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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和太子争影帝的日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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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陈岱川喊道,“这位演员,你剧本拿错了,那是我的台词。”
  李从一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没好气地抬脚去踹。
  陈岱川象征性地躲了躲,准确地戳中了李从一的死穴:“近百万的放映设备,别踹坏了。”
  李从一梗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心口蹲在地上,一瞬间又回到了剧情原点:“我心里不平衡,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岱川:……
  得,他认输。
  晚饭是在花园里的汉白玉廊形花架下用的,正值春末夏初,气候凉爽,头顶爬满了品种珍贵的藤本蔷薇,米黄色的蔷薇开得一簇簇的,在晚风吹拂下摇曳生姿,送来清香,还挺有情调。
  李从一和陈岱川把食案搬到花架底下,摆了酒菜,两人盘腿席地而坐。
  这熟悉的用餐场景,让李从一恍惚间回到了当门客陪主公喝酒的时光。
  什么话都没说,李从一首先端起酒瓶给陈岱川斟酒,这是寄人篱下的门客把自己放低的姿态。
  酒都有几滴倒进酒杯了,李从一才忽然反应过来,又急忙收手,把酒瓶在食案上摆出声响。
  陈岱川奇怪地看他一眼。
  李从一气呼呼地说:“这都社会主义新时代了,人人平等,怎么感觉我还是受压迫阶级呢?”
  陈岱川好无奈,说:“那我给你斟吧。”
  等陈岱川给李从一斟满一杯酒,李从一才心满意足,礼节性地终于肯给陈岱川倒酒。
  两人碰杯,李从一万分感慨:“没想到还能喝上太子殿下给我倒的酒。”
  陈岱川笑了一下,觉得李从一有时候真的很小孩子气,和他印象中躲在幕后冷静布局的李丛有点不同。
  陈岱川一饮而尽,问道:“你在剧本里写的,最开始想要投靠我是真的吗?”
  “可不是真的吗。”李从一表情诚恳,“我又不傻,南宣那么多皇子,就数你最有前途,要不是你太难接近,我怎么会退而求其次选八王。”
  行云流水间,就完美地拍了个陈岱川马屁。
  李从一问:“你在剧本里改的,说想撬八王墙角,把我拉到你那边,是真的吗?”
  “真。”陈岱川说,“你让我可是头疼了许久。”
  “唉。”李从一叹息,“要是我前世辅佐的真是太子殿下,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
  这个问题,陈岱川曾经设想过,最后不了了之。
  李从一也觉得这问得很没意义,洒然一笑带过,这回没纠结什么主上门客,痛快地给陈岱川和自己都重新倒了一杯酒。
  陈岱川抿了一口,又问:“你和宣恩的事……”
  李从一被酒呛到,猛地咳嗽,脸都可疑地红了,有种吹牛被当面活逮的尴尬。
  宣恩是南宣的公主,和八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她去八王府邸较多,和李丛接触得自然也多一点。
  “假的,假的。”李从一连忙摆手,“这不是考虑到市场嘛,没有感情戏我怕剧本太枯燥,卖不出去。我在南宣认识的女人呢,数来数去,也就宣恩公主上档次一点,我就稍稍加了点戏。”
  陈岱川怀疑地看着他。
  李从一讪讪:“我那个情况,要是和宣恩公主真有点什么,我是求之不得。但重要的是,宣恩公主也看不上我啊,病歪歪的,长得也没现在好看,眉眼还有点阴沉,看着就不好惹。宣恩公主小时候见到我,都是躲着走的。后来她长大了,懂得了权力为何物,就是我躲着她走了。”
  想想那个场景,陈岱川又好笑又有点心疼。
  李从一心虚,一想到剧本里写的那些李丛和宣恩两情相悦、情比金坚但碍于国仇家恨又彼此互相折磨的凄美绝恋,就臊得不行。
  早知道一朝能遇上太子,他打死也不敢这么胡编乱造啊——其实也不是完全瞎编,至少互相折腾还是真的。
  宣恩一直觉得是李丛把单纯的八王拖到了夺位争斗中,看他很不顺眼。
  李丛又觉得宣恩一个公主,不好好穿金戴银等着招驸马,老是干涉八王的决定,还喜欢说他坏话,影响八王纳取他的建议,很讨人厌了。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更应该要着眼当下,展望未来。”李从一立即拿出洒脱劲来掩饰尴尬,“你我联手,称霸娱乐圈,指日可待!”
