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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彩虹号-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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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了,这里只有我和你!”
  “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算没事,也要做个样子嘛!”
  “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
  这次对话不久,郑茹鹃便回集团去了,只留下了虚假的承诺。
  刘得胜越想越不对劲,这次的事件真如那个女人所说的,没那么简单吗?为防万一,他也留了后手。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她的合伙人绝不仅止于自己,还有多少,只有这个女人自己知道,其余的合伙人隐藏在哪里,处于什么位置,一切不得而知。
  雨夜不休,又现枕边谈话。
  这次是刘得胜主动对妻子吐露心声,言语充满隐忧,令听者为之容愁。
  “琳,你睡了没?”
  “怎么啦?”妻子翻转身过来。
  可次次刘得胜欲言又止,显得非常为难,犹豫不决。
  “没事的,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发生了什么?”妻子看着丈夫煎熬似的表情,凛然的问他。
  “也没什么,具体我说不清楚,就是……”
  刘得胜此时的难受心情,想是无法用言语表达,故而令他倚靠在床头,身体蠕动着。
  “就是有种不好的感觉,感觉要出事了!”
  妻子也学着他,靠在床头,担心的问,“是不是小铺主们维权的事啊!不是都谈妥了吗?”
  看见老公不说话,只是直视着床尾,妻子继续说,“我都按照你的吩咐,将账目弄好了,不深查细究,肯定没问题的,是不是哪里又出问题了!”
  即使妻子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但刘得胜还是在考虑要不要将他和郑茹鹃的那些事对她说清楚,可又害怕她知道得越多,反而越危险。
  来回权衡之后,他还是决定告诉妻子一些事情的真相,即使自己日后出了什么事情,还有她这个知情者。
  “是那个女人吗?”
  刘得胜转脸看向身旁一脸惊恐的妻子,安慰般的轻声说,“你不要多想,我现在告诉你,那个女人就是现在集团派来调查我的人,就是她!”
  “郑部长?”
  “嗯!是她。”刘得胜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在集团任职的时候,这些你应该都知道!”
  “也对,她的能力确实有口皆碑。”
  “我还是讲讲,她是怎么教唆,噢,或者说是和我一起‘合作’的那些事吧!”
  随后,刘得胜一五一十向妻子讲述了不法事情的细枝末叶,毫无遗漏,其中唯一不道破的信息就是他与她的秘史。
  然而,在这一晚过后不久,刘得胜果然出事了,按照他的吩咐,准备离境的妻子,也意外的遭遇了一场离奇的车祸,不幸逝世,而背后的凶手或幕后指使者,直指深藏不露的那个女人。
  当时,刘得胜不敢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女儿,只是说她妈突然不知所踪,后来得知切实消息的刘曦渃悲痛欲绝,几乎晕厥过去,幸好有旁人搀扶,又苦苦劝慰一番,终究使它成了过往烟云。
  可是,极其伤痛的记忆,在受害者的心里,不管岁月沧桑几何,一旦想起,也总是历久弥新,伤人至深。
  

  ☆、213奇案

  
  十几年前的天气,不也很晴爽么!
  “起风了!”
  郑曾喃喃自语,司机已经为他披上了外衣,随后便坐进了豪华小车。
  “曾哥,有把握吗?”身后的高谢天问他。
  “还用问吗?”在一旁的欧阳洸对此投来了不屑的目光。
  固然,在一场又一场的资本猎宴中,郑老大为人胆大心细,合伙人之一的高谢天则相对保守谨慎,而欧阳洸压根就是老大哥的跟屁虫,走哪跟哪。
  坐在车内的郑老大,从车窗内透出一丝诡谲的微笑,只看了高谢天一眼,便示意司机开车离开了长洲证投大厦。
  在没认识郑曾之前,高谢天只是一个倒卖公债票券的生意人,有自己的想法。
  沙陆长洲,一个神奇魔幻的千古商都,承载了多少豪门贵族淘金的发源地,历史篇章上记述的文字满是血与泪。
  这些人之中,就有郑曾、高谢天和欧阳洸三人,都是下海的弄潮健儿,心思缜密,胆气过人,头脑绝不简单。而他们发家致富的决定性“战役”,就是那次贴水事件。
  所谓贴水事件,别称“213奇案”,发生在当年的3月21日,是商投界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213是一个良性公债产品,兑付办法是以固定票面利率外加保值贴息,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
  正是由于保值贴息的浮动空间上下有差,才决定了该产品在资本市场上有了巨大的投机价值,被某些险恶用心的财团或势力当作了最为炙手可热的炒作筹码,因而引发了213奇案。
  多空两方,在21日之前早已泾渭分明,势成水火。
  多方自然是以证券大佬郑曾为领头人,目空一切,势如破竹;而空方则是潜藏着的内部联盟,背景通天,裙带明显;一场你死我活的世纪资本争斗盛汇,如期上演,惊天动地,一旁狼藉!
