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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问情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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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掉的紧张情绪又回来了,那满天而来的弯刀正从后追来,刺眼的寒光就像一只睁大了口的狼犬吞噬而来,云枫赶紧勒马,飞刀从上方飞落在前方。待狼盗再次赶到来时云枫又马上让烈焰跑起来,发一刀就跑,追来的狼盗似乎没有感觉到已经进了云枫的陷阱,又不想想云枫坐什么马,他们坐什么马,人家开F1,他们开的最多就是大众,而且云枫的F1油量绝对多过他们,只要他们的马一累,后果就……云枫头上的两只恶魔角已经长起来了,奸笑。

  第二十七节

兴奋的烈焰尽情的跑着,身后的狼盗距云枫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就在这时云枫忽然又勒紧马缰,烈焰很快就停下来了,而狼盗们没有料想到云枫会不逃了,奔跑速度不变的狼盗之马直冲向云枫,云枫冷冷一笑,回头就发出手中的飞刀,急冲的狼盗对云枫的飞刀避无可避,又有两名狼盗下去见他们的同伴了,虽然又有两名狼盗死在云枫的飞刀之下,但这完全不能影响他们杀云枫的心,这么多年来,他们已经对同伴的死非常的冷漠了,除了有空时收刮完他们的尸体后会说上两句祈祷的话外,同伴的死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狼群中又有一条争食的狼死了罢了,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反而还有些好处,得到的战利品可以分多一点而已。

众狼盗继续冲向云枫,手中的弯刀发散着寒光,云枫发出一刀后又开始了疲劳战术,通灵的烈焰不需要云枫的拉缰,在云枫发出飞刀的同时它已经开始跑了起来,那些狼盗的马又再一次被云枫拉开了距离,距离渐渐增大,只要增大到一定的距离那么又会有廊道落到这片生他们养他们的草地上了……

半柱香后,看着身后的敌人,云枫不禁摇了摇头,身上所带的五十把飞刀已经掷出了四十二把,而敌人还剩下九人,对此云枫很是不满意,对自己的准头更是失望到顶,除了开始时还能一次杀死二三个人外,剩下的这九人在近几轮的的飞刀射去中都毫发无伤的避过了,不过有些明显偏离了的飞刀插在他们的马身上,倒也算有些收获,当云枫一回头看见他们单手持刀放在身后便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了,马上伏下身体于烈焰的身上,烈焰马上加速,扬起许多的灰尘与青草。

马蹄交错的非常快,就像装了发动机一样,如不是那响亮的马蹄声云枫还以为身下的烈焰是一匹从天而降的天马,九把弯刀带着狼盗的愤怒和嗜血的欲望斜插在青绿的草地上,那刀上染有的血腥怨气至深,几乎可以让太阳底下茂盛生长的青草瞬间枯死,反射出来的寒光绝对是避暑消热的良品,这种武器又好看又好用,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良器,但是如果让它插在身上的话,那就不大好玩了……

看着那宽松了的皮囊云枫微微松了一口气,狼盗在马鞍两旁都放有皮囊,内装有弯刀,可以用来投掷,也可以用来削砍,上一次的投掷就让云枫差一点掉了性命,头上那超短发就是那刚才险死还生的最好证明。伸手如皮囊的手再也没有掏出弯刀,狼盗们马上向来时方向逃去,心中阴笑的云枫见之立即催促烈焰追赶。

好马和良马的区别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疾如星火的烈焰在十三的呼吸的时间就追上了狼盗的马速,不一会儿就距离狼盗尾不远了,冷笑的云枫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飞刀的柄儿,望准队尾狼盗的心脏部位做好准备动作,即将发出取他污秽的生命。

就在云枫即将发出刀时,变故丛生,狼盗们忽然调转马头,从那干瘪的皮囊内掏出一把细且薄的红色弯刀举在身后等待云枫这头受伤的猎豹进入他们这由九条饥饿血狼组成的圈套中,然后将云枫撕成碎片,狰狞的笑在云枫的眼里放大。

