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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发布不良任务的真人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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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可眼中急的瞬间就涌上了一汪水,“岸粱,你也觉得我太自私了是不是?你会不会也像其他人一样……”说着就不敢继续往下问了,他只是一只手无措地抓住岸粱的袖子,紧紧地,一点也不敢松,仿佛怕一不留神对方就跑了。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然而岸粱还是轻易就补全了对方的话语:你会不会也像其他人一样变得不喜欢我?
  看着眼前这个眼睛已经微微泛红的止可,岸粱忽的想起来他好像才刚对自己说过一句话:你好像是唯一一个不讨厌我的人呢。
  场景一瞬间重合在一起,岸粱突然就有种止可不是在抓着自己,而是在抓着最后一根水草的错觉。
  所以,自己对对方这么重要,怎么还会蠢到去和宁岑那个脑残去计较一个简单的问题,这么明显的答案,早就在很早之前小兔子就回答过他了啊。
  只是一个举手之劳,对方就一直记着自己的好,叫他起床也好,帮他买早餐也好,任自己怎样欺负都不会不高兴也好,仿佛一个没有脾气的小精灵一般,和自己一起罚站,帮自己写检讨,怕自己和别人有冲突。
  都这么乖了,这么招人疼了。
  怎么还会想着对方会离开自己呢。
  明明这段友情是两人共同的维持下才建立起来的啊,哪有单方面的付出就能行得通的。自己疼小兔子,难道小兔子就不疼自己吗。
  他不也是仗着小兔子不会离开自己,才会幼稚地逼他去做选择吗。那样急躁的破门而入,那样大声的质问,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感罢了。
  不然,只需要在门外偷偷的听一耳朵,知道对方的答案不就好了么,进退有度,就算对方不选自己也不会有面对面的尴尬。
  还不就是心里认定了对方会选自己,认定了对方不会将自己摆在那种尴尬的境地么。
  唉,他叹了一口气,手脚无措地安慰已经开始掉金豆子的止可:“别哭,爱哭的孩子长不高。”
  谁知道这次这招却失了灵,对面的小兔子哭的越发厉害,却又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掉着眼泪,垂下头谁都看不清他的面容。
  岸粱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是摸头又是抱着对方帮他顺背,不管是拿袖子帮对方擦泪,还是用手在止可下巴处接着他的眼泪,全都没用。
  他就这样垂着头无声的掉着眼泪。
  仿佛天塌了一般的模样。
  岸粱实在没有办法了,到了最后干脆无奈道:“止可,你要是再哭我就陪着你一起哭了。”
  止可不做反应。
  下一秒,耳边炸天一般的响声传来,将止可吓得一个激灵,身子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抬起脸,不明所以的望向发声处。
  透过朦胧的泪眼,之间一道平日里冷酷到不行的同桌,正以一种天崩地裂的绝望神情张嘴大声干嚎着。
  即便是路上早已没了人,止可还是被他这种干嚎的气势臊的脸色发烫起来。
  他伸手拽了拽还在努力发出噪音的人,轻声阻止对方:“岸粱,你、你别哭了……真的,别哭了,鸟都被你吓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岸粱:为什么止可总觉得一松手我就会不见?别说,他这样还怪招人的。
  宁岑:不,他抓着你只是因为你蠢得和哈士奇一样,外号撒手没。
  岸粱:……你大爷!


第16章 忘川水
  周五,天气多云转晴。九年三班,自习课。
  止可拿着小刀正在仔仔细细的削铅笔,怕把刚打扫干净的地板弄脏,还专门拿了一张草稿纸接着碎屑。
  岸粱正在一旁听歌,带着个超酷的挂式耳机,手中拿着签字笔练习花体英文。四线格上没一会儿便出现了一排流畅又好看的英文短句。
  他写完一行之后便放下笔,斜着眼瞧着止可削铅笔的动作。这情景已经多年未见,他偶然瞥了一眼,竟然觉得颇为有趣,忍不住瞧了一眼又一眼。
  忽的,他就想到了一年级的自己,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拿着一只铅笔在田字格内一笔一划,十分认真。
  哪像是现在,好不容易练了一手楷体字,偏偏要为了耍酷去咬着牙学习瘦金体,在字帖上的一个个的连笔字,都显得很用力。
  岸粱瞧着瞧着,忽然看到一片被削下来的碎屑飞起,碰了止可的鼻尖一下。岸粱不受控制的,挑了挑眉,而那边被突然袭击的主儿却没有丝毫反应,仍在认认真真削铅笔。
  倚着墙的岸粱却瞧着小白兔的鼻尖,暗暗咂摸了一下,小兔子鼻尖还挺翘。好看的很秀气。
  他忽的就有些手痒,想去捏捏对方的鼻子。
  岸粱:“喂。”
  正在削铅笔的小兔子停顿了一下,转头瞧他,呆呆的,“啊?”
