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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假面-九天迹昙-第18章

小说: 假面-九天迹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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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我还听说上次石伦和陈深因为一批军火的事都找过楚爷,石伦送的谁我不知道,但陈深送的是沈思,我一个兄弟亲眼看到的,进去的时候是陈深和沈思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就陈深一个人,几天后陈深又开车去找楚爷,沈思是横着出来的。”另外一个人接着压低声音说。
  “你还别说,沈思是越来越俊了,看得我都动心了。”起先那个人说。
  “就你那德性,沈公子能看得上你?”
  “我就想想,我想想还不成么!再说了,他怎么就看不上我了?我的床上功夫可比陈深的好多了。”
  “是不是比陈深的好那得沈公子说了算,你说的算个屁!再说了,就算是陈深不要沈思了,那还不是有楚爷吗?再怎么也轮不到你呀!”
  “楚爷能要别人扔了的破鞋?”
  “那也不一定,就看他能活着从楚爷这里出去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楚爷这几年一直在找能满足他的人,现在他遇到了,能轻易放过?我想这次陈深之所以带沈思过来,八成是为了讨好楚爷,好靠上楚爷这棵大树。”
  “他能舍得?一直把沈思当成个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似的看着,别人多看一眼就能没了命!”
  “这不明摆着吗?他能把沈思送出去一次就肯定有第二次,看来这次石伦是没法和陈深争了,我们也得快想想跟着谁比较保险吧。”
  “说的也是。我就奇怪了这个沈思不是喜欢女人的吗?当初沈老爷子还张锣着了给他举办婚礼来着,怎么沈老爷子一死就和陈深搞一块去了?连沈老爷子的葬礼他都没参加……”
  “嘘!你不想活了?要是让陈深听到你刚才的话非得把你五马分尸了不可,你又不是不知道钟财不过是当着沈思的面说了一句他不孝就被陈深给……”
  “我刚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到。走,走,快走!”说话这人声音里透出了明显的恐惧。
  等了好一会儿,我才从里面也来,卫生间里早已没了两人的踪影,烟雾却还在,我走到水龙头前用凉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笑了笑,在心里对自己说,陆离,不论沈思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都是要去替他死的,你别有什么不甘愿的。
  也怪不得陈深不愿让沈思单独出来,却原来他早就知道会有如刚才那两个人一样对沈思说三道四,即使我不是沈思听了之后也觉得不舒服。陈深真是个体贴的情人。
  

  ☆、31

  我刚一走出卫生间的门就有人拦住我的路,恭敬地说:“沈公子,楚爷有请。”
  听到“楚爷”二字我的心里一紧,强笑着说:“你等会儿,我去给陈深说一声,我怕他看不到我会担心。”
  “我们已经对陈哥说过了,陈哥说先让您陪楚爷,他暂时有事要办,先走了。”
  走了?我的心一沉,又问道:“唐时呢?”
  “唐哥和陈哥一起走了,”他顿了一下,“哦,对了,徐哥也是一块走的。”
  “我知道了。”我平静地说,“我想给陈深打个电话,可以吧?”
  来人笑了:“当然可以,楚爷交待了,沈公子是他的贵客,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拨了陈深的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我不死心,又拨了一遍,还是没人接,我这才相信陈深的确把我自己留这儿了,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没有担当了,连自己亲口对我说的勇气都没有。果然他说的交心不过是逢场作戏,幸亏我没有当真。
  我挂断电话,笑了笑说:“走吧,别让楚爷等急了。”
  在去二楼的路上,我给陈深发了条短信,内容很简单:陈老板,别忘了把这次的钱和上次的一起打我卡上,快过年了,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发完就把那条短信从我的手机上删除了,我不想在我待在这里的几天里让人“无意”中看到这条短信。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空,看不到,到处都是灯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来的时候虽然有风,却是个晴天,照在身上暖和和的,很舒服。
  楚爷正坐在房间里等我,一看到我进来,脸上马上笑开了花。我早就是一脸的笑意,向前走了几步,蹲坐在他的脚下,微仰着头用撒娇般的语气说:“楚爷,您可想死我了。”
  “哦?怎么个想法?”楚爷把手放进我的衣服里开始揉搓。他的手稍微有点凉,刚一伸进去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想得我都不想跟着陈哥了,想跟您。”
  楚爷听后哈哈笑了起来:“你这句话要是让陈深听到,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我呢!谁不知道他把你当成个宝贝似的,别人多看一眼都恨不得挖了人家一双眼睛。”
  “对别人他是那样,对楚爷,他可是孝敬得很,这不是让我来陪您了吗?”
