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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幸运与宫喜-第4章

小说: 幸运与宫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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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猴去接明朗去了,幸运回来的时候他俩正好在门口碰了个对面。
  干猴的那句:“风流完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能回来了呢。小别胜新婚嘛。”
  幸运很是莫名其妙,他跟谁小别胜新婚?还有那邪谄的笑容,似乎自己干了什么背着人却又很些颜色的事情。
  干猴和明朗在熄灯前回来了,把东西一放,就嚷着要去冲澡,还没等幸运问一句话,就又走出去了。
  寝室又恢复了刚才的空寂。
  一路的劳顿让幸运的眼睛不自觉的就合上了,寝室里的这些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起床号一响,幸运才发现,屋子里已经是他们四个人了。
  宫喜穿好衣服就跑出去了,整个过程没向幸运看上一眼,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扫过来。
  一样的出操,一样的洗漱,一样的那个时间去食堂,然后一起去上课。
  可是宫喜就象故意躲着幸运似的,总是在幸运看向他的时候,一下子扭了脸,转过身去,要不跟别的同学说话,要不跟别的同学走开,吃饭的时候也故意的跟别的同学一起去打饭,一起去坐。
  幸运拿着饭缸,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就这样一次一次的躲避着自己,原因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宫喜和幸运就这样,一下子形同陌路了。
  宫喜就象是积郁了很久却下不来雨的云,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阴郁。
  幸运对这样莫明的被制罪并被施以这样冷对的惩罚,心里也颇为不满,日子一长,反到是,你不理我,我还不理你呢,收着宫喜自己闹情绪去了。
  幸运的男性朋友不多,所有空闲时间大都被女同学占去了。
  一时间校园里对幸运的女朋友是谁的事,又传的五花八门。
  但传言最盛的还是幸运与校花的这对,许多人看好,许多人嫉妒。
  流言就象一部连续剧一样,要有矛盾才够精彩,所以,三角关系才会更人津津乐道。
  “宫喜和幸运他俩就是因为校花闹掰的,所以,你看原来俩个人好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现如今却是,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不知是谁填加进去的剧情,但是此流言一出,但被大家所认同。
  宫喜的脸色更黑了,每每幸运偶尔眼角飘过来的余光,都被他视为,他信了那些流言所看过来的挑衅的目光。
  心里压着的那些隐忍,嫉妒都化做了愤恨。
  拳击馆里,一声声的重击,一滴滴的汗水,空旷的场里那脚步声都显得格外的清晰。
  “宫喜,你走的时候把门给我锁好。”
  场馆的管理员已经习惯了这个学生的晚归,把锁头放在了门边的柜上,自顾自的回去了。
  

