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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治愈过气天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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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起来的时候,晚上回去的时候,空荡荡的家里忽然横生的寂寞。
  他觉得如果生活里剥离了徐以青这个人,他肯定要疯了。
  这种焦虑蔓延开来,也太难受了。
  好事不来,倒是坏事成堆。
  常秀宛前两天出门买菜,下雨天穿了个滑底的鞋,直接把自己滑了个小臂骨折。
  陶函吓得课上了一半就跑去医院看自己亲妈,就看见老太太打了石膏惨兮兮地准备住院。
  几天后终于没什么大事,常秀宛准备准备再住两天就出院了。
  “以青呢?”常秀宛手不能动,只能吊着让陶函喂饭。
  “他忙死了,我连你骨折都没和他说。”陶函说。
  “我正想提醒你别和他说呢。”常秀宛说,“虹姨昨天喊我打麻将,我都没敢告诉她我骨折,免得她知道了带着以青跑来看我,我吓也要吓死了。”
  陶函笑起来,低着头吹饭:“等他忙过这阵子,我喊他来看你……啊,不对,算了!等你手好了,我们去看他演唱会。”
  “要唱歌啦?”常秀宛惊喜道,“哎哟,那太好了,我要快点好,等着听他演唱会呢。”
  手机响起来,陶函一看,这电话是温森新介绍的公司。他摁了电话,回手回了个在忙的消息,觉得头疼。
  他实在是不知道最近怎么让自己融入工作的状态。反而看见这种电话,心像蹭上毛玻璃,难受得无以言喻。
  陶函坐在床边给她喂完饭,乘着他爸还没来,常秀宛先问他:“你和妈说说,最近怎么啦?”
  “什么怎么了?”陶函莫名其妙问。
  “看你苦大仇深的样子,干嘛呀,最近压力很大?还是你和以青吵架了?”常秀宛问。
  “这么大年纪了,八卦不八卦。”陶函把橘子剥了,一瓣一瓣放到常秀宛旁边,“我们俩好的很,哪里会吵架了。”
  “那就是你压力太大了。”常秀宛用手抚了抚他的背,“你压力小点呀,要秃的。你看你,现在三十了,新陈代谢慢啦,一会就发福啦,慢点以青不要你……”
  “他敢。”陶函说着,一脸纠结抬头,气得瞪他亲妈,“您嘴里能不能有点好话了?天天不是盼你儿子发福就是秃,要么就是被人甩。”
  “行了,没事儿就行。”常秀宛躺靠在床上,“快点好吧,我学了个新菜,想做给以青吃呢。”
  “你还是先快点好吧……”陶函低声说,“……我不想再有什么其他事儿了。
  这天回到家都将近十一点半,陶函累得把钥匙丢在桌面上,刚准备转身上楼进卧室,忽然看见黑暗里的沙发上有个人。
  “卧槽!!——”吓得脏话都蹦出来了。
  陶函定了下神,就快步走过去,顺手按了沙发旁边的灯,整个室内亮了之后,他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徐以青。
  他没什么表情,看见陶函的时候微微一愣,虽然他没说,陶函还是能看见灯光下反光的两道泪痕。
  “哥哥。”陶函马上就慌了,“怎么了?”
  徐以青抬眉笑了笑,他两天没收拾胡子,发型也不敢乱改,整个人都显得苍白憔悴,他抬手捏捏腿:“我腿麻了,没事。”
  “哪里麻?”陶函垂下眼,坐到沙发一侧,给他捏着小腿内侧,“这里吗?”
  “没事了没事了。”徐以青阻止他,“我没事了。”
  “你告诉我。”陶函说。
  “说了没事。”徐以青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部,“累了吧,去睡……”
  “又来了!”陶函忽然提高声音,让徐以青捏他脖子的手顿了顿。
  “什么?”他哑着嗓子问。
  “徐以青。”陶函看着他,双眉紧簇,手捏着他还没换下的运动服的一角,把他从沙发上提起来,“你看着我。”
  “……”徐以青愣愣地看着他,“我……”
  “你没事你没事你没事,我有事行了吧。”陶函说,“我看你难受,我看你心疼,你能不能别这样哥哥……?”
