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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倒栽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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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阿姨,你们好。”特乖的行了礼,何年赶紧自我介绍,“我叫何年,是魏熙的朋友,来给二老拜年的。”

    魏熙的爹眉头一皱,气匆匆的起身就走。魏熙妈一阵尴尬,魏熙有些头痛的接过他妈厨房的活,开始弄吃的。

    “妈,他是我在城里认识的一个孩子。”

    “喔。”他妈妈又表情复杂的看了眼何年,“你来玩,我们很、很高兴。”

    虽然表情看不出哪里高兴。

    魏熙给何年热了菜,端来了饺子,何年吃得饱饱的,也没问他们冷淡对待他是怎么回事,魏熙倒是有些不自然的先开口了。

    “什么时候回去?”他问得很平静,但语气却有些急迫。

    何年皱眉,“我第一次来农村,不能玩几天再回去啊?”

    魏熙看着他脸上的哀求,皱了皱眉头,吐出的话有些迟疑,“……那样,也行。”

    当晚何年就住进了魏熙的房间,他跳上火炕,一阵兴奋。

    “这炕真舒服,要说这农村是挺好玩,你家猪长得都挺好的,个个都像你,呵呵,白白嫩嫩的。”

    魏熙说:“你上没上过学,懂不懂形容词?亏你是大学生,说出去就丢人。”

    “得啦,你知道我,纯是混饭哒。你要是人才,能窝在邮局那破地方?”何年好奇了,“你哪学校毕业的?”

    魏熙一边铺被子,一边报了个南方某著名高校的名。

    何年震惊了,“我靠,你那学校不是专出精英的吗?你脑子抽啦,在邮局窝着能长蘑菇啊?”

    “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本来就是没什么欲望和追求的人,所有的热情也都磨光了,只想安逸的生活。

    “跟老头子似的。”何年扑在棉被上,“哇哎,是缎子面的啊,好滑。”

    魏熙摘眼镜,踢他屁股,“多大的人了,还蹭被,你丢不丢人。”

    “我睡炕头,真暖和。”何年躺下来,盖上被子,“这里的夜晚真静啊。”

    “是啊,世界跟死了是的。”魏熙也躺了下来,“睡吧。”

    “嗯。”何年特乖的立刻闭上眼睛。等到魏熙睡了,何年背过身去开始抠砖缝。

    睡着了就知道苦头了。为防煤气中毒,人睡下之前,火炕就不烧了。怕冷,总是在睡前拼命烧,前半夜睡炕头的何年烫的跟煎饼似的,一个劲的翻,过了三点身底下越来越冷,何年又给冻醒了,四点一过,他干脆抱着棉被发抖。心里暗想,果然是三九天睡火炕,全凭火力壮,老魏家怎么这么欺负人啊。

    他都冻成这德性了,魏熙那细皮嫩肉不得抽过去啊,他往魏熙那边一看——果然冻得就剩一点了。

    越冷越缩,魏熙像个馒头似的,何年想,他们哥俩不会就这么给冻死了吧?他想也没想,直接丢开被子,钻魏熙被窝里去了。。

    魏熙手脚冰凉,就后背还有些热气,睡的脸刹白,何年的前胸往魏熙的后背上一贴,他心里舒服的直叹气。

    啊,真暖和啊。果然抱着睡就是不一般。

    “你做什么一直蹭我?”黑暗中,魏熙开口了。

    “老子要冷死了。”何年两条腿也缠上他的。

    魏熙迟疑了好半晌,扭了扭屁股,又吭声了,“这样睡我不舒服。”

    “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连手也抱上来了,真暖和。

    “……可你那里,一直顶着我。”魏熙的呼吸还是很平静。

    这回换成何年不平静了。

    他的那里正顶在魏熙的屁股上,何年动了动腿,不好意思了,“清晨的自然生理现象,难道你不是这样?”

    他的手自然的往魏熙的下身一摸,手刚一摸到,何年就愣了,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热气呼在魏熙的耳朵上,魏熙痒,开始挣扎,臀部磨擦过何年的下体,害他差点擦枪走火。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乱发情?”魏熙嘲笑他。

    “我靠,你小子是神仙吧,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别乱动,我再摸摸。”

    果然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

    何年抑郁了。“你小子是个人才啊。”

    “别再顶着我了。”

    “又不是枪,顶一会怎么着?”何年嘴硬。“啊啊,难受死了。”

    魏熙的喉间涌出轻笑,他转过身,面对着何年,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他那里,嘴递到他的耳边轻声的说:“要不要我帮你解决?”

