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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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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白羽说:“还有他的火焰纹身,非常可疑!”
  三个人继续往里走,有一幅壁画刻的是鸿鹄变成人形的样子,这幅壁画中,鸿鹄的眼睛是红色的宝石。
  雨渭阳啧啧称奇,说:“这宝石,虽然很小,但是看起来太值钱了……哎,你有没有发现,这个鸿鹄的长相,还挺像你的?”
  他说着拱了拱温白羽的胳膊。
  温白羽被他一说,不由得仔细去看那壁画,壁画上鸿鹄坐在大殿的地上,身上缠着锁链,殿门口的地方站着一个长袍男人,则是襄王了,两个人似乎在对视,不知道说些什么,鸿鹄的眼神同样充斥着悲伤。
  温白羽看着他红宝石的眼睛,似乎要被吸进去一样,那悲伤的眼神,让温白羽心里一阵阵发颤,似乎就像共鸣,颤的温白羽发慌。
  温白羽慢慢伸起手来,像着了魔一样,用手指去触碰壁画上的红宝石。
  “别碰!”
  万俟景侯突然沉声一喝,温白羽被他一喊,吓得一激灵,突然收回手去,只不过已经晚了,温白羽还是碰到了壁画上的红宝石。
  “哐!”
  “哐哐!!”
  “哐——”
  雨渭阳一激灵,说:“什么声音?”
  温白羽也吓得够呛,漆黑的墓道里,两侧的扣钟突然发出巨大的响声,正在剧烈的颤抖着,击打着墓室的石板,发出“哐哐”的声音,似乎里面有东西要随时爬出来。
  “哐!”
  一声巨大的声音,温白羽只觉得脚腕子突然被一把抓住,吓得他“啊”的大喊了一声。
  温白羽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带血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脚腕,温白羽的裤子上已经染上了血。
  那只带血的手,就是从温白羽旁边的扣钟中伸出来的。
  温白羽吓得不敢动,万俟景侯一把将他抓住,唰的一声将龙鳞匕首拔出鞘。
  “哧——”的一声,血手的手背被化了一个大口子,有血水流出来,血手瞬间缩了一下,温白羽赶紧往后退,但是那血手在缩了一下之后,突然又往前伸,“唰”的一下在温白羽的大腿上抓了几个血道子,指甲几乎陷进他的肉里,就想要生生抠掉温白羽的肉似的。
  温白羽的腿一下没了知觉,站都站不住,猛地栽进万俟景侯怀里,颤声说:“我……我的腿……”
  万俟景侯将人背在背上,说:“血手上有毒。”
  温白羽突然睁大眼睛,指着前面,喊:“雨渭阳!雨渭阳!”
  万俟景侯眼睛一眯,脚下猛地一踹,“嘭”的一声巨响,身边的扣钟突然被踢翻起来,在空中翻了几个圈,然后“嘭”的一声正好把雨渭阳扣在下面。
  扣钟翻起来,露出了当下的人,是一个浑身带血的男人,他血粼粼的手臂上还纹着火焰的纹身,脸色发青,嘴唇发紫,胸口上一个大口子,似乎被人开膛破肚了,肠子都要流出来了,明明已经没救了,此时却从地上站起来,神情呆滞,一步步的往他们面前逼近。
  温白羽捂住嘴巴,几乎要吐出来,实在太恶心了,男人一边走,一边从开膛破肚的伤口处往下流淌着液体。
  男人一边往他们面前走,一边抬起手来,他手上都是血,有自己的,也有温白羽的,男人抬起手来,神情呆滞,却异常可怕诡异,竟然伸出带血的舌头,开始舔自己的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说:“血……血……”
  温白羽后背都发麻了,又听男人粗重的喘着气,说:“血……救我……救我……”
  他说着,目光变得贪婪,盯着温白羽腿上的伤口。
  温白羽紧紧抓住万俟景侯的肩膀,说:“他……他是魔怔了吗!”