  徐以青低着头不看他:“我怎么样……”
  “我要被你气死。”陶函说,“我是不是没脾气?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脾气?……”
  徐以青看他语气急促,察觉到他真的生气了,慌忙又坐直了身子:“宝宝对不起……”
  “你又说什么对不起!”陶函喊道,“你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你哭什么你……”
  他话说到一半,就感觉到喉头发苦,一种积蓄已久的感情压着胸腔,穿过鼻腔,最后沉默下来。
  他这话说完,两个人就长达十分钟的沉默不语,他们彼此把对方抱得紧紧得,徐以青靠着陶函的肩膀,陶函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徐以青感觉到陶函的头抵着他的肩膀,很快脖子的地方就湿了一大片。
  终于哭出来了,陶函想,好特么想哭啊,这狗日子。
  “对不起。”徐以青抚着他的背,“我没想到让你担心。”
  “我就是很烦!!”陶函鼻音带着哭腔,“哥哥你知道吗?我最近太烦了,烦了一个月了,我看见你伤心我更难受了。我知道你为什么难受,我想帮你,但我什么都做不到。”
  “是我的原因。”徐以青说,“我真的很抱歉。”
  陶函不再说话了。
  回味着刚才那些大不了的事情,想着是进屋看见徐以青难受的样子自己也跟着难受。又觉得有些羞耻有些丢人,就再也不敢吭声了。
  徐以青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决定把这个翻篇:“明天我要去拍杂志,得很早起来。”
  “嗯?”陶函没想到他提工作,又忍不住抱怨和感叹:“你两天没回来了,才睡了多久又让你拍杂志,你们公司怎么回事啊?”
  “没事啦。”徐以青说,“和以前的工作强度比这算什么。”
  “呸,我现在就去微博下面加入‘对徐以青好一点’队伍。”陶函吸吸鼻子。
  “那是什么?”徐以青问。
  “……没事。”
  陶函不想和他多解释了,觉得解释也白解释,倒是自己真是疯魔了,天天跟着陈珏不知道在看点什么东西,昨天晚上他已经被陈珏教会怎么超话签到了。
  太可怕了。
  徐以青倒是没看出来他的纠结,双手交叠在一起搓了搓,沉默道:“我想问问你,明天想去看我拍杂志吗?”
  “……啊?”陶函愣了一下。
  “明天周六。”徐以青说。
  “……重点不是这个吧……”陶函说,“你工作,我去不打扰吗?”
  “不打扰。”徐以青双眉聚拢,看起来有些恳求的神色,“你想去吗?……我想你陪我去……你要不要带着你学生一起?”
  陶函沉默半晌,觉得这突如其来的邀请肯定和他今天回来后的沉默不语有些什么关系,手搂着他腰,靠着他肩膀:“现在是个粘人精了啊哥哥。”
  “嗯。”徐以青坦荡荡地应了一声,也没觉得什么不好承认。
  “我去。”陶函说。
  ……
  约拍杂志的早上徐以青赶大早要起床,凌晨四点的时候手机就催命一样响。
  “哥哥……电话。”陶函拍拍徐以青的肩膀,从对方怀里起来。
  春日里的夜里抱着睡已经有些热,陶函感觉到自己背部一阵粘腻,徐以青松了手,迷迷糊糊用清晨还暗哑的嗓音接电话:“喂?”
  “……嗯、嗯……那一会我自己开车去。”
  “不用来接我,麻烦……”
  “啊……行。”
  徐以青说完,挂了电话,面部向下贴了会枕头,又猛地坐起来。
  “起床。”他自言自语自我鼓励般地爬起来,起到一半又想躺下来,被陶函一把接住,强行拎起来。
  “起来,我和你一起去。”陶函把他抱着蹭了蹭。
  两个人在天还没亮的时候洗漱,徐以青因为等会还要做造型,根本没想过打扮。套起他挚爱的三件套,用渔夫帽把发型压得死死的。
  陶函看了眼手机,他昨晚约了陈珏,陈珏当然答应,陶函说开车去接他。
  四点四十的时候,高高开着徐以青的欧陆gt来接他,看着陶函上车了,还乖乖和他打招呼:“陶老师好。”
  “你好。”陶函点点头,他和高高见过好几次了,知道对方是挺好一姑娘,“这么早。”
  高高坐驾驶位上,把副驾驶的早餐给他们拿过去,陶函看见一袋子的包子豆浆,给徐以青用保鲜袋拿了两个包子递过去。
  “你的。”徐以青看了一眼,手托着袋子给自己拿了个小鸡蛋,慢慢在后排剥起来。
  “剩下的呢?”陶函惊道。
  “都是你的。”徐以青笑道,“别浪费。”
  陶函瞪着眼看这一大袋子:“……这怎么吃的掉。”
