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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报告!我不想当影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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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疼!疼!放开放开!”叫嚣着的明湛被身材壮硕的保镖像是死狗一样的拖拽着,原本秀气的脸此刻却显得极致扭曲,不停地叫喊着,“周哥,周哥,救我啊!”
    周跋想都没想,直接冲了过去。
    “这么仗义?这还是周扒皮么?”杨剑惊讶的看着前面。
    顾问之也有些吃惊,周跋之所以是“周扒皮”,就是因为他活的比谁都现实,可现在,他明明清楚明湛得罪的是梁导,甚至可能还有储泽,居然还敢这么护着明湛,感觉……不一般呐。
    谁知周跋往前冲了好几步,突然在保镖准备拦截之前一个大转弯,停在了梁堪跟前儿,不停地鞠躬道歉,“梁导,明湛他不懂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认识您,这才瞎了眼干出这种事,对不住梁导,我替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梁……”尖锐的叫声戛然而止,听到周跋的说话声,明湛的脸色瞬间惨白成一片,无力的跌坐在地上,颤抖着。他当时气昏了头,没看到站在右侧的储泽,只看到了梁堪,还以为也是来试镜的新人,想出出气儿,可怎么会是梁堪,他要是知道,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干这样的事啊,还连累的周哥这么低声下气的道歉。
    从他签给周跋开始,就没有见过周跋这么放低姿态的模样,在皇朝娱乐,几个一线咖都是周跋带出来的,自然都照顾他这个小师弟,其他人也捧着他,就连顾问之,他都明面儿上的嘲讽了,也没见反驳一句,所以、所以他才会。。。
    明湛满心惊恐的扯着衣服,却不敢上前。
    “真是个软蛋。”梁堪鄙夷的瞧了眼,连句话也没说,直接进了盛世。
    倒是储泽停下来说了句,“梁导说话一向直率,只是,周先生,你这次签的艺人,可不怎么样啊,明湛?呵呵,和梁导的名字倒是有些像呢,只是这禀性,差了许多啊。”

  ☆、第19章 人性本善

“周先生,祝你好运。”
    周跋像是瞬间失了神,气息有些粗重,往后退了两步,脊背上满是汗渍,靠在透明的几乎看不出来痕迹的玻璃上,后背却是在阵阵的散发着凉意,没有力气。“明湛完了。”他低低的渗着汗。
    储泽那话看似没有问题,没有责怪没有叱骂,甚至语气温和的不像是在介怀。可实际上,“这禀性,差了许多啊。”光是这句话已经彻底的否定了明湛的为人。
    谁都知道梁导的脾性,不畏强权,不惧过往,甚至当年因为拍摄社会的阴暗面被地痞流氓砸了出租房,被政府某些机关出面警告,可他依然坚持了下来,不单禀性正直,而且努力认真的程度让人听了都为之一惊,能为了一个水滴的画面在水池中呆一天,能为了场景的逼真性辗转数个地方,这么认真拍戏的,除了梁堪,别无二家。更别说他从小就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却依旧善良,这些年一直在资助当年的孤儿院里的小朋友们。
    这样品性优良几近完美的一个人,拿来和明湛作对比,这不是让人们指着鼻子骂么。况且,今天这么多人在现场,但凡有一个传了出去,明湛哪里还有什么名声?
    如果明湛是演技派还好说,可他还不清楚么,就明湛那个演技,除开那张脸,简直没法看。
    “呦呵,储总不说,我倒是没发现呢,梁堪,明湛,堪和湛说起来差得远,可看起来倒是像的狠呢。”杨剑撇了撇嘴,面带得意的把脸凑到了明湛跟前,笑嘻嘻的说,“就是可惜啊,人品差太多。”说罢摇摇头,“啧啧”两声,勾起嘲讽的笑容。
    “杨剑,回来。”听到顾问之发话,杨剑这才颠颠儿的跑了回来。
    周围看热闹的员工们也都嘻嘻哈哈的散了,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扶着耳麦低声询问了几句,这才松开钳制着明湛的手,转身进了公司,只剩下顾问之和杨剑还留在原地。
    顾问之瞟了眼周跋,眼神依旧有些迷离,他也不禁有些同情,作为经纪人,周跋做的已经很好了,至少对明湛来说,可明湛那个无法无天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在娱乐圈发展,不然每天都在得罪人,回头倒霉的还是周跋。
    “还需要帮忙么?”顾问之客气的问了声。
    还没等周跋回话,明湛已经状似癫狂的喊了句,“你、你们,你们不要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全都来跪着求我,哈哈,求我!我一定会成为影帝,让你们都后悔!”