  万俟景侯说:“是被人控制了。”
  温白羽不知道,男人虽然被控制了,但是温白羽的血又激发了男人的自救意识。
  诡异的男人摇晃着往前走,万俟景侯眯了眯眼睛,手里龙鳞匕首一转,就听“哧——”的一声,然后是男人的哀嚎声,万俟景侯竟然把男人手臂上纹身的一块肉给剌了下来。
  男人捂着手臂,突然跪在地上嚎叫着,温白羽听着那声音直发抖。
  万俟景侯用匕首尖对着男人,随即慢慢往后退,说:“抱紧我。”
  温白羽使劲点了两下头。
  万俟景侯在路过扣钟的同时,猛地一提,扣钟翻起,万俟景侯一把拽起地上的雨渭阳。
  雨渭阳被他拽住领子,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万俟景侯的温柔,简直就是区别对待,差点被勒死了,不过他一睁眼就看见开膛破肚的男人,也就不嫌弃万俟景侯的粗鲁了,立刻一句抗议的话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万俟景侯往墓道里跑。
  温白羽意识有点涣散,趴在万俟景侯背上,双手越来越没劲儿,慢慢抱不住万俟景侯了。
  雨渭阳看到温白羽脸色惨白,说:“后面没人追咱们了,停一下吧,温白羽的情况好像不太好。”
  三个人走进一间石室,万俟景侯将温白羽放在一个石台上,温白羽已经闭着眼睛没了意识,他脸色白的可怜,紧紧皱着眉头,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染湿了整条裤腿。
  雨渭阳吓坏了,说:“这是怎么了?”
  万俟景侯脸色很难看,说:“刚才那个人已经死了,身上被人中了尸毒,可以控制他的行动。看起来这个墓背后有人在守,里面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动。”
  雨渭阳想起来了,温白羽只是碰了一下壁画上的红宝石。
  雨渭阳赶紧摘下背包,他特意带了很多伤药和止血,他一边慌乱的找绷带,一边说:“我、我带了止血药,快点给他包扎一下,温白羽流了好多血。”
  雨渭阳还在慌乱的找绷带,一回头,不能吓了一跳,然后老脸通红,“啊……”的低叫一声,说:“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
  不怪雨渭阳老脸发红,他一回头,就看见万俟景侯低着头,已经将温白羽手上的裤管撕开了,温白羽白皙的大腿上三道血粼粼的抓痕,看起来异常恐怖。
  万俟景侯则是低头亲在温白羽的伤口上,然后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吻着温白羽的腿。
  不等雨渭阳说完,就见温白羽腿上的伤口被舔舐之后,竟然在慢慢的愈合,比任何止血药都管用,一下就不流血了。
  雨渭阳那叫一个震惊,瞪着两个人久久不能言语。
  温白羽感觉身上很冷,就要冻成冰块,身体也渐渐麻木,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伤口渐渐不疼了,身体的麻木也慢慢退却,转而代之的是丝丝的凉意和麻痒。
  “啊……”
  温白羽身子弓起来,忽然吐出一声呻吟,随即叹息了一口气,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万俟景侯的头。
  雨渭阳:“……”
  雨渭阳此时心里是极其矛盾的,万俟景侯竟然可以让温白羽的伤口瞬间愈合,这是一件好事,但是他又很怕眼前的场景变成限制级,这还是墓里啊,你们要亲热应该回家去啊!
  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很不对劲儿,他的腿上有什么凉冰冰滑溜溜的东西在滑动着,有人桎梏着自己的腰和腿,腿上麻麻痒痒的,感觉非常舒服,让他下面渐渐有了感觉……
  “唔……”
  温白羽又喟叹一声,雨渭阳已经无奈的背过身去了。
  温白羽迷迷糊糊的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突然一个激灵,赶紧坐起身来,夹紧双腿,他下面完全抬头了!
  而万俟景侯见他醒了,温白羽腿上的伤口也差不多好了,就抬起头来,用手擦了擦嘴边的血迹。
  “咕嘟!”
  温白羽顿时咽了一口唾沫,欲哭无奈的看着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倒是很冷静,说:“伤口还疼吗?”
  温白羽赶紧摇头,心说伤口根本没感觉了,有感觉的是下面好吗!他竟突然被万俟景侯舔的有感觉了!
  而且还是当着雨渭阳的面,以后要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雨老板!
  雨渭阳这时候才装作刚刚发现他醒了,转过头来,特别浮夸的说:“啊!你醒了啊!太好了!伤口也不流血了……”
  温白羽:“……”
  看来尴尬的不只自己一个,温白羽瞬间就放心了。
  万俟景侯说:“能走吗?”