迫于形势,云枫只好用那受了伤的右手取出珑玲格挡,以外的,珑玲除了初遇到红刃时顿了一顿之后便如同牛刀切豆腐一样毫无阻碍的削断了红刃,顺手在那一只只血管突出的颈上来上免费的一刀以当奉送,被如法炮制的七人也愣住了表情,到了最后一人时珑玲忽然滑出了手心,最后一名的狼盗从惊恐转变为喜上眉梢,一刀削向云枫的脑袋,那脸上的笑容在刺眼阳光的反射下显得十分的阴深,脸上的交叉的刀疤变成云枫脑中那挥不去的那副脸容,就在他以为云枫会被他在颈上交叉两刀然后倒地的时候,趁其大意忘形的云枫左手上那没有发出的飞刀发了出去,霎那间在他的颈上穿了一个大洞,云枫微一低头就避过了那所以为致命的一刀,失望惊恐的表情从新回到狼盗的脸上,然后极大的瞪直了眼望向云枫,瞳里惊讶与怨恨并存,双手紧捂着那流血不止的大洞,仿佛只要堵上一会儿就不会有血冒出了,但是红色的液体不如他愿的从指间流出,时间似乎再一次静止中启动一般,九具失去了生命的躯体齐齐倒下,血溅在青草上,液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妖异的色彩,失去负担的马不曾为骑在它们身上的的死人落泪,欢畅的此起了嫩绿的青草,并不介意上面的血液是谁的……

昏阙的感觉在云枫放松精神的一瞬间传来,这时云枫才想起自己曾经受了伤,没有花时间去包扎,头一痛,云枫倒在烈焰背上,左手紫芒闪烁,逐渐变亮,到了最后就连烈焰和云枫笼罩起来,阳光的炎热无法传入紫罩之内,仿佛在这紫罩之内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飘舞的尘埃落会到地上,未受波及的青草依然在随风摆动就像静海中细微的波浪,这茫茫的草原上好像多了几十具尸体做养分之外一点东西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么生机勃勃,不为间不容发的罪恶之徒的消失而欢畅,也不为悬壶济世的高洁之士的离去而伤感,这仿佛才是真正的草原。

繁星闪耀,月亮的身影被遮盖,像一个只露出半边脸的美人儿,夜风送来些凉爽,与白天时的热风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此时的风就像一个母亲的手,在替她的儿子们驱走身上的燥热,闪着紫芒的光罩在电光火石间化为无形,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趴在烈焰身上的云枫转醒过来,惊奇的发现烈焰的毛色变了,在这夜空下,烈焰的毛发正发出紫红色的荧光,倘若不是烈焰身上的缰绳还在,云枫还以为他自己再次转生来到一个神话世界。

好奇的云枫替烈焰理着颈上的毛发,一根根的抚弄着(其实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的睡觉),就这样不知不觉的一个时辰过去了,这时醒悟过来的云枫看向自己的伤处,血迹已干了,伤口也结疤了,甚是感到奇怪的云枫赶紧问起俪来,但是没有得到一丝回应,不知所以的云枫以为俪是睡了觉才不理他的,故也没有多想,身上的油腻感觉让云枫很不舒服,就这样云枫的第一次洗毛伐髓就被他自己给忽略了,然而在他的脑中世界的俪却一脸苍白的躺在地上。在烈焰荧光的毛发的帮助下云枫顺利地找回了所有的飞刀,至于那些尸体当然是让云枫好好替他们包装了一下,不然血腥味怎么能传那么远,引来那么多的狼,这次他们真的变狼了(变成狼肚子里的一部分也算是狼的一部分了吧…_…!)

远方的一座营寨在云枫的眼里已经化为了一堆灰,那就是云枫血狼盗的大本营,这接近一个月的艰苦而危险的战斗让云枫在身上留下了更多的印记,同时也懂得了应该如何保护好自己,至少要保护好自己的致命缺点,随着战斗次数的增加,云枫身上添上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这三十天来云枫少说也杀了不下一千五人,这让云枫对枯结所说的话产生了很大怀疑,甚至怀疑起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替自己报仇,而让他自己来报仇所以才会说气他的那番话,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让云枫的心很不好受(枯结;小子现在才明白太迟了,看来你还是太嫩了,我才是最聪明的,哇哈哈,一只鞋击中了他的脸,取而代之的云畅还未说出话就碰上了一堆的鞋,场面十分混乱,广告到此结束,喂那什么什么人,快打110N号配角云畅快被踩死了)开始时是云枫找上血狼盗,到后来就变成血狼盗埋伏,甚至主动找上云枫,最近的一次战斗是血狼盗首先用十几名骑兵做诱饵,云枫上当了,而后当云枫杀的正爽之时。两百名血狼盗围上了云枫围攻,惨被围杀的的云枫一个毛都没有掉,原因是他们冲锋时云枫的一把不准的飞刀惹得祸,一刀插在为首的马的蹄上,马跌倒,而后的马也像起了连锁反应,纷纷被扫倒,总之一片混乱,尘埃落定之时已有不少人死在马蹄或同伴的刀下,于是乎云枫趁他们还没有恢复过来就冲上,飞刀随手而出,惨叫声连连后云枫就结束了这场奇奇怪怪的战斗,真是一匹马害死一堆人,怪不得有人会说害群之马不可留,那时云枫才深刻的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汗!

