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调重弹-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这回知道怕了,看你还敢不敢拿姑娘家和你师父比较。”
“知道了,下次不说就行了。”
方留可不吃胥渺渺这一套,他可不信,胥渺渺会把这事说出去,继续关心美人,问道:“你还没说呢,是不是真的美?”
“是啊,你说说看,是不是真的美?”
胥渺渺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人,开口悠悠说道:“以你家师父为例,漂亮吧,不过呢,这姑娘家呢,漂亮的地方肯定会不一样的,毕竟一个为男,一个为女。”
方留不满哼哼,“切…… 你这话还不是和没说一样,我觉得白萝姐才是最好看的。”
丁弦闲附和道:“我也这么觉得。”
胥渺渺嘻嘻笑开来:“哎哟,好你们个小鬼,居然看上白萝了,但就是不知道白萝那丫头能不能瞧上你们两毛头小子,说起来,白萝也是个大美人,不过,究竟谁更漂亮呢?人我也还没见过,这不一知道这消息,就告诉你俩了,带你们去长长见识,都在这说了半天了,你们倒是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不去的话,我可就自己一个人去了。”
方留,丁弦闲同时点头道:“去,去,去。”
“行,那走吧……”
守门的护卫看着飞速朝城中奔去的三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希望这三人不要再来大门口讨论什么了,虽说听点八卦什么的,无伤大雅,可这讲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堡中人自进堡之日起,就会被告知,堡主不喜他人讨论他的样貌,为了自己的饭碗,这样的是非还是少听点好。
胥渺渺三人离开急风堡后,在城中疾行,没多久,停在一座普通的住宅前,高墙绿瓦,就见几人陆续翻入墙内,一一落地后,躲在一簇矮树后,就听得丁弦闲说道:“我们为何要翻墙,不是有大门吗?我们直接说明来意不就行了。”
方留回应道:“那要是人家不肯见呢?”
“应该不会,直接用急风堡的名号拜访不久行了,在凤城,急风堡的名号很管用的。”
胥渺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急风堡的弟子吗?不然还是别用的好,乱用急风堡名头,小心挨教训。”
“急风堡堡主是我师父,不算全部,总能算半个弟子把。”
“就你,收你为徒,纯属个人行为,依我看,若是按照急风堡选择弟子的条件,你没一个符合。”
丁弦闲不满道:“胥谷主怎么能这么说我,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就不符合了?”
一听这话,胥渺渺一掌拍在丁弦闲肩头,呵呵笑道:“哎哟,还较真了,那你倒是先说说看,你哪方面比较出色?”
丁弦闲不耐烦的挥开他的手,愤愤道:“你……”
“还记得我们是偷偷进来的吧,笑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发现,”方留不客气的拍开掉放在抚丁弦闲肩头的手,安慰道,“别气,不要理他,他是嫉妒,你可是名正言顺的跟在你师父身边,他却不可以。”
“小兔崽子,瞎说什么呢?”
方留直接给了胥渺渺一个不屑的眼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有好几次我都瞧见了,你偷亲小留师父。”
“啊……。”丁弦闲当即叫出声,但一想到此时的处境,马上降低音量,“你怎么这样,怎么能轻薄我师父?”
胥渺渺笑的一脸不怀好意,扫了丁弦闲一眼,“你想怎么样,亲都亲了,想告状不成?”
“等会回去,我就告诉师父。”
“行啊,你个小鬼,等会回去,就告诉你师父,你拿他和姑娘家比。”
听着两人的对话,方留不屑的嗤了声,“幼稚。”
方留这话一出,胥渺渺立刻质问道:“你说什么?”
丁弦闲则瓮声瓮气回了句,“你才幼稚呢?”
这个时候两人倒是统一了,方留复又道:“说的就是你们。”
胥渺渺挥了挥拳头,朝方留道:“怎么,想挨揍不成。”
“你怎么这么说我呢?”
见着丁弦闲皱着张脸,方留揽过他的肩,“好了,我就随口说说,别当真,知道吗?”
“知道了。”
胥渺渺瞅了方留一眼,哼唧道:“这还差不多。”
“这话不是和你说的。”
胥渺渺笑骂道:“小兔崽子,还真想尝尝拳头的滋味,是不是?”
