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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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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伸手要碰,时叙赶紧拦住他,说:“哎,别用手,万一有毒呢,你看这花长得这么鲜艳,八成是有毒。”
  他说着,托起枪来,把枪头插进花丛中,使劲一拨。
  这些花的茎叶都长着细细的倒刺,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万一扎伤不是闹着玩的。
  时叙一拨开花丛,众人顿时“嗬——”的抽了一口冷气,都呆住了,还是温白羽第一个反应过来,说:“快!快救人!”
  花丛的根本躺着横七竖八的人,刚才温白羽看见的类似于“土”的东西,其实就是这些人,这些人躺在雪地上,那些娇艳欲滴的花朵,竟然就是从他们身上长出来的,一根根枝叶从皮里冒出来,旁边的肉外翻,显得异常恶心可怖。
  而这些人中,温白羽赫然发现了甘祝!
  这么好看的花朵,却是从人的皮肤里长出来的,众人都觉得不寒而栗,长得越鲜艳,就越是需要吸收养料,地上的人有的已经腐烂了,有的像是风干了的干尸,有的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
  幸好甘祝的样子还好,除了身上都是伤口,脸色惨白,双颊凹陷,并没有旁边那些人那么恐怖,他身上也只是长了不大的小花。
  甘祝的胸口还在起伏着,只不过进气少出气多。
  向导一看,顿时吓得半死,他哪见过人身上长出花来的,而且是从皮肉里钻出来,恶心的他调头就哇哇的吐,吐完了干脆一撅,又晕了过去,正好倒在自己突出的污秽物上。
  讹兽嫌弃的看着,说:“他一身真恶心,别让我再背他了!”
  温白羽:“……”
  大家七手八脚的抢救甘祝,几个人用枪和杆子一类的东西把花丛拨开,温白羽顿下来,用匕首削掉旁边可能扎手的花刺。
  甘祝的样子有些狼狈,手臂上和腿上开始长出了枝叶和花朵,脸上和身上全是伤口,伤口有些发黑,显然是中毒了,这种情况不容乐观。
  温白羽想把甘祝从花丛中拖出来,一探头,顿时吓了一跳,说:“等等……”
  时叙说:“怎么了?”
  温白羽指着湖水说,说:“里……里面有东西……”
  他说着,众人都探头去看,这一看顿时也吓了一跳,何止是“东西”,分明是粽子!
  只见靠近他们的湖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面看起来就不厚,旁边还有流动的水,冰面随时都会被融化似的。
  而隔着薄薄的冰层,好几个脸色发青的人正仰着头,用怨毒的眼神从湖水中看着他们!
  这些人都长着海草一样的头发,头发漂在湖水中,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这么冷的天气,还泡在冰凉的湖水中,绝对不可能是活人,就算他起初是活人,现在也一定是死的了。
  那些人只是怨毒的看着他们,数量还不少,却不爬上来攻击。
  时叙缩了一下脖子,说:“乖乖,这是怎么回事?”
  子车说:“他们是不是在看守这片花丛?”
  雨渭阳说:“那怎么救甘祝?甘祝现在还有气,不能再拖了。”
  温白羽说:“管他呢,救人要紧,我先把甘祝拖出来,你们守着湖面,要是出来的话,就给他们几下。”
  时叙竖起大拇指,笑着说:“那就听领导的。”
  他说着,招来了其他几个人,说:“这里是峡谷,比较窄,咱们不能用枪,以免雪崩了活埋了自己,抄家伙吧。”
  温白羽见他们准备的差不多了,就使劲拖着甘祝往外拉,甘祝的胳膊上缠绕着一些树藤,温白羽不敢生拉,怕划伤了甘祝,又添新伤口。
  温白羽赶紧停下来,然后去割那些蔓藤,好不容割好了,又拖着甘祝往外拉。
  时叙突然“嘿”了一声,说:“他们动了。”
  温白羽心脏一紧,动作加快,赶紧把甘祝拖出来,甘祝拖出来的一霎那,温白羽就看见甘祝原本躺着地方,雪地里染了一片的红,想必他背后有伤口。
  雨渭阳讹兽蹲下来跟温白羽处理甘祝的伤口,讹兽看着他的伤口,说:“这样不行啊主人,如果只是割掉外面的树枝,一会儿又会长出来。”
  温白羽说:“那怎么办?难道要挖开吗?也不知道有多深。”
  温白羽刚说完,就听雨渭阳突然“啊”了一声,原本的花苞和小花竟然在长大,红色的小花舒展着花瓣,慢慢的变大,花瓣全部打开,花盘就像向日葵一样对着他们,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气。
  温白羽“噌”的从地上站起来,说:“不好,别呼吸!”