  岸粱倚在墙上,对他伸出长长的胳膊,摊开手掌,“你削铅笔都削到我身上来了。”掌心中赫然躺着一片薄薄的铅笔屑。
  “我不是故意的。”止可轻声回答,却还是怕影响了对方自习,惹得他不开心。于是好脾气地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伸手将岸粱掌心中的一小块垃圾拿走,却不期然被人一把抓住了五指。
  岸粱挑眉,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十足的浪荡子:“这就完了?”
  “我只是想把它丢掉……”对面小人的眼睛微微颤动,仿佛荡开了层层水波,干净清澈。他以为岸粱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解释完又抽了抽自己的胳膊,却还是没能抽出来。
  而周围的同学已经因为他俩说话的声音而瞧过来,微微皱着眉,不太开心。
  止可感受到四周被打扰到学习的反感,赶忙压低了声音凑到岸粱耳边,“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在豆腐脑里面放糖了,你别再气了好不好。”
  岸粱闻言,整个人都是一愣。
  ——他们两个今天早晨刚“吵完架”。
  因为止可早晨买饭的时候买了一份甜豆腐脑,身为正宗北方人的岸粱一下子就被这个野路子给吓懵逼了,他将那东西扔到一个角落里。
  “这什么鬼玩意儿?真的能吃?”微微泛甜的奇怪味道仍在口中驱赶不散,他皱着眉拿过豆浆,仰头喝下去一罐都没觉得冲淡那份奇怪。
  可一向听话的小兔子竟然皱着眉又将那份甜豆腐脑拎了回来,还瘪着嘴反驳:“哪里奇怪,豆腐脑不都是甜的吗……”
  那表情看得岸粱一阵愣怔,小兔子就差在脸上写上“你肯定是连豆腐脑都没吃过”这几个大字了。
  “……”岸粱看着挖了一勺豆腐脑就要往嘴里放的止可,阻止他:“不准吃!”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不知道豆腐脑和糖放在一起吃会不会中毒呢。
  不然怎么会一股怪味!
  止可却没有听他这一句劝阻,拿勺子的手只是微微顿了一下,就继续前行将那勺鬼东西塞进了口中。
  岸粱立马冲过去,试图掰开止可的嘴巴,一脸紧张与不安:“我都说了不准吃,快吐出来!”
  就在这时,“咕咚”一声,止可抬眼看着突然冲到自己面前的岸粱,吓得将口中的豆腐脑咽了下去。
  岸粱顿时愣在了原地,心想着自己吃一口这东西没关系,毕竟自己身体好,可是止可这么瘦削,吃了着来路不明的东西真的扛得住吗?
  而吃完甜豆腐脑一脸满足的止可却还反过头来安慰他,“别怕,没事的,我之前吃过很多次甜豆腐脑。很好吃的。”
  说着,为了证明甜豆腐脑的好吃,又低头挖了一大勺放进嘴里,嚼了嚼又是“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岸粱却以为小兔子是怕浪费食物,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于是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大声唬止可:“我不信这么难吃的东西会没问题。不准吃了,吐出来!”