    “你、你——”何年脸红了,魏熙的手部动作缓慢而柔软,他觉得被按住的那里一紧,逗得他心痒痒的,魂飞魄散,可是一点都不讨厌。

    他要帮他解决,怎么解决?用手?用口?还是用……

    何年热血沸腾,差点城门失守,又急又臊,急的语无伦语的吼:“你放快手,别以为我跟你是一样人啊。”

    魏熙的手一顿,身子转了回去,冷笑,“哼,你不一样,那就硬着吧。”
 


倒栽葱 正文 第十一章
章节字数:3396 更新时间:08…08…05 23:00
    魏熙躺到五点就起床了,何年扑在被子里,特委曲的躲在屋子双腿夹着被子使劲蹭,下半身又肿又胀,可是他却不想用手做,心里空荡荡的,完全无法满足。可恶,早知道就看魏熙怎么帮他了,何苦委曲自个儿。

    正蹭得欢呢,魏熙门也没敲就进了屋,冷着眼看他害臊的样子,噗的一声笑了。

    “你还真是不怕丢脸,右手废了呀,干嘛蹭我的被子?”

    何年被他说的满脸通红,“我、我——这样是谁害的?”

    “难道是我害的?”魏熙挑眉,“快起来吃早饭,吃完饭带你上山玩去。”

    说着把桌上的纸巾扔给了何年,出了房间。何年磨磨蹭蹭好半天才出了屋,魏熙已经不知道上哪去了,只有面色不善的魏熙爸正坐在大屋的饭桌前,何年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老头不待见他,看他倔强的表情,眼睛里燃烧着的怒火,他就明白了。

    和这样的倔老头打交道,要遵守十六字方针,何年趴在门框上和他对视了老半天,才往他那边蹭一蹭,趁老头不注意,又蹭了蹭……

    魏熙回来时,已经过了九点了,他意外的看到自己父亲正和何年下棋,妈妈坐在一旁的炕上打毛衣。

    尽管魏老爹让了車马炮,还是把何年杀得片甲不留,直接把老将揣兜了,尽管他仍然脸色黑沉,但眉宇间已有几分得意。

    何年看到魏熙,立即像水深火热的人民群众看到解放军亲人一般,眼泪汪汪频频打暗示:救我啊!

    “别着马腿也跳,压着象眼也飞,你当中国象棋是飞行旗啊。”魏熙果然很够意思的解救他,“跟我上山去。”

    年初二,他嫁出去的两个姐姐也该带着丈夫孩子回来了,魏熙想带着何年进山里玩,尽管他妈妈想让他留下来,和姐姐一家见个面,可是魏熙还是摇头拒绝了,“何年这小孩,难得来一趟农村,我带他打野鸡去。”

    何年听完乐得一蹦三寸高,“野鸡好,走!”

    立刻拎起魏熙准备好的包,两个人牵着狗,开始上山。何年虽然装得乖,可是脑袋反应却不慢,他也看得出,二老对他不热情,并非是自己有啥问题,对魏熙这个儿子,也够冷淡的,他懒得管人家家务事,更乐得上山去玩。

    全村唯一一条羊肠小道,从魏熙家房后直通上山,据村民说这里是长白山支脉,风水宝地,可谁知道呢,才百米高,荒了许久。但山脚有清泉,山腰有果树,山顶可以看日出,又长着几百年的古松树,夏天一片翠绿,冬天银妆素裹。

    景色是挺美,但传说有野兽出没,所以想冬天上山得带狼狗,魏熙家有两只,一只二妞,精神抖搂,威风八面,全村一霸,见谁咬谁。何年不敢牵,把被咬碎了。只得牵着来福,二妞的老公,长的帅,身材好,一身黑顺毛,嘴长的像在笑似的,但何年总觉得这只的眼神有点不怀好意。

    果然一开始爬山,来福就趴了窝。

    山路又陡又滑,两边都是高高的土堆,上头只有老粗的松树,一条小道别别扭扭,没个扶手,脚下全是雪,四肢并用也爬不上去。

    二妞一使劲,雄赳赳气昂昂的拉着魏熙就往上走,来福却油头滑脑,一个劲在他脚下使绊子,不仅不往上走,还直挡道,何年连气带喘,吭哼了老半天也没上去。魏熙听到身后某人喘得快断了气,站得挺老高的回头看他,目光比太阳照着雪还明亮,“要不要叫二妞拉你呀?”

