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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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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顶发出“咚咚咚”的声音,立刻凹陷下来。
  温白羽说:“怎么办?咱们现在这个处境,如果车坏了,还怎么去崆峒山?”
  邹成一皱着眉说:“把他甩下去。”
  噫风笑了一下,说:“好的少爷,大家坐稳了。”
  噫风说着,突然又踩下刹车,巨大的推力一下冲上来,温白羽顿时头晕脑胀,小羽毛“嗖”的一下就飞出去了,小血髓花蔓藤一卷,把人带到怀里,伸手抱住又是“么么”好几口,小羽毛已经习惯了时不时被亲一脸的口水。
  起初还呜呜的哭,不过后来也就不哭了。
  噫风的车技很好,车子开得像走龙蛇阵,猛地加速,猛地急转,在沙土地上发出“噌噌——”的拉带声,像赛车一样,扬起一片的尘土。
  车子的震动很快就减轻了,或许车上半张脸的小年轻已经没时间撞他们的车了,现在只能抓紧不被甩下去。
  就听“嘭!”的一声巨响,众人还以为那被附身的小年轻终于被甩下去了,结果车头的前机器盖子突然“咚”的一下,小年轻从车顶上摔下来,竟然一下砸在车头上,同时双手一抓,抓住了车子的雨刷。
  邹成一吓得不轻,直喘起粗气来,就听噫风笑了一声,邹成一没好气的瞪向他。
  半张脸的小年轻抓住雨刷,没有被甩下去,与此同时双手像壁虎一样游弋,向他们爬来。
  噫风眯了眯眼睛,猛的摔了一下车头,就听“咔吧”一声,雨刷一下断了,小年轻猛被甩的猛地飞起来,却抓住了车侧面的后视镜。
  这半张脸的小年轻简直就是一块牛皮糖,再这样下去,他们的车子就要被拆的七零八碎了。
  万俟景侯不耐烦的将车窗突然降下来,“呼呼”的大风夹杂着剧烈的雨雪一下灌进来,与此同时小年轻似乎找到了突破口,抓住后视镜往开着的车窗摸过来。
  万俟景侯在骆祁锋的背包里掏了一下,立刻就掏出了一把枪来,侧头伸出车窗,猛地瞄准连发了三枪,“砰砰砰!”三响,小年轻的脑门正中靶心,巨大的冲击一下把他击飞了出去,就听“咔吧”一声,一只后视镜也断了,不过幸好的是,那个小年轻掉在了地上,因为车速很高,众人就看到身后满是黄沙,半张脸的小年轻一下卷入黄沙之中,一动不动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年轻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一下腾起一股黑烟。
  万俟景侯向后看着,眯了眯眼睛,说:“真的是魄。”
  温白羽说:“金棺材里的魄?他跟着咱们干什么?”
  万俟景侯摇摇头,这一点他也不明白。
  拉风的吉普车一下变得残缺不全,车顶凹陷了几个坑,前机器盖子也凹陷了,雨刷没了,一只后视镜被拽掉了,幸好车子还能开,不然他们就要徒步走到崆峒山去了。
  要知道出了平凉还有十几公里才能到崆峒山呢……
  车子走上了正轨,开始平稳的行驶起来,期间有探险的车队从旁边经过,都多看了他们的车子几眼,温白羽顿时有些头疼。
  骆祁锋昏睡了一上午,这才慢慢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舔自己脖子,骆祁锋被舔的直喘粗气,猛的抓住什么,不由分说按在怀里撕咬的吻上去。
  骆祁锋没有意识的时候就像一只凶猛的老虎,叶流响被吻的头晕脑胀,几乎断气了。
  骆祁锋昏昏沉沉的,就听“咳咳!”两声,这才浑身一僵,睁开了眼睛,就见自己躺在车坐上,他一个人占了两个位置,叶流响趴在他怀里,自己正抱着叶流响吻的投入。
  而对面坐着温白羽和万俟景侯,温白羽脸上有点红,正在大声的咳嗽着,万俟景侯则很淡定的看着窗外。
  而小血髓花正专注的看着骆祁锋和叶流响亲亲,一脸认真学习的表情,看看他们,又看看旁边吃手的小羽毛。
  骆祁锋顿时感觉头疼不已,慢慢从座位上坐起来,说:“你趴我身上干什么?”