    “蠢货!”周跋咬了咬牙,看着面部狰狞的明湛,沁着凉儿的直直扎入脾胃中,撕扯着神经的痛感泛着灰白色,和他现在的脸色并无二般,他只觉得后悔万分,怎么会从来没有发现明湛是这样的性子?他原先只觉得明湛年轻,在他面前也一向懂事听话,所以一直很喜欢他,却没想到这家伙根本就是脑子有坑!他妈的那两人是盛世的总裁,是名扬天下的导演,他周跋当了这么多年的经纪人,带出了那么多的大咖,甚至拿着皇朝娱乐的股份都不敢在这二人面前造次,这白痴居然得罪完了还敢说这种话!
    真要有这么硬气,刚才为什么不当着面儿说?
    周跋扶着玻璃,背部微微弓起,挤压着胃,缓缓地站了起来,“老子怎么就没早一点发现。”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偏执狂,还极端幼稚,呵,当了影帝就可以让储泽他们后悔?
    拜托,盛世旗下的影帝有多少个,他们敢在储泽面前多话么?影帝又如何,说白了,也不过是盛世的挣钱工具而已。
    “滚。”周跋看着一脸委屈的明湛,一字一句的说,“你给老子滚远点。”
    “周、周哥?”明湛似乎是愣怔了,嗫嚅着半晌没有开口,宛若含秋的眸子里有些失神,只是呆呆傻傻的重复着,“周哥?周哥?”
    漆黑的双眸里泛着泪花,眼角有些微红,看着整个人都更加瘦削了些,尤其是那一声声的轻唤,“周哥,你不要我了么?”听得人心里都有些发麻。
    “诶呦,这是妖精吧。”杨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听着明湛有些女气的嗓音,就犯恶心,“顾哥,你说他是不是?”说着嫌弃的看了眼明湛,又看看周跋。
    “不要乱说。”顾问之瞪了眼“满脸八卦求知欲旺盛”的中二少年杨剑,转身看向周跋,“先回去吧。”
    周跋略显疲倦的点点头,“原本今天你不帮忙,我也是找了关系想要让他试一试的,可现在,就算能进组,我也丢不起这个人了,回头我会把他的经纪约解了。”
    “哦。”
    顿了顿,周跋还是冲着顾问之说了声。
    “谢谢。”
    公司里不断有人进出,自动门开阖之间,冷气也随之渗了出来,冷热交替中,顾问之的心神也觉得有些恍惚,“谢谢。”有多久没从周跋嘴里听到过了,从当年那件事之后两人一拍两散貌合神离之后,仿佛就再也没有这么冷静的说过话了,更别说这两个字。
    声音冷淡又带着些许小心,低低的揉散在空气中,在沉闷的静止的风中略有些凝固,随之便极快的消散。
    不仔细听几乎要听不清的地步,可顾问之知道,这是周跋所能做到的极限了,不同于平日里往来应付的虚情假意,至少,这是真诚的,对他们相处十年的感谢,是以当杨剑低声嘟哝“这么没诚意”的时候,顾问之难得的呵斥了一次,然后微微转过身,挺直了腰杆儿,认真的回答了一句。
    “你是该说声谢谢。”
    随即扯着杨剑走向了自动感应的玻璃门。
    “至于你,自己看着办吧。”周跋也最后看了眼明湛,眼神凉凉的,没有一丝情感。
    明湛萎靡在地上,额前的刘海儿在撕扯中晃得乱糟糟的,几缕定型的碎发纠缠在了一起,西裤在地上蹭的沾染了些许灰尘,手臂上也都是淤青,他却一点也没有在意,头一次这么不顾忌自己的形象,只是竭力的瞪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周跋。
    瘦瘦小小的一团,略微蜷缩,更衬的正装宽松的耷拉在身上,空空荡荡。
    “我看不下去了。”杨剑站在玻璃门后,眉毛紧紧地皱成一团,恼怒的转身追上了顾问之,越走步伐越大,还在自言自语,“明明就是他自己作死,为什么我会觉得不忍心,妈蛋!一定是错觉!错觉!不对,都怪他长得太好。”明湛的那张脸不停地在他眼前晃,顾盼流光的模样,一闪一闪的就在脑海里来回飘荡,挥之不去。
    “因为人性本善。”顾问之说。
    杨剑点点头,半晌又补了一句,“可是他真的长得太妖了。”

  ☆、第20章 温暖接触

进入盛世内部,二人随着人群直行,经过一道长廊,前方不断的传来惊呼声,又在瞬间戛然而止。
    顾问之和杨剑在最后方,只能看到前面儿乌漆墨黑的一溜儿脑袋,杨剑有些耐不住性子,掂着脚往前挤了挤,又打听了下,这才怏怏的转了回来,“嘁……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合着就是几幅画啊,大惊小怪的。”
    “什么画?”
