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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罪无可赦-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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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能不能找到认识嫌疑人的人来。”
  “行,那我这就回去,用不用给你留几个帮手?”
  这次,不等吴端开口,闫思弦先道:“谢谢您,不用了。”
  吴端不明白闫思弦的意思,却也并没反驳。
  中午吃饭。
  “打听当地传说……重装进山……假借游客名义……命案……还有,疑似华侨……是盗墓了吧?”闫思弦拿着筷子叨念。
  见吴端不接话,他继续道:“我托人请了位大师,据说懂寻龙点穴的大风水……你也知道,商人大多迷信,我家虽然不信,但是有合作关系的人里,有一个就特别相信鬼神之说,公司搬迁还要特意请大师布置新办公室格局什么的,每年花在这上面的钱不计其数……”
  吴端拿手肘碰了碰闫思弦,“哎,再不吃饭就凉了。”
  饭是从一户村民家买的,两碗米饭,韭苔炒鸡蛋,还有几条干炸鱼,鱼炸得金黄,香酥得紧。
  饭菜均装在大搪瓷碗里,老乡实在,装到冒尖才让吴端端走,还说不够了让吴端再来添。
  吴端几口就啃光了一条鱼,颇有种“化悲愤为饭量”的意思。
  他的确郁闷,给赵局打报告,请赵局帮忙找找建国前保留下来的案宗,看是不是真有日本兵穿越的怪事,赵局的回答模棱两可,跟他打太极。
  “这种事不好办,时隔那么久,当年的案宗管理又不完善……再说了,即便真有这种科学解答不了的事,也不归咱们公安管,恐怕早就成什么绝密档案了……我这个级别,肯定查不到,你就不要想了……
  事情既然玄乎,我看你们就适可而止,就是一桩人命案,别把它搞复杂了……”
  吴端想辩解两句,赵局又道:“案子能结就结,实在抓不到凶手,就让分局按悬案处理,你们尽快回来。”
  赵局的话不容商量,说完便自顾自挂了电话,这让吴端非常不爽。
  闫思弦也开始吃饭,看到吴端的吃相,不禁皱眉道:“你慢点嘿,吃鱼呢,等会你再让鱼刺卡着,来个送医不及气绝身亡什么的,我今年的笑点就全包给你。”
  吴端依旧愤愤不平,干脆将鱼往闫思弦那边推推,表示不吃了。
  闫思弦便问道:“哎你说,以前有过类似的案件吗?就是……涉及风水玄学,有点玄乎的……”
  吴端想了想,点头,“其实有的。”
  闫思弦挑挑眉,脑袋向前凑了凑。
  见他有兴趣,吴端便讲道:“我实习的时候听一个老警察讲的,至于那老警察,他是听他战友讲的——他和战友同一批从部队复员,当年部队复员给安排工作,他老家在墨城,就分进了墨城的派出所。
  他的战友情况差不多,也分配到了家乡的派出所。
  据他战友说,他从警的地方,接连死了七个姓蔡的男孩。”
  “姓蔡?”
  “对,这个姓算少见吧?但就是接连死了七个,一天一个,其中一个正好死在那战友工作的派出所辖区,他就出警去勘察。
  死者是个4、5岁的小孩,死因是机械性窒息。
  早些年手机没普及,路边有很多简易的电话亭,为了保证电话耐用,连接听筒和电话机身的那节电话线,外面都包着一层金属软管,很结实,成年人都拽不断,孩子就是在街边的电话亭,被那样的电话线勒颈致死的。
  电话听筒就松松挂在上面,孩子垂直趴在电话线上,脖子承重被勒死。
  难以想象,毕竟线没在孩子颈部缠绕,电话也没有固定,孩子只要挣扎,角度稍有变化,听筒很容易就会掉下来。可孩子偏偏就被勒死了。
  而且,孩子家是开商店的,沿街的那种小杂货店,电话亭就在店门口,距离他家的店连20米都不到,孩子的家长,还有周围的其他店主,都能看到那个电话亭。
  周围目击者的描述几乎都是,前一刻还看见孩子在电话亭附近玩,后一刻再一看,就已经吊在电话线上了,也没有任何可疑的或者在电话亭处停留过的行人。
  当年还没有天网系统,只能凭借目击者的描述,查无可查,好像孩子是自己把自己吊死的。
  这只是七个案子其中之一,其余六个蔡姓男孩虽然死法各异,但也死得很蹊跷,总结下来就是:孩子是以一种任谁都想不到的意外方式死亡的,而且,没有嫌疑人。”
  吴端顿了一下道:“这是我所知道的,最奇特的案子。”
  “那这案子后来怎么样了?凶手抓住了吗?”闫思弦的头又向前凑了凑,相当好奇。


第246章 盗墓吹灯(4)
  “没,一直都是悬案。
  据传言当地警局低调请过民间的道士,是正儿八经懂得玄学的道士,还是个什么派的传人来着,道士说七个孩子的生辰八字,还有他们死的时辰,都是有讲究的,全部都姓蔡,也是源自某种讲究。
  大致就是有人在炼小鬼,取了七个孩子魂魄,让他们永不超生什么的,听起来邪门得很。反正最终案子不了了之,而且案宗还被上面封起来,成了绝密内容。”
  “真的假的?”
