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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麒麟[1-5部]-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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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老将周剑平同志对这种情势很不满,在他看来,这是扬威海内的好机会,正所谓“敢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只可惜他并不知晓夏明朗他们具体干了点儿啥,夏明朗最后对他说什么,他也只能就这么相信,结果转而愤愤不平为什么堂堂国家正义之师反而要去借助二流佣兵的力量。
夏明朗无力与他多罗嗦,总有人会去说服他的,反正不外乎是“避免□”,“避免卷入区域分争”,“唯真实战斗力不可对外展示”等等诸如此类的理由。
这次的事件并不麻烦,而且夏明朗在索马里的工作处理得非常干净利落,给后面补漏收场的情报人员们留了很大的余地。几乎不需要什么引导,这场风波就被自然而然地顺了过去。
反正国内媒体是惯常的报喜不报忧,只谈表面不讲内幕。报道的重点全放在人船安全上面,至于在这个过程中有谁,干了什么,花了多少钱,那从来都是不会报的,国际上也习惯了中国人的这种风格,自然也无人质疑。
当然“祁连山”号的影响力被有意无意的放大了一些,好像就是因为有艘大船在索马里海边停着,海盗们才这么赶紧地放人交船似的。过了不久,一个在传说中非常有效率地参与了这次营救谈判工作的中介公司在各大涉及海运业务的保险公司内部流传开,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那天早上夏明朗上船后,不过是大刀阔斧地把几件急待解决的问题办了,封口令放下去,调子定好,就向周剑平申请要了一间空住舱倒头睡去。太累了,超过60个小时没合眼,心累,一直这么紧张着,被人用枪指着,再怎么心定也还是怕的,枪这玩意儿,凶器,谁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走个火?
夏明朗一觉睡醒已经是天色擦黑,肚子饿得咕咕叫,呆在索马里的时候担心水土不服,一路上啃得都是一些高能压缩食品,味道太烂就不怎么想吃。夏明朗溜到厨房去吃了一大碗面,回去洗头洗澡,里里外外的把自己搓了一遍。这些日子尘土满天,风里来水里去,全身的热汗冷汗湿了干,干了湿,老泥积下一大把,搓完身心俱爽,最后对着镜子把胡子一刮,终于满意了。
他自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哼着小曲回屋去,远远儿的就看着陆臻坐在他的床边等着。夏明朗登时眼睛就笑成了一条缝,这小子,太他妈贴心了,就知道老子饱暖得思□,吃饱睡足了就想乱他一乱。
陆臻一看到他,把手上的东西一放就站了起来,夏明朗这才发现他居然穿了一套浪花白的海军常礼服,往那儿一站,端得是玉树临风,风采卓绝。我他娘,今天这怎么待遇啊,这是活生生的制服诱惑啊!
夏明朗简直是下意识的就把房门反锁,指着陆臻上下那一身诧异着:“你这是……”
陆臻压了压帽檐:“马政委下午在搞那个把‘海狼’号转移给船主的……活动,我得发言,我们那身绿皮见人不方便,就从三哥那儿借了身衣服。”
“哦……哦……”夏明朗咬住手指绕着陆臻上下打量,总觉得牙痒,自个都唾弃自个怎么就这么猥琐。
“怎么了?就穿这么一回,你别这么硌应。”
“别别……我不硌应,这身衣服多少钱,我回头给你买下来。”夏明朗弯眉笑眼地就想扑上去。
“那个,刚好有事要问你。”陆臻不动声色地让了一步,一张脸一本正经地端着,跟个石雕的玉人儿似。
哦?夏明朗眉峰一挑,哟,这事整的,假模假式的,这是要欲扬先抑么?他当下抹平了脸上的笑纹儿,强压内心的波涛汹涌,装着公事公办的调调问道:“怎么事儿?”
“海默最后跟你说她们想趁机插手中间人的业务?”