    何年怒,“我不想成狗下亡魂。”气弱,不敢看二妞那两只探照灯似的眼睛。

    “我拉你吧。”魏熙伸出手。

    何年别扭的不看他,“我不,一个大老爷们,我就不相信我今天上不去。”

    “那你慢慢上吧,我先走了。”魏熙收回手,和二妞上到山顶去了,一会工夫人就不见了。

    何年咬牙,心里把魏熙骂了四百多遍,他手脚并用继续往上爬,爬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魏熙正坐在棉垫子上等他,看到他还国家主席状挥了挥手,“呦——”

    “给小爷滚!”何年直喘气,一屁股坐在魏熙身上,魏熙手里正玩着一个夹子,被他一撞,差点夹着手。

    “起来。”魏熙起身,踢了踢他,“下夹子去。”

    “我走不动了。”何年喘,“你也让我歇一会。”

    “一个大老爷们连这点劲都没有,像样吗?”拿他的话堵他。

    何年一咬牙,从地上窜了起来,“爷有的是力气!”

    魏熙笑着将狗松开,二妞和来福立即跑到旁边撒欢去了,何年跟着他进了松树林,一路往边边沟沟的地方走,魏熙把夹了食物的夹子埋在橡树叶底下,制造了好几个简单的陷阱,“等到晚上,看看有没有野鸡上套,下雪天没吃的,它们常常整个树林乱飞,见了生人就把脑袋往雪地里一扎,我那年上山,顺手就拨了两只回家。”说的跟拨萝卜似的,那叫一个容易,何年却听得心驰神往。

    “当初小爷我一撞,你也野鸡式扎雪堆里了。”何年学会了玩夹子,正兴致勃勃的埋陷阱。

    魏熙踢了他一脚,何年连忙叫:“哎哎,别踢,当心夹了手。”

    “夹也是夹你的,关我什么事。”埋满了陷阱,何年还舍不得走,魏熙踹他屁股,“你这么大块树桩栽在这,哪个野鸡敢过来。”

    把他拎到山顶平地上,魏熙从包里翻出了不少东西,棉耳包,棉坐垫,小炭炉,白酒,鸡爪子,酱鸡头,开心果,鱿鱼丝,泡菜……

    何年看的眼都直了,“小叮当,你把你家年货都搬来啦?”

    “等在这坐一天呢,没吃的没酒你想冻死啊。”魏熙口气不善,给他倒了一杯白酒,自己也灌了一口。

    何年脖子里直灌冷风,本来那一身汗,被风吹散了就有点冷,冬天的树林,还真是阴森,又几杯白酒下肚,才觉得自己暖过来了。

    魏熙一连喝了几杯,鸡骨头全扔给了两只狗,狗也乖,就坐在一边等着,魏熙笑何年,“看咱家家教多好。”

    何年咬牙切齿的瞪着来福,“是啊,好得不得了。”

    魏熙喝多了,眼神有些迷离,“我爸是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人,老片警,为人正直热心,其实心软得要死,每回打完我他都偷着哭,我妈说的。”

    “你这么乖,怎么会打你?”何年嚼鸡头,“我要生在你家,我早被打废了。”

    魏熙看了他一眼,眼神古怪,“你以为我以前是让人省心的?小学,中学都是霸王,我十四岁就宣布了要当流氓,我爹气得差点吐了血,扫帚都打断了四五根,抽得我屁股后背肿得老高,这愿望直到高中才渐渐淡了。呵呵……我喜欢打人,但不想自己手疼,所以我都拿皮鞋踹。”

    何年听得一愣一愣的,“我靠,怪不得你打人那么狠!改邪归正考上名牌大学,也算浪子回头了。”

    “嗯?啊!是啊。”魏熙有些出神,酒喝的多了,脸红扑扑的,像个富士苹果,“跟人约好了嘛。”

    “谁啊?”何年随口一问,魏熙随后黯淡下来的眸子,让他知道,他又问错了。

    魏熙笑了,“其实是特俗的一故事,我知道你好奇,想听不?”

    不想。何年想拒绝,可是又好奇,于是很挣扎,他本能地感觉到,那不会是什么让魏熙愉快的往事。

    想了好半天,他才勉强点了点头。

    隔了很久魏熙才开始说,以一种特云淡风轻的语气,何年却觉得他的表情十分悲壮——

    其实故事挺简单。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陶然长得好学习好,进了高中,就等考进名牌大学了,魏熙从小就喜欢他,高二去告白,陶然答应了,说如果能考进同一所大学,他们就恋爱,魏熙苦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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