  李从一豪气干云,举杯要和陈岱川碰一下。
  陈岱川并不是很想干杯,被李从一探过身子强行碰瓷。
  陈岱川不忍心,但还是要伤害:“我都是影帝了,还用得着争什么。”
  大展宏图的誓约酒李从一才喝了一半,闻言顿了顿,放下酒杯,捂着胸口:“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岱川面不改色地继续补刀:“你还没去书房,书房里有面柜子,摆的全是影帝奖杯,国内外A类电影节,应有尽有,能满足任何一个收集癖。”
  李从一悲愤:“离!必须得离!”


第47章 巧遇
  这场两人规模的夜宴,最终以带着酒意的李从一撂下狠话作为收场:“陈岱川,我告诉你,我们的同盟完了!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对手,我跟你说,你拿了多少个影帝,我就一定要比你多一个!”
  第二天醒来,李从一回想起自己昨晚的豪言壮语,莫名地开始心虚。
  陈岱川已经走了,李从一在空旷的别墅晃荡了会,想了想,推门进了书房。
  果不其然,在书房很显眼的位置,就摆在陈岱川说的等人高的柜子。
  李从一望着琳琅满目、形态各异、熠熠生光的奖杯,陷入了深思,琢磨着是不是只有偷几个藏起来,才有赢过陈岱川的希望。
  之后李从一见到陈岱川的机会并不多。
  陈岱川在公司挺忙,多数就近住在离公司很近的天辰广场,到了稍微清闲点的周末,才会开接近两个小时的车回别墅。
  反正每次回来,两人必做的娱乐活动,就是一起窝在私人影院看场两个小时左右的电影,然后就趁着电影余韵还在,坐在沙发上讨论,剧情、演技、配乐、镜头甚至是主演的八卦,什么都说上一点,也不求说得系统,随性而至,尽兴即归。
  兴致上来了,还能即兴演上一段经典剧情。有时候,按部就班、正正经经地演完,不管啥片,两人都能hold住几分;有时候不知道谁先抽风,然后各自自由发挥,剧情一路崩到千里之外。
  每次陈岱川快要回来了,李从一就开始琢磨这次看什么电影。
  曹春兰见多识广,时常给李从一推荐些小众冷门的好电影,李从一就去陈岱川的私人影院找,居然大多都能找到,然后记下来,慢慢排着队等着被两人宠幸。
  李从一发现陈岱川有点轻微的强迫症,还蔫儿坏。
  电影碟片一定要按照国籍、类别放好,比如横着过去的第一栏全是犯罪电影,竖着的第一排全是英国电影;同类型的影片通常还有固定的顺序,从哪抽出来,就从哪还回去。
  一开始李从一没习惯,时常会忘,随手把看完的影片塞回同类型架子里。
  陈岱川明明看到了,故意先不说,等他放上去、手收回,铁板钉钉、无从抵赖了,再拿碟片抽他的手。
  没有防备的李从一疼得眼泪汪汪。
  陈岱川还搁那笑:“下回记住了?”
