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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复方地芬诺酯片-第24章

小说: 复方地芬诺酯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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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粗理不粗。你敢说这几年没那个过?”冬晨抱着膀子,一脸严肃的问。周泽亚没吱声。关了床头灯躺下。周泽亚的反应让向冬晨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浅眠的冬晨睁开了眼,看了看钟,才六点。床边趴着的狗看见有人醒了异常激动,冬晨拍拍它的头,怕把床上的人吵醒。
  艰难的到了客厅,狗也跟了出来。一人一狗就这么在沙发上对视。
  冬晨摸摸它的头“我叫你小崽子好不好?”小崽子摇尾巴。
  “你原来的主人好吗?”小崽子摇尾巴。
  冬晨打了下它的头“你原来的主人好吗?”小崽子垂着尾巴不动了。冬晨满意的摸了摸它以表赞同。
  “冬晨!”
  正在玩狗的向冬晨听见房间里的喊声,回应道“你醒了?”
  周泽亚顶着一头乱发开了房间门,他看见向冬晨一脸不解的坐在沙发上,疾步走了过去,一把将那人抱住。冬晨怔了一下,拍拍他的背 “你再睡会吧,这才六点半。”
  “你还说我?你醒得比我还早。”周泽亚放开了怀中的人,起身去梳洗。
  车里。泽亚开着车电话响了,冬晨垂眼看了看他的手机屏幕。
  “我说你今天来不来上班啊?昨天你中午就回来了怎么不到公司?”对方咋呼的声音一听就是严川。冬晨听着,明白周泽亚没有告诉这个哥们自己的存在,就像以前一样一直在逃避。
  “我在路上呢?怎么着?昨天有饭局?”
  “你想请客也不是不行。就是问问你今天来不来,有客户过来谈事儿,你在开车就别多说了,挂了。”
  冬晨见他挂了电话,说“你要是忙就别抽空见我了,工作比较重要。”说话间车停在了公司门口。泽亚扶着冬晨了车“我自己有分寸,你以后能行的话还是尽量用拐杖走吧。轮椅先放我这儿吧,晚上我下班来接你。”
  “你晚上不是跟严川去吃饭么?”
  “一起啊,他也好久没见你了。”
  “好,我下班在门口等你。”冬晨笑得眯起了眼,在周泽亚的目光中进了公司。
  向冬晨不是没有想过,他知道原来的周泽亚是出于胆小,不能背负同性恋三这个字,现在应该也是如此。对自己温柔体贴是对自己有好感,但这份好感不想被别人看见,他不想沦为异类。
  其实俩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和恋人有什么分别呢?所以那些沉重的诺言也不要太在意了吧!轻诺言,重爱恋,这样就够了。从来没有奢望过能与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只是祈祷他不要太无情,自己就可以不用太伤心。
  同事都发觉了冬晨的改变,他们才发现这个普通的男孩笑起来其实很讨喜。现在的向冬晨就像一株向日葵拼命的汲取阳光的温度,有温暖的满足,也有夜里找寻阳光的落寞,可无论如何,他的生命有了方向。
  下班的时候女同事已经习惯看见周泽亚的车了,她说“准是你这个有钱的朋友给你介绍什么白富美了!要不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开心呢?”冬晨笑笑没说话。女同事继续道“哪天约着给大家见见?想想都觉得你们的故事好浪漫!”
  对,这就是世人的态度。公主就算下嫁给仆人也是佳话,而王子跟仆人?那只能是男‘宠,登不上大雅之堂。
  吃饭的地方在大学城,也是工作室附近,这里虽然不是市中心,但是很有文艺气息,倒和摄影这门艺术气息相匹。
  严川选的餐厅是新开的川菜馆。进了包间里面坐着严川和陈思然。
  “我操!你!”严川看见向冬晨惊讶得说不出话了。冬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严哥,好久不见。”
  “别大惊小怪的,丢人!菜点了么?”周泽亚扶着冬晨坐了下来。严川激动得问“小冬晨你这几年跑去哪了?这腿怎么也弄折了?”