  ☆、第十章

  海边站着整齐的队伍,海蓝的军裤,海魂条纹的圆领衫,男学生们都剃着清一水的短发,短的不能再短,有的甚至已经泛出了青青的头皮。
  清晨的阳光,穿破云层照耀在海面上,折射出五色的光,那光又轻柔的笼罩在每个年轻的面孔,让这些英姿飒爽的男儿的脸上除了刚毅又多了几分柔和。
  海风微凉,带着点咸腥的气息,闻起来却有沁心的通透。
  队伍前面站着一名威武的教官,教官说话气若洪钟:“今天的训练科目:五公里,负重越野。”
  “第一队列,预备!出发!”
  幸运就在第一队列,他是倒数第二出发的人。
  训练结束的地点是学校的操场,汗流夹背的男生,三三两两的陆续返回。
  当操场站满了人的时候,原本站在树荫下活动着身体休息的宫喜,却突然的快步的跑向了教官的位置。
  “教官,第一组出发的幸运,到现在没有返回。”
  教官一楞,“你怎么知道?”
  “他没在操场上。”
  “你找过了?”
  “嗯。”
  两天后的部队附属医院里,当幸运微微睁开眼睛时,四周只是模糊一片的白色,手指一动,就碰到了一个圆圆的脑袋。
  “你醒了。”
  那个圆圆的脸就伸到了眼前,幸运就想笑,却发现努力之后,只是嘴角动了动。
  “你终于醒了。”
  幸运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周围 的光线,清楚的看到那张最亲近不过的脸。
  那疲惫的面容上写满了担忧和一点安慰,黑色的脸上,眼睛赤红,干巴巴的嘴唇周围一圈青虚虚的胡子,宫喜的长毛一向就比重,胡子一天不刮就会长的老长,这个样子看起来有邋遢。
  “我……”幸运很艰难的才发出声音,那声音却象一只漏了风的风箱,嘶哑,破碎。
  “你晕倒了,已经两天了。”
  “哦。”
  “可吓死我了。”宫喜两只手握着幸运的手,激动的攥紧了些,好象生怕幸运会消失掉似的。
  “不是不理我了吗?”幸运促狭的问道,眼中带着坏坏的笑意。
  “我……我……我,我才没有呢。”宫喜果然囧成了一个煮熟的了螃蟹。
  幸运也不再纠结下去,笑眯眯的看着宫喜,淡淡的说了一句:“我饿了。”
  “哦,我去你买饭,你等着,我马上回来。”宫喜风风火火的走了,又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小米粥,茶鸡蛋,灌汤包,牛肉饼,一份豆腐砂,一碗馄饨还有一大杯豆浆和两样小咸菜。
  “医院食堂的,跟学校的食堂做的比不了。你挨样尝尝,看爱吃什么。”
  幸运真的挨样都吃了一点,茶鸡蛋咬一口,包子吃一半,馄饨就吃两个,豆浆和粥一样都喝了两口,然后都推给宫喜,让他把剩下的都吃了。
  宫喜就延着幸运咬下去的那个齿印,把剩下的那一半都了。
  “好吃吗?”看着那家伙狼吞虎咽的样子,幸运又忍不住促狭捉弄他。
  “好吃。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宫喜大口的嚼着幸运就咬了一口的馅饼,食物满满的填了一嘴,话都说的含糊了,但是那表情除了有趣外,更多的是幸福,好象中了彩票都没他这么开心。
  

  ☆、第十一章

  “幸运,幸运,再坚持一下,再坚持做一个。”
  “对,再来一个,你能行,再多做一个。”
  “一个,最后一个。幸运,你咬咬牙再做一个,你能行,肯定能行。”
  “幸运,你再跑一圈,我周末陪你看一天的柯南,行不行?”
  “好样的,我觉得你还能再来一圈,跑起来,没问题,跟住我。”
  幸运从出了院就天天的被宫喜这样哄着,骗着,鼓励着进行着体能训练。上次越野五公里,累趴下了无数的学员,但是住院的就只有幸运一个,大夫给出的诊断就是:“体能太差了,多吃肉,蔬菜,加强运动,就没事了。”
  末了又加了一句:“就这样的身体素质,怎么当兵呀。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是一代不一代。”
  然后,双手插进了白大褂的兜里,满面不屑的神情走了出去。
  幸运从小到大没被这样奚落过,脸色瞬间的由涨红转成了青白由青白又变成了深红,羞愧的连脖子带胸前都变成了红色,一对耳朵烧的象两片霜打过了的红叶挂脸边一样。
  宫喜抓着那冰凉的手,噎了半天,安慰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他再找什么理由来辩解这件事情都会让幸运更加的羞惭。
  于是从幸运出了院宫喜就制定了一个全套的训练计划,每天他也陪幸运一起练。而且还立了一个口号:“誓与超人一比高。”
  然后,干猴就每天都嘲笑宫喜,宫喜你得把裤衩穿外面,超人的裤衩都是外穿的。
  每天两个人跑步、蛙跳、俯卧撑、人体向上、篮球、拳击、游泳等等等等,宫喜善长的这些运动,都练了个遍。
  一周后,幸运一点体能没强,还累的,又爬一了两天起不来床。
  再过一周,幸运还是继续的练练倒倒的,一点进步没有。再让幸运坚持,幸运说什么也不干了,跟宫喜说了,如果从今往后你再跟我提“锻炼”两个字,我就跟你绝交!!!!
  宫喜吓的,真的再没说过这事,连同寝的干猴和明朗都没人敢说这两字了。
  幸好,他们这是军官学校,体能训练只是辅助,主要还军事技能的学习,一说这方面,那就没人能跟幸运比了。
  幸运从军事科技到军事理论甚至沙盘做战,从来都是全校第一的,所有的文化,都是拨尖。
  文化课宫喜就不行了,差太多,按幸运的话说:“四肢一发达了,大脑就简单了,这是必然的。”
  每到考试宫喜就想法的坐到幸运的前面、后面的,他也总能办到,大学的前两年,他竟然有十次有八次都是抄及格的,还真是万幸,没有挂科。
  两个人这也算是互帮互助,大一的生活,很快就结束了,暑假还没到大家就纷纷的想着这个假期该怎么过了。
  宫喜也是,提前一个月就天天巴巴的跟幸运说:“暑假我还上你们家去,行不?”
  “行。”
  隔两天又问:“幸运,你跟你家里说了吗?暑假我要上你家的事。”
  幸运看着小说,也不抬头,只是一笑,“那还用说,你不是我妈的干儿子吗?去就是了。”
  “那不行,还是提前说说,提前说说。”宫喜那大脑袋就象只金毛犬一样的,在幸运的肩头蹭了又蹭,生怕被丢下似的。
  “行,行”幸运被他磨的没招,也只好放下书,拿出手机就给家里打电话。
  可是谁成想,计划没有变化快,这面刚考过了期末试,学校的通知就下来了。
  “全体一年部的学员,暑假都不许回家,要进行野外生存训练。”
  立时,整个一年部的学员就炸了锅了。
  “都说了要回家的”
  “是呀,我也跟我妈说好了,要带我去北京玩的。”
  “就是,就是,我,我,……”这位是跟在家那面的小女朋友约好了,暑假见面的,这下子都泡汤了。
  宫喜一开始也苦了苦脸,后来一想,野外训练也是跟幸运在一起,嘿!那就没什么了,反正只要能跟幸运在一起,在哪都没关系。
  所以,你看吧,整个学年,就一个咧着嘴笑的,那就是宫喜。
  