看胥渺渺一脸跃跃欲试的的模样,方留赶紧叫停,“哎哎哎,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这样好了,今日我就不是君子,当回小人好了。”
方留梗着脖子喊道:“你敢?”
胥渺渺嬉皮笑脸朝他说着,“你看我敢不敢?”
而在两人吵吵囔囔间,丁弦闲看到有人向他们过来了,赶紧说道:“别吵了,你们看,有人来了,快看,是不是我们要找的?”
“哪呢?”
“还能哪?朝我们过来了……”
话还没落音,就见从矮树前方徐徐走来两女子,三人立马禁声,两女子正在说着什么,距离有点远,听的不是很清楚,待人渐渐走近,不仅说话声清晰了,样貌也清晰了,到这时,三人互相交换下眼色,然后统一点头,确实漂亮。
走在前边的女子一身红衣,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挽了个髻,细眉圆眼,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唇,身材玲珑有致,的确姿色过人,想必这应该就是要找的人了,就算不是,也不白来一趟,有这样姿色的女子,确实少见,只听得她说道:“明日便是中秋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回小姐,都准备好了,”走在她身后的女子应道,这两人应该是主仆来着,光论长相,这位女子虽不及红衣女子,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带着几分狡猾的味道,让整个人看着很是机灵。
只是,美人并没在地处停留过久,很快便经过三人,直到没影了,三人的眼神还停留在美人消失处,且一致夸赞道:‘漂亮’。
丁弦闲朝两人问道:“你说这是我们要来此看的人吗?还要不要继续往宅子里面走?”
方留不确定的应了句,“应该是吧?”
小鬼就是小鬼,阅历浅,胥渺渺悠悠接过话,“肯定是,这户人家就一女儿,刚才不是也听到称呼了,不是叫小姐了吗,那就是了,再说了,世上哪来那么多美人,走了,走了……”
美人是看完了,见天色还早,几人也没打算立马回急风堡,再次翻墙离开后,转而去城里其他地方转悠了。
第15章 承若
胥渺渺几人在城里瞎转悠的时候,急风堡来了两位客人,这两人倒是挺有意思,一位是来找前任堡主木父,一位是来找现任堡主木郝丘,此时,聚在一起的几人之间,形成一种及极诡异的氛围。
木郝丘,自顾自安静的喝着茶。
木父,皱着眉看向木郝丘,眼中透着一丝无奈。
甜梦庄副庄主雪磬,手中拿着一个木盒,脸带着一丝冷笑。
尽七盟现任当家瞿丰,此时满脸焦急,张了张嘴后,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木郝丘把茶杯放回面前的桌子,看向木父道:“时间不早了,若没其它的事情,堡中还有其他的事情等着处理。”
木父听着这疏离有礼的语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朝木郝丘问道:“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待木郝丘回应,雪磬当即接过话道:“已经答应好的事情,现在是想反悔不成?急风堡难不成也会做言而无信之事?想到我姑姑居然在死前,还对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念念不忘,哼,伪君子,姑姑善心,不揭穿你的虚伪,本姑娘可没那份善心,既然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就得担待。”
瞿丰听完这一番话,尽管脸都气白了,却没反驳,当年之事,确实是他不对,她的姑姑,雪灵,何曾不是他心中之痛。
当江湖上各门派因某事发生争执,而得不到解决时,一向以公平公正对待每一件事情,绝不偏帮而闻名的尽七盟,是最好的选择,尽七盟也确实尽心尽力,尤其当各方为一事争得面红耳赤之际,就轮到尽七盟出马了,虽然不能让事情立马得到解决,但最起码,可以让各方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谈,所以尽七盟在江湖中有极高的声望。
瞿丰和雪灵同为尽七盟的弟子,那年,尽七盟选家主,全盟弟子都有资格参选,通过比武选出家主,而那次的家主之争,最后只剩下瞿丰和雪灵,雪灵当然想夺得家主之位,同样的,瞿丰也是一样的想法,到这个时候,全盟上下都为这事沸腾了,盟里谁都知道,瞿丰,雪灵关系要好,是极有可能结为夫妇,大家都在猜测,谁最终会坐上家主之位。
