川用一根手指扶上他的嘴唇：“我说了，这就是工作。”
　　　　“但是…身体…好奇怪……”夏青的脸涨得通红。
　　　　面对夏青的疑问，赵川郑重其事地对他说：“你知道搞艺术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夏青一边摇头一边回答他。
　　　　“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自己的心灵打开。”赵川停顿了一下，盯着夏青问：“你觉得你自己的心灵打开了吗？”
　　　　“……”夏青答不上来。
　　　　赵川搂住他的肩膀，嘴巴凑近他的耳朵，柔声道：“别想那么多，先好好休息。”赵川口里的热气喷到夏青耳朵上，又是一阵麻痒，夏青脸涨的更红了，只好顺从地点点头。
　　　　
　　　　第14章
　　　　
　　　　午饭是赵川让郭小晨送到夏青房间里的，还有几瓶治外伤的药膏。夏青没有胃口，便胡乱吃了一些。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这几天的遭遇，还有赵川口口声声说是工作，但却无比下流的那些事情。
　　　　赵川真的只是找我来当人体模特的吗？他脑子里无数遍地问自己，却没有人告诉他答案，可是他的心已经在渐渐否认。他开始有点悔接了这个工作。如果不是因为合同和钱，他真想一走了之。
　　　　第二天，夏青一天也没看到赵川下楼，到了晚上，他决定主动去找找赵川谈谈，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大不了就真的不干了。
　　　　他记得赵川的房间是301室，便走上三楼。楼梯口第一间房就是301。门没有锁，虚开着一条缝，他敲了敲门板，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抬手轻推开门，屋里一片昏暗，只有几盏壁灯投射出暗黄微光。
　　　　“赵哥，你在吗？”
　　　　屋里没有人回答他。
　　　　夏青慢慢走进房间，小心地四处张望着。
　　　　这是一个里外套间的房子。外面一间摆满了油画、照片和艺术品。夏青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了看，那些油画都是人物画像。仔细一看，画的居然都是同一个人。
　　　　那是一个安静斯文的年轻男人，瘦长的脸颊，高挺的鼻梁，温润的薄唇　，乌黑通透的眼眸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整个人透着一股干净、文艺的气息。在几张一般肖像画里还有一张他的裸画，因为时间久远，画面有点开裂了。
　　　　看着画中人的面孔，夏青不知为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总之这感觉很奇怪。
　　　　除了这些油画，房间的墙壁上还挂了不少木质相框，里面摆的是一些照片。有一些是赵川的照片，看起来比现在年轻，比现在瘦，可能是他学生时代照的。还有一些是他跟画中青年的合影，都是一些简单的生活照，但两人笑的十分开心。
　　　　咦？这个人是？
　　　　夏青在几张二人合影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脸庞，这不是郭小晨吗？照片中的郭小晨看起来比现在显小，皮肤有点黑，梳着短发，也没心没肺地笑着，完全不是现在阴阳怪气的样子。
　　　　看来这个郭小晨跟赵川早就认识了，而且她跟赵川的关系也不一般。只是这个画中的男青年是谁呢？难道是赵川曾经的模特？
　　　　夏青正想着，里侧套间里却传出阵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两个人在里面说话。他走过去贴在门边问：“赵哥，你在里面吗？”没有人回答他。他又喊了几声，依然没有答复。
　　　　他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间卧室，跟他房间的布局很像，简单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