  “你会不会说话呢?”周泽亚吼了严川一句,继续说“先介绍下吧。这是我朋友,陈思然,是个明星。严川就不用说了。”
  严川对陈思然补充“这个是向冬晨,以前的朋友,人特别不错。”
  陈思然穿着一件荧光色的T恤,小脚牛仔裤,因为皮肤白,看着挺符合他年龄的。他坐在这半晌了,见严川对自己说话,他看着冬晨,点点头,伸出手,说“我知道你。”
  冬晨笑着回握。泽亚接了话头“是我跟他说的,没想到思然记性这么好。”
  “那是,今天真是恭喜你了。”陈思然意味不明的说。
  “这还没开吃你都醉了?有什么可恭喜的?”严川撂了块辣子鸡说。陈思然抿了口茶道“没啊,你们上午不是谈了个大客户吗,要不然今天请吃饭干什么?”
  每当严川要问冬晨的过去,都被周泽亚把话题带过去了。要结账时,思然突然问“小然最近怎么样?”
  向冬晨听到这和人名一样的狗名字就难受,他的手在桌布下捏了捏周泽亚的大腿,周泽亚反手抓住他的手防止他使坏,俩人就在桌子底下闹开了。
  陈思然面露尴尬。严川全然不觉,聚会意犹未尽,他提议大家去唱歌。一行人又从饭馆去了KTV。
  去包厢的路上迎面走来一个男人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思然,你和朋友来玩?”陈思然看到这个男人显得有些畏缩“嗯,王总,真巧啊。”
  冬晨在想这人是不是那时候电话里说的喜欢男人的王总,难怪陈思然看起来那么害怕。正思付着,周泽亚松开了一直搀扶着冬晨的手,跨步站在了陈思然前面。
  “王总这么有空也出来唱歌?应该是来应酬的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改天请您吃饭。”说着就拉起了陈思然准备走。
  这王总听了轻笑道“你把我想得也太忙了,再忙也要放松的,我那都是熟人,你不认识,思然认识,我带他过去打打招呼。”
  陈思然抬头看了看周泽亚,抽回了自己的手“既然都是熟人,我该去打招呼。严哥你们在包间等我。”
  周泽亚笑说“既然是思然认识的人,我应该也认识。王总,让我也去跟他们聊聊。”
  陈思然听了周泽亚的话,摆摆手“你就别凑热闹了,王总我们走吧。”王总听了,似笑非笑的看看陈思然,迈开步子走在了前面。
  严川拉住了周泽亚“你别发疯行不行?想帮人也要掂量掂量自己。”
  周泽亚恨恨的点了根烟“他妈的有钱人都变态!净他妈喜欢男人!”他发泄的骂着脏话,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气愤。但这话落在向冬晨耳朵就像针一般刺耳,周泽亚骨子里就认为同性恋是变态。一个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变态呢?
  他看着严川劝周泽亚,自己背靠着冰冷的走廊墙壁,一言不发。周泽亚抽完了一根烟才平静下来。
  “行了,包厢开了好久了,我们喝点酒聊聊天,等会思然就出来了,说不定真是打招呼,他上次不是说就让他喝酒,喝完就算了的么?”
  周泽亚叹了口气,进了包厢。严川看着冬晨一步步慢慢的挪了进来。大家都没心情唱歌,严川点了很多酒,三个人赌气似得抱着酒瓶喝,一言不发。
  在冬晨要开第三瓶的时候,周泽亚抢过了酒瓶“你这么喝不行。点首歌唱唱。”向冬晨一向不胜酒力,他脑子已经有点发懵了。拿了桌上另一瓶开了的啤酒,问“周泽亚,你说,我是变态吗?”
  “你什么意思啊?我让你别喝了。”泽亚一头雾水,冬晨举起酒瓶一饮而尽。严川从沙发另一端跑过来,把已经空了的酒瓶夺走。
  “小冬晨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你要么唱歌要么睡一会,酒可别喝了。”
  “好,你们都让我唱歌。我唱。”冬晨咧开嘴天真无邪的笑说,一副酒鬼特有的天真无邪。他一只手拿起话筒,另一只手覆在了周泽亚的手上,泽亚下意识的抽回去被冬晨紧紧抓住了,包厢很黑,什么都看不见,他也就任由向冬晨了。
  周泽亚从来没有听过冬晨唱歌,电视屏幕里放着九十年代的MV,冬晨直直的看着周泽亚唱,声音沙哑。
  “你找个理由,让我平衡。你找个借口,让我接受。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而你却看不出我的感受,天好黑,风好冷。你说是时间,把你我捉弄。现实的生活,难免出现裂缝。别说是偶然一次放纵,而我却陷入了困境,我好累,我好疼。”
  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到底爱不爱我?撕掉虚伪也许我会好过。
  你爱不爱我?我不知该做些什么。
  你到底爱不爱我?唤醒自己也许不再难过。 
  也许能背负所有的罪,也不愿见你伤心落泪。
  我只能抛掉所有的痛,再一次面对你无知的冲动。
  嘶吼的音乐适合情绪的宣泄,冬晨唱到最后几近哽咽,酒让人吐尽真言,原形毕露,丑态百出。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绝对不是在水啊~~~我从刚开始写这篇的时候想的就是这首歌!

