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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待业的影帝奶对象-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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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跃看起来很有监护人的架势,于是,理发师抬头来求助。张跃捏着下巴思考一阵儿,“我觉得你现在的就挺好。”

理发师微笑说:“那就帮您剪短一些。”

纪誉撅噘嘴,有些不乐意,那不是白高兴一场,他的生杀大权又被人剥夺了。

体贴顾客是星级托尼区别于非主流托尼的根本所在。他适时地安慰自己的客人,“这样的发型很适合您,看起来非常帅气。如果您想要一点改变,不妨试试染发?”

“染发?”纪誉回头望着张跃。

理发师以为他要征求监护人的意见,便向张跃解释起来,“刚上大学,男孩想做出一点变化、换一副形象也是很正常的,我们选用的染发剂可以确保将发质损伤降到最低。”高端托尼卖套餐的说辞也是化推销于无形。

张跃上来答疑,“给头发换个色嘛,你想换的话也行。”

纪誉想起微博上七彩的头发,原来那玩意儿是染出来的啊。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纪誉撩起蹄子就想撒欢的跑。青春期的少年就喜欢新奇玩意儿。

什么颜色呢?他的军旗是玄色,标榜着威严,可是头发本来就是黑的。“那就红色吧。”赤色,象征着胜利!

理发师有点承受不住,这么野?他从镜子里追寻张跃的目光,然后转头来问,“红……红色,啊?”

张跃大手一挥,行嘛,有什么不行的!

……
试镜的时间并不长,录制了两人的表演后,导演便让团队编辑一个短小的角色预告,发布在国内外的社交平台上进行投票统计。

末了,苏深河别过导演,走出摄影棚。大道之上,阳光刺目,苏深河手遮着前额眯眼而望,寻找附近看起来不错的馆子。

“深河哥定餐厅了?”陈晋原从背后轻拍他的肩。

苏深河轻咳两声,从口袋掏出墨镜往眼睛上一架,“没有,我待会儿再吃。”

陈晋原胳膊一搭,搂住他的肩,“我说了我们有缘吧,本来只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你真没定馆子。我在那边的牛排店预定了两个位置,想请你去呢,那家店超有名。”

这小子心思真活泛,居然在这儿等着他。

陈晋原扬起笑,双目流光溢彩,靠着苏深河的肩头,“哥,你是不是防着我呢。我可没想和你竞争,我还想着我们能合作演对手戏呢,我特崇拜你。”

简直是盛情难却。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苏深河也没法再拒绝。他请陈晋原前面带路,而这只狡诈的狐狸却依然勾着肩不放。

苏深河解开扣子,边走边道:“这边天挺热的,你不觉得吗?”说着,拂开他的手,脱下外衣挂在臂弯。

陈晋原敛住嘴角的笑,随了他的意,不再去贴他的身。

苏深河躲过了这黏糊糊的男人,却躲不过晨间拂过的微凉的风。这刺瞎眼的太阳是摆设吗!他抖了两抖,瑟缩着脖子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陈晋原。

墨镜遮光下,陈晋原的背影看起也是晦暗不明。是自己多虑了吗?苏深河突然有点希望自己是出于竞争而产生的敌意,因为他着实不喜欢被人当做猎物。

在人际交往之中,撕破脸并不是最糟糕的,彼此暴露了目的和意图,便可以用简单粗暴的手段互相攻击,结果最多是伤身。最糟糕的是不越界的虚伪的友好,因为会担心只是自己想太多,只能虚与委蛇,到头来不仅身乏心累,最终也可能真的落入陷阱。

苏深河从牛排店出来时,简直像是连续拍摄了24小时的片子,心力交瘁。阳光依旧刺眼,苏深河心想什么时候陈晋原能像阳光这么直白,哪怕是稍稍显露一点,他就能立马翻脸,再也不用去应承了。

他烦躁地捋把头发,带上墨镜,拦了出租要回酒店,脚刚跨进车内,口袋的手机嗡嗡震了起来。

纪誉来电了,还是一则视频通话。

小冤家不可多得的主动了这么一回,苏深河满脑子的复杂算计一扫而光,心情顿时大好,被圣洁阳光浸润地要上天。

可他点开视频,发觉好像哪里不对。






第17章 第 17 章
纪誉很喜欢自己这一脑袋鲜艳的头发。这颜色看起来极具野性,像传说中茹毛饮血的怪物,如果这样上战场得多有威慑力啊。

想到这里,他无奈地笑笑。怎么还想着上战场,即便回得去,他也被削了权,不再是将军。

说来,起初他并没有多么热爱这个位子。承袭将军之位是他的责任,即是对纪家的责任,也是对将士们的责任,总归来说是被动的选择。可到了被迫放弃时,他倍感怅惘,没想到要告别曾经想要逃离的萧萧风声,竟然也会觉得不舍。