  刚好这时宁岑这个傻叉起床要去教室了,因为天热,宿舍都敞开门没关,所以两人的争执一字不落地通通钻进宁岑耳中。
  就在止可想继续解释的空挡里,一声“嗤”笑声从门口传来,宿舍内两人听到动静齐齐扭头看过去。
  就见宁岑正拿着一盒酸奶上下抛来抛去,倚着门框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岸粱,“甜豆腐脑都没吃过?智障。”
  说完不给宿舍内两人留一点反应的机会,便斜斜背着书包转身走了。
  这动作一气呵成,十分潇洒。
  岸粱看了却气的直接黑了脸,甚至差点就掀了桌子。
  而刚刚还捧着豆腐脑喝的满足的止可,则拿眼睛打量着岸粱的神色,然后站起来将那盒豆腐脑打包,拎着就扔进了垃圾桶内。
  扔完了回来,还依然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瞅着岸粱,过了一会儿,抿了抿唇,小声道:“别生气了,我不吃了……”
  岸粱:……小兔子怎么他妈的这么招人呢。
  止可见他瞧着自己却又不说话,心里更加没底,只能拿起烧麦递给他,“快吃吧,不然一会儿上课没力气听讲了。”
  岸粱被人这样哄着,难得的就起了点少爷架子,心想着若是自己还不肯掀过这一页,是不是小兔子都要被为难的皱着一张小脸,一边咬着下唇红着眼圈,一边哀哀切切地跟自己道歉,双手捧着烧麦一个个递到自己嘴边,哄着自己吃一点。
  说不定在自己的逼迫下,还会作出再也不和宁岑打交道之类的保证,然后依着自己的性子,以后早餐中再不会出现甜豆腐脑这一类不被自己喜欢的事物。
  这样想着,心中难免泛痒。作为一个正常人,岸粱很轻易地就分析出那样的结果对自己和止可之后的相处更有利一些,不仅如此,小兔子还会在和其他人的脱节中更加依赖自己,而自己的话语权则会更重一些。
  小兔子甚至以后连反抗的念头都不会再有,自己说什么就什么。
  可他虽然再怎么心痒,再怎么分得清利弊,却在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干净的眸子转了一圈后,权衡了一番,抬起胳膊在对方头上轻轻揉了揉。
  一笑:“放心,我才不会和一个智障置气。”说着,在对方脸皮慢慢红透的过程中,拿起桌上的烧麦继续吃了起来。
  望着窗外的风景,映着一片翠绿色校园,岸粱眼中晦涩不明。
  止可这么好的一个人他长这么大、用了16年的时间才遇到一个,高兴欣喜想把对方永远都保护起来,让他一直这么纯真下去、一直都这么招人疼还来不及。
  怎么舍得就这么毁了对方,怎么舍得让对方的处境更加孤立无援。即便在那时他的视线只会随着自己转动,只会将信任托付给自己,那也不行。
  他不会让任何人染指了止可的单纯和干净,包括他自己。


第17章 忘川水
  回忆结束,岸粱望着已经退回自己位置上坐好的男孩,心中一片柔软。
  然后在对方小心翼翼地观察和打量中,轻轻探过去身子,凑到止可耳边。
  可他仅仅只是凑过去还未说话,对方的耳朵便已经敏感地不成样子,颤个不停。岸粱用黑黢黢的眸子紧紧盯着那边,勾起唇角:“小兔子,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
  止可本以为他会说一句“不是说过吗,我没有生气”,或者是“让我不生气也可以,除非你以后帮我抱着校服外套”,又或者什么俏皮的话语,无非就是让自己耐着性子哄着罢了。
  然而没想到对方凑过来,只是一味地往自己耳朵边吹着热气,就在他被吹得坐立难安直想扭过头去的时候,对方突然说了句那样奇怪的话。
  ——我的眼睛很好看吗?
  止可心中疑惑,想了想自己照镜子时候的模样,眼中涌现一片迷茫。他没有觉得自己的眼睛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啊,到底是哪里好看啊,岸粱是不是……又在哄他玩了。
  来不及多想,耳边突然被什么烫了一下,将神游天际的男孩神思瞬间拉回,他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立马应激地扭过头看向岸粱,睁圆了一双眼睛,那只已经变红的耳朵还被骨型分明的手轻轻盖住。
  岸粱伸手点了点止可的鼻子,“怕什么,我难道还会伤害你?”
  “不是,”止可摇了摇头,捂在耳朵上的手却没放下,警惕地盯着对面痞笑的青年,然而岸粱却没有任何反省自己的意味,甚至还勾着唇对他志在必得的笑。
  笑的止可一点一点就红了脸颊,连质问对方的话语都带着点结巴,“你、你刚刚干嘛突然咬我耳朵。”
  岸粱:“想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可……我的耳朵又不能吃……”止可闻言立马惨兮兮地皱紧了眉头,瘪着嘴,连捂着耳朵的手都悄悄蜷紧了,看样子是真的有点怕岸粱会吃掉自己的耳朵。
  岸粱却反问:“怎么?你不是属猪吗?”
  “是属猪……那也不能吃的,会疼的。”止可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一双眼睛委屈的不行,里面的水光随着眼珠的转动而一层层荡开,似优雅的湖面。
  岸粱“啧”了一声,在那样的目光中暗自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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