“呃……啊?”夏明朗此刻满脑子的诲淫诲盗,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啊?提到她你就没主意了是吧?”陆臻板下脸。
“不是,”夏明朗茫然地挠了挠头皮:“对对,她是这个打算,我估计她是想卡在中间吃两头,你也知道外面人想到索马里都特别怕,索马里人看外面,也跟看外星人似的。”
“这就对了。”陆臻若有所思:“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她的情报来得太快也太准了一点。索马里也不是有多大油水的地方,她经营这么细。”
“你是指她早就在海盗里按了眼线!”夏明朗是什么人物,自然一点就透:“她们其实早就想插手这块务业,早就在收集海盗帮派的情况,所以这次她就是顺便从手缝里漏点给我们。甚至……”
夏明朗心念电转,甚至很有可能,海默还能借此机会,利用他来试探考验海盗们的实力水平与心理底线。所以,明明说好的是管进不管出,她还是尽职尽责地陪到了最后,甚至不要钱地给他们调现金应急。她其实就是想近距离观察着,好摸清形势,亏他还自恋地以为这娘儿们是真的有点儿欣赏他。
夏明朗的脸色迅速地难看起来,陆臻的嘴角弯了弯,又马上绷紧。
小夏队长是有尊严滴人,这辈子当然只有他坑天下人,绝无天下人坑他。如果海同志一开始就把这层意思点透,这利人不损已的,夏明朗多半也会乐意配合。可若是事过境迁才明白过来,居然懵懵懂懂地就让人当枪使了去……他顿时感到昨天下午刚刚在某蛮女面前赚下得那点面子又被赔了个一干二净。
夏明朗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声国骂:“我操!”
“算啦,各取所需,我们也不吃亏,把任务顺利完成了就好。”陆臻见目的达到,马上又安慰起了夫君:“聂老板盛赞你这次的行动,说兵不血刃,马不沾尘,手腕高明。”
“几等功?”夏明朗没精打采地抬了抬眼皮。
“集体二等功。”
“那我呢?”
陆臻微微一笑:“你也知道,这年头都是论着伤亡评军功,你老人家全须全尾连头发都没碰断两根,你让人怎么给你往上报啊?难道能说,因为你……威风十足地在海盗面前抽了根雪茄?不坠我中华大国风范……”
夏明朗翻了翻白眼。
“哎,说起来,你那个雪茄哪儿来的?”
夏明朗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致,神秘兮兮地眨着眼睛说:“我偷的!”
陆臻蓦然无语,摇头大笑。
“要不要尝尝?我偷了很多……”夏明朗从换下的那身作战服里摸出一大把:“我研究过了,古巴产的,啥啥啥牌子我也不懂,但绝对的好货色,很香的。”
陆臻笑着点了点头。
夏明朗找不到雪茄剪,只能用军刀削了帽顶,用普通打火机点着,他先吹了两口,把烟气吹散了再递给陆臻:“行了,别咽到肺里,直接在嘴里转一转就吐出来,用舌头尝,用鼻子闻。”
陆臻接过雪茄轻轻吸入一口,细腻的烟雾从薄唇间吐出来,掠过他的双眼。夏明朗只觉得自己被彻底地诱惑了,陆臻的手指修长漂亮,持烟的手势优雅非凡。他站在那里,一身雪白,带着与生俱来的冰雪一般的禁欲味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那种捉摸不定的戏谑味道让夏明朗心痒而又好奇。
是时候了吧……夏明朗心想,闲话扯了这么久,该入正题了吧……

三十六、

陆臻接过雪茄轻轻吸入一口,细腻的烟雾从薄唇间吐出来,掠过他的双眼。夏明朗只觉得自己被彻底地诱惑了,陆臻的手指修长漂亮,持烟的手势优雅非凡。他站在那里,一身雪白,带着与生俱来的冰雪一般的禁欲味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那种捉摸不定的戏谑味道让夏明朗心痒而又好奇。
是时候了吧……夏明朗心想,闲话扯了这么久,该入正题了吧……
他凑近去呼吸陆臻吐出的芬芳味道,把彼此之间的距离收缩到极限,然后略顿了顿,灼热的视线聚焦在陆臻形状优美的嘴唇上……
陆臻忽然微笑,将头一偏让了出去:“差点忘了,要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鬼东西!!??”夏明朗那个失望,差点儿一头栽到床上去。
陆臻把放在床上的手持平板电脑递给夏明朗:“是这样的,阿泰呢,他今天下午向我阐述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英明神武、威风豪迈的中国军人与一个美貌多情的异国少女之间。”
夏明朗莫名其妙地点开播放键,咝咝的杂音中,画面清晰得可耻,旷野、夕阳、公路……还有相拥相抱的男女主人公,夏明朗的脸瞬间就黑透了。
“在这个故事里,充满了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浪漫情愫。”
夏明朗无比震惊地看到海默往前一窜就把自己亲了个正着,那场面看起来真是要多煽情有多煽情。
TNND,夏明朗懊丧之极,怎么当他身在其中担岗男主角的时候,他也就觉得这么一晃就过去了,原来从第三方看起来,居然是这个样子滴??他妈的,连他自己看了都想骂一声狗男女啊……狗男女……
“故事的女主角热情似火,而男主角压抑在理智枷锁之下的深沉情感更是可歌可泣。发乎情……止乎礼……”
“咳……这个……”夏明朗艰难发声道。
陆臻终于停止朗诵他那段激情饱满的伪廊桥遗梦,单纯无辜地看着他。
“我可以解释的。”夏明朗说。
陆臻用力点头。
“那我当时……陪她唱戏嘛,对吧?当然,当然这小娘儿们不厚道,乱占人便宜,”夏明朗偷眼观察陆臻的脸色,忽然扑上去抱住陆臻哀嚎:“我被人糟蹋了,你要为我做主啊!”