  ☆、第十二章

  过了抱怨期,大家也就平静了。
  人都是这样的,什么事情就是习惯了,也就接受了。而且都是年轻人,一想想野外生存,丛林,野兽,未知的前路,男 孩们也都很快的兴奋了起来。
  不过大家比较遗憾的就是通讯班的两个女生班不参加这次活动,所以,也就是说,清色的和尚兵,这让大家多少有点失望。
  但是有诗不是这样写: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嘛是。训练也是这样,你喜与不喜,他就在那里,不变不化。
  期末考试后的第三天,大家就整装而发了。
  年轻的海军们,身穿着比海水还要蓝的军裤,上身穿着横条的海魂衫,只有暗绿色的软檐帽子与小时候看到的水兵并不一样,没有那样的小白帽,后面还带着两根飘带,这是一种大檐的防晒,是了防止他们在海面上划舢板,而被晒伤特意发的。
  整齐的队伍在清晨的阳光下排成了几排,井然有序的十人一组,十人一组的上了那细长狭窄的无动务舢板。他们要在海面上划十个小时的舢板,才能从渤海湾出海,划到目的地,烟台港。
  队伍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着,眼看着就要到幸运那一组了,宫喜在离他三四十人的地方,急的象个猴子似的,直抓耳挠腮的不安。
  再有一会,就是幸运那组了,这时幸运也回头看向了宫喜,眼巴巴的一望。就象在宫喜身后用小手推了一把似的,宫喜一个高就蹿出了队伍,“教官!”
  猛然间的高声,把前面的教官吓了一跳,“什么事?那么大声!吓我一跳。”
  “嘿嘿。”宫喜马上把脸堆成了一朵花,讨好的跑到了教官面前。
  “教官,我想调下队伍。”
  “不行!”那个冰山脸的教官只是用眼睛关注着一组一组上船的队伍,连看都不看宫喜一眼。
  “教官,求求您,我就是象先下船一会。”
  “不行!”又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教官,您是哪个部队的?我哥在……。”
  那教官没搭理他,“教官,您不认识?没关系,我姑夫,我姑夫在**部队当团长。”
  “还是不认识?那我爸,我爸您肯定知道,我是***集团军的副司令,您看,您就给通融通融呗。”
  宫喜那双小眼睛都快放电了,甚至想如果可以**这个教官,让他现在脱光了,他也是愿意的,只要让他上了幸运的那船,让他干什么都行。
  没想到,宫喜在提完他老爸的官衔之后,还真行,那教官沉默了半刻终于把脸转到了宫喜这头,上下的打量了宫喜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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