  “我想办法查过那个案宗——我好奇嘛,这么难的悬案——没查到。
  想来是真有这个案子,也真成了绝密,我觉得那老刑警没必要诓骗我。”
  “养小鬼,你信吗?”闫思弦问道。
  吴端未置可否,想了想,答道:“信不信的并不重要,我只知道人不能干坏事,不管搞什么邪门歪道,只要犯了法,害了人,该抓就抓该判就判,这才是我们警察的天道。
  抓不到犯人那是本事不到家,我认了,可要是没试试就先被吓住了,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至于一些科学暂时解释不了的东西,我怀有最起码的敬畏,不去主动招惹它,它要是来招惹我,那就很不好意思了,我只能社会主意核心价值观给它走一波,让它感受一下心灵的净化灵魂的涤荡……”
  闫思弦:你厉害,你说什么都对……
  跟闫思弦聊了一会儿,吴端心中郁闷有所纾解,又拿了一条鱼猛啃,一边啃一边道:“对了,你为什么不让郑队的人留下帮忙?”
  “一来就像你说的,现在还不是铺人力的时候。二来……”闫思弦压低了声音,“我真请了个大师,这种事——你知道的,跟迷信沾边——还是暂时保密得好,咱俩都小心点,万一真有人给咱们扣上鼓吹迷信的帽子,长一身嘴都说不清。
  我都专门跟大师说了,让他不要表明身份,有警察问起来,只说是主动协助咱们破案的热心村民。”
  吴端笑道:“你还有害怕的时候?”
  “我有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怕给你造成负面影响嘛。”
  吴端咂舌,“那大师什么时候来?”
  “大师在帝都,已经坐动车到墨城,我叫人去接了,接了人直接送村里来,估摸着……”闫思弦看了下表,“下午应该就能到吧。”
  吴端张了张口,犹豫片刻,终于把憋着的问题问了出来,“那啥……大师是怎么收费的?”
  末了,吴端又补充道:“请大师这种事,市局肯定不批,开销走不了公账,他要是真能帮上忙,你看能不能让他便宜点,我把最近直播赚的钱都给他,再从一支队的经费里抠点出来,差不多能有万把块钱……”
  “行,反正他说意思意思就行,到时候你就跟他意思意思。”
  将该商定的事说得七七八八,两人的午饭也解决了,吴端正要起身去院子里的水槽处刷碗,村支书来了。
  人一来,先抢下吴端手里的碗,将他按在凳子上,并连连道:“吃饭你们不用管,不用管……我让我媳妇顿顿帮你们送过来……就多你们两张嘴,多大点事……”
  之后又道:“刚知道市局的老总来,早上下地去了,也没人去家通知我一声,你看这事儿弄得……”
  吴端赶紧表示他们是来办案的,生活上不用刻意关照,又赶紧进入正题,跟村支书打听道:“死者是什么情况啊?”
  “哦,梁涛啊,他是我们村看林子的,上头不是有指标吗,但凡挨着山林的村子,都摊派有看林护林的任务,还有一个护林的名额,有工资的,我们村的护林人就选了梁涛,因为他对山里最熟悉。
  以前梁涛的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是我们村最后一个猎户,梁涛跟他爷爷学了不少本事……那一家子才是真的靠山吃山呢,饥荒年代就他们家能打到肉吃……”
  见村支书跑偏了,吴端赶紧问道:“我看村民反应,梁涛当了护林人以后,都是自己住在山里?”