陆臻到底逊了一筹,没撑住,暴笑出声,夏明朗终于心头大定,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陆臻拍拍夏明朗,示意他让开一点,笑眯眯地问道:“阿泰让我打听一下,你跟她在车里干了点儿什么?”
“阿泰问?”夏明朗怀疑的。
“是这样的,阿泰和宗泽打赌呢,就是说你们俩儿,到底到哪一步了,当然我严厉地批评了他们。”陆臻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说你们怎么能这么猜疑你们的队长呢?就这么点时间,他从进去到出来都不够啊!”
夏明朗的脸色青里泛绿,眼神极度复杂地瞪着陆臻,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好,还是笑好。
“可我还是很不爽。”陆臻吸入一口雪茄,干燥的手指抚过夏明朗的脸颊,滑到喉间捏住他的下巴:“她抱着你,她摸了你,她还吻了你。”
“我是被迫的。”夏明朗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眼神湿漉漉的,十足十装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小男孩。
“可是那怎么办呢?我很不舒服。”陆臻低下头看着他。
夏明朗眼中溢出笑意,他握住陆臻的左手放到自己腰上,气声妖娆地低语:“那你再摸回来啊?”
夏明朗刚刚洗过澡,那层薄薄的迷彩T恤沾透了水气,紧紧贴着皮肤,手感顺滑。
“这里……嗯,她碰过?”陆臻哑声道。手掌沿着夏明朗的腰侧滑到后背,顺着脊柱线摸下去,按到后腰上。
“还,嗯,再……”
“再,哦……”陆臻偏过头,嘴唇若即若离的掠过夏明朗的嘴角,灵活的手指撩开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陆臻的手指微凉,而夏明朗的皮肤火热,触碰的瞬间两个人都不自觉颤了颤。
夏明朗呼吸渐紧:“继续……再往下。”
“再往下?”陆臻笑起来,手指挑起军裤的边沿,指腹紧贴着充满了弹性的光滑皮肤,手感饱满。
“对,再往下……”夏明朗低笑,笑意盎然地眸子里闪着光,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
“还要,再往下?嗯?”陆臻猛然发力把人按进怀里,一口咬住夏明朗的喉节吮吸:“你竟敢……”
夏明朗闷声笑,锁骨上一阵刺痛,陆臻抬起头,威胁似地舔了舔牙尖。
“还有哪里?嗯?”陆臻姿态傲慢地把烟雾吹到夏明朗脸上。
夏明朗闭了闭眼,微笑着,声音喑哑:“还有很多,很多很多……”
“看样子需要彻底地处理一下。”陆臻严肃地。
“是啊,我也觉得。”夏明朗握住陆臻的腰,完全蓄势待发的模样。
“哎!”陆臻忽然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式:“别弄皱了衣服。”
不等夏明朗同意,陆臻就径直走到了住舱的另一边,他把雪茄烟小心的放到桌沿上,转身看向夏明朗,慢条斯理地脱起了衣服。修长的手指捉住金色的纽扣,然后慢慢地把它从扣眼里推出来,一颗,再一颗。
冷白色的室内灯光在陆臻的鼻梁上镀出一层亮色,让他瘦削的轮廓更加深峻,明亮的双眸折射出锐利的光彩。
丘吉尔说:皇家海军的唯一传统就是朗姆酒、□和鞭子。
圣洁的白色,高贵的金色,如此锐利的色彩组合召示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味道,是的,禁止……禁止遐想,禁止。夏明朗想不通为什么要选择这两种颜色来充当海军的制服,那种欲盖弥彰地悖论感真是让人疯狂。
陆臻把脱下的外套平整地放到床上,抬起手,解衬衫袖口的扣子,笔挺的布料包裹着瘦削有力的手腕。袖口散开,像一个禁令被解除,夏明朗的视线沿着陆臻□出的手臂往上,被衣袖挡住,终止在另一个禁令里。
夏明朗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血液流动的声音,身体里沸腾的雄性荷尔蒙快要逼得他走投无路。他开始明白,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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