  “徐老师开玩笑的。”高高发动车子转头说,“这是大家的早饭。”
  “哦……”陶函斜了他一眼,“徐老师就吃个鸡蛋。”
  “徐老师只能吃个鸡蛋啦。”高高说,“陶老师你就快吃吧,一会妆造跟拍来了都不跟你客气,一袋子一会就没了。”
  “快吃。”徐以青言简意赅地指挥。
  陶函这么大个儿的肉包一早上可以吃三个,这会收敛了一点吃了俩。徐以青就吃了个小小的鸡蛋,叼着袋子喝豆浆,让陶函又感叹艺人真的可怜兮兮的。
  高高等个一分来钟的红灯,手上拿着通告的纸在给徐以青念。徐以青没说话,边慢慢喝豆浆,边手撑着头看窗外。
  “白总今天上午来不了,要带个新人拍杂志。”高高说,“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嗯?”徐以青微微侧头,认真听。
  “咳咳。”高高清清嗓子,“‘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要学会自己拍杂志。我去带新人了你不要吃醋。’”
  “傻逼吧他。”徐以青忍不住道。
  陶函在旁边“噗嗤”出声。
  高高想笑不能笑,在后视镜里倒映出的样子憋笑得很痛苦,恰好红灯变化,她边嘴角抽搐边丢了稿子:“上午棚内拍两套造型,下午也是两套,有一个群访一个单独采访,要录视频花絮,内容主要是跟电影和演唱会有关系,徐老师你考虑一下怎么回答哈。”
  徐以青叹了口气:“电影是不是不方便透露太多的。”
  “白总没特别交代,反正杂志那边也会和我们对的啦。”高高说。
  “会吗?”
  “《Cherry》肯定会啦。”高高说,“今年所有杂志都在抢流量小生,只有他们家还坚持内容大于形式。听白总说请你很多次了,都被他推了。”高高转眼看他,“徐老师,今天拍很久呢,你睡一会吧。”
  徐以青摇头:“不困。”又转眼看向在旁边听得入神的陶函:“你困不困?睡会吧。”
  陶函听得正出神,冷不防被叫了一声,坐直道:“不困,就是……我现在还在想,我这么贸然去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徐以青马上说。
  陶函蹙眉,还想再问什么,高高忽然道:“陶老师是那个小哥哥吗?站路边白毛线衫的那个?”
  “啊,嗯。”陶函捏着手机,“停路边,让他上来吧。”
  陈珏上车打招呼,他今天打扮得和平常一样干干净净的,戴了隐形,反而很讨人喜欢。陶函坐在内侧,徐以青坐在外侧,陈珏一上来就发现后面被三个人挤满了。
  而且他还贴着男神坐,整个人都局促起来。
  陶函被徐以青挤着,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味。两人的膝盖互相靠着,便又心猿意马起来。
  “我以为就陶老师一个人呢。”高高说,“小哥哥,怎么称呼你呀?”
  “我叫陈珏。”陈珏手扶着前面的后背,有点紧张地说。
  “怕陶老师无聊。”徐以青解释了刚才那句话,“就喊了小朋友一起,正好你带带他,高高。”
  陶函膝盖抵着他蹭了蹭,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又被某人记住了。前几天他和徐以青说起这几日的忙碌,虽然跳过了他和陈珏被偷拍这段,徐以青知道了他没被评上优秀教师还挺可惜,也知道他帮着这个他挺喜欢的学生找个兼职的事情,就是没把这两段联想一下。
  陶函说起他还有进演艺圈做经纪人的想法,徐以青就把这事儿放到了心上,还说找机会可以让他来跟着,等明年大三了,可以来星阁实习。
  转眼,放心上的事情就实现了。
  当然当事人还不知情,以为就是陶函带他出来长见识,非常像操心老父亲出来溜自己的憨憨儿子。
  前面不开多少路就到了摄影棚。
  高高开到了地方,率先下车去。陶函还没来得及开车门就听见录影棚门口一阵喧嚣,门前站了七八个人,看见高高的时候都在欢呼。
  等陶函下了车,才发现高高拿着那一兜包子,现在只剩了个兜。
  ……他从车上下来也就一分多钟吧。
  难怪在车上时候高高喊他多吃几个了。
  徐以青下去时候,所有人又和他高高兴兴打招呼,一声高过一声的“徐老师”,似乎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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