  “是啊,那一家子有点怪,喜静,再说他们家三代单传,他也没个兄弟姐妹什么的,父母也死得早,梁涛基本上是爷爷带大的……”村支书感慨道:“可怜啊,就剩他一根独苗苗,还死怎么惨。”
  吴端便又问道:“那梁涛在村里有没有仇家什么的?”
  村支书连连摇头,“不可能,他怎么会有仇家?都见不到他人哪儿来的仇家?”
  仿佛吴端问了一个非常可笑的问题。
  吴端却道:“有些矛盾十分隐秘,虽然梁涛是在和一群外来者一同进山后遇害的,可还是存有疑点,比如,既然花重金请梁涛做向导,说明这些人并不熟悉山路,没理由刚一进山才走了一天就杀人,杀了向导,且不说后面的路怎么办,光是要从林子里走出来,就不容易吧?”
  村支书讪讪道:“反正,据我了解梁涛在村里没仇家,不信你们可以随便查。”
  “我们会查的。”吴端道。
  似乎是有些话不投机,又聊了没几句,村支书就以地里的活儿还没忙完为理由离开了。
  他一走,吴端便对闫思弦道:“看来真有必要查查。”
  闫思弦点头,一直在用手机跟人交谈,看来还在忙请大师的事儿。
  吴端看看窗外大热的天,“咱们分工行动吧,你留这儿听南城分局的询问录音,我去走访,摸一摸梁涛的人际关系。”
  闫思弦正不想顶着太阳到处跑,便答应下来。
  可惜,直到那大师被闫思弦的女助理送来,两人的工作都毫无收获。
  倒是市局方面的调查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画像里眼睛细长的男人,那个游客中的领头人,身份确定了!
  “错不了!就是个盗墓的!而且,是道上挺有名的盗墓贼!”电话那头的赖相衡道:“吴队,我按你的要求,把那张画像传给各地监狱,让已经入狱的盗墓贼帮忙看看,没想到嘿,立马就有结果了……”


第247章 盗墓吹灯(5)
  一听说“道上挺有名的盗墓贼”,吴端眼前瞬间浮现出一大堆盗墓小说里的枭雄形象,什么三叔啊陈皮啊。
  他摇摇头,将那些假想赶出脑海,并强制自己想象画像上那个眼睛细长的中年男人。
  吴端道:“具体说说吧,什么情况。”
  “陈清焰,水字旁的清,火字旁的焰,所以道上外号’陈水火’。
  陈水火祖上就是干盗墓的,在长沙一带很有名。
  当时咱们国家的国情是:文革之后整个考古学界存在巨大断层,青黄不接。
  所以国家出台政策,诏安了一批有心过安稳日子的盗墓贼,编入国家考古队伍,陈水火的爷爷,就在其中。
  他爷爷外号’气死鬼’,意思是他比鬼还厉害,进了墓,鬼都得敬他几分,跟他打商量。
  因为能力强,被国家收编后,气死鬼还成了考古队伍里的领队。
  不过,他贼心不死,一次挖掘新疆境内的一个大墓,据说墓里有好多好东西,光是古金锭,就有足足两坛子。
  气死鬼其实早就在打国家的主意,他早就纠集了一批人,跟在国家考古队后边,一路尾随。
  下了墓,他利用墓中的机关,害得队伍里的人死得七七八八,这时候他的人突然从后面杀出来,解决了国家考古队里的其他成员。
  之后的事,你能想到了吧?吴队。
  这帮人拿了墓里的好东西,逃走了。
  气死鬼隐姓埋名,据说是逃到国外去了。
  一开始,国家以为整个考古队都遭遇了意外,全军覆没,虽然也怀疑过气死鬼,可毕竟没有证据,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再加上那几年国内又有饥荒等动荡,顾不了那么多,没追究。
  直到数年后,气死鬼回国,干起了老本行,一次销赃的时候不慎被买家出卖,这才落网。
  正好赶上严打,挖坟掘墓的事要判死刑的,气死鬼倒也有死的觉悟——反正干他们这行,大多不得善终——就把当年害死考古队一队人马的事儿一并招了,那些考古队员的死,这才大白天下……”
  吴端虽然看不到,但不难想象,电话那头赖相衡肯定讲得眉飞色舞。
  这家伙就该去说相声。
  吴端追问了几个问题,心里便有了数。
  赖相衡讲的故事,在真正有帮有派的盗墓核心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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