即便是不喜欢,在时间中倾注了感情,也就变得难以割舍。即便是喜欢,在时间中消耗了所有激情,也会慢慢释怀。

纪誉现下还无法释怀,依旧觉得符合他将军身份的才是适合他的,就比如这头威风的毛。

他抿抿头发,期待中带点害羞,转过头来问张跃,“怎么样?”

张跃人精一样,看纪誉的表情就知道他很满意。“好看!”少爷喜欢他就喜欢,“特别可爱,显脸儿白!”

得,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张跃也不知道这孩子突然怎么了,一路话也不说,回到家就钻进了屋子。终于愿意露脸了,可只问了句“苏深河有没有在睡觉”,便又缩回去了。

纪誉拨了视频通话,心扑通扑通跳地紧张,苏深河是个有文化的人,一定欣赏得了他的头发吧。

苏深河看着视频里的纪誉,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一想自己还带着墨镜嘛怎么能不怪,他勾唇自嘲一笑,捏着镜腿抬起,目光一滞,点起屏幕来,“你——等等,我手机好像出了点儿问题。”

纪誉看他蹙眉抿唇的模样,有些担心地问:“坏了?看不到我吗?”

“看得到,就是……”他不自觉得想拿手指去擦屏幕。

纪誉兴奋地打断:“那我的头发怎么样?”

真不是手机出了问题,真是他脑袋出问题了……

怎么样?简直比资本主义国家的太阳还能刺瞎眼。苏深河没好气地说:“你是属鸡的吗?”

纪誉眼睛一亮,点头道:“你怎么知道?”

寒碜人都他妈能歪打正着?!苏深河轻瞥一眼,“那挺适合你。”

纪誉抿着嘴笑,就说苏深河会懂。苏深河用词很得当,“适合”,那多半就是在指适合他将军的形象。纪誉分析完了,想听听详细,“怎,怎么个适合法儿?”

苏深河叼着镜腿,嘴角一扬,突然觉得纪誉和自己特别合拍,即便自己没唱好,纪誉却能和到点子上,一唱一和十分完满。
“小公鸡发育成熟了,顶出鸡冠了。”

小公鸡一听,鼓气瞪着眼,突然觉得苏深河这样的文化人太坏了,总爱欺负人。

他稍稍表露出自己的不满,“我有点儿讨厌你了。”

苏深河得寸进尺,“这么说你还喜欢过我?”

纪誉掀翻手机扣在床上,将这丑恶的嘲讽嘴脸隔绝出视线。

屏幕一黑,只剩自己一副戏谑模样,苏深河见好就收,正经道:“说真的,这颜色不适合你。”

怎么不适合?他是大明铁骑将军,攻无不克,怎么不适合这赤红的胜利荣耀之色。

纪誉一怔,他可以接受苏深河的调侃,但是无法接受“不合适”这三个字,他觉得胸口堵得慌,如那日收到荣归故里的命令时那般心坠。

纪誉憋着劲儿,压着嗓音,“你们懂什么!红色属于我,就是适合我!”

话毕,屏幕突然翻亮,只见纪誉紧绷着唇线,眉眼间凝结着落寞的坚定,可是细看,似乎还有着一丝松动。没几秒,他彻底退出了苏深河的视线,视频通话挂断了。

苏深河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那副神情与以往的不开心有所不同,像是壮士暮年的无奈,像是充斥着无力感,散发着忧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苏深河发觉自己忽略了一些现实。

因为纪誉初到这里,接触到太多新鲜的的东西,新奇也好困惑也好,他总是一惊一乍、容易满足、精力旺盛,看起来像个孩子……

所以,苏深河都快忘了这个小自己六岁的男孩子是一名征战沙场的将军,他高中毕业时,纪誉已经开始行军打仗的生涯,他只会看到演戏用的血浆,而纪誉不知刺穿了多少胸膛,看过多少次血流成河。

苏深河仰靠在座椅上,举起手机看着早已断线的聊天界面。意识到他是个成年男人后,苏深河觉得纪誉有点帅,吸引人的那种。

……
张跃早起洗漱穿戴完毕,敲敲纪誉的房门,探进脑袋来询问要不要去接机。

纪誉端坐在桌前,默念着诗句背写下来,写完一首才回过头来答话,“不去,我还有五首诗要背。”说完又转回身子,翻开书检查自己的背写成果。

苏深河从机场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张跃,“纪誉呢?”