  叶流响很自然的说:“因为你占了我的座位,我没地方坐。”
  骆祁锋坐起来的时候还坐在两个车座中间,赶紧挪到了一边,他真的是无言以对了,而且叶流响总是舔他脖子,这让骆祁锋备受其扰,骆祁锋从来不觉得自己脖子是个敏感带,但是被叶流响一舔,就要发狂了一样。
  叶流响看着骆祁锋坐起来喘粗气,一双灰绿色的眼睛还想要吃人一样,不禁笑眯眯的,说:“大叔,你怎么突然晕倒了?”
  骆祁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因为刚起来,声音还非常沙哑,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骆祁锋看起来很疲惫,叶流响说:“那你看了什么吗?”
  骆祁锋说:“什么?”
  叶流响说:“棺材里的东西。”
  骆祁锋眯起眼睛,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还是摇了摇头,那感觉就像宿醉一样,想什么都很费劲,大脑有点迟钝。
  骆祁锋刚才一直在昏迷,现在一起来,看见他们的车子变成了这样,不禁有些惊讶。
  他们甩掉被魄附身的小年轻之后,就一直很平稳了,噫风开车很稳,众人在车上睡了一个觉,午饭在车上吃的,一路上非常荒凉,起初还能遇到探险的车队,但是后来一个人影都没有,从头到尾就剩他们一辆车了。
  天黑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平凉,因为进山就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了,所以噫风开车进了平凉,找了家旅馆住下来,他们的车子需要修理一下,另外需要增加一下补给。
  众人在荒郊野外滚了一身沙子,好不容易不用露宿野外,进了旅馆之后,都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在找地方去吃饭。
  温白羽拿了一个小盆,在里面放了热水,然后给小羽毛脱光光之后,把小羽毛放了进去,小羽毛似乎有些怕水,这和温白羽一样,不过温白羽并不怕洗澡水。
  小羽毛坐在盆里,后背的翅膀不断的扇着,把盆里的热水扇的满天飞,有点惊慌的用手拍着水,惹得小血髓花哈哈的笑。
  小血髓花就是喜欢凑热闹,立刻把自己三两下扒得精光,然后也跳进盆里,两手撩着水,噼里啪啦的,小羽毛被撩了一身一头,尤其他又看不见,顿时憋着嘴巴,“呜呜”的哭起来。
  小羽毛一哭,小血髓花就特别高兴,还用自己的蔓藤一起撩水,撩的温白羽都湿透了。
  小羽毛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小血髓花玩高兴了,就把蔓藤变出花骨朵来逗小羽毛,小羽毛脸上还挂着眼泪,就被小血髓花给逗得咯咯笑起来。
  温白羽把两个小祖宗伺候好了,擦干净穿上衣服,放在被窝里,万俟景侯正好洗完了澡,该换温白羽去洗澡了。
  万俟景侯又开始伺候两个小祖宗吃晚饭,小羽毛还太小了,只能喝奶,小血髓花什么都吃,而且他不喜欢喝奶,但是小羽毛一喝奶,小血髓花就过去抢,非要把小羽毛弄哭了才行。
  等温白羽出来的时候,两个小祖宗已经吃饱喝足,小羽毛哭也哭够了,笑也笑够了,窝在小血髓花怀里睡着了。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整理之后就要出门吃饭了,不过有点担心小羽毛,还是觉得带上比较安全。
  但是小羽毛已经睡着了,怕一动他就被吵醒了。小血髓花则是抱着小羽毛,还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让两个人放心。
  万俟景侯就带着温白羽出门了,只是吃个饭,很快就回来。
  他们住的地方并不高档,外面有几个小摊可以吃饭,他们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叶流响已经在了,蹲在门口,双手托着腮帮子,正在看外面的小摊贩杀鸡,鸡血掉了满地,叶流响却看的津津有味。
  温白羽是不知道喝血有什么吸引力的,拍了一下叶流响,说:“走吧,吃饭去。”
  叶流响这才站起来,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只正在滴血的鸡……
  剩下的人很快也下来了,他们就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了,很巧的是,回来的时候叶流响又看见人家在杀鸡,满眼希冀的看着地上的鸡血。
  温白羽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叶流响并没有真的要喝,看了两眼就走了。
  叶流响和骆祁锋住的是单人间,叶流响刚要关门进房间,就感觉门被人架住了,回头一看,竟然是骆祁锋。
  骆祁锋伸手扶住他的门,低头朝他看了看,说:“我记得你之前说,你的寿命是九天,还要靠喝血来维持?”
  叶流响点了点头。
  骆祁锋想了想,似乎在措辞,说:“那如果不喝血呢?”