抛着被磨得失去原样的飞刀在手中玩的云枫面带冷笑心带兴奋地往此行的最终目的地进发,座下的烈焰身上的毛色已和出来时很不相同了,恐怕就是让枯结来认,也认不出它来,被磨得细且薄的飞刀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不属于己色的鲜红色,血色中仿佛还有许多鬼魂在飘荡着,使炎热的中午反倒有几分寒意。

  第二十八节

山路的两旁的树林里非常的寂静显得神秘莫测,脚踏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的云枫已经走过了许多烂烂的石阶,也走过了许多的弯道,却没有少许的疲劳感觉,什么你不明白?没有听到他嘴里说的话吗?“我操,操你奶奶的奶奶的奶奶……”基本上已经追索到原始人的那一代了,直系旁系都没有逃得过。

虽然有飞鸟相伴,但云枫可没有心机干掉它,现在烤它不是打草惊蛇吗,不过看着那翠绿富有生机的小草随风摇摆的样子,这一路倒也不无聊;那看起来就像有一个裸女在跳着舞,口水不时从那血喷大口流下,恶心极了,受不了的俪已经第N次警告过他了,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让他把自己的样子代了进去……

一击强大的电流流过后,云枫想不清醒也不可能了,暗想到“这次玩出火了,这些天来心中只是想到了报仇,让那‘杀’字缠绕在心头,对她的劝告置若罔闻,这次生气了倒也不奇怪,好吧,到解决这件事后一定让他开心开心,哪怕是唱那些吓死不知多少树木的‘好歌’(鬼哭神嚎),就当做一种补偿好了”被云枫骑着的烈焰忽然感受到一股寒意,似乎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将要发生在它身上了,不知不觉间就来到山路的尽头,天暗了下去,乌云层叠于空。

血狼盗山寨上的一名负责的年轻狼盗对云枫喝道“臭小子,你来血狼盗山寨有何要事要办,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等着受死吧,”冷笑的云枫缓缓抬起头望准那名年轻狼盗喊道“没什么要事,只是上来屠几只没用的血狼而已,不用担心了你”,言罢那原在左手间翻舞的细薄飞刀化成了一刀细光穿过了年轻狼盗的咽喉(这会儿他的确不用担心会死了),年轻狼盗无神的眼睛看着并捂着伤口上流出的血,身体倒下,咽喉里渗出的鲜血渗入了这一座多年没有沾上过血狼盗之人鲜血的寨门,从前留下的血迹在这新的血迹映照下被衬出别样的鲜红。在寨门上反应过来的血狼盗顿时冲向那多年不曾拉下过得钟链,但是云枫又怎会让他们这么好拉,一把把的飞刀发出,一刀刀皆中,一朵朵的鲜红艳花盛开在门上,一个倚着门踏板睡着的狼盗被血弄醒过来,急冲,云枫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生锈的铁钟就发出悠远而响亮的钟声,钟声传遍了整个寨子,那些刚放下刀的血狼盗立即又拿起刀冲向寨门,看看又是哪个人在耍人,三十年前的那个人就被刮成一副白骨,如今这次正好再看看头头的刀法,有些年轻的更加兴奋,终于又有东西好看得了,总之一片热热闹闹的,根本不像是草原上的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狼盗。

寨里的大厅里摆有一张圆圆的大桌,桌面上摆有许许多多可口的食物,但这些东西一点都没有引起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那些人的注意,整整十个,正是血狼盗的十位头目。年纪最大而胸前布满伤痕,黑发微苍的一名汉子用弯刀缓缓从那烤羊腿上割着一块颇大的肉,不一会儿在众人注目的情况下割下了肉,放进嘴里,边嚼着边说道“不知道是那个不带眼的人来挑寨,老十你去看看。”

尽管嘴里嚼着东西但是从那张嘴里吐出的话依然清晰明了,雄厚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不断回响,塔里大饮了一口酒后,望了一眼血狼盗的这位大哥大哈密沙,微微想了想后放下酒坛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好,老大我听你的,去看看究竟是哪个不识死的狗腿子来寨撒野,我去去就回,这会抢到的两样珍宝你们可别分先喔,我的那一份我是要定得了,”说罢就了走出座位。桌上的另外九人则继续无味的吃着菜咬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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