  “哈哈……小辈里就他最了解我,知道我喜欢你这样的。”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我的股沟处,他也没了和我事前调情的耐心,急不可耐地就要脱下我的裤子。我推了他一下说:“您答应陈哥的事……”
  楚爷的手一下停了动作,随即又动了起来,笑道:“他果然很相信你,连这么秘密的事都会给你说。你放心,我楚雄说出去的话一言九鼎!”这个老狐狸,我本来是想套出他答应了陈深什么条件的,他居然说了等于什么都没说。
  “谢楚爷。”我不等他动作就自己把裤子脱了下来,主动走到一个高架前面,朝楚爷抛了个媚眼:“来呀,楚爷,上次您不是说想试试这个吊环索吗?来之前陈哥对我说了,不用顾虑他,您怎么开心怎么玩。”
  楚爷的眼睛一下就发了光:“他真是这么说的?”
  我把自己放在上面笑说:“您说呢?您帮了他这么大的忙就算是陈哥没吩咐我也得替他报答您不是?”
  楚爷还是有些顾虑,犹豫地看着我没有动作,我却已不管他,自顾自的开始抚摸自己,并呻咽起来。
  “你这个小妖精!”说完这句楚爷就扑了上来。 
  这次楚爷玩的花样并不多,不过是让我坐了两次老虎凳;大腿里侧被熨烫了几下,放上作料就能马上吃;坐了三十分钟电椅,看我浑身颤抖的样子,楚爷在一旁兴奋得怪叫连连,连说我的活儿晃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用带刺的网把我缠在一张床上,血滴一粒粒地从皮肤里渗了出来,滴在白色的床单上,鲜艳夺目,又很体贴地洒了盐水在上面后,他坐在了我的前胸上,把他那活儿放进我的嘴里来回的抽动,直没咽喉,我几次呼吸不上来,几次昏蹶,又几次被楚爷掐人中掐醒;又□□动员一样在吊环上吊了两个多小时,楚爷拿着把带倒刺的长皮鞭,抽打了我有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里我模糊地看到他的活儿都是高昂着头,一颤一颤地在我的眼前晃荡……剩下的还有什么我不记得了,确切地说是任楚爷再怎么用冷水泼我都不会清醒了,更确切的说我的整个神智在那儿之后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似乎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我小时候,有一次我因为调皮把一条蛇放进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孩子的衣服里,那个孩子一动也没动,只是看着我。我被他吓住了,尖叫起来:“小无,你快把蛇拿出来,快拿出来!你会被咬死的!快拿出来!”
  他还只是看着我,不说话。我大哭了起来:“小无,你快拿出来,快拿出来!你会死的,小无,小无……”
  “陆离,你说什么?陆离!陆离!陆离!”一个遥远的声音传了过来。
  别喊!别喊!小无衣服里的蛇还没有拿出来,你别惊着蛇,咬了小无!
  “小无,小无……”
  “陆离!陆离!陆离!”
  谁是陆离?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我是陆离吗?不,我不是陆离。我不是陆离?那我是谁?我是谁?
  “陆离!你醒醒!陆离!陆离!”
  求你别喊了,别喊了,你把小无都给吓跑了,你把我的小无都吓跑了,小无衣服里有蛇。你是坏人,吓走了我的小无。
  “小无……小无……带我一起走……求你,求你……我在这里好难过。”
  “他到底说的什么!一点儿都听不清!”又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你们都出去!”又一个不同的声音在说话。
  怎么这么多人,烦死了,我想和我的小无单独在一起,你们都走开,走开!