到最后阶段,其实雪灵已经有了退让的想法,却不坚决,而瞿丰又对家主之位极其渴望,这是一份莫大的荣耀,只要坐上尽七盟家主之位,就能够享有到让人足够敬仰的目光,为了能让雪灵彻底放弃家主之位的争夺,瞿丰用了点手段,最终夺得家主之位。
事后,雪灵在知晓此事后,却没有揭穿瞿丰,他虽然得到想要的地位,却失去了雪灵的信任,雪灵也因此离他而去,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直到雪灵去世,他心里才终于安心。
只是安心没多久,雪磬找上门,打听当年之事,被他隐瞒了下来,听说雪灵去世前便是和她在一起,在他这里没得到什么,本以为事情会这么过去,谁知道小丫头找上急风堡,当即他便觉得事情不好,这事,虽说当年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只要是急风堡想得知的事情,只要留有点点痕迹,怎么会有它打听不出来的事情,等瞿得知觉此事时,雪磬与急风堡的交易已经完成。
只是错事已经犯下,难道他该把当年之事大白天下吗,瞿丰作为一个以公正自称的门派之主,若这事被被爆出,这该是一个多大的笑话,眼下雪磬手里拿着木盒里,便记载着瞿丰当年为夺家主之位所使的手段,只要雪磬出了这门,他当年做下的不光彩之事,怕就得传遍整个江湖了,今后让他该如何自处,克制住自身情绪,朝屋内人都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木郝丘身上,问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能把这个木盒转让给我吗?”
“没有,不能,”木郝丘当即应道,又看向雪磬,“我们之间的交易一早就说好的,既是已承若好的交易,就没有反悔一说,如今交易已经完成,姑娘大可放心离去。”
“既然如此,先告辞了。”
雪磬说着,便向屋外走去,瞿丰眼见着雪磬一步一步靠近房门,再不阻拦,只怕他要晚节不保,他当年会使手段夺家主之位,为了就是名声,他已经坐了尽七盟几十年家主之位,他不能让这事发生,不能……
瞿丰不做他想,伸手便去拦雪磬,只是他连雪磬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木郝丘给阻挡下来,两人当下便交上手,十余招后,他们所在的屋子已被拆了大半,两人交手时间越长,瞿丰就越心惊,急风堡现任当家不仅年纪轻轻,且功夫不差,这是都知道的事情,但他从来没想过不差是这样的程度。
瞿丰资质不差,习武几十年,为了不落后于人,更是日日苦练,不然当年那么多人争一个位置,他虽然耍了手段,赢得不光彩,可没点过人之处,怎么能夺到主位。
瞿丰已使出全力在同木郝丘打斗,可看对方,始终是一脸轻松,眼见已是落败之资,瞿丰停了手,倒在地上,一开始还想着,靠武力夺取,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就如同他当年做下的事情,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却夺取了以公正著称的门派的当家之主。
木父看着倒地不起,自言自语的人,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摇了摇头,唤人过来收拾,顺便把瞿丰带下去,再看自停手后,便始终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木郝丘,木父再次在心里哀叹,就急风堡的堡主来讲,木郝丘做的很好,但作为父子来讲,唉……
木父和瞿丰有过几次往来,还曾欠下他一个不小的人情,这次瞿丰一来急风堡便找上他,想让他帮忙,他愿意出更高的价买下这消息,他说过情,只是这个儿子始终没松过口,没一丝情分可讲,若是其他的父子,父亲的话,做儿子的,怕是总会听一点的吧。
就在木父愣神间,又听得木郝丘那不带感情的声音道:“父亲。”
“嗯?”
“若没其它吩咐…… ”
知道他是要走,木父其实有许多话想说,却终究没说出口,只是摆了摆手,木郝丘便离开了,这些年,木父有意拉近两人的距离,想好好说会话,却发现自家儿子并不配合,始终都保持着距离,只得作罢。
木郝丘从小便稳重,但毕竟是孩子,还是会有向他撒娇,露出孩子气的时候,会有主动亲近他的时候,但自从这孩子接了急风堡的堡主之位后,看似性子依旧,只是,这其间有什么东西,在他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