张跃将行李箱搬到车上,长叹一声,“在家学习。自打染过头发心情就不怎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不喜欢了可以染回去,他还凶着一张脸怼人,说‘你们说什么都没用,我就是喜欢’!”张跃发动车子,顺着道驶离机场,“我觉得大概是青春期吧,就非得跟你对着干。”

苏深河烦躁地“啧”了一声儿,“你说你带他去染头发干什么,要染也不把着点儿关,什么颜色都敢上,完了还说不喜欢?”

张跃也急了,“我没说啊,我能不给少爷脸吗?我夸他说挺可爱的、衬皮肤,完了他就蔫了。后来才说不喜欢就染回去,结果他也不乐意。”

入城的车都汇聚在收费站,挤成一锅粥,就像现在苏深河的脑子一样乱。夸他也不行,说不合适也不行,他究竟想听什么。

自个儿胡思路想不如坦诚布公地谈谈,苏深河偏头对张跃道:“下午把人给我送回来。”

张跃觑他一眼,“要说你自己说,少爷正学习呢,打扰他学习他又得不高兴了,我不干这事儿。”

苏深河嗤笑一声,奴才相儿!自己说就自己说,哪次他打电话纪誉不是开开心心地秒接。他掏出手机,拨出电话,手肘潇洒地一抬,等着接通。

“喂。”
“我回国了,下午去接你?”
“你别妨碍我学习。”

人冷冰冰的,一点也不热情。苏深河一顿,这是因为头发的事儿?他压低声音问:“还在生我的气?”

纪誉依然不起不伏,有些冷淡,“没有,我要背诗了,再见。”

苏深河着急一喝,“等等!不是要我帮你补课吗?你不来我怎么给你讲?”

纪誉沉默,想了一会儿,“那你把上课时间告诉我,到时候我去听课。”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张跃不安分的眼神一直向这边飘来,终于看他放下了手机,怪声怪气问:“生你气?你做什么了?”

苏深河手撑着车窗沿,偏头向外,心虚答:“我说他脑袋像鸡冠……”

张跃翻他一白眼,刚还教训自己,结果他做得更过分。“我说他第二天怎么更怪了,从早学到晚,闲话一句不多说。你说你嘴怎么这么欠?”张跃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你老招惹他干嘛?”

苏深河拒不反省,摩挲着下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灌木丛,心说:谁知道。





第18章 第 18 章
夕阳染得远天的云层一片赤红,渐渐的,着色更加浓重,纪誉在苏深河家一天的课程又接近尾声。

他伏在客房的书桌前做着练习题,巩固今天刚刚学的知识点。

背对着纪誉的墙角放置着那张懒人沙发,红色皮质,刚刚拆掉塑料膜不久。

苏深河仰躺在沙发上,一手举着辅导书,一手握着笔,检查纪誉昨天的练习题。

手里的笔只是在指间闲转,纪誉的作业没什么问题,不需要他做什么批注。苏深河“咔嚓”扣上笔盖,合了书放在交叠的腿上,默默注视着纪誉的背影。

这是他第三天过来补课,虽然现在只是从初中数学讲起,但对于从未系统学习过数学的人来说,他的接受能力已经算得很强,可以说,他很有悟性。

毕竟是年少有为的将军,有过人之处也是情理之中。难怪他家龟孙子要把这么个祖宗召唤过来。

纪誉抬起头,像只猫一样弓弓身子,看样子是写完了。苏深河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撑着身子靠近道:“让我看看。”

纪誉稍微侧侧身子,讲书推到他的面前,仰着头等他指教。

苏深河翻着书页挨个儿看过去,答得很完美。他抬手揉揉纪誉的后脑勺,笑说:“你要是能读三年高中,考重本也没什么问题。”

大手穿过发丝轻柔的笼在脑后,可以感受到手掌的温度。纪誉微微咬了下唇,想要掩藏开心,但眼睛中的星光璀璨早就出卖了他。

几天以来,苏深河第一次见他笑,看起来心情像是好了些。这算不算和解了?他不怎么擅长道歉,如果能这么心有灵犀的翻篇于无形最好不过。苏深河拍拍他的肩,想说一起出去吃饭,进一步表示和好的意图。

纪誉合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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