  “沈思,沈思……”过了不知多久一个人在我耳边喃喃起来,一直不停地在喊一个叫沈思的人的名字,声音有些异样,不知为什么,听得我的鼻子一酸,一个忍不住泪掉了下来。
  等我醒来的时候大红的被子盖在我的身上,红得有些刺眼。
  “阿彪?”我试着喊了声在床边爬着的那个人才发现自己嘴上带了氧气罩,全身裹满了沙布,身体好像不是我的,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声音更是小得连我自己都听不到,但阿彪像是听到了,他几乎是马上就抬起了头,猛地站了起来,仔细地看我,看了又看,我朝他眨了眨眼睛,他才如梦初醒般惊喜地喊道:“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这个情形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以前曾出现过,我努力想才想起,不就是那次我被陈深用鞭子抽晕的那一次吗?想不到我转来转去还是没能转出这间屋子。
  我拉住了他的衣袖,勉强笑了笑:“我想……喝水。”
  “你说什么?”他把耳朵放到我的嘴边问。
  “水,水……”
  “好,水!水!”话说完了他却没动,而是低下了头,我想我是看错了,我竟看到阿彪的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涌了出来,随即又被他擦掉了。
  “一个大……大男人……哭,哭什么!也不怕人……笑话!“虽然说一句话我得喘上几喘才能把话说清楚,但我还是改不了开阿彪玩笑的毛病。
  “没,没哭,你看错了。”阿彪不好意思地笑笑,直起身倒了杯水,拿下氧气罩,把水递到我嘴边,无耐我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去。阿彪手足无措地把杯子放到一边,用自己的袖子赶紧帮我擦。
  “我……我去叫医生。“他擦了几下着急地说。
  “王医生!王医生!”他心急火燎地跑了出去。我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身影突然觉出点点感动,想着等我的伤好了,一定给他介绍个顶好的姑娘做他的媳妇。
  王世凯几乎是狂奔着过来的,一来就上检查下检查的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才长吁了口气说:“又活过来一次。”
  又?难道我曾死过?
  “王医生,您看他会不会……会不会像头两次一样醒了醒就又……就又……”这个阿彪今天是怎么了,说着说着怎么声音变哽咽了?等我好了一定要好好教育他,让他别像个娘们似的一点屁事就哭鼻子,那样的话,女孩子是不会喜欢的。
  “应该不会。”王世凯掰了掰我的眼皮看了看说,“瞳孔是收缩的,“看了看旁边的仪器,”心率也比较正常,这次应该是真的活过来了。”又对我说:“你的命还真是大得出奇,要是一般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就死了,你居然挺了一个多月,醒醒昏昏的,每次都看着不行了,却又每次都挺了过来,实在是太奇怪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件稀世珍宝,我想如果不是陈深包我来的,说不定他敢把我拿去做活标本研究研究。
  又叮嘱阿彪说:“他喝水的时候用棉签沾着给他喝,每次不要喝太多。现在他还不能吃饭,先给他弄些营养品熬成汤,一天分成几次喝,每次也不要喝太多……”
  我实在没精神听他一条条的对阿彪说的那些,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在完全睡着之前依稀听到阿彪说:“陈哥,陆……陆离醒了,他醒了!”很兴奋的语气。我微微笑了笑。
  唐时和徐寒来的时候我正在睡,没能见到他们,不过听阿彪说唐时守了我有三个多小时才走,徐寒也不一旁陪着,破天荒地没有说讽刺我的话,只是放了一句:“想不到这小子还挺有种,就这么着也能抗过去。”就再没吭声。他说的话虽然依旧不好听,却比以前少了许多的敌意。
  陈深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是他自己一个人来的,进门了什么都不说,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我,面无表情。
  我想对他笑一笑,问问他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已经把钱打我卡上了,等我好了我要用的。我想给自己买几身新衣服,每次快要过年的时候我都会给自己添新衣服的,至于能不能穿得上倒还在其次,图个吉利,下一年能不能买还是个未知数;我想把棺材钱打到小武的账户上去,以防万一再遇到我始料不及的情况,我没有命给他打钱;我还想把陈深送我的围巾都扔到垃圾筒里去,省得自己看了心烦。楚爷果然很喜欢鲜艳的颜色,把陈深让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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