  ☆、第三十三章

  泽亚明白冬晨唱的歌词是什么意思,他把呜咽的人抱在了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严川天天应酬,酒量很好,看见向冬晨唱得不能自已,也过来了。
  “小冬晨是受什么刺激了?喝成这样干吗?”
  泽亚没说话,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冬晨在他的怀里探出个脑袋,满嘴酒气的说“你说啊,你还没回答我呢?”
  周泽亚顺着他的话说“爱爱爱,行了吧?别喝了。”
  “你骗人。”说着还皱起了眉头“你从来没说过爱我,你一直在玩我,对不对?以前是玩我,现在是骗我。”
  周泽亚眼神柔和的看着正在撒泼的人,说“冬晨,我没骗你。真的。”
  “你说得真好听…”冬晨把头埋了下去,泽亚感觉自己的衬衣湿了一块。严川听着他们的对话满脸汗颜“你们这气氛很不对劲啊!以前我们说得果然没错。你一和冬晨在一起就跟夫妻一样。”
  周泽亚一手抱着向冬晨,另一只手抓起一瓶酒,一饮而尽。说“严川,我们认识十几年了。如果我告诉你,你看到的是真的,你会看不起我吗?”
  “你玩真的啊?!”严川震惊不已,他跟周泽亚认识十几年,对方给自己的感觉直的不能再直,像每个正常男人一样,读书、工作,有过刻骨的初恋,谈过合适的恋爱。但他承认,周泽亚跟向冬晨待在一起就像起化学反应一样,让人觉得他俩就该在一起。
  怀里的人闹过之后因着酒劲睡着了。泽亚说“我自己也弄不明白。我只知道几年前他不见的时候,我觉得心里空了,我天天想找他,可是我找不到。那时候我去香港开会,除了在公司,就待在宾馆。如果走到跟他一起以前去过的地方心里就难受。有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他,跟一个孕妇在一起。我第一个反应是不甘心,我以为他很喜欢我,但他却找别人了。
  可是我还是想跟他说话,想看他笑,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可那天我也没找到他,他又不见了。我转了好多条街巷,冬晨就这么消失了。晚上回去之后我一直在想,后来我又上那条街转了好几次。但是找不到。
  今天你老问他过得怎么样,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敢多问,我感觉他不想说,我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又会像以前一样消失。这次遇到他,我觉得他变了很多,我只想慢慢来,不想他害怕。”
  周泽亚的语句有些混乱,这些情绪以往他一直压抑在心里,因为自己不想承认。他和向冬晨之前从来没有说过爱和喜欢,今天一方先挑起了这个话题,就像彼此间的一层纸被捅破,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的想法。
  严川说“你身上有一种宽厚的情感。你对人总是带着欣赏、宽容、体恤和爱护,完全的善意,我想这是冬晨喜欢上你的原因。但这种爱情总是停留在赏心悦目的一刻,要贯彻到底则需要粳稻的力量和寄情,那是你所不具备的。如果不能确定,还是不要挑明了吧。”
  严川对周泽亚的了解很透彻,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容易让人喜欢上,但在爱里缺乏勇气,对方是个男人,则更加艰难。
  泽亚刚想说什么,只见陈思然一脸颓唐的推开了包厢的门,中止了他们的对话。他们问陈思然有没有事,思然摆摆手,只说困了想回去。他们料想是喝了太多酒,找了代驾,在包厢里等着。
  严川和他们不同路,径自走了。周泽亚对陈思然不放心,而且一个人搞不定怀里的酒鬼,于是三人一起走,先送陈思然回去。
  周泽亚坐在后面,向冬晨像条无骨虫一样直往泽亚身上赖,翻来覆去,身上的包掉从身上滚了下去。有东西从后座滚到了前面,思然伸长了手捡起来,他神色一冽,递给了周泽亚“你朋友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没有啊,怎么了?”
  “哦,他是不是有肠炎啊?”
  “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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