  后来的结果,一清二楚,虽无确切的证据表明空方的内部分化,反手做多。
  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高某某和欧某某同时背叛带头大哥,赚取了巨额不义之财,作为事业起步的第一桶金蛋,早已在业界流传至今,为人诟病。
  但商场如战场,从来只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胜利者的姿态永远要盖过失败者的悔恨,何来背叛一说!
  此战之后,唯一的失败者只有郑曾一人,倾家荡产,背负巨额债务,而帮凶却始终不知藏于何处?
  所以才发生了以下的怪事——
  “他说他只是帮凶?”
  神秘先生忽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忽然失神的喊了一句,右手依然夹着一根淡灰雪茄,左手握着手机紧紧贴着耳根,重复了另一头内幕者的话。
  然后,神秘先生又难以置信的问那人道:“他真的这么说?”
  以上两个疑问,没有确切的答案,但神秘先生心里已明白了另一个问题……
  今年初,郑氏集团突然宣布破产清算,将进入法定处理程序。
  资本逐利的时代,市场何时都是这样暗流涌动,充满不确定性。
  比如说之前还是具有世界影响力的郑氏集团,好似眨眼的时间,瞬间说没就没了,但何足为奇。
  作为昔日的明星企业,如今徘徊在覆灭的边缘上,坑害的远不止大股东——郑氏家族,还有那一批批曾对它寄予厚望的中小股东,后者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亲手毁掉自己缔造的证券帝国,创业者郑曾毫无扼腕的感觉,至少他从未为此痛惜落泪。
  但值此凄惨境况,他也自觉无颜再见江东父老,常对人说是要一人独自流浪异乡他方,后竟遽尔神秘的失踪了。
  而另一天边的小镇,这里平均海拔有几千米,在那一座静静的高山,正在攀爬的挑战者远不止一个人。
  其中的一名登山爱好者,郑茹鹃难得脱离所有尘缘俗事,过上了自己想要的闲暇生活,这些外地难忘的阅历,使得她的眼界变得更加开阔与豁朗,更有利于自己独立思考。
  至少,父亲郑曾再也不能对自己的生活说三道四,郑茹鹃一直都这样想。
  事后回到蛇城的郑茹鹃,主动去找了神秘先生。
  据江湖传闻,在充满腥风血雨的资本市场里,形成了多支博弈力量,恃强凌弱,以大吃小。
  其中以神秘先生作为带头大哥的金石系为领头羊,就连公管部门也得忌他三分,怕的是他手中那些带血的筹码。
  然而关于神秘先生,外界从无得知关于他的详细信息,不过唯一能确定的一点,他是个爱抽雪茄的男人。
  这是一个晌午,天气还有些点燥热,在河宾佳园的私人内湖里,建有一个十分古雅的凉亭。
  独自漫步,郑茹鹃悠闲的走在水边的木桥廊道上,远远看见了一团黑色的小物体,待至距离慢慢拉近后,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一只黑天鹅。
  那种深刻的颜色,真是黑得光芒四射,犹如清水里的一滴墨汁。
  它也是孤零零的没有同伴,浮在静谧的人工湖面上,时而游弋,时而洑首,始终活动在凉亭的不远处。
  见到神秘先生后,郑茹鹃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陌生人,他的样子相貌,尤其是额头上的那颗黑痣,跟父亲向自己描述的一模一样。
  “你来啦!”
  “让您久等了!”
  “你比你爸准时多了,还有礼貌!”