  李从一被抽多了,含泪把规矩牢记于心。
  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李从一都快忘了娱乐圈的生活,转眼间他都退圈半年了。
  到现在,李从一也只有和寥寥几个圈内好友聊天时,才能记得起闪光灯下的刺激。
  《山海经·南山》已经开拍两个月,赵诗影和李从一聊天时,也多数是说拍戏相关,其中多数又和感谢这个经久不衰的话题有关。
  因为赵诗影不仅要一日三遍地替自己感谢李从一,还要转达何加的感谢。
  何加知道赵诗影和李从一认识,打听了之后,发现赵诗影和李从一还有联系,就拜托她转述谢意。
  何加知道要不是当初李从一给赵诗影讲解面试关节没有避开他,即使李从一临时退演,匪几这个角色也不会落到他身上。
  李从一笑笑,没当回事,要是他的室友是另外随便一个人,他也不会避开。
  主要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蒋尧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已。
  “今天的戏挺难,全体都在NG,我也NG了好几次,何加NG得更多,七八个主演排排站被导演骂。这我们都习惯了,结果后来我看到何加一个人躲在那儿哭,也怪让人心疼的,还是个没什么拍戏经验的学生呢。我去安慰他,他还说感觉特对不起你,辜负了你,这孩子。”
  李从一看到今天份赵诗影发的微信,心中一动,想起了陈岱川当初教他演偶像剧的情景。
  李从一便回道:你把我微信推给何加吧。
  李从一决定,像陈岱川一样做个德艺双馨的娱乐圈好前辈。想要超越太子,首先从超越他的人品开始。
  况且,李从一觉得吧,他多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味。虽然他说的灵性点悟了何加,但何加不像赵诗影演艺经验丰富,懂得把灵感和技巧结合在一起。
  李从一教给他的灵感不能长久地维持何加演完整部剧,这样下去,搞不好让何加面临的压力很大。李从一怎么说,也不能袖手旁观。
  何加特别激动,当时一起面试《山海经》,他虽然和李从一住一起,但李从一没开口说交换联系方式,他也没好意思主动要求。
  因此还一直挺后悔的,没能亲口和李从一说谢谢。
  从赵诗影那得知李从一愿意把微信名片给他,何加手都在发抖,好友申请发出去以后,就开始以秒度日。
  三秒没回应,就开始患得患失,何加忍不住胡思乱想,是不是赵诗影故意哄他啊。
  直到微信叮咚一声,何加一颗心脏才随之落回地。
  看到微信列表新出现的一个名字,何加小心翼翼地发过去消息:从一哥你好。
  李从一:我听诗影说,你们拍戏遇到困难了啊?
  何加还挺羞愧:是我太没用让导演失望了,如果是从一哥来演,一定能演得很好。
  李从一也不客气:那是肯定的。
  何加:……
  李从一的不要脸,正常人都没法立马跟上他的节拍。
  李从一:我之前就研究了匪几这个角色,有点感想,反正也演不了,浪费就浪费了,你想听听看吗?
  何加:想!想!
  李从一:那你先发一段剧本给我看下,改天找个时间,我当面和你细说。
  何加激动得都快哭了。
  何加演戏日程比较紧,李从一完全就他的日程来约时间,定在了这周四下午。
  至于地点,倒让李从一头疼了很久。要讲戏的话,肯定不能在光天化日下,得安静、隐蔽、隔音好,有空间可以发挥,时间还得长久。
  陈岱川的别墅倒是个好选择,但李从一不会把外人随便往这里带。
  想来想去,李从一忽然想起了曾经被盛千柔带去的高档会所,除开那些乌烟瘴气,硬件设施都很到位。
  就这里了。
  李从一开了一下午的包间,什么服务都不要,只点了些贵得要死的果盘和饮料。
  侍应生似乎挺看不上这么抠门的人,脸上尽职尽责地微笑,眼神里的鄙视却拦也拦不住。
  气得李从一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又点了瓶单价十万的龙舌兰。
  侍应生这才笑得真情实意。
  转头李从一就后悔了,暗骂自己跟陈岱川学坏了,太骄奢淫逸!
  以至于何加赶来赴约时,就看到李从一怀里抱着瓶酒,窝在沙发一角闷闷不乐,好符合何加想象中被逼退圈、落拓不偶的昨日明星形象。
  何加眼眶瞬间就红了,颤抖地喊了声:“从一哥。”
  李从一终于被这一声情感十分到位的呼唤,从冲动消费的伤痛里拉出来。
  李从一看何加可怜兮兮的,还以为他憋着演戏的委屈到现在才爆发呢,于是二话不说,直奔主题:“来,你跟我说说,演的时候感觉哪欠缺了?”
  何加一怔,好多感谢、惋惜、鼓励都卡在喉咙里,连忙正正神,不好意思再说些矫情的话。
  何加坐到李从一身旁说:“我也不知道欠缺在哪,导演说我的眼神还不够敬畏,可我已经很努力地按导演的话去做了……”
  李从一打断他:“你知道导演让你敬畏什么吗?”
  何加答道:“应该是敬畏自然吧,因为匪几这个角色是最了解《山海经》世界的,他会跟随开荒的勇士去踏遍千山万水,将所见所闻都用符号记录下来,走得越远,他就越发现人类的渺小、自然的无穷。”
  李从一摇摇头:“你要敬畏的是自己。”
  “啊?”何加不懂。
  李从一解释:“你忘了我面试说过的关键词吗?灵性。事实上,我甚至觉得匪几这个角色,其实已经超越灵性,有点神性的感觉。”
  “可他比起部族的勇士来说很孱弱,甚至有时候会被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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