  他说着从背包里火速的翻出铲子,对着红花就砍下去,把甘祝身上新长出来的红花全都砍下去,然后“唰唰”两下铲了地上雪,把那些花给埋了。
  雨渭阳这才松了口气,说:“太险了。”
  时叙则是说:“你们研究完了吗,那些人动了,有点焦躁不安啊。”
  他说着,“哎”了一声,说:“他妈的,还长着蹼,是不是水怪啊?”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嘎嘎嘎”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神经一紧,温白羽说:“这个笑声……”
  他正说话,就听“嘭——”的一声巨响,湖水中溅起大量的水花,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水中破水而出。
  一条黑色的水蛇从水里一下钻了出来,他顶着人头,一头像水藻的头发在月光下也像蛇一样。
  怪物从水中钻出来,然后张开大嘴,发出“嘎嘎嘎”的奸笑声,盯着站在水边的众人。
  时叙“草”了一声,说:“是不是你们说的窫窳?”
  众人都没见过,但是听着这笑声,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窫窳虽然没有翅膀,但是一跃老高,比飞还厉害,时叙拦着众人后退,他反射性的想要端枪,但是又怕山谷雪崩把他们活埋了。
  顺手一摸,正好摸到了甘祝的铜钹,伸手一拽,“诶”了一声,竟然没拿起来,这铜钹竟然沉得要命,不是两只手都拽不起来。
  时叙一停顿,窫窳已经从湖中一跃而起,嘴里发出“嘎嘎嘎”的笑声,冲着离他最近的时叙冲过去。
  饕餮把他撞开,伸手一把拽住起地上的铜钹,手臂一抡,铜钹“呼——”的一声被抡了出去,直打窫窳的面门。
  窫窳嘴里“嘎嘎嘎”的奸笑着,根本不在乎小小的铜钹,“当——”的一声巨响,铜钹迎面打在了窫窳的脸上,巨大的鼻子顿时豁了一口子,鲜血喷涌而出,铜钹因为反作用一下又飞了回来。
  饕餮纵身跃起伸手一接,然后快速的往后撤。
  时叙看在眼里,说:“老婆,你力气太大了,总要给老公点面子啊。”
  饕餮白了他一眼,说:“还不快跑!这个窫窳皮糙肉厚的。”
  窫窳的鼻子被砸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崩流,一下染红了湖水,他似乎也没想到会被打伤,脑袋晃来晃去的,似乎是一时被打晕了,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听“嘭——”的一声巨响,被打晕的窫窳一下掉进了湖水里。
  温白羽松了口气,如果说逃跑的话,大家都能跑,但是甘祝怎么办,他身上全是枝叶,不知道什么开花,开花的花粉又有毒,实在不好办。
  幸好那窫窳被饕餮一下打懵了。
  温白羽问雨渭阳,说:“你看的古书多,有见过这种花的吗?”
  雨渭阳摇摇头,也有些束手无策,温白羽这种时候就无比的想念万俟景侯,万俟景侯见得多,永远没有他不认识的东西,一定会想到解救的办法。
  但是他们现在只能束手无策。
  时叙说:“这样不是办法,这个湖太危险了,里面好多长着蹼的怪物,还有窫窳,不知道什么会冒上来。咱们先带着甘祝走远一点……”
  他正说着,突听“噗噗噗”几声,湖水开始冒出水花,那些长着蹼的怪物应声蹦上了水面。
  饕餮说:“你这个乌鸦嘴!”
  时叙说:“这怎么能赖我。”
  那些怪物从水中蹦出来,只见他们的手脚都长着蹼,身上的皮是绿色的,有点像鱼鳞,但是又长着癞包,海草一样的头发蒙下来,把眼睛鼻子嘴巴都遮住了,只能隐约看到他们怨毒的眼神。
  随着长蹼的怪物从水中蹦出来,就听“嘭——”的一声巨响,本身晕了的窫窳也从水里冒了出来,又发出“嘎嘎嘎”的声音,但是这回明显不是奸笑的声音,而是愤怒的吼声。
  温白羽一惊,赶紧和雨渭阳拖着甘祝往后走,讹兽很不情愿的拖着又昏死过去的向导,怎么说也是条人命,总不能把他扔下吧。
  众人退的很慢,那些长蹼的怪物还好对付,最难对付的就是窫窳,窫窳非常凶猛,而且受了伤,杀红了眼睛,估计要吃了他们泄愤,而且皮糙肉厚,油盐不进。
  时叙一边退,一边说:“不行,我觉得咱们得用枪,不然的话……小心!”