  “是吗!那我很欣慰,没让您失望。”
  神秘先生摆摆手,一副自我安慰的苦脸,笑向郑茹鹃说:“失望倒是没有,但在资本市场里,情绪上的波动是最没意义的。操盘者必须学会冷静和麻木,就像你现在这样!”
  “哪样?”郑茹鹃问。
  “明知前方就是万丈深渊,也要毫无顾虑的走下去……”神秘先生的眼神这时充满了凶厉。
  “我爸在哪?”
  “这个问题,该问你自己!”
  “他们都说只有你知道他的下落!”
  “他们?”
  “就是他们……”
  “那你去找他们就行了,何必非要见我!”
  愣了一下,郑茹鹃再没说话,看着此时盯着黑天鹅的神秘先生,她双手扶在亭子的栏杆上。俩人相互保持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分钟。
  须臾,神秘先生转过脸来,正像他刚才转过去的那般,还是什么也不说,而是缓缓的站起身来。
  这时,郑茹鹃才发现和自己说话的人,是一个头发黑白相间的佝偻中年男子,明显带有知识分子的天生气质,很像大学里的讲师,或者往高一点说,教授!
  “走吧!”神秘先生说完时已走在了前面。
  郑茹鹃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跟在神秘先生的后面,不一会便进了一栋精致的别墅。
  在欧式风格的柔软沙发上坐定后,神秘先生意味深长的对郑如佂说:“小鹃啊!你父亲的事,可大可小,但不管如何,他不该那样做!”
  “也许是他一时糊涂,希望您能帮他一把!”郑茹鹃恳求道,脸色很难看,像是初愈的病人。
  神秘先生又摆摆手,连声说:“不不不!错过了当时离开的机会,现在只有他自己能帮自己!”
  这句话又令呆坐一旁的郑茹鹃一头雾水,不懂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始终将她蒙在鼓里。
  几乎是郑茹鹃与神秘先生见面的同时,另一场审讯也在蛇城某个角落的问询室,再次拉开帷幕了!
  

  ☆、复仇起始记

  
  审问员:你以为什么都不说就能逃避罪责吗?
  郑曾:(沉默)……
  审问员:回头看看你身后的八个大字,是什么!
  郑曾:(其实他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警示标语,但自己还是像上次被抓到时的沉默不言)……
  审问员:拒不交待事实,如何争取为你从轻发落,请你不要自寻绝路……
  郑曾:(听完对方的话后不久他又重复了第一次被提审时的观点立场)……我之前说过,在这件事情上,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帮凶而已,其余的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审问员:幕后指使者是谁?
  郑曾:(沉默)……
  审问员:如果你说出来,将是很好的立功表现,可以向法官替你求情。
  郑曾: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从没见过他。
  审问员:那请你说说事件的整个过程。
  郑曾:你们不是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吗?
  审问员:但有些细节,还请你说明白。
  郑曾:什么细节?
  审问员:你当初在操作“213”时,是否向有关人员行过贿?
  郑曾:(语气十分肯定)绝对没有!
  审问员:没有?
  郑曾:因为公司当时的“项目”具体工作,由我全权负责,所以我很清楚!
  随后,审问员又提出了一些问题,郑曾要么闪烁其词,要么保持沉默,最后还是以他的那句——“我只是个帮凶,不是主犯”,草草收尾。
  郑茹鹃走后,神秘人心里十分清楚,郑曾不会这么快就供出自己来,事情或许还有大的转机,关键是背后的金主们,必须慷慨解囊,将郑氏集团从肮脏的泥淖中拔救过来,否则结局只有鱼死网破。
  然而,郑曾在与女儿取得联系后,知道幕后的神秘人实在不可靠,还是决定将他及其背后的黑暗资本集团供了出来。
  不多久,神秘人也被抓了起来,而他背后的金主,除了成功“上岸”的少数几个,其余全部逃往了境外,只有可怜的郑曾殒落狱中。
  蛇城的角落,依然冷冷清清,相似的审问又在同一间昏暗的小屋子开始了。
  审问员:姓名?
  神秘人:劳荣!
  审问员:年龄?
  神秘人:49。
  审问员:职业?
  神秘人:金石投资管理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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