  温白羽虽然觉得腿上不疼了,但是他下面还难受着,这要是站起来就露陷了,于是摇了摇头,很违心的说:“那个……我身上有点没劲儿,再……再休息一会儿。”
  雨渭阳自动脑补成了温白羽是因为快感所以全身没劲儿,登时老脸又红了,赶紧走到一边坐着休息去了。
  万俟景侯点点头,从背包里把水拿出来,递给温白羽,随即坐在温白羽旁边,说:“喝水。”
  温白羽确实渴了,一半是吓得,一半则是因为燥热的干渴!
  温白羽拧开瓶子正在喝水,万俟景侯突然垂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我想吻你。”
  温白羽:“……”
  温白羽险些被呛着,脸都呛红了,强忍着才没有咳嗽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万俟景侯却完全没自觉,突然抓住温白羽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那上面……
  “咳!噗——咳咳咳咳!”
  温白羽终于一口水没憋住,猛地咳了出来,咳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温白羽的手被他按着,虽然隔着裤子的布料,但是温白羽能清晰的感觉到,万俟景侯现在也很亢奋……
  万俟景侯又低下头,凑得更近,温白羽赶紧和他拉开距离,说:“等等,我……我不想!”
  温白羽一瞬间看见万俟景侯的脸上有些淡淡的失落,声音很轻,说:“对不起,勉强你了。”
  温白羽:“……”
  卧槽卧槽!
  温白羽心中哀嚎,曾几何时,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万俟景侯竟然学会了装委屈!!
  温白羽看着万俟景侯的表情,感觉自己就像压榨苦难人民的万恶的资本家一样,简直不可饶恕。
  温白羽赶紧抓住万俟景侯的袖子,然后很怂的咽了口唾沫,小声的说:“呃……我是说……这是墓里……不、不太好,等……等出去的话……”
  温白羽实在说不下去了,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是个直男,温家还等着他来传宗接代呢,温白羽的父母去世的早,两个叔叔都是光棍,温白羽算是独苗,温白羽就想抱头痛哭,自己这唯一的独苗就要顶不住了,马上弯的不行不行的了,不知道温家的祖坟上会不会冒青烟……
  万俟景侯听他这么一说,随即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然后握住温白羽的手,还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刮了一下,说:“好。”
  好什么好啊!
  一点也不好!
  温白羽哭着一张脸,把自己的手从万俟景侯的手里抽出来,然后说:“行了,咱们继续走吧。”
  万俟景侯首先站起来,从背包里拿了纸巾,又把水洒在地上,把地上温白羽的血迹给擦干净。
  温白羽看着他的动作,不解的说:“怎么还給古墓打扫卫生啊?”
  雨渭阳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万俟景侯清理干净血迹,说:“以免被不干净的东西,或者粽子发现。”
  温白羽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万俟景侯做事就是这么严谨!
  就听万俟景侯又继续说了一句,“你的血……味道很好。”
  温白羽:“……”
  
  温白羽想要收回前言,万俟景侯做事就是这么神神叨叨……
  
  他们出了石室,继续往里走,墓道里都有壁画,除了第一个墓道提到了鸿鹄,其他墓道的壁画都是描绘襄王功绩的,看起来似乎是个好君主,就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美化的成分了。
  温白羽看着墓道,突然“咦”了一声,用手电照着其中一幅。
  这幅壁画是一个少年,少年树林里,下着大雨,他怀里抱着一只受伤的小鸟……
  温白羽瞪着壁画,雨渭阳说:“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少年也是襄王吗?”
  温白羽说:“我在龙背古村的龙冢里看到过一个幻境,就和这个壁画一模一样……襄王在早年的时候救过一只受伤的白鸟,白鸟的左翅断了一根翅骨,当时雨下的很大,襄王就把小鸟放在怀里遮雨。”
  “左翅?”
  雨渭阳说:“这么说,襄王还对鸿鹄有恩了,也是左翅,怪不得襄王要鸿鹄的骨头,鸿鹄就毫不犹豫的把骨头剔给了他,原来是报恩吗?”
  万俟景侯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那壁画,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想什么,但又想不到。
  墓道里都有扣着的铜钟,温白羽这回长了记性,紧紧跟着万俟景侯,什么也不碰。
  温白羽小声说:“你说这真奇怪,墓道里全是死人,却没有粽子。”
  万俟景侯说:“铜钟下面的,应该都是盗墓贼,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温白羽抖了一下,说:“那……那也够狠的,肠子都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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