  叶流响笑着说:“大叔你放心,我不会随便杀人的,反正我能一直蝉蜕,不喝血的话寿命会缩短一点,正好蝉蜕的快,还能给温白羽的儿子治病呢。”
  叶流响说的很轻松,骆祁锋的表情却没有他那么轻松,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之前看到叶流响杀人,骆祁锋肯定是不高兴的,有点震惊,又有点不可置信,毕竟叶流响本身在他心里是个很干净又纯粹的孩子,这一下颠覆了骆祁锋的看法,让骆祁锋有点接受不了。
  可是叶流响每次看到血液的时候,都会露出一种希冀又隐忍的目光,骆祁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有点心疼。
  叶流响见他半天不走,一直抬头看着他,怕骆祁锋说话但是自己听不见,不过骆祁锋又一直没说话。
  叶流响歪着头嘻嘻笑了一声,说:“大叔你不走吗,你这样子,我会以为你想进屋来坐坐呢。”
  骆祁锋想了想,说:“不能进去坐坐吗?”
  叶流响诧异的看着他,说:“咱们不都是单人间吗,单人间还不一样吗?”
  骆祁锋有点窒息,真想撬开叶流响的脑瓜子看看,不过他没说话,强硬的拨开叶流响,大步走进了他的房间。
  叶流响有点莫名其妙,回身把门关上。
  旅馆有点简陋,一张椅子,一张床,椅子有点单薄,骆祁锋这个身材坐上面感觉有点不稳,干脆直接坐在床上了。
  叶流响走进来,骆祁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叶流响就坐在他旁边,骆祁锋侧过头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说:“你要是真想喝血,可以喝我的,但是给我留口气,别咬死我。”
  叶流响眨了眨眼睛,有点吃惊的看着他,半天都没动,骆祁锋脸色慢慢阴沉下来,站起来说:“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不过他刚说到这里,就见叶流响一下蹦起来,然后飞扑在他的身上,将骆祁锋猛地压在床上,双腿夹住他的腰,双手抱住骆祁锋的脖子,埋首在骆祁锋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然后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舔来舔去的。
  骆祁锋呼吸顿时就粗重了,说:“让你喝血,你舔什么?你这小子是属什么的?”
  叶流响却还是舔来舔去的,骆祁锋这才发现,叶流响一直埋首在他脖子上,根本看不见他的口型。
  骆祁锋被他舔的要发疯了,尤其叶流响还夹住他的腰,骆祁锋灰绿色的眼睛里面有些血丝,不断喘着粗气,炙热的气息喷在叶流响的脸颊旁边。
  叶流响因为觉得痒,缩了缩脖子,笑了一声,小声说:“我该怎么咬呢……大叔你怕疼吗?”
  骆祁锋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他说话叶流响也看不见,叶流响倒像是兴奋的自言自语,就在这个时候,骆祁锋的脖颈上突然一阵刺痛,叶流响尖尖的虎牙一下穿刺了骆祁锋的皮肤。
  骆祁锋感觉到一丝刺痛,然后是凉丝丝的,刺痛反而觉得微不足道,倒是凉丝丝的感觉和温热的舌头让他有点发晕。
  骆祁锋的大手猛地按住叶流响的细腰,叶流响吓了一大跳,他只是咬出了一个小小的血孔,一点点舔着从皮肤里溢出来的血丝,没想到骆祁锋一下将他按住了,而且按得还挺用力。
  叶流响说:“大叔,你是疼了吗?”
  骆祁锋“呼呼”的喘着粗气,但是没有说话,反正说话叶流响也看不到,叶流响又在骆祁锋的脖子上舔了两下,小血孔已经愈合了,叶流响恋恋不舍的说:“味道很好。”
  骆祁锋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推开叶流响,把叶流响掀翻在床上,然后自己一翻身就下了床,有点逃命的姿态,猛地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嘭”的撞上门,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叶流响坐在自己腰上真是要命,骆祁锋差点尴尬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点儿血迹也没有,照了照浴室里的镜子,发现有点红,上面还有一个吮吸的红痕,看起来相当暧昧。
  骆祁锋“呼——”的喘出一口气,打开浴室的花洒,冰凉的水浇下来,浇了骆祁锋一个透心凉,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儿。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就准备出发了,车子一晚上并没有修好,但是检修了一下,虽然外形看起来有点抢眼,不过还是能开的,众人就装上补给,准备往崆峒山去。
  二山带着建木树枝去了崆峒山,但是因为骆祁锋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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