  他一回头,就看到窫窳突然冲下来,张开嘴盆大口,朝着子车咬下去,子车反应很快,就地一滚,躲开窫窳的攻击,哪知道窫窳竟然无比狡猾,一口没咬到,尾巴一甩,就要甩到子车。
  薛柏一下扑出去,把子车推开,“嘭”的一声巨响,蛇尾抽在薛柏身上,一下将薛柏抽了出去。
  温白羽喊了一声“不好”,就见薛柏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被甩出去,“嘭”的一声,掉在了花丛中。
  子车吓了一跳,立刻跑过去,薛柏嘴角上冒出血来,身上被花丛的刺扎了,子车伸手要扶他,说:“义父!”
  薛柏却摆手,说:“不要扶我,我身上全是刺,别扎到你。”
  子车心脏狠狠跳了两下,薛柏已经从花丛中自己爬了出来,他手臂上全是划痕,隐约泛着青,看见子车的模样,笑着说:“好孩子,我没事。”
  时叙见薛柏被抽飞,也顾不得别的,“咔”的枪上膛,对着窫窳“嘭”的一枪。
  温白羽大喊着:“打七寸!打七寸!”
  “嘭!”
  时叙应声开枪,窫窳发出“嘎嘎”一声大吼,被枪打得向后一震,七寸的地方立刻冒出血来,似乎受了重伤,“嘭”的一下倒在岸边上,压塌了一边的红花。
  温白羽立刻松了一口气,时叙的枪法非常准,正好打中了,窫窳之前又受了伤,一下就晕倒了,其他长蹼的怪物一见,顿时害怕起来,纷纷往湖水逃去,钻进湖水不见了。
  众人顿时都安静下来,静静的听着四周的声音,刚才窫窳大声的吼叫,又加上时叙开了枪,众人安静下来就害怕雪崩,不过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时叙说:“快走,这个地方不能扎营,咱们再往前走走。”
  众人都同意,他们拖着甘祝往前走,走了很远,一片白茫茫的,大家也都累了,感觉窫窳追不上来了,就搭了帐篷,把甘祝放进去。
  时叙说:“今天晚上我守夜,吃了饭大家快休息。”
  众人开始做饭,不过海拔这么高,面条都煮不熟,只能加热了一下罐头,啃啃压缩饼干,压缩饼干被雪一吹,那感觉比石头还硬,放进嘴里冻得立刻就和舌头粘在一起了,实在吃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大家都是一边“嘶——”一边咬着压缩饼干。
  甘祝的情况很不稳定,开始有些发热,那些枝叶又开始往外冒,温白羽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就打算剖开一块看看,能不能连根拔除。
  时叙手脚很利索,用刀子烧红了,在甘祝的伤口上切开一个口子,在里面翻了翻,刀子切在肉上的声音实在不怎么好听,甘祝似乎感受到了疼痛,忽然睁了一下眼睛,但是没什么意识,又晕了过去。
  时叙摇摇头,说:“太深了,咱们也没有麻醉药,而且这么深怕碰到动脉,大出血就惨了。”
  子车用镊子把薛柏身上的刺全都挑出来,薛柏被扎到的地方全都发青了,一看就是中毒的症状,子车又给他消毒,听到那边时叙说甘祝的情况,不禁也担心起薛柏。
  薛柏不敢用手去碰子车,只是笑着说:“放心,义父没事。”
  众人对这种花朵束手无策,急的不行,温白羽说:“窫窳也砸到那些花上,但是他就没事,是不是窫窳的血或者肉有免疫作用?”
  时叙说:“这很难说啊,没准是窫窳皮糙肉很,他那身鳞片,花刺根本扎不透的。”
  时叙说完了,众人就沉默了,难道就这么看着甘祝去死吗。
  甘祝的呼吸越来越微薄,从刚才睁过眼之后,温白羽就觉得他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而且非常痛苦。
  温白羽静坐了一会儿,突然对讹兽说:“我的血,管用吗?”
  讹兽愣了一下,温白羽说:“之前万俟景侯的眼睛受伤,化蛇说我的血可以,那现在呢,我的血管用吗?”
  讹兽想了想,说:“其实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温白羽没有犹豫,突然从靴子里拔出龙鳞匕首,然后在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下。
  鲜血一下涌出来,但是人体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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