    “就那。”人群又往前挪了些,杨剑指着斜侧方的廊壁给顾问之说,“唔,据说是什么世界名画,乱七八糟歪歪扭扭的,我是欣赏不来,不过盛世是真有钱啊,咱们皇朝总部可没这么讲究,就一方方正正的写字楼,到处贴的都是董事会的‘字迹',就他们那狗爬的字,还不如我好呢,真以为大家都稀罕啊。”
    “不稀罕不也装的挺欣赏的么?”顾问之随口回答道,待到走至长廊中部,他才知道众人的惊呼从何而来,长廊估摸着有二十米高,廊壁上贴着瓷砖,瓷砖上皆是镶着细小的水钻,瓷砖之间连着金线,从正中间看,就能清楚地看到,上万块瓷砖所拼成的图案就是“盛世”二字,标准的瘦金体,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也可以明显的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痕迹,即便是放大了数倍来看,也还是能看出那副气定神闲的心境,只怕也是名家所书。
    沿着长廊往左看,便是刚才杨剑说的名画,饶是顾问之有心理准备,也有些晃了晃神,一字排开的从达芬奇到毕加索,从克劳德。莫奈到拉斐尔,甚至齐白石和张大千等人的作品也都悬在廊壁上,就那么简简单单的用水泥钉悬挂在两米左右的高度上,外面只有为了防尘所镶嵌的一个玻璃璧罩。
    那是《印象。日出》啊,不应该陈列在巴黎的莫奈美术馆里么?
    靠,那是《最后的晚餐》?不是一直在意大利圣玛利亚修道院么!
    毕加索?《斗牛士》《拿烟斗的男孩》?
    饶是顾问之向来淡定,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日!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就算他只是业余时间画个画,对这些世界名家也没什么深入的了解,但也知道这些随便的悬挂在廊壁上的作品价值几何,这十来米的廊壁甚至比这栋楼更值钱好么!就这么随便的摆着?那玻璃罩透明稀薄的看着还没有旁边壁砖刻制的精心好么!
    这都什么鬼!
    从右侧的落地窗打过来的光,斜斜的照在泛着金光的长廊上,闪的顾问之心脏一阵痉挛,再怎么深呼吸也还是觉得震撼万分,前面儿也还有几个人沉浸在这片浓厚的“铜臭”气息中无法自拔,站在廊下,都觉得被人民币前面儿那个十百千万数不清的零所包围着。
    难怪都说储家就是个一朝得势的暴发户,没有任何底蕴,只是有钱。
    光看这架势,也不难相信这话,看看那排列,要么你照着年份排,要么照着国籍排,可这他妈的齐白石旁边摆的是毕加索的画,毕加索的几幅画被乱七八糟的摆在了不同的地方,丝毫没有规律,完全就是看心情,不是暴发户是什么?
    “嘶。”顾问之突然发现了一副特别的画。
    在长廊的最前方,最高的地方,悬着一副简单的画,之所以说简单,是因为上面几乎没有什么内容,只有两个像是火柴棍一样儿的小人,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枚私章。
    亏得顾问之眼神儿好,才能勉强看的到,私章上就一个字,“泽。”
    “这是?”顾问之仔细的辨认了一番,确定那就是个普通的画,可它被悬挂在达芬奇的画作之上,没有玻璃罩,没有纯木画框,反倒是被嵌了层色,隐藏在金色的壁砖上,如果不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出来。
    “泽?储泽?”顾问之突然想到坊间传闻说储家父子关系极差,储泽二十三岁才被允许进入公司,接手公司之后遇到旧人刁难,储父也从来没有帮过储泽,更有传言说,盛世公司可能传给储泽的堂哥。
    “怎么可能。”顾问之摇了摇头,能把自己儿子这么幼稚的画作这么用心的摆在这种地方,储父怎么可能像传言所说的要放弃储泽,说不定是另有隐情。
    顾问之还想再看两眼,就听到了杨剑的呼声。
    “顾哥,你怎么还在这呢,里面都开始了。”杨剑“蹬蹬蹬”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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